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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侖‘中國睡獅論’考據與論評

(2007-02-11 14:03:02) 下一個

拿破侖‘中國睡獅論’考據與論評 -- zt

拿破侖的‘中國睡獅論’在近代成了許多中國人心中揮之不去的一個壯麗夢幻,許多中國人是通過‘中國睡獅論’才知道拿破侖這個人物的。

可究竟多少人知道這個充滿嗜血含義和叢林規則內涵的‘睡獅’ 的真正出處呢?拿破侖與誰?是怎樣扯到關於中國話題的?又是在何種情況下為中國立下了‘睡獅’這個貶低了你還讓你高興的命題的?與‘睡獅’相連的前一句後一句都是什麽話?拿破侖是否為這獅子把過‘長睡不醒’的脈?這恐怕是許多朋友有興趣了解的。

拿破侖真的認為中國是一個睡獅嗎?未必!不管如何,不管是睡著的獅子還是醒來的獅子,把中國命名為‘睡獅’畢竟給內外軟弱的中國人打了一針麻醉劑,使許多中國人除了為有四大發明和當年燕人張翼德的丈八長矛而感自豪外又多了一條理由。看:人家拿破侖都說我們是獅子,媽媽的!這年頭,咳!這句話還真醉翻了我們不少人,真以為我們就是獅子了。

雖然全世界各民族的先民們出於圖騰崇拜都有把英雄比喻成某種動物如獅虎等的曆史習俗,但從動物屬性方麵來說;這獅子與狗熊,肥豬,笨驢,瘦猴沒什麽區別。如果拿破侖在稱雄歐洲,蔑視各國君主時,有人問他對中國的印象,他說不定還會把中國比喻成笨驢或像俄羅斯人那樣稱我們為黃臉猴子,要是那樣,我們會不會為此而大罵拿破侖呢!

一個成熟理性的人,根本犯不上為被別人比喻成獸中之王就感到高興,被別人比喻成獸中之蟲就感到沮喪,更何況一個民族。

筆者很早就對‘睡獅論’煩感,並想找出這煩感的理由,因受這方麵資料來源少的製約,雖翻過國內出版的有限法蘭西史和一些版本的拿破侖傳記,竟無所獲。在那些研究拿破侖權威的專著中根本找不到‘ 睡獅論’的影子。筆者大為迷惑;如果在正史中查不到而在野史中找到豈不是大煞風景。原來讓我們一些人深感自豪的麻醉劑竟是出自野史雜說,那不是讓愛國者們太沒麵子了,可一時竟也無處可覓英雄此話出處。

真是功夫不負留心人,在此後的尋尋覓覓中,筆者終於從另一個方向的尋覓中找到了英雄此話的時空座標出處---出自一個英國人的記錄,這個英國人就是近代繼馬戛爾尼第一次出使中國後的第二次出使中國的英使團團長---阿美士德。

‘睡獅論’的確出自拿破侖之口,雖未見於對此有正史記載,我們或許暫且把它理解為一次拿破侖與人的座談或聊天中涉及的話題。

拿破侖說這番話時已不是權傾一時,威鎮歐洲各國君主的法蘭西皇帝拿破侖一世陛下了。因為那時躊躇滿誌的拿破侖,在一次又一次的戰爭勝利的歡呼場麵下是不會把任何國家和君主放在眼中的,除了認為自已是狐狸加獅子外,更談不上還有誰能成為像他那樣有著獅子般的凶猛,帶著狐狸般狡猾的當代偉人了,此時把別人比做獅子,那怕是睡眠中的獅子也是他所不能開恩賞賜的。

說出‘睡獅’二字時的拿破侖此時是一個困據荒島身陷囹圄的囚犯,一個內心不服確又無可奈何,隻好對荒島總督整天發脾氣的前破落皇帝。此時,他連想見一麵被他過去瞧不起的那些君主都是不可能的。拿破侖極力詛咒歐洲對他的聯合進攻搞得他身敗名裂的英國德國和俄國,隻要能使這幾個國家特別是英國處於失敗之中,他甚至希望被他認定和命名的這隻中國‘睡獅’馬上醒來,立刻撲向英國,把它撕成碎片,以解他心頭之恨。

為了使我們對‘睡獅論’的時代背景有一個概略的了解和給出拿破侖提及中國的緣由,需先簡述一下馬戛爾尼第一次出使中國和阿美士德第二次出使中國的情況。

我們知道:由馬戛爾尼勳爵率領的第一次出使中國使團的啟程日期是一七九二年九月二十六日,該團在一七九三年九月十七日在熱河覲見了乾隆皇帝。

就像兩個社會文化背景完全不同,語言習俗差別很大的兩個人見麵彼此都感到不舒服一樣!中華民族和不列顛的英格魯撒克遜民族這兩個從未交流過的民族在後者的主動要求下見麵了。與渴望交流以達到通商貿易目的的英國人不同,中國人對通商與貿易不感興趣,乾隆老小子自以為是天下中央之國,你來朝貢是表示臣服於我,我中華:“天朝撫有四海,惟勵精圖治,辦理政務,奇珍異寶,並無貴重。爾國王此次覡進各物,念其誠心遠獻,特諭該管衙門收納。其實天朝德威遠被,萬國親王,種種貴重之物,梯航畢集,無所不有---”。

在乾隆眼中,在中華之外,除了夷狄禽獸,能有什麽東西。是你們夷狄求於我們,不是我們求於你們,我皇開恩:“天朝物產豐盈,無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貨物以通有無,特因天朝所產茶葉,磁器,絲綢,為西洋各國及爾等國所必需之物,是以加恩體恤。”這樣除了這些體恤之外,中國拒絕了英國人的所有外交要求,並在是否嗑頭?嗑多少次頭?怎樣嗑頭這樣的枝節問題上與英方糾纏不休。失掉了一個天朝之國應有的大國氣量。

滿清政府的閉關鎖國與固步自封自給自足的小農主義與早期資本重商主義觀念發生了第一次衝突。

馬戛爾尼帶著使團失望羞辱地返回英國。四百人的使團近一半人失掉的性命,滿清政府的傲慢,冷漠,陰險給他們了極壞的印象。而在此之前,使團成員受歐洲掀起的中國熱的影響,對中國的美好一直很向往。與中國人直接接觸的現實使他們知道:看景逛景不如聽景。一位使團成員在他的日記裏這樣描述在中國的出使經曆:“我們的整個故事隻有三句話;我們進入北京向乞丐;在那裏居住時象囚犯,離開時象小偷。

馬戛爾尼後來把自已的日記整理出版,書名為《英使謁見乾隆紀實》,並隱晦了一部分讓馬戛爾尼感到難堪的內容。當時歐洲的著名學者和普通老百姓都看到了這本書,包括德國哲學家黑格爾等人在內。

歐洲人在包括十八世紀在內的二百年左右,一直對中國有著良好的印象,他們有人甚至把中國描繪成人間天堂。在歌德寫作《少年維特之煩惱》的時期,歐洲人對中國的崇拜達到了高潮。

歐洲處處都在中國化,中國的瓷器,絲綢,漆廚,茶,中國風格的壁紙,刺繡,中式亭台園林。整個歐洲人都向往田園詩般的中式生活,就像我們現在許多人向往西式生活一樣,中國化成了歐洲人的一種時尚。思想界也在中國化,歐洲早期啟蒙主義大師都成了孔子的崇拜者。孔子的格言成了他們的座右銘。法國國王奧地利皇帝紛紛仿中國皇帝在天壇每年的親耕祭天儀式也舉行親耕儀式。對他們來說,中國有悠久的曆史,皇帝親耕的開明政治與經濟製度,與人為善的習俗,對伏爾泰,狄德羅,杜閣,魁奈那一代學者來說,中華帝國是歐洲的一麵旗幟,而孔子則是歐洲啟蒙運動的帶路人。

馬戛爾尼出使中國,使歐洲人對中國的美好形象一夜之間全部崩潰。 “一個專製帝國,幾百年幾千年都沒有什麽進步,何處值得仰慕?” 馬戛爾尼說:“一個民族不進則退,最終它將重新墮落到野蠻和貧困狀態。”而孔多塞則這樣評論中國:“如果想知道這些機構可以摧殘人類的機能發展到何種程度---隻要看看中國就行了。這個民族在科學藝術方麵領先於其它民族,仿佛隻是為了看到自已最終被別的民族一一超過;火炮的發明未能避免這個民族被蠻族多次征服---在那裏科學服從於荒謬的偏見,---甚至連印刷術的發明除了宣揚君權神授真命天子外,也完全無助於人類精神的進步。”

想想吧!人家一次出使中國,在中國走馬觀花一趟,就把我們看了個真透,看出中國就像廟裏的菩薩,是一個泥足巨人。這太讓我們這些作後代的慚愧得五體投地了。

第二次出使中國的阿美士德與馬戛爾尼一樣認為:給中國皇帝嗑頭就等於承認英國是中國的藩屬國。他們當然不理解滿清政府為爭麵子寧吃虧的心理,那些梳著大辯子的滿大人要的是‘嗑頭’這件事本身,藩不藩國不是主要的。

繼馬戛爾尼之後不久來中國出使的荷蘭使團就認為;英國佬太迂腐僵硬了,他們認為;嗑個頭有什麽了不起的?隻要能同中國做生意搞貿易行通商之實,多嗑些頭又怎樣!荷蘭使團做好了三叩九拜的準備。

他們在一七九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從廣洲前往北京,剛到北京他們就開始體會中國嗑頭的曆害。原以為隻是在皇帝的寶座前嗑頭就行了,那裏知道中國的皇帝賞賜了他們一些鱘魚,於是嗑頭就此開始了,先是對著皇帝的賞品---鱘魚,邊謝恩邊嗑了一陣子頭,這些紅毛荷蘭人在自已國內別說對著魚嗑頭,就是對著自已的DaD也沒這樣猛嗑啊!他們隻有單腿跪的禮儀,而沒有前額著地,灰頭土麵的習慣。這一嗑頭過程偏與皇帝沾邊的東西交上了,天子腳下麽!那有與皇帝無關的東西呢?大冬天的站在宮殿外大街上一邊等皇帝上朝時辰一邊跪在那裏,皇帝今天上不上朝還不知道,也沒人敢問哪!隻要聽宮中一聲吆喝就趕緊嗑頭。每道宮殿大門都成了他們麵孔對地的路標,直嗑得他們頭昏眼花,混身哆嗦。而此時連皇帝本人的影子也沒見到。荷蘭人此時明白自已說了大話,讓今天的人們想像一下,齊刷刷那麽多人對著 ----魚,一起跪下又一起起來再跪下是什麽陣勢!看來這給中國皇帝的嗑頭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務實的荷蘭人原本想以謙卑的方式獲得英國人因僵硬失掉的東西,但荷蘭人最後也是一無所獲。英荷兩國的使者都沒明白;中國人拒絕開放拒絕交流通商,這與嗑頭的多少沒有關係,你嗑也罷不嗑也好,反正不準備與你們來往,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不想與狼共舞。

在經曆了繁鎖和折磨人的‘嗑頭禮儀’事件後,英國人和荷蘭人認識到:中國的滿政府大員們除了不想與夷狄做通商做生意外,壓根沒有把他們這些西方狄夷當人,他們就此認定;一個把主動找上門的朋友不當人對待的政府肯定也不會把自已的人民當作人來對待。

荷蘭人的嗑頭經曆讓後來的阿美士德更心有餘悸,在談判中,中國的滿大人認為:你阿美士德不給我家皇上嗑頭跑到中國幹什麽來了?真是吃多了撐的!此時嘉慶皇帝暨位時間不長,不像他爹乾隆那樣寬容 ---少嗑點頭也行,幹脆來了個不嗑頭就趕你們滾出中國。

話說到這裏,已進入正題了。一八一七年,不願嗑頭不受歡迎的阿美士德帶著有負辱英王使命的感覺怏怏不快地踏上歸路。在他看來;遙遙坦蕩的大海容得下日落日出,獨容不下中國拒絕與外交流打開國門的觀念,他甚至準備回國後向議會和英王上書,用武力敲開中國對外通商的大門。

在歸程的大海波浪中他看到了遠遠有一個小島---聖赫拿島,他知道;這裏關押著他們英國人的俘虜---前法蘭西皇帝拿破侖一世陛下。一個對法戰爭中戰勝國的出使代表團團長,竟一時想起要拜訪這位曾是敵人的被流放的皇帝陛下,也許他會對自已發表一些關於中國的見解,也許這些見解對自已將來會有好處!或許在適當時候也可向這位前皇帝炫耀一下大英帝國特使出使中華帝國的功敗垂成!他不知此時拿破侖仍對英俄德等國痛恨不已,除了因在一八一六年十月九日實行新限製以防拿破侖再次逃走而不停地與小島上的總督鬧矛盾外,還不時地詛咒著那些背叛了他的過去部下。

阿美士德經小島總督同意,到拿破侖在聖赫拿島的住地‘長林’與這位前皇帝見麵,寒喧是少不了的。在拜會中他向拿破侖介紹了他出使中國的情況和所受到的遭遇。拿破侖倒象務實的荷蘭人一樣,他也許借此貶低一下英國佬。

他認為;阿美士德的使團幹了件愚蠢的事,大老遠的跑到中國,為了嗑不嗑頭的爭吵而白跑一趟,他說:‘你們到了中國,就要入鄉隨俗。

應該嗑頭,為什麽不像中國的官員那樣向皇帝嗑頭呢?那隻不過是中國人的風俗禮儀罷了。’拿破侖當然沒有體會對著魚嗑頭的滋味是什麽!他根本不知道大鼻子們在中國嗑頭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也不知道荷蘭人從對著魚嗑起,從裏到外各衙門嗑起,一直嗑到皇帝的辦公的地方要多難受,他更不知道荷蘭人最後見到皇帝陛下時,眼珠子都嗑綠了,紅毛鬼們的大鼻子也嗑矮了小半截。

當阿美士德談及中國人對西方的蔑視和拒絕通商貿易交流並頑執已見並且殘酷對待自已的人民,對這種情況非戰不能使中國專製統治者明白打開國門雙方都有好處的道理時。拿破侖對於用戰爭解決問題的提法接著發表評論說:“要同這個幅員廣大,物產豐富的帝國作戰是世上最大的蠢事。

他竟忘了他同俄羅斯這個比中國幅員更大的帝國作戰是不是也作了蠢事!他接著說:“可能開始你們會成功,你們會奪取他們的船隻,破壞他們的軍事和商業設施,但你們也會讓他們明白他們自已的力量。他們會思考,然後說;建造船隻,用火炮把它們裝備起來,使我們同他們一樣強大。他們會把炮手從法國美國甚至倫敦請來,建造一隻艦隊,然後把你們戰敗。”這不正是說他自已在莫斯科作戰的失敗過程嗎!拿破侖如果早些明白這個道理也許他就不會失敗,看別人他是傍觀者清,可當年他做為當事人確很糊塗。

當然,拿破侖根本沒有想到在他說此話後三年撒手歸西。他很希望有一支力量戰敗英國。阿美士德對拿破侖談了自已的看法;中國在表麵強大的背後是泥足巨人,很軟弱。拿破侖不認為中國是軟弱;它隻不過是一隻睡眠中的獅子。以今天看來,獅子睡著了連蒼蠅都敢落到它的臉上叫幾聲。

拿破侖接著嚇唬阿美士德說:“中國一旦被驚醒,世界都會為之震動。”這句話要是出自一位普通官員之口也許會受到人們的抨擊和反駁,可出自拿破侖之口就不一樣了。除了深刻的涵義外,還據有新聞轟動效應。善意的西方人對這個論斷有著善意的詮注,而惡意的西方人對此的解釋則表達一種潛意識恐懼和惡意的宣傳,一隻睡著的獅子--中國,不是隨時對世界有著威脅嗎?這就是‘中國威脅論’的最早出處。

這次與拿破侖的會談內容被阿美士德寫進他的書中發行大受歡迎,阿美士德也小賺了一把。隨著書的流行,中國是一隻睡獅,對世界威脅甚大的叫囂傳遍全球。從此‘中國威脅論’一浪低一浪高,到今天已不知有多少浪了,反正是曆久不裒,直至現在。

這句話與此後不久上書沙皇建議“著手征服東方”,“如果真要從事征服,為什麽不從中國開始呢?”的俄國人巴枯寧的‘黃禍論’相映成輝。而巴枯寧是依據阿提拉洗劫羅馬城,成吉思汗拔哥大軍蹂躪波蘭匈牙利,攻占莫斯科給他帶來的印象太深得出這個怪調的。

有位中國當代學者,前不久發表文章,在文中竟把‘中國威脅論’的座標原點和時間出處定在了尼克鬆老先生的名下,並以三波浪理論來論證之,真是高抬了這位前美總統大人了,也真叫人為這位博學的學者感歎。

拿破侖對阿美士德說的睡獅論,阿本人並未對此表達自已的不同看法,但他確知道這有很大的新聞價值。在那個年代,這位被關在聖赫拿小島上的皇帝的一舉一動,頗受世人注意,更是新聞媒體注視的焦點。他在西方人的眼中,就像項羽在中國人的心中,是曆史上唯一超脫 “成者王候敗者寇”觀念限製的人。

說到項羽,人們都會說;不能以成敗論英雄。對於拿破侖的流放,歐洲人也沒以成敗論英雄。拿破侖雖失敗了,但在西方許多人眼中他還是英雄,雖然他有許多性格和行為缺陷,可歐洲美洲的許多人並不把他看作是‘敗者寇’。

應該說;拿破侖是‘中國威脅論’的始作俑者。

從拿破侖說過這句話後的將近二百年時間內,許多大國小國都在威脅著腐爛的中國,相反中國因為內部總是處在不穩和爭權之中根本無力威脅誰?中國人一直在腐敗的沒有活力的專製統治下苟延殘喘著,想威脅別人也是有心無力。

一位早在拿破侖之前有遠見卓識的西方人分析過中國與歐洲的差距。他在一七二O年左右就說過:“中國的一切富足,浮華與禮儀,政體與衙門,生產與貿易,與歐洲相比又算得了什麽?---中國的強大不過是一個錯覺。---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三萬英國或德國步兵加上一萬名騎兵,隻要指揮得當,就能打敗中國的全部軍隊。”

至於談到使我們中國人引為自豪的長城,他又說:“你認為這能擋住我們配備了足夠炮兵的軍隊嗎?或者說;我們配備了兩個連隊的工兵!他們在十天之內能不能摧垮這座城牆,讓我們的部他開進去?或者把它徹底炸飛了,弄得連個痕跡也不留。”

不幸的是;這家夥竟如此有遠見,在一百二十年後的鴉片戰爭中,參戰的全部英軍還不到三萬人,這就是拿破侖所說的‘睡獅’在現實中威脅別人的表現。

中國在近代史上與西方列強的衝突首先社會發展程度差距所造成的,表現在政治上是思想觀念上的衝突,表現在經濟上是開放的西方重商主義與閉關固守的中國小農自給自足經濟觀念的衝突,深層原因在於中國的專製獨裁要保護一姓之家天下的江山而不願與西方交流,它們怕交流會使他們的江山不在,也就是有學者所說的東方專製主義與西方民權主義的衝突。

拿破侖的‘睡獅論’在近代在世界範圍給中國帶來了很大的負麵影響,正麵影響除了讓少數中國人麻醉外則幾乎沒有。

它使我們處於受欺辱境地的同時還落一個威脅別人的名聲,‘睡獅論 ’的現代名稱‘中國威脅論’使別人找到了打我們的理由。

有理智的中國人應當拒絕拿破侖的‘睡獅論’,中國人隻信服使人類走向文明的一切原則,不做服從動物世界弱肉強食叢林規則的什麽獅子,不管它是長眠不起的還是醒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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