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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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21

(2007-03-28 13:54:32) 下一個

 

第 1 章 喀什米爾之旅

  「現在你已經強壯到可以去旅行了。我會陪你到喀什米爾去的,」在我從亞細亞霍亂奇跡似地恢複後兩天,聖尤地斯瓦爾通知我。

 那天晚上我們一行六人乘火車北上。我們第一個停下來的休閑站是西姆拉(Simla),一個座落在喜瑪拉雅山麓王位上皇後般高雅的城市。我們在陡峭的街道上閑逛,欣賞著壯麗的景色。

 「英國草莓,」一位老婦人蹲坐在景色如畫的自由市場上吆喝著。

 上師對這種沒有見過紅色小顆的水果很好奇。他買了一籃,並拿給就在近旁的卡耐和我。我嚐了一顆草莓但隨即吐到地上。

 「先生,多麽酸的水果!我是永遠不會喜歡草莓的!」

 古魯笑了起來。「哦!你會喜歡它們的—在美國。那裏,在一次的晚餐中,你的女主人會供應你加著糖和奶油的草莓。在她用叉子把草莓壓碎後,你會嚐一嚐並說:『多麽美味的草莓啊!』接著你就會記起在西姆拉的這一天。」

 聖尤地斯瓦爾的預言從我的心中消失了。但許多年後,在我到達美國後不久重新出現了。我在愛麗絲·哈塞(Alice T. Hasey)夫人(尤瑪塔Yogmata師姊)在麻薩諸塞州西薩默維爾(Somerville)的家中作客吃晚餐。當一道草莓甜點放到桌上時,女主人拿起了她的叉子,壓碎我的草莓,加上奶油和糖。「這種水果相當的酸﹔我想你會喜歡這種吃法,」她說道。

 我吃了一口,叫道。「多麽美味的草莓啊!」我古魯在西姆拉的預言立即從我深遠記憶的洞穴中浮現出來。我難以置信地了解到很久以前,聖尤地斯瓦爾與上帝融和的心靈已經靈敏地偵測到徘徊在未來的以太中,因果事件的演出。

 我們很快地離開了西姆拉,坐火車到拉瓦品第(Rawalpindi)去。在那裏我們租了一輛由兩匹馬拉著的大馬車,開始了一段為期七天到喀什米爾首府斯利那加(Srinagar)的行程。在我們北上第二天的旅程中,真正廣大的喜馬拉雅山進入了視野。當馬車的鐵輪子緩慢地輾軋在炙熱的石頭路上時,我們沈醉在群山變換著的壯麗遠景裏。

 「先生,」奧迪跟上師說,「在您神聖地陪同下,我非常欣賞這些壯觀的景色。」

 我對奧迪的謝意感到了一陣的欣喜,因為我充當著這趟旅遊的主人。聖尤地斯瓦爾看出我的想法﹔轉過來跟我耳語道:

 「不要自以為是﹔奧迪對這些風景著迷的程度遠不及他指望離開我們夠長的時間去抽根煙。」

 我震驚住了。「先生,」我低聲說道,「請不要說這些不愉快的話破壞我們和諧的氣氛。我不相信奧迪渴望要抽煙。」(注1)我憂慮地看著我通常不能壓抑的古魯。

 「很好﹔我不會跟奧迪說任何事情。」上師輕聲地笑道。「不過你很快就會看到,當馬車停下來時,奧迪會迅速地逮住機會。」

 馬車抵達一家小型的旅社。當馬匹被帶去喝水時,奧迪詢問著,「先生,您介意我跟車夫一起騎一會兒的馬嗎?我想呼吸些外麵的空氣。」

 聖尤地斯瓦爾答應了,但跟我說,「他想要的是新鮮的煙而不是新鮮的空氣。」

 馬車繼續在塵土飛揚的路上嘈雜地前進。上師眨眨眼睛﹔指示我說,「經過馬車的門,伸長你的脖子,看看奧迪在跟空氣做些什麽事。」

 我遵從了,驚訝地看到奧迪正在吐著煙圈。我對聖尤地斯瓦爾的眼神是道歉的。

 「您一直都是對的,先生。奧迪正噴著煙欣賞著風景。」我猜我的朋友接受了馬車夫的禮物;我知道奧迪沒有從加爾各答帶任何煙來。

 我們繼續走在錯綜複雜的路上,在沿途的景色中,有著遍布的河流、山穀、懸崖峭壁和無數重疊的山巒。每個晚上我們停靠在鄉下的客棧,自己準備食物。聖尤地斯瓦爾特別注意我的飲食,堅持我每頓飯都要有萊姆汁。我還是虛弱的,但每天都在進步中,不過嘎嘎作響馬車絕對是為了不舒適而設計的。

 當我們接近喀什米爾的中心時,心中充滿了興奮的期待,蓮花湖上的樂園、水上花園、快樂有遮篷的船屋、許多橋梁的基拉姆(Jhelum)河,還有落英繽紛的牧場,都被雄偉的喜瑪拉雅山環繞著。我們經過一條林蔭大道到達斯利那加(Srinagar)。我們在一棟兩層樓俯瞰著壯麗丘陵的旅館訂了房間。沒有流動的水,我們必須到附近的水井去取水。在那裏夏日的天氣是很理想的,白天是溫暖的,晚上則有些涼爽。

 我們到斯利那加紀念商卡拉尊者的古廟去朝聖。當我凝視著山頂上顯著地坐落在天空下的修道院時,進入了禪定的狀態。在遠方的土地上出現了一棟山頂上的大樓。在我麵前高聳的商卡拉修道院變成了一棟建築物,幾年後,我在美國那裏建立了自我了悟聯誼會的總部。當我第一次造訪洛杉磯,在華盛頓的山頂看到那棟大樓時,我從喀什米爾及其它地方長久以前的體驗,馬上就認出它來。

 我們在斯利那加停留了幾天﹔接著繼續上到六千英尺高的古爾馬(Gulmarg)(「花朵的山徑」)。在那裏我第一次騎高大的馬。羅真得拉騎上一匹充滿追求速度野心的小馬。我們冒險走上非常陡峭的奇蘭瑪(Khilanmarg)﹔這條路通過茂密的森林,內有許多樹上的蕈以及經常彌漫著霧氣危險的小徑。但即使是在最危險的彎道處,羅真得拉的小馬也不讓我那匹大馬有喘息的機會。羅真得拉的馬毫無倦意地跑著,跑著,無視於一切,隻是樂此不疲的競賽著。

 我們激烈的競賽報償著令人興奮的奇景。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全方位地看到積雪覆頂雄偉的喜馬拉雅山,層層的重疊像是巨大北極熊側麵的剪影。我欣喜盡情地欣賞著蔚藍的晴空下綿延的冰山。

 我與年輕的同伴們,穿著大衣在白雪亮麗的山坡上打滾著。在下山的旅程中我們看到遠方一大片黃色的花海,使得嚴峻的山丘完全的改觀。

 我們下一站是著名賈罕吉爾(Jehangir)大帝皇家的「快樂花園」,夏裏瑪(Shalimar)和尼夏特花園(Nishat Bagh)。位於尼夏特花園的古代宮殿直接蓋在天然的瀑布上。從山上急衝而下的奔流,經過巧妙設計的控製,流過了五顏六色的梯台,湧進了燦爛奪目萬花叢中的噴泉。水流也流經了宮殿的幾處廂房,最後像小仙子似地滴落在下層的湖泊中。巨大的花園充滿了繽紛的色彩-各種不同顏色的玫瑰花、金魚藻、熏衣草、三色堇、罌粟。外麵有成排翠綠的懸鈴木(chinar)(注2)、扁柏和櫻桃樹對稱地圍著;更遠處聳立著喜瑪拉雅山嚴峻的雪白。

 在加爾各答,喀什米爾的葡萄被認為是稀有的美味。羅真得拉期許自己抵達喀什米爾後會有一頓名副其實的盛宴,卻失望地發現沒有大型的葡萄園。我偶爾揶揄著他那沒有事實根據的期望。

 「啊,我的肚子塞滿了如此多的葡萄,再也走不動了!」我說道。「無形的葡萄在我體內發酵了!」後來我聽說甜美的葡萄是大量生產在西喀什米爾的喀布爾(Kabul)。我們吃羅布利(rabri-一種濃縮的牛奶-做成的冰淇淋,加上整顆的開心果聊以自慰。

 我們旅程中搭乘了幾趟西卡拉斯(shikaras)或是船屋,上有著紅色刺繡遮蔭的頂篷,沿著達勒(Dal)湖錯綜複雜有如蜘蛛網般的水道上前進。在這裏有許多以木頭和泥土簡陋臨時搭成的水上園圃,使人非常驚奇,第一眼看到蔬菜和甜瓜生長在廣大的水麵上,是如此的不搭調。偶而也會看到一個藐視「根植於土壤,」的農夫,在這多指狀的湖泊裏,拖著他方塊的「地」到新的地方去。

 在這享有盛名的溪穀中可以看到所有地球美景的縮影。喀什米爾像是一個貴婦,以山嶺為皇冠,湖泊為花環,花朵為鞋子。在往後的歲月裏,當我遊曆過許多遠方的土地後,才知道為什麽喀什米爾經常被譽為世上景色最秀麗的地方。它有瑞士阿爾卑斯山、蘇格蘭洛蒙德(Lomond)湖的魅力,以及英格蘭湖泊的精美。美國的遊客在喀什米爾會發現有許多地方讓他憶起粗獷壯麗的阿拉斯加及靠近丹佛的派克懸崖(PikePeak)。

 若論及風景名勝的選美大賽,第一特獎我會頒給墨西哥華麗的索茲米口(Xochimilco),在那裏山嶺,藍天與白楊倒映在無數的水道上,嬉戲的魚群中;或是給由嚴峻的喜瑪拉雅山像看守美麗姑娘般地守護著喀什米爾寶石般的湖泊。這兩個地方在我的記憶中脫穎而出,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

 不過當我第一次看到黃石國家公園及科羅拉多和阿拉斯加大峽穀的奇觀時,也驚歎不已。黃石公園也許是唯一可看到無數噴泉年複一年像時鍾般規律地噴向高空的地方。它的蛋白石、深藍色的水池、硫磺溫泉,它的熊和野生動物再再都提醒著我們,在這裏,大自然留下了她最早創作的樣本。坐著汽車沿著懷俄明州的公路到「魔王的水彩罐」去,冒泡的熱泥漿,汩汩流動的泉水、氤氳的噴泉,以及向四方噴射的間歇泉。我可以這麽說黃石公園值得一座獨特的特別獎。

 優勝美地穀(Yosemite)古老宏偉的紅杉林,向上伸展它們巨大的樹幹到深不可測的天空中,是天國巧妙設計的天然綠色教堂。東方雖然有美妙的瀑布,但沒有一個比得上加拿大邊境尼加拉瓜大瀑布奔流的美。肯塔基州的毛象窟(Mammothcaves)和新墨西哥州卡爾斯巴洞窟(Carlsbad Caverns)內五彩繽紛的冰柱是人間絕美的仙境。錐形鍾乳石長長的針狀結晶從洞頂懸垂而下,映照在地下的水麵上,形成一幅人類對其他世界想象的圖案。

 大多數喀什米爾印度人的美是世界聞名的,他們的膚色像歐洲的白人,相貌和骨架也極為類似﹔許多人是藍眼金發的。穿上西式的衣服,他們看起來像是美國人。寒冷的喜瑪拉雅山保護著喀什米爾人免於炙熱的陽光並維持他們淺淡的膚色。當一個人往南旅行到印度熱帶的地方時,他會發現人們的膚色愈來愈深。

 在喀什米爾過了幾個快樂的禮拜後,我必需返回孟加拉,上塞倫波爾學院秋季的課。聖尤地斯瓦爾則和卡奈、奧迪留在斯利那加。在我離開之前,上師暗示著他的身體在喀什米爾會有不適。

 「先生,您看起來一副很健康的樣子。」我反駁道。

 「我甚至會有離開這個世界的機會。」

 「可敬的古魯!」我懇求地拜倒在他的腳下。「請答應我現在您還不會離開身體。我完全沒有準備好,沒有您而要繼續活下去的日子。」

 聖尤地斯瓦爾沉默著,但,他是如此慈悲地向我笑著,讓我覺得放心。我不情願地離開了。

 「上師病勢危重。」我回到塞倫波爾後不久就接到奧迪的電報。

 「先生,」我熱切地發電報給古魯,「我請求您允諾不會離開我。請留住您的身體﹔否則我也會死。」

 「如你所願。」這是上師在喀什米爾的回複。

 幾天後,奧迪送來了一封信告訴我上師已經康複了。過了兩個星期,古魯回到塞倫波爾來,我傷心地發現他的體重比平常減輕了一半。

 對他的徒弟來說這是很幸運的,聖尤地斯瓦爾在喀什米爾嚴重熱病的火燒掉了他們許多業障。高等進化的瑜伽行者知道如何移轉肉體疾病形而上的方法。強者可借著擔負弱者的重擔來幫助他﹔靈性的超人可以分擔他徒弟由於過去的行為所造成的業障,而將他們身體或精神上的負擔減至最低的程度。就像一個富人為了替他浪子回頭的兒子清償大筆的債務,損失一些錢,使他兒子免於因自己的愚行而導致悲慘的結局一樣,所以一個上師也可以犧牲他部份肉體的財富去減輕徒弟的不幸(注3)。

 瑜伽行者經由一種奧秘的方法可以聯結自己與那些受苦人彼此的心靈及靈界的工具﹔疾病可部份或全部地轉移到聖人的身上。在物質的境界上已經了悟到了上帝,一個上師不會在乎發生在肉體上的事。雖然他會為了減輕他人的痛苦而讓自己的身體顯出某些疾病,但他的心靈從不會被影響到﹔能夠提供這種幫助,他認為自己是幸運的。

 已經達到上帝最終拯救虔信的人,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完全達到它的目的了﹔他能以任何他認為適當的方式用它。他在這個世界的工作是減輕人類的憂傷,不論是經由靈性的方式,理性的忠告,意誌力或身體疾病的移轉。任何時候隻要他是如此希望的,一位上師可遁入超意識裏而持續忘卻肉體上的病痛﹔有些時候,為了給徒弟作榜樣,他會選擇堅忍地承受肉體上的痛苦。經由承擔他人的病痛,一位瑜伽行者可以為他們清付因果的法律。這個法律是數學或機械式運行著﹔它的運轉可由具有天國智能的人合乎科學地操縱著。

 靈性的法則並沒有要求一位上師在治愈另一個人的時候就要生病。聖人通常知道各種不同瞬間治愈的方法,使痊愈發生而且不會牽涉到對心靈治療者的傷害。然而在極少數的情況下,當一位上師希望大幅度地加快他徒弟的進展時,可以自願地在自己身上處理他們大量不好的業障。

 耶穌表示他自己是許多人罪惡的救贖。如果他不願與微細的宇宙因果法律合作,用他天國的力量(注4),他的身體可以永遠不用遭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死亡。但他以這樣的方式承擔別人,尤其是徒弟們業障的果報。在這種情形下,那些人被高度地淨化了,並能接受後來降臨到他們身上無所不在的意識。

 隻有自我了悟的上師可以移轉自己的生命力,或是傳送他人的疾病到自己身上。普通的人無法使用這種愈病的瑜伽方法,也不被希望這麽做﹔因為一個不健全的肉體工具是對上帝禪定的一種障礙。印度的經典教導人類首要的職責就是保持身體的健康﹔否則他的心靈無法虔誠地專注著。

 不過非常堅強的心靈是可以超越所有身體的困境而達到了悟上帝境界。許多聖人無視於病痛,成功地達到他們天國的追尋。阿西西(Assisi)的聖法蘭西斯(St. Francis)被病痛嚴重地折磨著,但他治愈他人,甚至將死人救活。

 我認識一位印度的聖人,他的身體有一半曾經都是疼痛的膿瘡。他糖尿病的情況是如此的嚴重,在正常的狀況下,他沒有辦法一次坐著不動超過十五分鍾。但他心靈的熱望卻是不能被阻礙的。「主啊,」他祈禱著,「您願意進到我這間損壞的殿堂嗎?」以永不止息的意誌力,聖人每天逐漸地能夠以蓮花座的姿勢連續靜坐十八個小時,全神貫注在禪定極樂的境界中。

 「而且,」他告訴我說,「在第三年後,我發現無限的光閃耀在我破碎的身體內。高興於喜悅的光輝,我忘了身體的存在。後來我看到,經由天國的慈悲它變得完整了。」

 曆史上有一個有關在印度建立蒙兀兒帝國巴爾(Baber 1483-1530)國王愈病的事件。他的兒子胡默元(Humayun)王子病危。這個父親極度痛苦地祈禱著,決定他要承受病痛,以讓他的兒子恢複。在所有的醫生都放棄希望後,胡默元康複了。但巴卑爾馬上生病並死於與他兒子相同的病。

 很多人想象每個靈性的上師都有或者應該有像山度(Sandow)運動家般的健康和力量,這種假設是沒有根據的。一個有病的身體並不表示一個古魯未與天國的力量接觸,也不會比終生健康的身體更不能表示內在的光輝。換言之,身體的狀況並不能正確地檢視一個上師。他特殊的品質必須在他自己的領域,也就是精神中尋找。

 西方許多迷惑的追尋者以為一個在形而上學雄辯的演說家或是作者一定是個上師。然而先知們已指出,決定一個上師的考驗在於他是否能夠隨意地進入無息的狀態並持續維持在涅比卡帕三摩地(samadhi of nirbikalpa)(注5)中。一個人隻有在達到這些成就時,才能證明他已經「控製了」馬雅或是宇宙二元性的幻象。他單獨就可以從深入的了悟中說:「伊肯薩特(EkamSat),」-「隻有一體存在」。

 「吠陀經典表示,那些滿足於非常細微地區分個別靈魂與至高無上自我之間差異無明的人是暴露在危險中的,」偉大的一元論者商卡拉寫道。「隻要有無明產生二元性的地方,一個人看到的所有東西都與自己不同。但當每樣事物都被認為是自我時,那時除了自我以外甚至沒有一個原子…

 「一旦真實的知識出現,由於身體的不真實性,就沒有過去行為的果報需要去經驗了,正如同醒來之後就不會有夢境了。」

 隻有偉大的古魯們能夠承擔徒弟們的業障。聖尤地斯瓦爾除非已經得到內在聖靈的應允,使用這種奇特的方式幫助他的徒弟,否則他不會在喀什米爾生病的。隻有極少數的聖人比我已與上帝諧調的上師具備更敏銳的智能去執行天國的指令。

 當我大膽地說些同情他消瘦的身體的話時,我古魯快樂地說著:

 「這是有它的優點的﹔現在我可以穿得下那些已經多年沒穿嫌小的內衣了!」

 聽到上師愉快的笑聲,我想起了聖法蘭西斯(St. Francis de Sales)的話:「一個聖人若是悲哀的,那他就是一個可悲的聖人。」

【批注】

1:在印度,在長者或是上級麵前抽煙是不敬的表示。

2:東方的懸鈴木。

3:許多基督教的聖人包括泰瑞莎·諾伊曼(Therese Neumann)(第三十九章)都熟悉形而上的疾病轉移法。

4:基督在被帶走釘上十字架之前說:「你想我現在難道不能求我父,他當下就可給我超過十二團的天使?但若是這樣,經上所說事情必須如此的話,怎麽應驗呢。」-馬太福音第二十六章5354節。

5:參看第二十六章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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