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介紹愛德加•凱西的解讀及其它靈性資料在正在到來的水瓶世代裏,對我們每個靈魂發展的影響。凱西資料和一的法則均授權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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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23

(2007-03-30 00:41:08) 下一個

 

第1 章 取得學士學位

  「你忽略了哲學課本上的作業。毫無疑問你想不費力氣靠『直覺』通過考試。但除非你用功多讀點書,否則我會注意到你是通不過這門課的考試的。」

 塞倫波爾學院戈夏爾(D. C. Ghoshal)教授嚴厲地對我說著。如果我通不過他期末考的筆試,就沒有資格參加畢業考。這是由加爾各答大學的教授所定的製度,而塞倫波爾學院是它的分校之一。印度大學的學生若在文學士學位的期末考中有任何一科不及格,來年就得重新應考所有的科目。

 我在塞倫波爾學院的老師們通常都友善地對待著我,但並非不帶著自娛性的容忍。「穆昆達有點過度沉醉在宗教裏。」他們是如此把我歸類著,技巧地避開了要我回答課堂問題的窘境;他們相信期末考的筆試會把我從文學士候選人的名單上剔除。這個判斷可由同學為我取名「瘋和尚」看得出來。

 我采取了一個巧妙的步驟使得戈夏爾教授對我哲學成績會不及格的威脅無效。當期末考的成績即將公布時,我請一位同學陪我到教授的研究室去。

 「跟我一起來﹔我需要一個證人,」我告訴同學。「如果我不能以機智勝過老師的話,我會非常地失望。」

 我問戈夏爾教授他給我的試卷什麽樣的成績,他搖搖頭。

 「你不在及格名單裏,」他得意地說著。在他桌上一大疊的卷子裏找尋。「你的試卷根本不在這裏﹔無論如何你沒有過,是因為你沒有參加考試。」

 我低聲笑了起來。「先生,我有參加考試。我可以自己在這堆裏頭找找看嗎?」

 教授楞了一下,同意了﹔我很快地就找到我的試卷,試卷上我很小心地隻寫上座號而沒有寫上名字。沒有注意到我「紅標」的名字,雖然沒有引據教科書(注1),老師對我回答給了高分。

 識破我的手法,現在他吼叫著,「純粹是無恥的好運!」他滿懷希望地補充道。「你一定無法通過文學士畢業考的。」

 其它科目的考試都有人幫我補習,尤其是從我親密的朋友也是堂兄的普拉哈斯·昌卓爾·高緒(注2),沙拉達伯父的兒子。我費力但成功地讓期末考每一科都在及格的邊緣上掠過。

 在上完四年的大學後,現在我具備了參加文學士畢業考的資格。然而,我並不期望去使用這個權利。塞倫波爾學院的期末考比起加爾各答大學所出的艱難文學士的測驗,隻是小孩子的遊戲。幾乎每天都去看聖尤地斯瓦爾,使我很少到學校課堂去。我的出現比缺席更會引起同學們的訝異!

 我習慣每天早上九點半騎著腳踏車出發。一手拿著給古魯的供養—我在龐錫宿舍花園摘的一些花朵。上師會親切地歡迎我,邀我共進午餐。我總是欣然地接受,很高興地將學校的顧慮拋在腦後。跟聖尤地斯瓦爾在一起幾個小時後,傾聽他傾瀉出無與倫比的智能或是幫忙修道院的工作,將近午夜時我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龐錫。偶而我會整晚留下來,是那麽快樂全神貫注在他的談話裏,幾乎沒有注意到東方已經發白了。

 有一天晚上大約是十一點鍾,當我正在穿鞋子(注3)準備騎車回去時,上師嚴肅地問我。

 「你文學士的考試什麽時候開始?」

 「還有五天,先生。」

 「我希望你都準備好了。」

 我驚慌地楞住了,一隻鞋子還提在半空中。「先生,」我抗議道,「您知道我整天是如何跟您在一起,而不是跟那些教授們。我怎麽能出現在那些艱難的畢業考試而鬧笑話?」

 聖尤地斯瓦爾的眼光轉為銳利地看著我。「你必須出現。」他的口氣是冷靜而不容置辯的。「我們不能給你父親和其它的親戚借口,批評你偏好修道院的生活。你隻需要答應我你會去考試﹔盡你所能的回答。」

 我抑製不住地淚流滿麵,覺得上師的命令不近情理,而且他的關心,至少可以這麽說,也太遲了。

 「如果您希望的話,我會去的,」我在啜泣中說著。「但已經沒有時間做充份的準備了。」我低聲地咕噥著,「我會將您的教導填滿整張卷子來回答問題!」

 第二天當我在平常的時間進入修道院時,我帶著某種程度的憂傷,嚴肅地獻上了花。聖尤地斯瓦爾嘲笑著我悲哀的樣子。

 「穆昆達,上帝曾經讓你在考試中或別的地方失敗過嗎?」

 「沒有,先生,」我熱情地響應著。感恩的回憶像蘇醒的洪流般流入。

 「對上帝強烈的熱情而不是懶散阻止了你追求學院優異的成績。」我的古魯體貼地說著。沉默了一會兒,他引述道,「你們要先追求上帝的國度和衪的正義﹔接著所有這些東西都會加諸於你們。」(注4

 有上千次我覺得在上師的麵前我的重擔消失了。當我們結束提早的午餐時,他建議我回去龐錫。

 「你的朋友羅米西·昌卓爾·杜特還住在宿舍嗎?」

 「是的,先生。」

 「跟他聯絡﹔上帝會鼓勵他幫忙你的考試。」

 「太好了,先生;可是羅米西非常地忙,他是我們班上的優等生,並且比其它的人修更多門的課。」

 上師對我的反駁置之不理。「羅米西會有時間給你的。現在就去。」

 我騎著單車回到龐錫。我在宿舍院子碰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博學的羅米西。他的日子好象蠻閑的,他親切地同意了我羞卻的請求。

 「當然﹔我隨時為你服務。」那天下午他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以及後續的幾天輔導我不同的科目。

 「我相信英國文學很多題目都會集中在恰爾德·哈洛德(Childe Harold)所走過的路,」他告訴我。「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一本地圖。」

 我趕緊到沙拉達伯父家借了一本地圖。羅米西在歐洲地圖上把拜倫式傳奇的旅遊者到過的地方畫上了記號。

 有幾個同學圍過來聽輔導。「羅米西錯誤地建議你了,」其中一個人在講習的一個段落結束時評論道。「通常隻有百分之五十的問題是有關書本的﹔另一半是有關作者的生平。」

 當我次日參加英國文學的考試,第一眼看到試題時,感激的眼淚奪眶而出,弄濕了試卷。監考人員來到我桌旁同情地問著。

 「我古魯預言到羅米西會幫我的忙,」我解釋道。「看﹔羅米西口授給我的問題就在試卷上!我很幸運,今年有關英國作家的考題很少,就我而言他們的生平像是隱蔽在深奧難解的事物中!」

 當我回去時,宿舍裏一陣騷動。那些嘲笑羅米西教導的男孩敬畏地看著我,恭賀聲幾乎使我耳聾。在考試的那個星期,我花了許多時間跟羅米西在一起,他選出他認為教授可能會考的問題。一天又一天,羅米西的問題幾乎是以同樣的形式出現在考卷上。

 發生類似奇跡事件的新聞在學院內廣為流傳,心不在焉的「瘋和尚」看起來可以通過考試。我並未試圖去掩蓋這個事實。學院的教授沒有權力去改變加爾各答大學出的試題。

 有一天早上當我仔細想到英國文學的考試時,發現我犯了一個嚴重錯誤。有一組試題分為兩部份:AB以及CD。我沒有分組回答問題,卻不小心地都用第一組的答案回答兩組的問題,忘了考慮第二組的答案。我所能得到最高的成績是三十三分,比起及格的三十六分還少三分。我匆忙地跑到上師那裏去,訴說我的困境。

 「先生,我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我不應得到經由羅米西而來的天國恩典﹔我實在是不值得。」

 「高興點,穆昆達。」聖尤地斯瓦爾的語調是輕鬆而不擔心的。他指著天空藍色的穹窿。「太陽和月亮在天空中比你會得不到文憑更有可能交換它們的位置。」

 離開修道院時,我心情平靜多了,雖然從數字上看起來我能夠及格是難以想象的。我擔心抬頭望了望天空﹔大陽神看起來仍舊好端端地座落在他原來的軌道上!

 當我回到龐提時,無意中聽到一個同學說:「我剛剛才知道今年,也是第一次,需要通過英國文學考試的成績降低了。」

 我衝進那個男孩房間的速度是如此地快,以致他驚慌地看著我。我急切地問著他。

 「長發和尚,」他笑容滿麵地說著,「為什麽突然對學校的事情有興趣?為什麽在最後關頭才叫起來?不過及格的標準剛剛才降到三十三分是千真萬確的。」

 我快樂地跳回房間,跪下來讚美天父完美的數學。

 每天我充滿著意識到靈性存在的喜悅,清楚地感覺到它經由羅米西來指引我。一件有意義的事發生在有關孟加拉文的考試上。羅米西很少觸及這個科目,當我在離開宿舍到考場的途中,他叫我回去。

 「羅米西在叫你,」一位同學不耐煩地跟我說。「不要回去﹔我們會遲到的。」

 不理會他的警告,我跑回宿舍去。

 「通常我們孟加拉男孩可以輕易地通過孟加拉文考試,」羅米西告訴我。「但我有個預感今年教授們計劃以古典文學上的問題來考倒學生。」接著我的朋友簡要地概述一個著名的慈善家維地亞薩格爾(Vidyasagar)的兩則故事。

 我謝過了羅米西,快速地騎腳踏車到學校的講堂去。孟加拉文的試題證實了包含兩部份。第一個指示是:「試舉二例有關威迪薩格的慈善事跡。」當我在紙上寫下是如此近才學到的知識時,我對自己留意到羅米西最後一刻召喚,低語了些感恩的祈禱。如果我不知道威迪薩格對人類(最後也包括到我自己)的慈善行為,我不可能通過孟加拉文考試的。隻要有任何的一科不及格,我明年就得被迫重新應考所有的科目,這令人厭惡的預期是可以理解的。

 考卷上第二個指示是:「用孟加拉文寫一篇影響你最深的人生平的短文。」讀者諸君,我已不需要告訴各位我選誰做我的題材了。當我一頁又一頁地寫著對我古魯的讚美時,我微笑著意會到我低聲咕噥的預言已成真了:「我會將您的教導填滿整張卷子!」

 我不覺得在哲學的科目上需要請教羅米西。相信自己在聖尤地斯瓦爾長期的訓練下,我很有把握地不理會教科書上的解釋。我的哲學一科拿到最高分。而其它的科目都剛好及格而已。

 再記上一筆令人愉快的事,我無私的友人羅米西以優等成績獲得學位。

 父親對我的畢業充滿了笑容。「我認為你會通不過考試的,穆昆達,」他承認道。「你花那麽多的時間跟你的古魯在一起。」事實上,上師已正確地看出父親沒有說出來的批評。

 幾年來我不確定是否有這麽一天能看到自己的名字後跟著文學士的頭銜。我很少會用到此頭銜而不想到這是天國為了有些難解的理由授予我的禮物。偶而我會聽到大學畢業生提到他們塞滿的知識,在畢業後隻有極少的部分留下來。這項承認使我稍感安慰於我無庸置疑在學術上的缺乏。

 我從加爾各答大學接受學位的那天,跪在古魯的腳下,感謝所有從他生命中流向我的祝福。

 「起來,穆昆達,」他縱容地說道。「上帝隻是發現讓你成為畢業生要比重新安排日月的位置方便多了!」

【批注】

1:我必須給戈夏爾教授公道,承認我們之間緊張的關係不是由於他的任何問題,而完全是因為我的缺席不注意功課。戈夏爾教授有非常豐富的哲學知識,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一位傑出的演講者。在後來的日子,我們達成了真誠的相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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