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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曼的孫女陳,被請到央視春晚上了,圖,

(2011-02-02 14:37:04) 下一個
趙一曼的孫女陳,被請到央視春晚上了,圖,




趙一曼的孫女陳,被請到春晚上了,圖,



抗日英雄趙一曼



趙一曼和她兒子

人物檔案

  趙一曼原名李坤泰,四川宜賓縣人,著名的抗日女英雄。

  1926年入黨,1927年秋到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1928年回國。

  1932年從上海派往東北,先在沈陽卷煙廠工作,同年4月末調哈爾濱市任哈總工會黨團書記。

  1933年,在一次“電車工人大罷工”中暴露身份。

  1934年擔任中共珠河中心縣委委員兼鐵道北區委書記,組織抗日自衛隊,與日軍展開遊擊戰爭,連敵軍的報紙也驚歎於她“紅槍白馬”的英姿,被郭沫若盛讚為“甘將熱血沃中華”的女英雄。

  1935年擔任東北人民革命軍第3軍第1師第2團政委,同年11月被敵包圍,腿部受重傷,昏死後被抓,在獄中受盡折磨。

  1936年8月英勇就義,年僅31歲。

  親曆者說

  她是一位無比堅強的女性,在獄中無論是敵人的“懷柔政策”,還是紅烙鐵、灌煤油,都沒有一點屈服;她也是一位出色的共產主義戰士,多次領導婦女、工人進行大罷工,指揮遊擊隊抵抗日軍侵略,即便在身受折磨的時候,仍然不忘宣傳抗日;她還是一位偉大的母親,雖不能守護在兒子身旁,但她的實際行動已經深深感染孩子,她就是抗日女英雄———趙一曼。

  昨日,多年從事趙一曼事跡研究工作,現任遼寧省中共黨史學會常務副秘書長的張大庸,向記者講述了趙一曼鮮為人知的事跡。

  領導電車工人反日大罷工

  1933年,哈爾濱電業局(包括發電廠與電車廠)約有200多名電車司機、車長,工人們飽受沉重的剝削和壓迫。

  4月2日,電車工人張鴻漁遭到偽憲兵的無端毒打,電業局得知這一消息後,不但不同情他,反而大罵張鴻漁,說他給電業局闖了大禍,並聲稱要開除他。

  電車工人對此極為氣憤,沒到收車時間,工人們便提前收車回庫。

  趙一曼按中共滿洲省委的指示,連夜趕到電車廠,要為工人們爭取自己的權利,領導電車工人大罷工,以此反抗日本侵略者的壓迫。

  “當晚他們在電工學校的宿舍裏召開黨團聯席會議,研究罷工的方案步驟。”張大庸說,“會上還通過了《告哈爾濱市民書》,向全市人民說明罷工的原因,呼籲各界人士對電車工人給予支持和幫助。”

  4月3日早5時許,罷工工人召開群眾大會,向憲兵隊和電業局提出複工五項要求:給受傷者撫恤金50元;撤換憲兵隊長;交出凶手由工人懲辦;賠償受傷者醫藥費;電業局保證以後不再發生類似事件。如果不答應就不複工。

  電車工人的鬥爭也激發了廣大群眾反日情緒。在這種情況下,電業局領導向工人道了歉,答應了工人的複工條件。4月5日電車工人複工。

  她的眼神讓日軍心發涼

  1935年11月15日,趙一曼在哈爾濱市珠河縣活動時被日軍包圍,幾天後被捕。

  據張大庸介紹,當年審訊趙一曼的警佐大野於1956年在撫順戰犯管理所供稱,“我同遠澗(警務科指導官)一同去馬棚看趙一曼,她頭戴黑色軍用皮帽,身披黑色軍大衣,我用馬燈一照她,看到她滿臉蒼白是汗,她抬起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那仇恨的目光,使我感到一陣顫抖,心裏發涼。”

  看到這個“女犯人不簡單”,特務科決定對趙一曼實行“懷柔政策”,讓每個人都與趙一曼談話,但結果讓日軍很失望。

  最後特務科決定“先將她的傷治好,當作破壞抗日組織的反間用,可以用來交換日方被捕的重要人物,這比殺幾百個抗日分子效果大得多”。

  就這樣,趙一曼被安排到哈爾濱市立醫院,並派警士董憲勳等人監視。

  過了一段時間,大野被派到新京(長春)受訓。在他臨行前特意到監獄裏看望趙一曼,請她為自己留字紀念。

  大野回憶說,趙一曼給他留了一首詩,題為《濱江抒懷》:誓誌為人不為家,涉江渡海走天涯。男兒豈是全都好,女子緣何分外差?未惜頭顱新故國,甘將熱血沃中華。白山黑水除敵寇,笑看族旗紅似花。

  逃跑不成再陷魔掌

  “趙一曼身體恢複後,時刻想著怎樣逃出去,”張大庸說,“經過幾個月的了解,她覺得董憲勳和病房的見習護士韓勇義很愛國,決定發展他們,逃出監獄。”

  1936年6月上旬,董憲勳聽說7月要殺趙一曼,這個消息促使他們必須盡快做好逃走的準備工作。

  韓勇義拿出自己的嫁妝,換來現金、藥物等。

  24日夜裏,三人再次密謀,最後決定28日夜裏行動。

  由於董憲勳是看守趙一曼的警察,所以沒有受到別人的懷疑,恰巧,這時天降大雨,為他們的出逃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6月28日晚9時,董憲勳用8元錢雇了輛小汽車,韓勇義給趙一曼換上了一件新的藍布褲褂,他們坐上小汽車後,在屠宰場後邊換乘事先準備好的轎子,一直向東奔去......

  6月29日早7時,發現趙一曼失蹤後,日軍迅速找到了小汽車司機,並根據他的講述找到了轎夫,知道了趙一曼的逃跑方向。

  6月30日早5時,趙一曼三人走到離遊擊隊隻有20多裏的李家屯附近時,被敵人發現,再次落入敵人的魔掌。

  她像鐵塊一樣堅硬

  趙一曼等三人被抓到了哈爾濱警務廳,關在刑事拘留所。由警察廳特務科日本大特務、特高股長,警佐林寬重親自審訊。

  這個外號叫“林大頭”的日本人是個中國通,並沒有把這個年輕的中國女人放在眼裏。

  趙一曼被架進審訊室後,“林大頭”假惺惺地說:“歡迎,大大地歡迎!本人能和趙女士這樣的名人相見,感到非常榮幸。”

  “林大頭”又倒了一杯茶水,趙一曼一手把茶杯打落在地。

  “林大頭”感到這個女人不一般,但仍厚著臉皮說:“趙女士不要生氣,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沒什麽好談的!”趙一曼斬釘截鐵地說。

  “林大頭”試探地問:“我真不明白,你這樣一個年輕人不好好在家過日子,為什麽要奔走抗日呢?”

  趙一曼反問:“那你這個日本人,為什麽不在你的島國老老實實待著,卻要不遠萬裏侵略中國呢?”

  “林大頭”被問得啞口無言。

  趙一曼大聲地說:“死,對於你們這些掠奪成性、貪圖享樂的強盜來說是可怕的,但對於我們共產黨人,為了忠實於人民的解放事業,流血犧牲是早已準備好的。”

  在陰森的地下刑訊室裏,趙一曼受到了皮鞭、棍棒等各種刑具的毒打。看到趙一曼仍不“開口”,打手們用鐵條刺趙一曼腿上的傷口,用燒紅的鐵棍烙她的後背,往她的嘴裏灌煤油……

  “不管敵人用怎樣的酷刑,趙一曼始終沒有屈服,沒有暴露黨組織的半點機密”,張大庸說,“她無比堅強的英雄氣概讓打手的手都開始發抖了!”

  打手吳樹貴在1950年臨刑前曾供:“我一生給很多人用過刑,第一次遇見趙一曼這樣的女人,她真像鐵塊一樣的堅硬。”

  她給兒子留下革命遺言

  經過一個月的審訊調查,敵人什麽也沒得到。

  7月末,哈爾濱市警察廳把趙一曼案卷送到警務廳,警務廳長澀穀三郎看完後感觸地自語:可惜她不能為日本所用……

  隨後他抄起筆在案卷上批示:押送到珠河街(地處珠河縣)示眾後就地處決。

  8月2日淩晨,趙一曼被押上了開往珠河縣的火車。

  張大庸在敵人的一份《報告》中了解到了趙一曼視死如歸、從容就義的情景:“在押送的途中,她雖感到死亡迫近,但絲毫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態度……”

  她很想念自己分別多年的兒子,向看押她的敵人要來紙筆,給在遠方的8歲兒子寫下了遺言:

  寧兒!母親對於你沒有盡到教育的責任,實在是遺憾的事情。母親因為堅決抗戰,今天已經到了犧牲的前夕了。母親和你在生前是永遠沒有再見的機會了。

  希望你,寧兒啊!趕快成人,來安慰你地下的母親!我最親愛的孩子啊!母親不用千言萬語來教育你,就用實際行動來教育你。在你長大成人之後,希望不要忘記你的母親是為祖國而犧牲的!

  1936年8月2日

  你的母親趙一曼於車中

  來到珠河縣後,敵人把趙一曼綁在一輛馬車上,在她戰鬥過的地方遊街示眾。望著鄉親們掛滿淚珠的麵孔,趙一曼大聲喊:“鄉親們!不要難過,為抗日而死是光榮的!”說著,她昂起頭高聲唱起了《紅旗歌》:

  民眾的旗,血紅的旗,收殮著戰士的屍體,屍體還沒有僵硬,鮮血已染紅了旗幟……

  馬車來到刑場,趙一曼下了車,兩個特務要來架她,被她甩開了,她移動著艱難的步子,昂首挺胸,迎著燦爛的陽光向前走去……那時她隻有31歲。

  (感謝遼寧省中共黨史學會常務副秘書長張大庸提供史料)

  本報記者 陳嬋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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