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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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46

(2007-04-07 11:17:33) 下一個

 

第 1 章     從不進食的女瑜伽行者

  「先生,今天早上我們準備要去哪裏?」萊特先生開著福特車;他將目光從路上移開眨著疑問的眼神看著我。每一天他幾乎都不知道在孟加拉接下來會有什麽新發現。

 「上帝的旨意,」我虔誠地回答道,「我們正前往觀看世界第八奇觀的路上-一位食物是稀薄空氣的女聖人!」

 「泰瑞莎·諾伊曼之後的奇跡重現。」萊特先生還是一樣渴望的笑著;他甚至把車子開的更快。他的旅遊日記又增添了特別的內容了!這可不是一般觀光客可以看到的喔!

 蘭契學校剛被我們拋在後頭;我們天未亮就出發。除了秘書和我之外,三位孟加拉朋友與我們同行。在令人興奮的空氣中,我們暢飲著清晨天然的醇酒。

我們的司機小心翼翼的在早起的農夫和隆起肩膀上套著牛軛,緩慢拖著二輪牛車的閹牛之間,以不速之客的喇叭聲和他們爭路。

 「先生,我們很想多知道一些有關那禁食女聖人的事跡。」

 「她的名字是吉利·芭拉(Giri Bala),」我告訴朋友。「多年前我從一位紳士型學者斯西提·拉爾·南第(Sthiti Lal Nundy)先生口中第一次耳聞有關她的事跡。他經常來我們位在古柏路的家,指導我弟弟畢修。」

 「『我相當了解吉利·芭拉,』斯西提巴布告訴我。『她運用某種瑜伽方法,可以使她不需進食而生存。在宜佳浦爾(注1)附近的納瓦剛(Nawabganj)我曾是她的近鄰。我特別注意觀察她;但從未發現她有進食或喝水的蛛絲馬跡。我的興趣後來愈來愈濃厚,所以前往麵見柏德旺(注2)的摩訶拉甲,請求他主導調查。他聽了非常驚訝,邀請她去皇宮。她同意前去受試並且在皇宮的小房間中關上兩個月。後來她又回到皇宮訪問二十天;接著再來皇宮做第三次十五天的測試。摩訶拉甲親自告訴我這三次嚴格的觀察使得他對聖女不需飲食的情況深信不疑。』

 「這個斯西提巴布告訴我的故事一直深藏我心中超過二十五年之久,」我總結道。「有時我在美國不知道時間的洪流在我能見到女瑜伽修行者(yogini)(注3)之前,是否會將她吞噬。她現在應該相當老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住在何處或是否依然健在。但我們將於數小時之後抵達普魯裏亞(Purulia);她的兄弟住在那裏。」

 到十點三十分時,我們這小群人在和她的兄弟,一個普魯裏亞的律師朗巴達爾·迪(Lambadar Dey)寒暄。

 「是的,舍妹依然健在。她有時會在這和我住,但目前她住在我們比兀爾(Biur)的老家。」朗巴達爾巴布懷疑地看了福特車一眼。「可敬的尊者,我想不出有任何一部汽車曾經穿過印度內陸到達比兀爾。如果你們認命的坐古老顛簸的牛車,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大家對來自美國汽車製造中心底特律的產品都異口同聲保證沒問題。

 「這輛福特汽車來自美國,」我告訴律師。「如果剝奪它可以了解孟加拉中心的機會,將會令人遺憾!」

 「願幸運之神(Ganesh)(注4)與你們同在!」朗巴達爾笑著說。他接著又客氣的說,「如果你們真的抵達那裏,我相信吉利·芭拉會樂意接見你們。她快七十歲了,但身體依然康健。」

 「先生,請告訴我她什麽都不吃,是否絕對是真的?」我直視他的靈魂之窗。

 「那是真的。」他的眼神直率且受人尊敬。「在這五十多年來我從未看她吃過一口東西。如果世界末日突然降臨,也不會比看見妹妹吃東西更令我驚訝!」

 我們對這兩件不大可能發生的宇宙大事一起咯咯笑了起來。

   「吉利·芭拉未曾找尋隱僻的地方來練習瑜伽,」朗巴達爾巴布繼續說道。「她一生都和朋友及親人一起生活。他們現在都很習慣她的奇異狀況。如果吉利·芭拉突然決定要進食,他們全部都會昏倒!妹妹守寡後依照印度習俗當然就不參加社交活動,但我們在普魯裏亞及比兀爾的小型社交圈全都知道她的確是一個『特別』的婦人。」

 這位兄弟看的出來非常有誠意。我們這小群人衷心的感謝他並出發前往比兀爾。我們停下來在街上餐廳享用咖哩及圓扁的麵包,吸引了一群頑童圍繞在萊特先生旁邊看他以簡單印度式(注5)以手就食方式用餐。大家胃口大開努力用餐原來是為了迎接這個當時不曉得,後來卻耗盡體力的下午。

 我們現在朝東前進,經過曬幹的稻田進入孟加拉的柏德旺區。路旁一排排濃密的植物;頸部有條紋知更鳥的歌聲從巨大陽傘般樹枝的樹上傾瀉而出。牛車鐵皮木輪的車軸行走時不時發出嘎嘎吱吱的聲音和城市中汽車輪胎行駛在高級柏油路麵的嗖嗖聲在心中形成強烈對比。

 「迪克,停一下!」我突然的要求惹來福特車一陣晃動的抗議。「那棵負荷過重的芒果樹正大聲邀請我們!」

 我們五個孩子般地衝向掉滿芒果的地上;芒果樹仁慈地掉下成熟的果實。

 「許多芒果生而受到忽視,」我改述道,「在無情的土地上糟蹋了它的甜美。」

 「可敬的尊者,在美國沒有這種水果,是嗎?」我孟加拉學生薩伊裏斯·瑪珠達爾(Saliesh Mazumdar)笑了起來。

 「沒有,」我承認,身上充滿了芒果汁並滿足的享受著。「我在西方是多麽想念這種水果啊!沒有芒果的印度天堂是不可思議的!」

 我撿起一塊石頭,打下一顆自豪的藏在最高樹枝上肥美的芒果。

 「迪克,」我在一口口吃著神仙美食空檔問他,熱帶太陽令人非常溫暖,「所有的攝影器材都在車上嗎?」

 「是的,先生;都在車子行李箱內。」

 「如果吉利·芭拉證實是一位真正的聖人,我想要在美國發表有關她的事跡。一位擁有如此激勵人心力量的印度女瑜伽行者不應該像這些芒果不為人知的自生自滅。」

 一個半小時後我依然在寧靜的森林中散步。

 「先生,」萊特先生說道,「為了能有足夠光線照相,我們必須在日落前抵達吉利·芭拉那裏。」他露齒微笑繼續說道,「西方人都是懷疑論者;沒有任何照片,我們不能期望他們會相信這位女士!」

 這句金言是無庸置疑的;我拒絕誘惑,再度坐進車內。

 「迪克,你是對的,」當車子疾駛趕路時我歎了一口氣,「我奉獻這芒果天堂在西方現實主義的祭壇上。我們一定要有照片!」

 路況變的愈來愈糟﹕車轍的凹洞,突起的硬土塊,舊時代令人傷感的缺點!我們偶爾要下來幫忙推車,好讓萊特先生比較容易操控車子。

 「朗巴達爾巴布說的真對,」薩伊裏斯承認。「這車不是載運我們﹔而是我們在運送車子!」

 我們在車內爬進爬出的厭煩,被不時出現簡樸有趣的村莊景象給消除了。

 「我們蜿蜒地穿過處在叢林遮蔭下,古老未受破壞村落間的棕櫚樹叢。」萊特先生於一九三六年五月五日的旅行日記中寫道。「這些茅草蓋的泥屋每一扇門都裝飾有一個神的名字,非常迷人;許多裸體小孩原本天真無瑕四處嬉戲,當這輛龐大、黑色、沒有牛拖著,且瘋狂穿越他們村莊的汽車駛過時,都暫停觀望或瘋狂的追車。婦女隻在暗處中窺伺,同時男人懶洋洋的倚靠在路旁的樹下,漠不關心中藏著一份好奇。在某個地方,所有村民快樂的在一個大水池中洗澡(穿著衣服洗,洗完後用幹布包裹身體,再將濕衣服脫掉)。婦女用高大的黃銅罐將水帶回家。

 「路引領著我們快樂的追逐重重山脈;我們顛簸晃動,駛入小溪,繞過尚未完成的堤防,滑過幹涸布滿沙子的河床,大約下午五點我們終於接近目的地-比兀爾。這個隱蔽在密林的庇護下的小村莊位於班庫拉(Bankura)區的內部,在雨季時溪水泛濫成洪流,路上的泥漿飛濺好似毒蛇吐出毒液,是觀光客難以到達的。」

 「我們向一群剛從廟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禮拜完畢正要回家的禮拜者問路,被一群衣著襤褸攀爬在車邊的男童圍住,熱心指引我們去吉利·芭拉家的路。」

 「這條路朝向棗椰樹叢庇蔭下的一些泥土屋舍,但在我們抵達之前,福特車突然傾斜成危險的角度,上下晃動。狹窄的道路周圍都是樹木與池塘,越過山脊,路上都是坑洞與深陷的車痕。車子在灌木叢中拋錨,接著擱淺在小山丘上,這時需要把泥塊移開;我們緩慢且小心的往前開去;突然間被一大堆長在牛車小道中的樹叢擋住,以致於必須繞道經過陡峭的山壁而掉到幹涸的池塘中,此時我們需要挖掘鏟平泥土救出車子。一次又一次,前麵的路似乎通不過去,但是朝聖之旅必須繼續;當數百名兒童與父母在旁觀看我們時,熱心助人的少年拿著鏟子幫忙將障礙物移除(幸運之神保佑!)

 「不久我們又沿著這兩條古老的深陷輪跡上路,婦女在泥屋門前睜大眼睛看著我們,男人跟隨在旁邊及後麵,孩子們蹦蹦跳跳壯大了這個行列。我們大概是第一輛駛過這些道路的汽車;『牛車工會』在這一定是無所不能!我們創造了何種感受-一個由美國人駕駛著轟隆作響汽車的團體,首次開進他們村落的堡壘,侵犯了古老的隱私與神聖!

 「我們停在一條窄巷旁,發現距離吉利·芭拉老家在一百英尺內。在結束艱辛而漫長的旅途之後,我們感受到終於實現的興奮。我們接近一座很大由磚泥蓋成的兩層樓建築,這樓房高聳於附近的泥磚小屋;這房子正在整修中,因為四周圍繞著典型的熱帶竹架。

 「帶著熱切的期望及壓抑的欣喜,我們站在被上帝祝福『永不饑餓』的女聖人家敞開的門前。那些村民無論老幼,赤裸或穿衣一直有人張大眼睛看著我們,在遠處婦女也是好奇的望著我們,男人及男孩當他們看到這空前的場麵時大方的緊跟在我們腳後。

 「不久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吉利·芭拉!她身上裹著一件黯淡金色絲線織成的衣服;她典型印度式謹慎猶豫地向前走來,並且從覆蓋著印度頭巾下看著我們。她的眼睛在她臉上像是黑暗中悶燒的餘燼般閃爍;我們被這張最仁慈善良的麵容深深吸引住,這是一張了悟及了解的臉,沒有世俗執著的汙染。

 「她溫順的走過來並且默許我們用照相機及攝影機(注6)為她拍照。她耐心且害羞的忍受我們在拍照時要求的姿勢調整及燈光安排。最後我們終於為後人留下在這世界為人所知不需吃喝超過五十年的唯一婦人許多照片。(當然泰瑞莎·諾伊曼自一九二三年起也未進食。)當吉利·芭拉站在我們麵前,她的表情多半是慈母般的,全身被寬鬆的長袍遮住,隻能看見目光向下俯視的臉龐、雙手以及瘦小的雙腳。一張有著罕有平靜純真自信的臉龐-一個寬的,孩子般,顫動的雙唇,一個女性化的鼻子,一雙細小閃爍的雙眼及渴望的微笑。」

 萊特先生對吉利芭拉的印象和我一樣;靈性就像她那優雅閃亮麵紗般包圍著她。她以一般人對出家人傳統歡迎的手勢頂禮我。她單純的魅力及安靜微笑的歡迎遠勝過對我們甜言蜜語的迎接;我們旅途中的艱難及勞累都被拋在腦後。

 這矮小的聖人盤腿坐在陽台上,雖然已有歲月的痕跡,她並不衰老;橄欖色的肌膚依然潔淨有彈性。

 「母親」,我以孟加拉語對她說,「已經超過二十五年了,我一直渴望這次朝聖之旅!我從斯西提·拉爾·南第巴布那兒得知你神聖的事跡。」

 她點頭同意。「是的,他是我在納瓦剛的好鄰居。」

 「這些年我雖然遠渡重洋,但我從未忘記有朝一日要來看你的計畫。你在這裏不顯眼的表演偉大戲劇,應讓世人知道這久已被遺忘的內在天國的食糧。」

 聖人抬起眼睛看了一下,安詳感興趣地微笑著。

 「巴巴(天父)最清楚,」她溫順的回答道。

 我很高興她沒有生氣;一般人永遠不知道男女瑜伽行者對公開於大眾前的想法會有什麽反應。通常他們都閃躲這些,希望默默的追求深層的靈性。當適當時機來臨時,他們會有內在鼓勵的感應,在基於對追求者心靈有益的前提下公開展示他們的生活。

 「母親,」我繼續說道,「請原諒我接著還要麻煩請教你許多問題。你隻需要回答那些你想回答的問題;我也會了解你的沉默。」

 她以優雅的姿勢張開雙手。「我很樂意回答,像我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能夠給予滿意的答案。」

 「喔,不,一點也不無足輕重!」我誠摯地抗議道。「妳是偉大的聖人」

 「我是大家卑微的仆人。」她接著有趣的說道,「我喜歡煮飯給大家吃。」

 我想這對一個不吃的聖人來說,是一個奇怪的消遣!

 「母親,請親口告訴我-妳是否不靠食物生活?」

 「這是真的。」她靜默一會兒;她接下來的發言顯示剛才正在努力做心算。「從我十二歲四個月到現在六十八歲-我已經不吃不喝超過五十六年了。」

 「你從來不想要吃嗎?」

 「如果我對食物有渴望,我就必須去吃。」她簡單但堂皇的陳述這個公認的道理,人人皆知一天環繞著三餐的世界!

 「但你還是有吃東西!」我的聲調帶有抗議的味道。

 「當然!」她馬上了解的微笑著。

 「你的養分來自空氣與陽光的細微能量,(注7)以及來自可以經由延髓處充電的宇宙力量。」

 「巴巴知道。」她再次默認,她的態度溫和且不強調。

 「母親,請告訴我有關你早期的生活。這對全印度甚至海外的兄弟姊妹都很具吸引力。」

 吉利·芭拉撇開她習慣性的保留,放鬆心情開始聊天。

 「好吧。」她的聲音低沉且穩定。「我在這叢林地區出生。我的童年除了永不滿足的食欲外沒什麽可提的。我從小就訂婚了。

 「『孩子,』母親時常警告我,『努力嚐試控製你的貪吃。當你婚後與夫家陌生親戚同住時,如果你整天隻有吃東西,他們會怎麽看你呢?』

 「她預知的災難應驗了。我住進納瓦剛夫家時才十二歲。我婆婆從早上、中午到晚羞辱我貪吃的習慣。然而她的責罵是掩飾的祝福;他們喚醒了我沉睡的靈性。有天早上她對我惡毒的嘲諷。

 「『我很快就可以證明給你看,』嚴重受到傷害,我回答道,『隻要我還活著,我將不會再碰觸食物。』

 「我婆婆嘲弄的笑了起來。『喔!』她說道,『當你無法控製過量的貪吃時,你如何能不靠食物生存?』

 「這個評論是無法反駁的!但是鋼鐵般的決心支撐著我的心靈。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我追尋天父。

 「『天主啊,』我不斷祈禱著,『請遣送一位可以教導我隻靠您的光而不是食物生活的古魯。』

 「一種神聖的喜悅降臨在我身上。在神聖祝福的引導下,我走向納瓦剛在恒河邊的階梯。在路上我碰到夫家的祭司。

 「『可敬的先生,』我信任的說道,『仁慈的告訴我如何不靠食物生活。』

 「他看著我沒有回答。最後他以安慰的語氣說。『孩子,』他說『今天傍晚來廟裏;我會為你舉特別的吠陀儀式。』

 「這含糊的回答不是我要尋找的;我繼續朝階梯前進。早晨的陽光射進水中;我在恒河中淨身,仿佛是為了一個神聖的傳法。當我離開河岸時,身上穿著濕衣服,在白天的強光下我上師化身出現在我麵前!

 「『親愛的孩子,』他慈悲同情的對我說,『我就是上帝為了實現你急迫祈禱而被派來這裏的古魯。他深受你那不尋常本質祈求的感動!從今天起你將借著靈光而活,你身體的原子將以無限流動的能量為食物。』」

 吉利·芭拉陷入沉靜中。我拿起萊特先生的筆及紙將一些細節翻譯成英文以做為他用來參考的資料。

 聖人繼續說著她的故事,她細微的聲音隻能勉強聽見。「那個沐浴石階已經廢棄了,但是我古魯在我們周圍投出環繞護衛的光環,這樣待會就不會有迷路的洗澡者打擾我們。他傳授我一種克利亞的方法,可以使身體免於依賴粗糙的食物。這方法包括使用某些咒語(注8)及一般人難以辦到的呼吸練習。就隻有克利亞﹔沒有用到藥物或魔法。」

 我用美國報紙記者采訪的方法,請教吉利·芭拉許多我認為世人可能會有興趣的問題,而這些采訪的程序是那些記者不知不覺中教導我的。她一點一滴的透露下列訊息:

 「我並沒有孩子;許多年前成為寡婦。我睡的很少,因為睡著和醒來對我來說是一樣的。我在晚上打坐,白天則料理家務。我幾乎感覺不到季節交替間氣候的變換。我從來不生病。隻有在意外受傷時才會感到輕微疼痛。我沒有排泄。我能夠控製我的心髒及呼吸。我經常在體驗中看到我古魯及其它偉大的靈魂。」

 「母親,」我問道,「為何你不教導其它人不靠食物生存的方法?」

 我對世上百萬饑民熱切的希望才剛萌芽就被扼殺了。

 「不。」她搖搖頭。「我的古魯嚴格的禁止我泄漏這個秘密。竄改上帝創造的劇本不是他所希望的。如果我教導許多人不需進食生活,農民不會感謝我!甜美多汁水果將會被遺棄在地上。不幸、饑荒、疾病都是我們業障的鞭子,這些業障最終將驅使我們追尋生命真正的意義。」

 「母親,」我緩慢的問道,「你被挑中不需進食而活是有什麽目的?」

 「為證明人是靈性的。」她的臉龐充滿智能的光芒。「顯示人類藉由靈性的進步可以逐漸學到憑借永恒之光而非食物生活。」

 聖人陷入深沈冥思狀態。她目光集中朝向內在;溫和的目光深處變的沒有表情。她發出某種特定的歎息聲,那是進入極樂無息入定狀態的前奏。有一段時間,她遁入了沒有疑問的王國,內在喜樂的天堂。

 熱帶的黑夜已經降臨。微小煤油燈光閃爍不定的照在一些無聲蹲在陰影中村民的臉上。疾飛的螢火蟲及遠處小屋的油燈在這舒適夜晚交織出一幅明亮怪異的畫麵。這是令人痛苦的分離時刻;在我們團體眼前是一段緩慢冗長的回程。

 「吉利·芭拉,」當聖人睜開眼睛時我說,「請給我一條你的莎麗當作紀念品。」

 她迅速回去拿了一條貝拿勒斯絲質的莎麗,將它攤開在手上,她突然拜伏在地上。

 「母親,」我虔誠的說道,「還是讓我來碰觸你神聖的腳吧!」

【批注】

1:在孟加拉北部。

2:比耶·昌·瑪特(H. H. Sir Bijay Chand Mahtab)已經過世。他的家屬毫無疑問仍保有摩訶拉甲對吉利·芭拉所做三次調查的紀錄。

3:女性瑜伽行者。

4:「障礙去除者,」幸運之神。

5:聖尤地斯瓦爾曾說過﹕「上帝賜給我們美好大地的果實。我們喜歡看到食物,聞它,品嚐它-印度人還喜歡用手去碰觸!」一個人也不會在意聽到它,如果用餐時沒有人在場!

6:聖尤地斯瓦爾在塞倫波爾主持最後一次冬至慶典時,萊特先生也曾為他拍攝影片。

7:「我們吃的都是輻射;我們的食物是許多能量的量子,」克裏夫蘭喬治·克賴爾博士一九三三年五月十七日在孟菲斯市(Memphis)醫學會議上演講。「這極重要的輻射,經由陽光進入食物中,在人體神經係統的電路中釋放電流。原子,克賴爾博士說,是太陽係。原子是充滿太陽輻射能的工具,就像許多成圈的彈簧。這些無數原子的能量被當成食物吃下去。一旦進入人體中,這些飽滿的原子工具,被釋放到身體的原生質中,這輻射能提供新的化學能,新的電流。你的身體是由這樣的原子構成的,』克賴爾博士說道。『它們是你的肌肉,頭腦及感覺器官,例如眼睛和耳朵。』」

 總有一天科學家會發現人類如何能夠直接憑借太陽能維生。「葉綠素是目前在自然界中唯一所知可以像『陽光捕捉器』般儲存能量,」威廉·勞倫斯(William L. Laurence)在紐約時報上寫道。「葉綠素『捕捉』陽光能量並儲存在植物體內。沒有它就沒有生命可存在。我們從儲存太陽能的植物食品或以植物維生的動物肉品中獲取維生所需能量。我們從煤或石油中獲得之能量是百萬年前植物葉綠素捕捉而來的太陽能量。我們經由葉綠素的媒介依靠太陽而活。」

8:有強烈震動力的誦文。梵文咒語字麵上的翻譯是「思想的工具,」代表萬物聽不見想象的一麵;當用聲音發出來時,咒語就成為宇宙的術語。聲音無限的力量來自「嗡」,「字(Word)」或宇宙原動力創造性的嗡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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