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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崛起呼喚雄性欲望 被閹割的民族是沒有前途的 ZT

(2007-02-24 07:51:47) 下一個
關於大國雄起的生理解剖報告

1

上帝的眼中,國家這玩意一定是雄性動物。無論高矮胖瘦,時時刻刻都在追求著自身的偉大、堅強還有----雄起。

圖:韶關丹霞山的陽元石

電視政論片《大國的崛起》熱播,分析了西方曆史上幾個雄性動物雄起的原因,受到萬人空巷的熱捧。而這種熱情的背後,聞聲發現恰恰就是這部相當優秀的政論片所最不應該忽略的----激勵雄起的荷爾蒙:欲望。
《大國的崛起》雖然起了個十分陽剛的名字,卻在深度上遠遠不如中央台的另一部記錄片《帝國軍團》。在那部以兵馬俑為線索講述秦帝國軍隊的片子中,就十分精準地描述了秦軍的動力來源和激勵機製,而不僅僅是製度、文化等層麵的鋪敘。
很多時候,道理就是這麽簡單:欲望。把那簡單的道理複雜化,這是一大堆理論學家謀生的伎倆而已。賈誼說“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嚐聞。”治國的真理,說白了就是要滿足百姓的欲望。改革的本質是什麽?歸根到底也就是一條:“釋放欲望”。無論西方的文藝複興、宗教改革,還是中國的改革,都如此。
一個國家,統治者、領導者以及社會精英的欲望,如果隻在於如何壓抑住絕大多數同胞的欲望,那整個國家對外隻能是萎而不舉、舉而不堅。
看看阿湯哥的《遙遠的地平線》,再看看絲皮勃哥拍的《西部風雲》,那才是大國崛起的內在動力。

2

在這份生理解剖繼續下去之前,讓聞聲和大家先把兩個成語解剖清楚:“無欲則剛”和“大公無私”。
無論是生理現象還是社會現象,都隻有一個真理:有欲則剛。所以,無欲則剛基本上是一句廢話,“欲”都沒了,“剛”不“剛”又有什麽意思呢?何況,既然已經在追求“剛”,那怎麽又能說是無“欲”呢?無論從曆史還是從我們身邊的現實看,可以基本肯定,“無欲則剛”是那些想控製他人的欲望來達到自己欲望的人所使用的“忽悠”之術,也是那些實在萎而不“剛”、“剛”而不強的人借以精神自慰的心理治療手段。
世界曆史上最著名的被閹割人士之一司馬遷,我們很難證明究竟是他為了寫偉大的《史記》而忍受了痛苦的宮刑,還是宮刑的痛苦激發了他的決死信心:你宮吧,我連那玩意都沒了,偏要留個更大的玩意下去。這讓聞聲似乎明白了另一個偉大成語的來曆:大公無私。那個地方叫私處,私處沒了,就是“無私”,那麽“大公”是否就是“大公公”的意思呀?如果是,“大公”當然就“無私”了。難怪,我們在提倡大公無私最來勁的年代,男女間除必要的人口再生產工作外,都等同於“無私”和“大公”了。

3

天人感應是中國傳統學說的基礎,不知道弗洛伊德那樣的泛性論是否根基於此,用這一玫瑰色的理論可以更合理地和更有趣味地解釋天朝中國的曆史。
不同流派的文明史學者,都不約而同地認同河流流域是最能生發文明的。這其實就是地球所與生俱來的陰性特征、母性特征。低等文明對高等文明的一次次野蠻入侵,不僅彰顯著陰性特征所帶來的天生柔弱,更彰顯著雄性被吸引、從而啟動一輪又一輪的征服行為的規律。
看看中國地圖,那些比較剛烈和彪悍的地區,都從地形上便帶著雄性特征。最典型的就是東北,這一區域在中國地圖上勾勒出了最突起和尖銳的陽剛形狀,而千百年來一直喂養著、供奉著大半個中國的江南,其曲線玲瓏的海岸線、婀娜的江河以及豐滿的湖泊,雌性的特征十分明顯。所以,飲馬長江造就了征服者的最大快感。近代以來,東北屢遭劫難,除了各種資源、地緣因素外,從天人感應的角度,占領東北,等於是將中國的男性特征給喀嚓了。國共爭雄見分曉的時候,正是因為東北的獲取,令怕風怕光的病夫林副統帥,也足以雄起到直插海南島,你能肯定說其中就沒有點“感應”的因素?外蒙古的喪失,從中國的利益而言,無疑是巨大的損失。古老的中原從此更加敞開在北方強鄰的熊鞭之下,與蘇修差點決鬥的時候,我們就不得不把值錢的家當藏到西南厚實的臀部下麵,並下定了在失身的同時要給入侵的家夥來下斷根的狠招,那個時候我們的核裝備基本就是防狼器。
很多學者都很自豪於漢文明的堅韌,足以吸納並消化外來的任何入侵者,這是人類曆史上最成功和最持久的被征服的女性對征服者的忍耐與感化,征服者的子孫後代居然完全表現出了母係的特征,而終於難以追溯父係。當然,現在的漢人與兩千年前的漢人,血統一定是不一樣的了。混血了的文明與混血了的民族一樣,生命力是更旺盛了。

4

講究采補的性文化和講究閹割的太監文化都高度發達的中國,自己的曆史卻表現出極度無能的男性生理特征。
一朝天子確立後,往往伴隨而來的,宮廷內就是大肆閹割太監,宮廷外就是大肆閹割整個帝國。帝國的整個生理機製被逐漸割斷,短暫的高潮後就是長期的萎靡。然而,閹割可以施行於肉體、可以施行於精神,卻不能施行於內在的欲望。作為一個整體,國家的雄性荷爾蒙在逐漸積蓄到某些部位,壓抑得太久了就開始激烈反彈,這種反彈,官話叫“起義”,其實就是四川話說的“雄起”----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荷爾蒙的定期噴發。在血流成河的極限體驗過後,荷爾蒙的噴發終於達到高潮,而後繼續開始周期性的萎靡和閹割與自我閹割。
宋代對自己的閹割是比較徹底的,抑武揚文,國家的“性取向”有相當嚴重的“同誌”傾向,文恬武嬉,舉國娘娘腔“好男兒”。到最後被人家打得隻跑出趙構一個皇子(他有30多個兄弟,都被連鍋端到北方苦寒之地),結果還是個陽痿病患者。帝位後來移給過繼的孝宗後,等於從太宗(趙光義)係還到了太祖(趙匡義)係,人家都說天道好還,但實際上太祖太宗兄弟一直都使勁閹割國家和軍隊,以保障隻有趙家可以雄起,結果是對整個國家的自我閹割。

5

被閹割者的最大群體,就是宦官。中國曆史上的宦官動亂不少,可見肉體被閹割了,欲望卻是難以被閹割的,反倒更快更高更強。即使在生理上,據說太監們也有比常人更強的欲望,從而帶動了祖國醫學在這方麵的巨大發展。
宦官中的國際巨星就是鄭和,他是世界上最早和最知名的和平主義著,帶著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周遊寰宇,卻到處“宣揚和平”(這點居然引起我們現在很多人自豪),而把大好河山拱手讓給了百年後的西洋人,完全缺乏舍我其誰的天下為公的精神。聞聲曾經到澳洲海軍部尋找史料,那裏保留了殖民地時代前後的大量文件。聞聲問一位澳洲海軍軍官:“假如當年鄭和占領了澳洲怎麽樣?”人家愕然地看看我,想了半天,說:“不知道。不過,好象他是一位----太監?”
暈!是呀,如果鄭和不是太監呢?如果那些肉體沒被閹割的帝王將相們不下達那種“片帆不準下海”的“閹割令”呢?是不是今天該輪到金發碧眼的英國人拍《大國的崛起》呢?
被閹割的人士有個著名的華山派的掌門人嶽不群,他為了練葵花寶典,不惜犧牲自己的陽剛,這樣的奉獻和敬業精神是十分寶貴的。而嶽掌門之所以成為大眾嘲笑的對象,並不是因為他“大公無私”了,而是他失敗了。在社會一般的評價體係中,隻有失敗者才被認為是被閹割的,而勝利者永遠都是強者,即使勝利的是個閹者,也一樣“樣樣都偉大”。而在這種“樣樣都偉大”的幻境中,群體的雄性荷爾蒙被繼續掏空。偉大者之所以偉大,不僅僅是因為我們跪著,更因為我們忘了自己的性別。

6

無論東方西方,自從人類告別遠古的母係社會後,各種父性崇拜的紀念物就一直在地球上到處挺立,連全球愛滋病日,都會通過給巨大的電視塔帶上一個安全套來實踐行為藝術。
紐約世貿雙塔無疑是全球強權文化的男根崇拜的標誌性建築,911對這一陽物的毀滅性打擊,是否昭示著強權文化開始沒落呢?還是沙漠深處更原始的雄性激素對因現代化而變質了的雄性激素的淘汰性攻擊呢?
誰也看不透,因此,大家便隻好關心自己的雄起,更持久、更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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