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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手擊毀了越軍高平大橋!

(2007-02-06 15:35:35) 下一個
我親手擊毀了越軍高平大橋!

我,南京人,少年好武。 考大學時,不顧親朋反對,放棄本可考取的機械工程學院,進入了南京裝甲兵指揮學院。 四年後,我以優等成績畢業,分配到廣州軍區任排長。一年後調回南京軍區,再一年升為副連長。 七八年未,中越邊境衝突升級,廣西部隊征招人員,我報名前往,任某部坦克連連長。

七九年初,中國進攻越南!

天下著蒙蒙細雨,我們提前一天進入攻擊位置,隱蔽在叢林裏。 我和指導員研究著剛拿到的任務和地圖。我覺得那些地方似乎不大適合坦克行動,指導員也同意。不過他認為,到時隨機應變,應該可以克服困難,完成任務。 我們都沒參加過實際戰鬥,平時的訓練在我看來,有點象開玩笑。我剛調來,對部隊也 還不熟,一切都仰仗指導員的幫助,也幸虧有他。

半夜裏,夥食送來了,用古語說,就是所謂戰飯。大塊的肉,大盆的餃子,茅台酒。都是平 時難得一見的東西。

飽餐戰飯後,我們從下棟(地名)出發。在布局(地名)搭上在路邊等待的約一個加強排的步兵,和排長對照了任務、地圖和番號,一名被越南人趕回來的華僑充當我們的向導。然後繼續前進。 這時,炮響了,攻擊開始! 天空一片火紅,我下令:"全速前進!" 我們坦克團的任務是:三小時內,穿插至高平省東溪縣,占領其公路交叉點和661高地,切斷越軍退路。我們連是全團先鋒連,衝在最前麵。


俗語道:十個先鋒九個死。 實際情況要殘酷得多,那就是: 十個先鋒---十個死! 衝在最前麵的人,即使是鐵打男兒,也難免心懷畏懼。 路上部隊越來越多,整連整排的隊伍擠在一起趕路。到處是馬達聲、腳步聲、器械碰 擊聲,鋼盔和刺刀的微光密密麻麻布滿整條公路。 我們超越他們而去。晨霧迷漫,硝煙四起,潛望鏡罩上一層水汽,難以觀察。坦克群有點混亂,有的坦克差點走失。我下令所有車長露頭指揮(這極易成為敵軍狙擊手的射擊目標), 於是所有車長們都探身出炮塔外調度坦克,使隊形得以控製。指導員親自帶一號車,衝鋒在前。

指導員姓楊,一個真正的Communistparty員。他和我一樣從未上過戰場,但卻身先士卒,把我這個連長拋在後麵,我頗感慚愧! 我想這世上,好人始終是好人,壞人始終是壞人。


我們順利地進入越境,沒有受到任何抵抗,敵軍完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炮聲落在了後麵。


林木越來越茂密,山路越來越曲折。 營長乘的戰車也跟了上來,他不放心我這個新上任的學生官。


裝甲車隊在狹窄泥濘的山路和密林間穿行,有時路麵不到兩米寬,坦克要壓著山坡前 進,好幾次有車輛差點滑下山溝去。我在炮塔上擔心地向四周張望,在密林裏埋伏的軍隊是很難發現的。


"步兵下車,搜索前進!"我下令,前麵那片夾道的山崖和森林令人感到不安。車隊停了下來,步兵向前衝去。就在這時,耳機裏傳來營長的責難:"2019連,你們在磨蹭什麽?不要停!","報告營長,前麵有...","不要說了,馬上前進!" 坦克向前開動,步兵重新上車,車隊很快衝了過去,並沒有遇到襲擊。 越軍在哪裏?我心想,若是在剛才那地方設下埋伏,後果不堪設想。不要說那裏,就算在沿途任何一個地方布置那怕一個班的兵力,就能給車隊極大的傷害。難道越軍真的被打了個措手不?"2019,加快速度!"營長在催促。 這也符合裝甲兵的作戰原則,趁敵人慌亂時應迅速擴大戰果。"加速!"我下令。 戰車顛簸得更勵害了,山路又濕又滑,前進中險象環生。雨絲越來越密,樹枝掃在士兵的頭盔上,全身濕透的步兵們不得不放開武器,雙手緊握車把,一些人開始嘔吐。樹林也變得更密了,炮塔都被樹枝糾纏到難以轉向。"注意搜索,向任何可疑目標開火!"我下令,但很快又被營長取消了:"你想幹什麽,讓敵人發現嗎?"我動了動嘴,想反駁,但又把話咽了回去。


一個小時過去, 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已聽不見槍炮聲,隻有引擎聲和履帶吱吱聲在響。駕駛員疲憊不堪,步兵也是麵色蒼白,汗流浹背,個個無精打,有的士兵用繩子把自己綁在炮塔上,騰出雙手擦汗、喝水。 我不停地用望遠鏡看,其實和肉眼沒什麽太大差別,因為四周全是林木。

八點十分,到達班波。前麵的一號車突然掉進了反坦克陷阱,部隊一時大為緊張,但幸好沒有敵人射擊。指導員爬出座車,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扔掉坦克,用二號車把它整個撞去,填平陷阱。 指導員上了二號車,把一號車撞平,然後壓著車身通過了陷阱,後麵亦照做。一直沒遇上敵人,大家都有點鬆懈,有些車長點起了香煙,在炮塔上抽起來,和步兵們閑聊。可我卻越來越擔心,下令禁止吸煙和交談,坦克乘員沒有必要不得露頭。因為在地圖上,清楚地標明越軍在此附近有一個連的守衛。情報不一定準確,但小心為上。死神的翅膀已無聲無息地在我們頭頂張開。


八點三十分,車隊走上一個峭壁窄路,隻聽一聲巨響,路邊一塊兩米高的岩石轟然倒下 ,塞住了去路,走在最前麵的二號車猝不及防,一頭撞了上去,約有三發反坦克炮彈和燃燒彈同時擊中車身,坦克立即起火,子彈如狂風暴雨般橫掃整個車隊。幾輛戰車刹車不及,撞在一起,步兵們還未來得及舉起槍,就被打得千創百孔,慘叫著栽倒車下。炮手們慌忙轉動炮塔向上射擊,又有不少士兵來不及避開,被甩到車下和七米深的崖底摔死。更慘的是那些把自己綁在車上的戰士,全部成了活靶,死在亂槍之下! 營長的座車插著四條天線,一眼就被敵人看出是指揮車,當即遭到重點攻擊!一陣煙霧包圍了他的坦克,傾刻間發生爆炸,炮塔被掀起,拖著濃煙和烈焰,落入懸崖,乘員全部陣亡 !一具屍體歪著腦袋,保持著坐姿,坐在熊熊烈火中。


在最後的十號車也中彈起火! 看來越軍是想打掉頭尾,堵住去路,再把我們逐個消滅。我馬上躲進炮塔,潛望鏡掃過的地方,隻見滿地的死屍,渾身是火的坦克兵從炮塔、車底鑽出在逃命,倒在敵人槍下,而我的炮口,竟被樹幹卡住了!也許這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全連唯一能向山上開炮的四號車成了眾矢之的,才開了三炮就被打得歪到一邊。令我想起老子的一句話:"木秀於林,風必催之!"


"營部!營部!2019連遇襲!"我高聲呼叫,和指導員各自操縱一挺機槍,向山上猛掃!指導員因為五號車無線電出了點故障,離開二號車去協助修理,得免一死。紅色煙霧彈在越軍陣地炸開,營部的支援炮火打過來,幸存的、個個帶傷流血的步兵開始向山上、麵對數倍於已的敵人,發起英勇的衝鋒!


"2019,支持住,援兵就到!"副營長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我冷靜了些。我和指導員都是射擊好手,兩挺機槍幹掉了越軍四個火力點。這時,一個身負重傷的步兵掙紮著用手榴彈炸倒擋住炮管的樹,我放下機槍,搖動大炮,一炮轟平了越軍一個反坦克炮掩體。


"2019連,迅速脫離戰場,不要戀戰!"副營長命令,他現在正式成為營長。


"三號車!三號車!"沒有回答,可能是無線電被打壞了!?


"掩護我!"指導員大聲叫道,我連連發射榴彈,指導員敏捷地打開底甲板,滾了出去。一連幾個滾翻,他來到三號車底,用力敲打底甲,但沒有人理會,車內傳來激烈的射擊聲。他爬上炮塔,把一名步兵的屍體拖了下來,躲在炮塔後,伸長手去推艙門,卻推不開。指導員急了,拔出手槍,用槍柄狠擊頂甲。潛望鏡忽地轉過來,他對鏡招手,艙門咣地打開,他閃電般跳了進去,剛關上門,子彈爆豆般打在裝甲上。


"駕駛員!撞開二號車!"


"裏麵還有人。"


"叫他們棄車!"


"駕駛員受傷了,爬不出來!"


指導員沉默一會,低聲說:"撞吧。。。"


三號車猛撞著了火的二號車,將它撞下崖去。指導員把炮口對準巨石"崩"地一炮,巨石起了裂紋。越軍發現三號車的企圖,立即集中了所有火力向它射擊。一發榴彈擊中車身左側 ,甲板馬上凸起一塊,指導員和車長都被震得眼冒金星,嘔吐不已,不能瞄準目標,副炮手當場暈倒。


"敵人援兵很快就到,趕快!"這時營部的坦克也來了,三十多輛戰車塞在狹小的山路上 ,步兵下車戰鬥,壓製了越ammo力。傷痕累累的三號車又撞了十幾次,終於撞碎巨石! 顧不上滿地死傷的戰友!我們連立刻奪路而去!


這時,我們已沒有步兵掩護。

九點整,我們過一小木橋,這橋根本經不起坦克碾壓,但又無其它路可走。一排長試圖涉水潛渡,結果陷在河底泥濘中,被迫棄車逃生。 離規定時間已經不多,貽誤戰機,很可能會被判處死刑!我心如火燒!決定冒險過橋! 我把車退開一段路,向前猛衝,然後輕踏油門,保持高速和勻速,結果,竟然衝了過去! 隻是感到木橋飄搖了一下。 一排長和指導員也想試試,但我怕節外生枝,堅持不肯,親自把其餘車輛開了過來,這時,木橋已經傾斜了,我也過度緊張,疲累不堪,破天荒問裝彈手要了支煙抽起來。本來我是討厭抽煙的,但現在我來不及考慮團部和營部怎樣過河了,率隊繼續前進。可以看得出,部下開始對我有了敬意,我很珍惜這種敬意,對自己的信心也足了起來。


九點二十分,我們到達靠鬆山,這是最後一道關卡。情報顯示,山上駐有一連越南公共安全專家兵。時間快到了,我們又沒有步兵,不可能和敵人在山林中周旋。我和指導員及幾位排長商量怎麽辦。


上級的命令說要"消滅沿途敵人,完成任務",不過語氣有點含糊。沒出事的話萬事大吉 ,一但出事,也可能會被人拿來決定你的命運。 隻可惜,一個身在戰場上的軍人,看過那麽多血與火,突然對平日很注重的功名感到淡漠了,我們一致決定,強闖! 還是那句老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出了事我負責!"指導員說。


"輪不到你,一切由我擔當!"我說。


"同誌們!為了祖國,衝啊!"指導員大喝。


"殺!"戰士們發出呐喊!


馬達噴出濃煙,履帶碾倒權木,我們衝上山坡,樹林裏有敵兵從帳篷裏跑出來,倒在我們的彈雨下。 我們穿過山穀,有火力襲來。我下令:"單號車向右,雙號向左,開火!" 壓製住敵人火力,我們一躍而過,戰車衝過平緩的山坡,目標東溪鎮遙遙在望! 短短幾個小時的路程,象一生那樣漫長!

二月十七日上午九時五十分,我們沿東複公路衝進東溪鎮! 提前五分鍾完成任務!越南人居然還不知道我們來了。


當戰車從路旁田野邊風馳電掣地駛過,在田裏勞作的越南農民還起身向我們招手歡呼 致意,東複公路上的公共汽車和我們並排運行!


衝進鎮內,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一下越南人我們是何方神聖,拿起機槍,就向周圍店鋪一頓亂掃,玻璃嘩嘩碎裂聲中,夾著驚叫聲,我感到快意! 指導員向我大叫著,跳下坦克,爬上我的炮塔,抓住我的槍: "連長!注意紀律!"


我叫道:"我又沒向人開槍!"


指導員:"這也不行!"


我說:"媽的!我們支援它幾百個億!它反過來打咱們,老子打掉它些東西不可以麽!"


這時,指導員突然臉色大變:"快!隱蔽!!!"說著用力將我按進炮塔!!! 我將身體一縮,就聽到一串的衝鋒槍聲響起,抬頭看指導員,隻見他雙臂猛地張開,胸前跳起朵朵血花! 他睜大雙眼,渾身擅抖,張著嘴,卻沒叫出聲來,向後一仰,栽到車下!結束了他二十三歲年輕的生命。


猛起身,我見一個老太婆,手提衝鋒槍,正在換彈夾。


我們的機槍同時開火,當場把她打得血肉模糊! 老太婆倒在血泊中,雪白的頭發上沾滿鮮紅的血!


"給我殺!"我下令!


人群在奔逃,有軍人,有pol.ice,有老百姓! 我們在鎮內橫衝直撞,殺得煙塵四起,鬼哭狼嚎! 指導員的屍體,靜靜躺在街心,我回首望著它,淚水止不住往X L。 這一刻起,我終生不再把死亡放在心上。男人就是這樣,當看見戰友,特別是比自己優秀的戰友,在身邊倒下,即使再膽小的人,也會紅眼!


任務尚未完成,戰士們含淚繼續馬不停蹄地向東溪附近的661號高地衝去。 到處有人向我們開槍,連小孩也不例外,我們實在不忍心射殺他們,躲在炮塔裏,奔目標而去。


我們停在高地上,向團部發出報告,團部回電他們很快就到。事實上,他們在靠鬆山遭到狙擊,一個半小時後才到達。而團長座車,也和前營長一樣,遭到重點攻擊,團長身受重傷。


不時有小股越軍在周圍向我們射擊,如果是槍,我們就用機槍還擊,如果是炮,我們就衝過去把它們打掉再退回原地。 我焦燥不安地等著,不停地看表。沒有步兵的坦克,想堅守高地,實在危險萬分,子彈炮 彈都已經不多了。

十點十分,軍部緊急命令傳來:"2019連,東溪670號地區的高平大橋南端有越軍一個師 馳援,立刻狙擊!"


天哪!一個師!一個連已可把我們幹掉! 隻有一個辦法!炸毀高平大橋! 橋離我們有五分鍾路程。


"十萬火急!一定要完成任務!否則整個戰役全部失敗,你們現在由軍部直接指揮!馬上 出發,報告你們情況"


"明白,我們還有五輛坦克。"


"報告敵人位置。"


"敵先頭部隊可能已到達橋頭!"


我想這情報大概是越南華僑向我軍提供的 。

"出發!"戰車隆隆起動,全速向高平大橋方向駛去。 馬達瘋狂地轉動,驚雷般響! 履帶揚起高高的塵土! 五輛坦克象五隻拚命的野獸在狂奔! 人在車內,如在驚濤駭浪中,五髒被顛得攪成一團,惡心不已。


看見了! 兩座山的峽穀間,一座橋橫跨南北,橋墩細得象線。橋南端,似有塵土飛揚! 我打開艙蓋,舉起望遠鏡,幾輛敵人的坦克,赫然出現在橋那邊。


"快!!!"我發瘋般地叫喊!


"已經最快了!!!"駕駛員聲嘶力竭!


敵坦克已經上了橋麵!


"穿甲彈!!!"我喊:"不,碎甲彈!!!"我臨時改變了主意。


"完畢!"裝填手大聲報告。


我死死盯住瞄準鏡。 四年軍校生活,我熟讀古今中外兵書戰策,苦苦地磨練自己,還是全校射擊冠軍!南京裝甲兵指揮學院的優等生。今天,我還能打好麽?! 我瞄準其中一個橋柱,軍校裏修習的建築結構學告訴我,這是橋的要害。 瞄準鏡在劇烈跳動!十字標在細線般的橋墩上激烈地掃著,就是對不準它! 汗水濕透衣衫,流到臉上,流進眼裏! 橋梁上,敵軍坦克已走了一半!它們的炮塔已轉向我們!噴出火光和硝煙!


"為了祖國!為了同胞!為了光榮的中國軍隊!為了英雄的祖先!"我心裏在喊,當光標掃過橋墩的一瞬間,按下炮鈕!


"萬歲!!!"戰友們的歡呼聲傳來!我看見橋柱上騰起一股輕煙! 但它並沒有倒下! "敵人過橋了!"有人叫。 一發炮彈落在車旁,是一枚碎甲彈!一陣濃塵擋住了視線,戰車左側被震得高高揚起, 一個急轉彎,喀嚓一聲撞倒一顆大樹,險些熄火。 我從座位上摔了下來,正在裝彈的裝填手腦袋撞在甲板上,昏了過去。已摘掉保險的碎甲彈在地板上來回滾動。 我拾起炮彈,艱難地塞進炮筒,關上炮閂,爬回座位。有血從頭上流下。 裝填手很快醒過來,搖搖晃晃,神智不清,但卻很堅定地抱起一顆炮彈,做好準備。


"連長!停車!"有人在耳機裏叫,我離敵人太近了。"


"繼續前進!"我向駕駛員下令。


炮彈不斷在周圍落下,越來越準,駕駛員在左右規避。我把撞腫了的臉貼向瞄準鏡。頭腦裏一片混亂! 我按下炮鈕! 沒有打中!


"停車!"


"連長,現在不能停!"


"我命令你!停車!"


坦克停在一個高坡,我仔細地瞄準。


駕駛員叫道:"敵人向我們瞄準啦!"


"閉嘴!"我喝道。


"裝填手!?"


"完畢!"


"為了死去的戰友!"我狠狠地按動炮鈕。


霹靂炮聲起,車身向後猛烈彈退,電光四射!塵土飛揚!


"打中了!"無線電員叫。


橋還未倒! 火熱的彈殼帶著硝煙當啷一聲落在底甲上,裝填手又猛地塞入一顆


"完畢!"


"為了指導員!!!"轟!!! 閃光!塵土!地動山搖!


"命中目標!!!" 橋還未倒!


"碎甲彈!"


沒有動靜,回頭看看裝填手,他帶血的臉,無奈又悲哀地看著我。碎甲彈用光了!這一瞬間,如果可以,我會象鄧世昌一樣撞過去! 甚至,我願用我的頭顱,把這該死的橋撞倒!


就在這時,高平大橋這座我永生難忘的橋梁!搖晃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在一陣煙塵中,垂下了它那不屈的脊梁。這是我一生中最輝煌的時刻! 三發炮彈擊中我的坦克,我微笑著,欣慰地倒了下去。


在我倒下去後,我的戰友們消滅了衝過橋的敵坦克,擊退了越南民兵的騷擾,堅守到大部隊到來! 我永遠地失去一條腿,但我無悔! 軍長、師長都來看望我,他們說:"你在千鈞一發之際挽救了整個戰役!你是國家的英雄,民族的驕傲,軍隊的光榮!"


師長告訴我,據被俘的越軍供稱:當我冒著彈雨硝煙,發瘋一樣衝向高平大橋,在超遠距離上,在劇烈顛頗的戰車裏,連連發炮擊中橋墩時,敵師長,有名的中國通,黎猛中將,驚得目瞪口呆,連聲說:"漢軍中有如此人物,真不亞於當年飛將軍李廣也!" 軍長告訴我,當我擊毀高平大橋的消息傳到軍部時,整個軍部一片沸騰,全體官兵起立高呼萬歲,互相擁抱,場麵激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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