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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在加拿大發生的小故事,是編出來的吧?若現實的確存在她該怎麽辦?

(2008-12-22 07:37:24) 下一個
這種在加拿大發生的小故事,是編出來的吧?如果現實的確存在,那她今後的路又該怎麽辦呢?

活在加拿大,我背叛了植物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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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港論壇 2008-12-21 21:48:53

初春的冷雨象針樣刺落在我的臉上,刺入我的發際,刺入我的衣領,刺遍我的全身。我咬著牙,渾身劇烈地哆嗦著,在午夜的冷雨中徘徊在幽暗的街角,象個遊蕩的幽靈。

猝然駛來的卡車燈光如巨獸的雙目,那一瞬間,如果不是麻木的腳不聽使喚,也許我就會象飛蛾樣撲向那兩束眩目的光明,結束一切幸福溫馨,結束一切痛苦無奈,結束一切美好的期盼和醜惡的欲望…… 

三年前,也是一個初春的雨夜。但冷雨在那柄粉紅色的傘外,在jay寬大的肩膀外,在軍神情的凝望之外。在雨中那個忘情的長吻後,jjay把唇貼在我的耳邊,說出了我從十三歲就開始等待的一句話,“裙,嫁給我,好嗎?”。我和jay小學、中學都是同學。初一那年,我就開始偷偷在心裏喜歡jay了,jay後來告訴我他其實小學四年級就已經愛上我了。但我們一直沒有表白。大一那年,jay在一封信中向我表白了心中的愛慕,我們開始了長達五年的甜蜜愛情之旅。嫁給jay,對我來說,是生命中的必然。他是我吻過的,是我愛過的唯一男人。命中注定,他就是我的全部。我和jay都毫不懷疑,我們會終生牽手,共度美好的人生。


一年前,不是雨夜,不是初春,但也是個春天的夜晚,命運之神仿佛嫉妒我和jay太過幸福美滿的日子,把無法想象的痛苦折磨降臨到我們的生活中。jay在多倫多的工作中從四層樓高的吊塔上摔了下來,生命垂危。聽到消息,我眼前一黑,就癱在了電話機旁。僥幸的是jay被搶救了過來。雖然他不能動,不能講話,也不能思考,成了一個植物人,但他畢竟還在呼吸,還在我的身邊。jay被搶救成功,推出手術室的那一刻,我把臉緊緊貼在軍的手側,任淚水肆流,心中發誓一定要用自己的真情守護軍的生命,用自己的癡心喚醒軍的沉睡。

jay出事後,我辭去了工作,搬到病房住,把病房當成家,專門照顧jay。因為jay是工傷,單位負責一切開銷,所以經濟上沒有問題。每天,在病房,我既是家庭主婦也是護士,細心周到地嗬護著jay的健康,希望出現奇跡,他能有一天清醒過來。

jay的主治醫生本來是位已近花甲的老醫生,半年前退休了,接替他的是一位三十多歲姓何的青年醫生。何醫生是個留洋的博士,人很帥,對待病人也親切隨和。但第一次見麵就感覺何醫生有些好色的樣子。那還是夏天,和他談話時,感覺他的眼睛很放肆地盯著我的胸脯。男人都是這樣吧,我倒也沒因為這點對何醫生有什麽反感。

何醫生負責軍的治療工作,對我來說,他就象我和jay的上帝,我對他非常信服,期望他能以高超的醫術讓jay痊愈。何醫生對jay也非常關注,經常來查房,囑咐我要做的一些事情。有時晚上值夜班,要是不忙,他還會專門來病房和我聊聊天。聊天時,他經常用火辣辣的眼光盯著我的嘴唇、我的胸部,言語中也有些挑逗的成分。我每次都裝作瞢然,避開他的眼光,打斷他輕浮的言辭。雖然在內心,我想,和他在一起還是讓我心情很愉快的一件事情,但我不想讓他覺得能有機可乘。

我是個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年多沒過性生活,很多夜晚,我都輾轉反側,難以成眠。但我深愛著jay,我想,自己不會為了生理的欲望和別的男人偷歡,更不會為了性去愛別的男人。我是屬於jay的,即使他昏迷,我也是屬於他的。那個春夜的雨天,坐在床邊,看著依然麵龐清秀的jay,我是那樣的傷感無奈。我拿起jay的一隻手,把它塞進自己的衣服,輕輕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一股久違的快感立刻傳遍全身,讓我難以自製。我站起來,褪下褲子,閉著眼,拿著jay的右手,讓它撫摩著自己的下體,享受著曾無數次享受的快樂。

這時,有敲門聲,一定是何醫生。我慌忙提上褲子,去打開門。何醫生有些驚奇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我,我低下頭,象做錯事的孩子,但心髒還在劇烈跳動,身體裏還洋溢著剛才的激情和快樂。何醫生和我一起走到軍的病床前,然後對jay進行了一番例行的簡單檢查。最後,何醫生在把露出被外一大截的jay的手臂往被內放的時候,注意到了jay右手的異樣,上麵粘滿了我剛才身體分泌的液體。何醫生皺著眉摸了下,又放在鼻尖聞了下,轉眼奇怪地打量著我。我很尷尬,正低頭想編些理由,猛然發現自己的牛仔褲褲口還開著呢。連忙抬頭,發現何醫生也正盯著那開著的褲口呢。我羞愧地正要轉過身去時,何醫生一下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向他的懷中。他什麽也沒說,就把嘴瘋狂地壓在我的嘴上,手從我開著的褲口伸了進去。我掙紮著,但感覺腦袋很暈,有一種巨大的歡樂讓我肢體酸軟,漸漸動彈不得……。

何醫生離開我的身體時,我象是從夢中驚醒,木然地穿好衣服。甩開何醫生的手,我跑出病房,跑出住院部大樓,跑進冰冷的夜雨中。我都幹了什麽?我在昏迷的丈夫床前和別的男人苟且!我在病床前背叛了植物人丈夫!難到一年的愛情堅守就換來這個肮髒的夜晚?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無恥淫賤的女人?難到肉欲就這樣輕易摧毀了我以為海枯石爛都不變色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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