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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替中國“擔憂”萬億美元的用途(這邊要借錢那邊說威脅)

(2007-02-21 11:05:33) 下一個
見過無恥地沒見過這麽無恥地!


美國《華盛頓郵報》:2006年末,財政部長鮑爾森率領一個聲勢浩大的美國代表團前往北京,其使命得到廣為宣傳和密切關注。這是一場嚴肅的旅行,鮑爾森不是帶上了美聯儲主席伯南克了嗎?

沒錯,鮑爾森、伯南克以及構成布什政府一大塊的人物參加美中戰略經濟對話,一場聽起來無傷大雅的冒險。但這真的意味著什麽?

我們已經知道這些會晤,有實質有儀式,有助於告知世界可以怎樣發展更重大的關係。它們還告訴我們那個“高端政治”時刻。多年前,美國政治家必須在中東外交證明他們的勇氣,後來可能通過了蘇聯-美國峰會的考驗。現在大國之間的關係(至少是超級大國與崛起中的大國)重錢甚於重導彈。

這是一個進步。在冷戰期間,我們擔心蘇聯的軍事集結,特別是有氫彈頭的遠程導彈。蘇聯有很多這些危險的儲備,但隻有很少錢。因此,持久上演的外交戲劇是“戰略武器限製談判”。中國如今隻有少量帶氫彈頭的遠程導彈,但有很多錢,而且日益增多。如今,集中我們注意力的是中國的金融集結。就如同戰略家一度懷疑蘇聯會用那些導彈幹什麽,如今他們思考中國會用所有這些錢幹什麽。

中國金融武器庫中最有名的武器是中國中央政府持有的超過一萬億美元的外匯。這些儲備是中國在外貿中賺的錢。在這聚積起來的一萬億中,它已經在美國國庫券和債券投資了4000億美元——換種說法就是它已經借了4000億美元給美國政府。假如中國卸下它現在擁有的美國政府證券,而且決定不再買入,即不借更多的錢給我們。那會怎樣呢?國際金融的學生告訴我們利率會攀升,美元價格會大幅下降。此外,如同一位中國將軍可能會滿意地觀察到中國的錢不再為美國軍事集結的一部分提供資金。他可能還會注意到,中國借出的錢,每年約為2000億美元,等同於伊拉克戰爭以及相關費用一年的開支。

這樣,看來中國已經有能力發動金融第一擊,而且後果不小。但它還沒有這樣做,而且似乎不大可能這樣做;借用冷戰時期的一句話,這是威懾。事實上,在美中關係方麵,存在前財政部長薩默斯所說的“金融恐怖平衡”。如同概念上核威懾“互相確保毀滅”,“金融恐怖平衡”絕對考究,而且從一個角度來看,完全合理。但如同它的冷戰祖先,它的崩潰將是災難性的。盡管沒有人徹底計劃,但金融末日的機器現在是存在的,而且不僅會自動造成對中國經濟的可怕報複(危及中國國民生產總值中跟國際相連的40%),而且世界經濟的一大塊將塌下。

客氣地說,這是“相互依賴”,而且我們正學習怎樣與之共存。我們的政治體係有些時候顯示自己同意在需要時作出軍事裝備重整,但如薩默斯已經指出的那樣,它對金融裝備重整遠沒有這樣負責,即我們存儲、支出以及納稅的模式不會有重大改變。

在中國政府之外,中國的公司和私人也在自己聚積大筆錢。中國人是大儲存戶,在這方麵,他們常常被批評存得太多了。但過去突然的政治和社會改變令他們變成當今中國體製中的謹慎投資者;畢竟,它隻有30年曆史。然而,政府允許拆除社會主義社會保障網絡,打破這種沉默。它無情地轉移房子、教育、醫療、退休人員的費用,因此迫使中國公民投資,如同第一世界公民例行做的那樣。

因此,中國現在也有股市交易和養老基金。那些在中國股市交易中交易股份的所有公司的總市場資產在一萬億美元以下,雖然並不是微不足道,但跟日本或美國相比差太遠。然而,從長期來講,對於中國之外的我們來說,重要的是北京現在允許中國人把越來越大份額的錢投資外國市場。不久以後,許多美元在在全世界部署,而且有更多的錢跟進。(作者 Charles Hor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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