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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 德國姑娘為一個留德男人終身未嫁,可中國男人不願拋棄原配

(2008-06-03 10:19:09) 下一個
真愛: 德國姑娘為一個中國男人終身未嫁,可中國男人不願拋棄原配,男人10年德國留學,也不容易,當時是否雙方相互之間有過肌膚接觸,文章沒有描述,













德國姑娘為季羨林終身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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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日報 2008-06-02 11:31:07

2008年2月17日,一代國學大師、北京大學教授季羨林先生被評為“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他一生中的許多故事都感人至深,尤其令人扼腕的是他和一位德國姑娘的一段愛情經曆,雖然他一直深埋心底,卻給他帶來綿延一生的懷想與快樂。


當季先生最終在《留德十年》一書中,首次披露了這段異國之戀時,一個“有情人未成眷屬”的經典愛情故事,讓中、德兩國讀者無不唏噓感慨——

“我要你陪我走遍哥廷根每個角落”

她叫伊姆加德,是季羨林留學德國時,校友田德望房東邁耶家的大女兒。1935年,風華正茂的季羨林來到哥廷根大學留學時,租住的房子就和邁耶家在同一條街上。幾個月後的一天中午,季羨林受田德望之邀第一次去了邁耶家。就在晚餐桌上,季羨林第一次看見了伊姆加德,她是個身材高挑,麵容白皙可人的美麗姑娘,俏皮中透出點羞怯。1937年,季羨林開始寫博士論文,而論文在交給教授之前必須打印成稿。這可難住了季羨林,因為他買不起打字機,更不會打字。一天傍晚,當季羨林正在書房裏修改論文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伊姆加德第一次造訪他,“羨林·季先生,我父親的工廠剛好淘汰了一部打字機!而我正好想練習打字。”季羨林高興得跳了起來,“你不會要很高的報酬吧?我可是個窮學生。”伊姆加德用生硬的漢語說:“我要的報酬,是讓你陪我走遍哥廷根的每個角落。”每當伊姆加德幫忙打印完一篇論文,季羨林就會兌現承諾,帶著她去哥廷根的某個地方逛。在溫暖的午後,他們前往市政廳廣場,在抱鵝女郎銅像下看鴿子紛飛;在雨後初晴的黃昏,他們在布滿落葉的小徑上散步;有時他們還會去電影院看上一場浪漫的午夜電影。在接下來的4年裏,季羨林在伊姆加德的幫助下完成了數百萬字的論文,他們的腳步也走遍了哥廷根的大街小巷。

終於,季羨林的回國日期已經定下來了,但是他卻不知如何跟伊姆加德開口。那天晚上一直到淩晨3時,論文終於打完了,季羨林才輕聲說:“伊姆加德,你累了吧?讓我來幫你揉揉肩……”季羨林輕輕地走過去,他按在伊姆加德雙肩上的手有些顫抖。“我要離開了,我的祖國需要我……”他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伊姆加德的肩膀劇烈地抖動起來,這個一向堅強的女孩哭著央求:“留在這裏好嗎?我也需要你!”季羨林仰起臉,不讓淚水流出來,他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這裏隻是我的第二故鄉,我要回到祖國去……伊姆加德小姐,一定有一個比我更好且更愛你的男子,他願意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嗬護你的一生的。”伊姆加德沒有再說什麽,她擦幹眼淚,努力擠出一絲微笑,然後在論文稿的最後,打上了一行字:“一路平安!但請不要忘記。”

伴著打字機一等60年

2000年,香港電視台一位女導演在拍攝季羨林的傳記片時,專程前往哥廷根打聽伊姆加德的下落。幸運的是,伊姆加德還在人間。還是那個房間,還有潔白的桌布,銀灰色的老式打字機,桌前並排放著小方凳和深藍色沙發椅……伊姆加德說:“瞧,一切都沒有改變,我一直在等他回來。我的手指依然勤快靈活呢,我甚至還能打字!”這個固執而堅忍的女人,伴著一台老式打字機,一等就是60年。為了季羨林,她付出了一生的光陰和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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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版本,

季羨林的異國之戀

在哥廷根的艱難歲月裏,有一件事情曾給他帶來過前所未有的幸福與快樂,這便是他與一位德國姑娘之間的一段愛情經曆。
在德國哥廷根的日子裏,季羨林飽受轟炸、饑餓、鄉愁的煎熬,有家不能歸,有苦無處訴,一切的不幸與委曲,隻能默默地往肚子裏咽。但是,誠如《紅樓夢》中所雲:“大不幸中卻有大幸。”季羨林在哥廷根的艱難歲月裏,有一件事情曾給他帶來過前所未有的幸福與快樂,這便是他與一位德國姑娘之間的一段愛情經曆。

打字情緣
在季羨林住的同一條街上,有一家叫邁耶的德國人家。邁耶為人憨厚樸實,邁耶太太卻生性活潑,能說會道,熱情好客。他們夫婦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大小姐叫伊姆加德,身材苗條,皮膚白皙,金發碧眼,活潑可愛,年齡比季羨林小一些,當時尚未嫁人,待字閨中。她就是這個愛情故事的女主人公。

邁耶家也像其他德國人一樣,把多餘的房間租給中國留學生住。恰好,季羨林的好友田德望便是邁耶家的房客。季羨林常去田德望住處拜訪,一來二去,便同邁耶一家人熟悉了。季羨林當時不過三十上下,年輕英俊,個子頎長,待人謙和有禮,正在讀博士學位,又說得一口流利的德語。邁耶一家人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來自中國的年輕人。

季羨林當時正在寫博士論文。他用德文寫成稿子,在送給教授看之前,必須用打字機打成清稿。可是季羨林沒有打字機,也不會打字,適逢伊姆加德小姐能打字,自己又有打字機,而且她很願意幫助季羨林打字。這樣一來,季羨林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幾乎天天晚上到她家去。

季羨林獲得博士學位後,又在德國呆了四五年,其間,他又寫了幾篇很長的論文,都是請伊姆加德小姐打的字。所以,直至1945年季羨林離開德國前,還經常去她家打字。

日久生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季羨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間漸漸產生了感情。除了打字季羨林去邁耶家外,後來,邁耶家凡有喜慶日子,招待客人吃點心、吃茶什麽的,邁耶太太必定邀請季羨林參加。特別是在伊姆加德生日那一天,季羨林是必不可少的客人。每逢季羨林到邁耶家,伊姆加德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滿麵笑容,格外熱情。邁耶太太在安排座位時,總讓季羨林坐在伊姆加德的旁邊。一對異國青年同時墜入了愛河。

但是,每當季羨林回到寓所,內心便充滿矛盾與痛苦。他想,自己是一個有妻子、有兒女的人,盡管那是一次沒有愛情的包辦婚姻,但是現在他必須麵對這個現實。如果他敞開自己的胸懷,讓愛情的激流湧瀉出來,和伊姆加德由相愛而結合,自己未來的生活大概會是幸福美滿的。但是,那樣做,不僅意味著對妻子、兒女的背叛和拋棄,也意味著把自己的親人推向痛苦的深淵。反之,如果他克製自己的感情,又會使已經深愛著他的伊姆加德失望和痛苦,自己也會遺憾終生。兩條路水火不容,沒有第三種選擇,這使季羨林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幸福與痛苦,歡樂與自責的矛盾心理,一直折磨著他。最後,他終於決定,為了不傷害或少傷害別人,還是自己來咽下這個苦果。季羨林雖然作出了這樣的決定,然而理智與情感之間,從來就沒有不可逾越的界線,這段苦澀的愛情始終折磨著他。

悲情往事

1991年,八十歲的季羨林在寫長篇回憶錄《留德十年》時,不知出於什麽考慮,首次披露了他五十年前這段鮮為人知的愛情經曆。他在《留德十年———邁耶(Meyer)一家》中寫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離開邁耶一家,離開伊姆加德,心裏是什麽滋味,完全可以想象。

離開伊姆加德到了瑞士,我同她通過幾次信,回國以後,就斷了音問。說我不想她,那不是真話。l983年,我回到哥廷根時,曾打聽過她,當然是杳如黃鶴。如果她還留在人間的話,恐怕也將近古稀之年了。而今我已垂垂老矣。世界上還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會太多。等到我不能想到她的時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沒有了。

然而,故事到此還沒有結束。

據說,近年來,有好事者在讀了季羨林的《留德十年》以後,被這段愛情故事所感動,專程到哥廷根遍尋伊姆加德小姐的下落,最後終於找到了她。當然,今天的伊姆加德小姐,已是滿頭銀發的老人,然而精神矍鑠,風韻猶存。詢問的結果大出人意料之外:伊姆加德小姐,終身未婚,獨身至今,而那台老式的打字機依然靜靜地放在桌子上。 (張光 /文 摘自《文學報》)


責編: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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