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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4張4的柴玲,25歲時離婚,隨後在美國 WJ,山東大嬸現在依了主、 (圖)

(2010-05-16 22:16:48) 下一個



才 4張4的 柴玲,思想先進,25歲時離婚,隨後在美國 WJ,山東大嬸現在依了主、


1966年4月15日出生於山東省日照市。

198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心理係,入北京師範大學兒童心理研究所攻讀碩士學位。六四事件期間,她是絕食發起者之一。


她是備受爭議的著名異見人士。198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心理係,入北京師範大學兒童心理研究所攻讀碩士學位。六四事件期間,她是絕食發起者之一,並擔任天安門廣場絕食團、保衛天安門廣場指揮部總指揮,曾與另一位學生領袖封從德為夫妻關係。六四事件後,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通緝。於1990年4月經香港離開中國大陸,十個月後抵達法國巴黎。隨後與封從德離婚,到美國求學,後與美國人羅拔·馬丁(Robert Maginn)結婚。1993年獲普林斯頓大學國際關係與政治學碩士學位,隨後在波士頓Bain & Company任職,1996年入讀哈佛大學商學院,1998年取得工商管理碩士學位。同年與其丈夫共同創辦一家電腦公司Jenzabar, Inc,任總裁至今[1][2]。2009年12月4日,她決誌成為基督徒,並於 2010年4月4日正式接受洗禮。


她在5月28日接受美國記者飛利浦·康寧漢(Philip Cunningham,漢名“金培力”)采訪時嘶啞著喉嚨聲淚俱下地說:“覺得為中國人去奮鬥不值得。”

下一步作為我個人,我願意求生下去。廣場上的同學,我想隻能是堅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牆的時候血洗。不過我相信一場大革命很快就會到來——要是它采取下策的話。即使不采取下策,保存一些火種和力量,在下一次運動中我們一定會站出來……”[5]

她的這種說法被人解釋為“讓別人流血,自己逃生”[6]。另外,根據侯德健、鄭義和封從德等人的訪談所言,五月底柴玲領了救濟款出走去“傳播革命火種”了[7]。不過,根據《天安門》記錄片裏侯德健、封從德及劉曉波等人的訪談顯示,當夜天安門開始清場時,柴玲也在廣場上[8]。

在這一個采訪當中柴玲還說道:

同學們老在問,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麽,我們能達到什麽要求。我心裏覺得很悲哀,我沒辦法告訴他們,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就是流血。就是讓政府最後,無賴至極的時候它用屠刀來對著它的公民。我想,也隻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睛。(哭)他們真正才能團結起來。但是這種話怎麽能跟同學們說?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學,有一些什麽上層人士,什麽什麽人物名流,他們居然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一些交易,拚命地在做這個工作,就是幫助政府,或者不讓政府采取這種措施,而在政府最終狗急跳牆之前把我們瓦解掉,分化掉,讓我們撤離廣場[5]。

她的這些說法和她本人也曾引起很大爭議。六四事件發生當日,由於中國政府刻意封鎖消息,國外無法了解清場時的狀況。[來源請求]6月8日她錄了一盒長達35分鍾的錄音帶,兩天後傳到香港,並於無線電視播出;她說曾見解放軍在廣場向紀念碑開槍,提到坦克施放毒氣並追壓撤退學生。以下節錄其中三段內容:[9]

“……我是柴玲,保衛天安門指揮部總指揮,我還活著。關於自六月二號到六月四號,這段時間整個廣場的情況,我想我是最有資格的評論家,我也有責任把事實的真相告訴大家,告訴每一個同胞,每一個中國的公民。[10]”“……可是,(哭)可是,我們事後才知道,仍然有些同學,他們對這個政府對這支軍隊還抱有希望,他們以為頂多是軍隊把大家強行的架走,他們太疲勞了,還在帳篷裏酣睡的時候坦克已經把他們輾成了肉餅。有人說同學死了兩百多,也有人講整個廣場已經死了四千多,具體的數字,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但是在廣場最外層的工人自治會的人,他們統統都死了,他們最少有二、三十個人。聽說在同學們打算撤離的時候,這些坦克、這些裝甲車把帳蓬,灑了汽油,還有同學們的屍體,統統都焚燒了。往後就用清水去灑地,廣場就不留一點痕跡。[11]”“……越是法西斯喪心病狂的鎮壓的時候,那麽,一個真正的、人民的、民主的共和國,也就要誕生了。民族存亡最後的關頭已經到來了,同胞們,每一個有良心的,公民們,每一個中國人,覺醒起來吧!最終的勝利一定是人民的。以楊尚昆、李鵬、王震、薄一波為首的偽中央,滅亡的日子不遠了,打倒法西斯!打倒軍人統治!人民必勝!共和國,萬歲![12]”

以上三段內容在《天安門》內也有節錄,但卻對第三段內容進行大量剪輯,例如把“以楊尚昆、李鵬、王震、薄一波為首的偽中央,滅亡的日子不遠了”這重點刪掉。至於柴玲第二段內容,《天安門》以侯德健的訪問內容作對比。侯德健在接受《天安門》訪問時說[13],他留守至6時半,但在廣場上沒有看見這情況,批評如果我們真的需要用謊言去打擊說謊的敵人,也許你的謊言會先被揭穿。另外,根據解放軍總政治部的官方錄像片段,經侯德健勸籲下,學生最後完全撤出廣場[14]。這片段與侯德健的說法頗吻合。柴玲事後則指她是“聽說”有這情況。柴玲於1997年5月下旬曾到香港。接受傳媒訪問時,她強調自己一直在天安門廣場留守至6月4日淩晨,對於錄音帶中表示“坦克車輾過學生身驅”,她卻又解釋說“被告知有關情況”,[來源請求]亦間接承認並未親眼看見。

事後,中國政府一直認為她和其他的學生領袖的煽動是該學生運動自5月之後未能得以緩和的根本原因。同時她在運動後期(5月下旬之後)的所做所為客觀上導致了大量學生滯留廣場無辜受害。[15]有報導稱,柴玲曾在1989年和1990年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但未有獲獎。[16]。

2009年 6月初,為紀念六四事件20周年,柴玲宣布捐款百萬美元支持中國民主運動[17]。她說““20年過去了,我感覺到了我公開宣布支持民主之承諾的時候了,以此說明我們從來沒有忘記,永遠不會忘記,我們要繼續為和平、自由的中國而努力,希望更多人加入我們的行列。” ”

《天安門》訴訟事件
2007年,擔任Jenzabar公司總裁的柴玲起訴介紹六四事件的《天安門》紀錄片製片人卡瑪,起訴理由是損害名譽和商標侵權。因美國法院已經不再受理“損害名譽”的起訴,故柴玲以“商標侵權”為由起訴。有評論認為,柴玲因天安門紀錄片播放對她不利的幾個電影片斷而懷恨在心,故以“商標侵權”起訴卡瑪的公司,真正目的不是商標而是報複,屬於《美國侵權行為法》的第三種惡意訴訟。[18]

目前,卡瑪的長弓公司發起呼籲,希望社會能對柴玲的報複性騷擾訴訟給予關注。[19]

同時,柴玲的前夫封從德發布公開信,譴責《天安門》製片人醜化柴玲,信中指責《天安門》將柴玲的“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就是流血”中的‘期待’翻譯成為“hope for”,讓人誤認為認為柴玲期待中共屠殺學生。[20]張鶴慈認為,柴玲期待屠殺並非是《天安門》將她的‘期待’翻譯成英語之後才造成的,而是柴玲本來就是用了‘期待’二字。[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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