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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狀_小結2(網絡zt整理)

(2007-07-27 04:50:11) 下一個

順便解釋一下,我所說的吾爾凱西過海關的玩笑,是說現在的吾爾凱西,也就是經過近20年現代西方文明熏陶後的吾爾凱西,而不是當年大學生的吾爾凱西。這與鄧林訪談沒什麽關係,這種節目在我們這裏根本看不到。想說這事是因為去年台灣絕食、靜坐、遊行,吾爾凱西他小人家也去了,發表了一些講話。大概內容就是,當年我們也是這麽幹的,你們幹的真棒之類的。顯然,他還根本沒有弄清在民主社會的遊行和我們當年的遊行有什麽差別。我就是當年那批學生的老師,他們中的有些人我還親自教過。看到都快20年了,他們還是沒什麽長進,現在還是當年愣頭青的水平,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滋味。多少還有些古人說的“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的感情在裏麵。玩笑開的重了些,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小吾爾和親朋好友,以及小凱東、凱南、凱北、凱中們海涵。

小 結(二)

6、現在中國很多社會問題,是“人民”所共同參與或容忍的,而且這些腐惡東西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涉及各方麵的利益,絕不是一個口號、幾篇文章就可以解決的。比如腐敗,70年代有個民謠,“10億人民9億賊,還有1億專偷煤”,就是社會的真實寫照。貪官汙吏也是人民的重要組成部分。

前幾天聽說這麽個對話。有人到法院辦事,法院的人愛答不理。
“你們牆上寫著為人民服務,你這是為人民服務嗎?”
“我們人民法院是為人民服務,你是人民嗎?你能代表人民嗎?”

這位法官這次確實是在代表全國人民闡述“人民”的概念。所以就引出了人民痛恨腐敗的錯誤結論。

7、本人對中國社會又充滿悲觀,整個社會水平還處於民智“半”開狀態。現在所有問題的解決都要觸及司法獨立、新聞自由、軍隊國家化、議會製度等這樣一些禁區。體製內沒有一點改革(或改良)力量,知識界犬儒化,底層和上層形不成什麽良性互動,唯一看得見就是“維權行動”,因為時間關係,就不再扯這個話題了。根據我的觀察,其實這裏麵也是官員、百姓、商人、律師之間的博弈,也是左右政治力量的表演舞台。

其實,中國搞改革還是需要上麵有權威、有手腕,有魄力、有想法(或曰抱負)的“四有新人”,而且不愛說話。人民公社、計劃經濟、階級鬥爭為綱這些當初被視為社會主義命根子的東西,不是幾句話就給扔到太平洋裏去了嗎?老袁那時扔得更多。

現在的情況應該怎麽辦?難道就這麽通過腐敗刺激經濟、貪汙籠絡官員、影響因子推動科研、藥品回扣維持醫療,就這麽混混沌沌地繁榮下去?能持久乎?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8、我所期待的漸進式改革(民主)又該如何進行?我曾寄希望於知識分子,尤其希望他們能夠通過互聯網這個平台開啟民智。可目前的知識分子又隻關心自己的利益,漠視社會底層的苦難,毫無社會責任感可言。古代那些“為天地立心,為民生請命,為聖賢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士”們已不複存在。跟土裏刨食的“掏大糞文盲老農”(“土裏刨食”可不是我侮辱農民,在北方下過鄉的人都知道這是農民用來形容自己的一句話)真是隻有收入多少的差別了。人們看到的很多慷慨激昂的文章、講話實際上都是在做秀(有個別例外),為自己撈取某種資本。真正慷慨激昂的時候還是在評職稱、分房子的時候。

不過,如果知識分子真玩起“社會責任感”則更麻煩,比如說,林博士的那種“重義輕利”做法,聽著就脊背發涼:“重拾思想改造”、“打爛壇壇罐罐”、“十月革命再回首”,“犬儒”們至少還不會這樣幹。尤其聽到“掏大糞文盲老農”,因為這活我幹過,北方叫“起圈”,把豬圈的肥往外“起”,然後送到地裏去。幹一次十天半月緩不過勁來,現在想起來還“小腿彈三弦”,心有餘悸。我們教研室和農村有過接觸的占80%,包括工農兵學員、77級插過隊的,還有80年代以後從農村考出來的孩子。我們這些“犬儒”費了這麽大的勁,就是想自己和子孫後代,永遠不再和“掏大糞文盲老農”發生任何關係。也希望在中國大地上,“掏大糞文盲老農”的數量越來越少,“消滅一點,舒服一點,消滅的多,舒服的多”。林先生要在我們教研室裏說這些話,很有可能的是被直接扭送豬圈實行“思想改造”,令其為眾人做出表率。所以,這些硬話也就是在網上說說,在“犬儒”群裏懷念過去時代物價便宜、官員清廉什麽的都有,但敢這麽跟“掏大糞文盲老農”叫板,現實中恐怕極少。

互聯網對開啟民智的作用也有限。一方麵國內互聯網的控製極為成功,那些大論壇,基本上都是與中央保持一致或者偏左一些。另一方麵,人們一到網上(或出國),離開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就都成了敢說敢罵、豪氣衝天的硬漢,個個都是狠角色;到了現實中,除了個人利益直接受損外(間接受損還沒事),碰到需要為“大義”挺身而出的時候,又都是羞羞答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昨天我的貼子剛出來,板磚就飛了過來,題目看著都嚇人:“不能以任何理由阻礙和延遲推翻中共的革命的進行”(《列寧在10月》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們絕不允許資產階級來扼殺革命!),還有人跟貼叫好。要寫的話篇幅太長,我這裏不駁了。看來我說知識分子毫無社會責任感,隻適合國內,網上、國外還真有這麽多的以“推翻中共的革命”為己任的誌士。我並不想討論你們所謂“革命”的理由,隻是想說明你們真要是(雖然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這樣做的結果隻能是一場災難,是一場波及全民(包括你們本人的父老鄉親、我本人和我的父老鄉親)腥風血雨,而且將會從災難走向更大的災難。

綜合起來看,也可能還是“犬儒”好一些,掙點講課費、辦些輔導班、弄點科研獎勵,勤勞致富,也為中國和世界培養了大量高水平工匠,即使前邊提到的搞晶體化學那些人,論文、成果雖然沒什麽太大意義,至少也為這個領域提供一些數據,不會對中國社會造成什麽危害。

9、中國社會千變萬化,本質上還是農業社會。人們隻能看到眼前利益,看不到長遠利益。這也是為什麽很多正確的理念不能被接受的重要原因。這也是朝野雙方互相妥協,從長遠看比斬淨殺絕對雙方都有利,這種英國人在17世紀光榮革命前後就已經整明白的事情至今人們還不能普遍接受的原因之一。

國人對日本人有句評價:國土狹窄,心胸和目光更狹窄。如果說日本人處理國際事物是這樣的話,我還沒什麽意見;如果說對內的話,日本人則要比咱們看的遠的多。我前些年因為開會去過日本幾次,到處是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僅在對待環境、能源的“高瞻遠矚”,我們下個世紀也達不到。

當年老毛和馬寅初討論計劃生育問題,客觀說,即使平等討論,采取無記名投票,讓人們在“代數增長、幾何增長”與“人多熱情高幹勁大、人多好辦事、眾人拾柴火焰高”麵前選擇,恐怕老毛也是必勝無疑,毫無懸念。老毛說的其實都是億萬人民的心裏話,70年代剛開始實行計劃生育,我當年下鄉那個村裏的老鄉就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孩子還是要生的,我這裏主要指的是男孩”,在村裏多個孩子等於多一個拳頭。國家也是這麽個理:這麽搞計劃生育,打起仗來怎麽辦?(連赫魯曉夫這個老礦工都知道,在現代化戰爭麵前,人,尤其是“掏大糞文盲老農”,隻不過是一堆肉!)

隻是這幾年老鄉進城找我辦事,才感慨地對我說:北京公共汽車這麽擠,看來還是得搞計劃生育啊!

10、人們對老毛的認識,就像是莎士比亞說的一樣,There are a thousand Chairman Mao in a thousand people's eyes.(改編自“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現在大部分人認同的是無核心的毛澤東思想,不再有過多的鬥爭、造反、奪權、整人、槍杆子、刀把子的血腥含義。

前一陣子國內中考,我看到家屬院裏有個爺爺教育孫子,他是七十多歲的老同誌,除了語錄沒學過什麽知識。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這可不行。毛主席說過,學生以學為主,不認真複習你們能通過考試嗎?”

閹割和改造毛澤東思想,從人人做起,從現在做起,從娃娃抓起。這已經成為全國人民的共識。

總說小人物的事了,我再舉兩個大人物怎樣看待老毛的例子。

(1)20世紀中國最有影響力的文藝評論家李希凡:這個頭銜不是人家自封的,是國家給的,已經載入某“人物大全”,人家自己倒是很謙和,還以小人物自居。半個世紀前的“兩個小人物”中的藍翎57年成了大右派,李希凡則一直是“知名文藝評論家”,文革雖然也照樣進“牛棚”,挨批判,不過半截就被保了出來。目前在“學術”上依然是風頭正勁,去年出的《中華藝術通史》(700餘萬字, 3000餘幅圖片),就是這位大師主編的。

李希凡稱自己有三個“深惡痛絕”:對“四人幫”深惡痛絕,對“文革”深惡痛絕,對 “反毛”、“非毛”言論更是深惡痛絕;詳見以下網站,看我有無一絲誇張。我現在也搞不明白,這個大文學家的“對文革深惡痛絕”難道就不是“非毛”言論?
http://www.qxciw.com/cimanage/glsk_sjrw/glsk_sjrw_lxzj/2006-9/3/069317473153435.html);

(2)當代著名藝術家張廣天(可上網搜索,太多了):國內左派代言人、基督徒和狂熱的毛澤東崇拜者,也是80年代的學運領袖。
稱自己最經常讀的兩部書是聖經和毛選。經常是左胸別著毛主席像章,脖子上掛個十字架。左手拿著紅寶書、右手拿著黑聖經。他還發現基督教義和毛澤東思想有很多共同之處:

都主張愛:
耶穌——愛人如己;
毛澤東——關心群眾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為人民服務;

甚至主張愛敵人:
耶穌——不隻是愛自己喜歡的人,而且要愛仇敵;
毛澤東——要團結大多數人,包括那些反對過自己反對錯了的人。我們不要因為過去誰整過自己就記仇。對同誌不要記仇,要不念舊惡;

都主張平均財富
耶穌——富人想進天堂比駱駝穿針眼還難;
毛澤東——打土豪、分田地;

出生日期:
耶穌——12月25日;
毛澤東——12月26日;
暗示兩人有天兄、天弟關係。

這就是發生在21世紀中國大陸的真實故事,看來確實和洪秀全有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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