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成長與愛德加•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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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17

(2007-03-25 20:11:15) 下一個

 

第1 章 薩西和三塊藍寶石

  「因為你和我兒子對聖尤地斯瓦爾尊者的評價是如此的高,我會去看看他的。」納拉揚·昌德爾·羅伊(Narayan Chunder Roy)醫生說話的口氣中,暗示著他在遷就愚蠢的人奇怪的念頭。我隱藏起我的憤怒,盡量以傳統的寬容對待信仰不同的人。

 我的朋友,一個獸醫,是一個根深蒂固不可知的論者。他的小兒子山度士(Santosh)請求我關照他的父親。但是到目前為止我無價的幫忙並沒有顯出任何效果。

 第二天羅伊醫生跟著我到塞倫波爾修道院去。在上師應允他一個簡短的會晤後,多數的時間裏雙方都處在克製無言的狀態下,這位訪客粗率地離去。

 「為什麽帶一個死人到修道院來?」這位加爾各答無神論者身後的門一關上,聖尤地斯瓦爾就探詢地看著我。

 「先生!這位醫生活得好好的!」

 「但過沒多久他就會死掉。」

 我非常的震驚。「先生,這對他兒子將會是一個可怕的打擊。山度士還希望我能慢慢改變他父親唯物主義的觀點。上師!我懇求您幫助這個人。」

 「很好﹔為了你的緣故。」我古魯麵無表情地說到。「這位傲慢治馬的獸醫,糖尿病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十五天之內他就會臥病在床。醫生們也束手無策﹔從今天算起六個禮拜,是本來他應該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過由於你的祈求,他在那天將會恢複。但有一個條件。你必須說服他帶著一個星象手環﹔毫無疑問的,他會像那些手術前的馬兒一樣,激烈地反抗著!」上師輕聲地笑了起來。

 一陣沉默之後,在此期間我納悶著山度士和我怎麽樣才能使用最好的誘騙技巧在這位倔強醫生的身上,聖尤地斯瓦爾進一步地透露道。

 「這個人病好之後,勸他不要吃肉。不過他不會聽從這項建議的,六個月之內,當他覺得身體再好不過的時候,就會暴斃。即使是那六個月延長的生命,也隻是因為你的懇求而賜予他的。」

 第二天,我建議山度士在寶石店訂做一個臂環。一星期就做好了,但羅伊醫生拒絕戴它。

 「我的健康情況很好。你們無法用這些星象的迷信來影響我。」醫生挑釁地看著我。

 我自娛地回想到上師恰當地把這個人比做一匹倔強的馬。另一個七天過去了﹔醫生突然間病倒了,溫順地同意戴上手環。兩個禮拜之後,治療他的醫生告訴我說這個病人已經沒希望了。他補充說明了因糖尿病所造成悲慘損害的細節。

 我搖著頭。「我古魯說過,發病一個月後,羅伊醫生會康複的。」

 醫生懷疑地瞪著我。但兩個星期之後,他帶著道歉的神情來找我。

 「羅伊醫生完全恢複了!」他驚訝地叫道。「這是在我經驗中最驚人的病例。我從來沒有見過垂死的人會這樣無法解釋的康複。你的古魯一定是個愈病的先知!」

 我跟羅伊醫生見過一次麵後,有六個月時間沒有再見到他。在會談中我重述聖尤地斯瓦爾不要吃肉的忠告。有一天晚上當我坐在古柏路家中的陽台時,他停下來跟我聊天。

 「告訴你的老師,經常地吃肉讓我的體力完全恢複。他不科學的飲食觀念無法影響到我。」那是真的,羅伊醫生看起來一副健康的樣子。

 但是隔天山度士從他隔街的家跑來找我。「今天早上父親暴斃了!」

 這件事是我跟上師在一起所發生過最奇怪的事件之一。他不管這位獸醫的不信,治愈了他難治的病,延長他在塵世的生命六個月,隻是為了我誠摯的懇求。當聖尤地斯瓦爾麵臨虔信者緊急的祈求時,他的慈悲是無窮的。

 帶大學的朋友去見我的古魯是我最自豪的特權。他們之中有許多人-至少起碼在修道院時!-把他們流行宗教懷疑論的學術外衣放在一旁。

 我一個朋友薩西在塞倫波爾渡過了幾個愉快的周末。上師變得很喜歡這個男孩並惋惜他混亂且荒唐的私生活。

 「薩西,除非你改過自新,否則從現在起一年後,你會病得很嚴重。」聖尤地斯瓦爾充滿深情擔憂地注視著我的朋友說。「穆昆達可以做證人﹕以後可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薩西笑了起來。「上師,在我可悲的例子裏,我就留給您去激起宇宙甜美的慈悲了!我的靈魂是願意的,但我的意誌力是軟弱的。您是我在世上唯一的救星﹔除此之外我什麽都不信。」

 「至少你應該戴個兩克拉的藍寶石。它可以幫助你。」

 「我買不起。無論如何,親愛可敬的古魯,如果麻煩來臨時,我完全相信您會保護著我。」

 「一年之內你會帶三塊藍寶石來。」聖尤地斯瓦爾隱喻地回答道。「到那個時候他們都沒有用了。」

 不同但類似於此的對話經常發生著。「我沒有辦法改過!」薩西會以一副絕望可笑的樣子說。「上師,我對您的信心對我來說比任何的寶石都要珍貴!」

 一年以後,我拜訪我古魯在他徒弟納倫巴布(Naren)加爾各答的家。上午十點左右,聖尤地斯瓦爾和我安靜地坐在二樓的客廳時,我聽到前門被打開了。上師挺直了身子。

 「是那個薩西,」他沉重地說著。「現在一年的時間已經到了﹔他兩邊的肺也完了。他忽視我的勸告﹔告訴他我不想見他。」

 有點被聖尤地斯瓦爾的嚴厲震驚住了,我飛快地跑下樓去。薩西正要爬上來。

 「穆昆達啊!我真希望上師就在這裏﹔我有預感他可能會在這裏。」

 「是的,但他不希望被打擾。」

 薩西突然哭了起來,衝過我身旁、拜倒在聖尤地斯瓦爾的腳下,放在那裏的是三塊美麗的藍寶石。

 「無所不知的古魯,醫生說我患了急性肺結核!他們預測我隻剩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我很謙卑地乞求您的幫忙﹔我知道您是可以治愈我的!」

 「現在才擔憂你的生命是不是晚了一點?連你的寶石一起離開吧﹔他們有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上師像斯芬克司似地坐著,無情的靜默不時被這男孩懇求慈悲的啜泣聲所打斷。

 我直覺地相信聖尤地斯瓦爾隻是在測試薩西對天國治愈力量信心的深度。在緊繃的一小時之後,我並不感到意外的,上師轉為同情地凝視著我拜倒的朋友。

 「起來,薩西﹔你在別人的房子裏造成何等的騷亂!把寶石退還給珠寶商﹔他們現在已經是不必要的花費了。但要取得一個星相手環並戴著它。不用害怕﹔在幾個星期內,你就會痊愈。」

 薩西的笑容照亮了他充滿淚水的臉,猶如太陽突然地照在一幅濕透的風景畫上。「敬愛的古魯,我需要服用醫生處方的藥嗎?」

 聖尤地斯瓦爾的眼光是無所謂的,「看你自己-要喝就喝不然就扔掉﹔那都沒有關係。太陽和月亮比你會死於肺結核更有可能交換它們的位子。」他突然加了一句,「在我改變心意之前,現在就離間!」

 我的朋友激動地鞠個躬匆忙地離開了。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去探望他幾次,驚駭地發現他的情況愈來愈糟。

 「薩西拖不過今晚。」醫生的這些話,及我朋友現在幾乎隻剩一副骨頭的景象使我火速地趕到塞倫波爾去。我的古魯冷漠地聽我含著淚水的報告。

 「你為什麽到這裏來煩我?你已經聽到我向薩西保證他會痊愈的。」

 我以極大的敬畏向他鞠躬並退到門口去。聖尤地斯瓦爾沒有說任何道別的話,但陷入了一片沉寂,他眨也不眨的眼睛半開著,視線飛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

 我即刻回到加爾各答薩西的家。驚異地看到我的朋友坐起來正在喝著牛奶。

 「穆昆達啊!是何等的奇跡!四個小時之前我覺得上師出現在房間裏﹔我可怕的症狀馬上消失了。經由他的恩典,我覺得自己完全好了。」

 幾個星期之內,薩西的身體結實起來了,健康情況也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好(注1)。但他對痊愈異常的反應帶有一絲忘恩負義的味道:他很少再來拜訪聖尤地斯瓦爾!我的朋友有一天告訴我,他是如此深切地後悔先前的生活方式,他羞於麵對上師。

 我隻能下如此的結論,薩西的病產生了強化他的意誌力及損害他的禮貌二種截然不同的效果。

 我在蘇格蘭教會學院前兩年的課程即將結束。我在教室的出席是間斷性的﹔我讀的那一點書隻是為了能跟家裏和平相處。有兩位家庭教師會定期到家裏來﹔而我也定期的不在﹕至少在我學校的生涯裏,我可以看出這個規則性!

 在印度成功地讀完兩年的學院可以獲得文學預科的文憑﹔接著就可以預期再讀兩年拿到學士學位。

 文學預科畢業考試的夢魘迫在眉稍。我逃到布利,古魯在那裏待了幾個禮拜。我尷尬地告訴他我毫無準備,隱約地希望他會支持我不去參加畢業考。

 但聖尤地斯瓦爾笑著安慰我。「你全心全意地從事你靈性的職責,不得不忽略學院的課業。下個星期努力專心在你的書本上﹕你會通過嚴酷的考驗而不會失敗。」

 我回到加爾各答,堅定地抑製住隨著緊張不安的愚蠢,偶爾而會出現的理性懷疑。望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書本,我覺得像是一個迷失在荒野中的旅行者。一個長時間的打坐帶給我一個省力的靈感。隨意地翻開每一本書,我隻讀打開的那幾頁。使用這種方式,一天十八個小時,持續了一星期,我認為自己已經有資格給所有的繼起者,有關填鴨式死記硬背的忠告。

 接下來在考試會場的那幾天證明了我看起來隨意步驟的有效性。我通過了所有的測驗,雖然剛好都在及格邊緣。朋友和家人的道賀滑稽地夾雜著驚歎聲泄露了他們的驚訝。

 從布利回來的時候,聖尤地斯瓦爾給了我一個驚喜。「現在你加爾各答的學業已經結束了。我會在塞倫波爾看著你繼續讀完最後兩年大學的課業。」

 我困惑住了。「先生,在這個鎮裏並沒有文學士的課程。」僅有的高等學府,塞倫波爾學院,隻提供兩年文學預科的課程。」

 上師淘氣地笑了起來。「為你著手募款建立一所文學院,我已太老了。我想我會安排其它的人進行這件事。」

 兩個月之後,塞倫波爾學院院長霍爾威斯(Howells)教授公開宣布,他已成功地籌到足夠的基金,可以提供四年的課程。塞倫波爾學院變成加爾各答大學的一個分校。我是首批在塞倫波爾注冊成為文學士候選人的學生之一。

 「可敬的古魯,您對我是如此的仁慈!我一直渴望離開加爾各答到塞倫波爾來,每天在您的近旁。霍爾威斯教授作夢也沒有想到您默默地幫了他多少忙!」

 聖尤地斯瓦爾裝著一本正經地看著我。「現在你不必花那麽多時間在火車上了﹔有這麽多可以用來讀書的時間!也許你會比較像是一個學者而不會成為一個最後一分鍾臨陣磨槍的人。」不過他的語調缺乏信服力。

【批注】

1:在一九三六年我從一位友人處聽到薩西的健康情況依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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