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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何為廉恥的範曾

(2009-08-07 10:58:01) 下一個
過去的一年,是多事的一年。範曾最終在災難中得到了救贖與投機的機會,不僅贏得了體製,也贏得了同情,身負20年之久的“枷鎖”終於被解除。上電視登報,這個因叛國而本不可能的夙願,在懺悔路上最終變為現實。這一次,體製是娘,傳統是爹,他得又一次“背叛”自己來為他批鬥和叛變過的一切歌功頌德。所以,我們不必驚慌!範曾在複出後的第一次亮相,在央視上談“藝術”、談“文化”、談“孝道”、談“愛情”、談“情意”、談“民族”、談“愛國”,其實隻是逃脫禁錮後的一次重大思想改造工作匯報。即便是他虛情假意,也隻能裝作虔誠。
    
     對範曾而言,當下最重要的就是切實貫徹“外靠奸商,內靠官僚”的座右銘。在金融危機這個大環境中,拯救自己一落千丈的繪畫市場,重新塑造自己破敗不堪的“大師”形象,和正在“大師計劃”路上高喊“藝術屬於人民”的吳冠中先生,以及國畫界一決高下。所以,他就和商家聯合斥資1000萬製造了“範曾十二生肖大全套金幣及五子牛黃金畫卷”來張揚自己的實力。在媒體新聞稿中,利用違禁的廣告詞,如“宗師”、“國畫第一人”、“無可爭議的權威性和真實性”、“其價值無人能與之爭鋒”、“要集齊全套12種生肖金幣,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以最高規格紀念祖國60華誕”、“ 絕對是越傳越值錢的傳家寶”等片言,似傳銷令人激昂,卻似豐胸、壯陽廣告讓人的每一個器官都充血,令人麻痹。如此宣傳方式,除了自大和自封,搶客戶以外,有著濃烈的老王賣瓜、氣急敗壞和人鬥富、鬥氣的意思。

    
     不料,,中央電視台《經濟半小時》欄目在“3·15”晚會後續報道中揭露了範曾假金幣和假金畫卷,均未獲得 《經營黃金製品核準登記證》,也沒有得到中國人民銀行發行黃金紀念幣的許可。並且廣告中所稱35克黃金的五子牛黃金畫卷所含黃金不足1克。涉嫌製假販假,詐騙近億元。範曾及其商家被一消費者告上法庭。這讓一些收藏過他畫的畫販子和一些靠倒賣藝術品養家糊口的收藏家們賠了老本又罵娘!
    
     所以,無論是過去,還是今天,範曾的存在依舊是一把雙刃劍,損人利己,人人喊打!他除了多變的佞言,每前進一步,總是驚世駭俗,讓人詛咒又譏諷。
    
     我今天所寫的主要內容,對於範曾的真相隻是九牛一毛。如果範先生有異議,期待回應!
    
    藝術:《文姬歸漢》是範曾投機的產物
    
     人們對範曾藝術的質疑,無疑是繼其品格之後的一大焦點。藝術史的真理就是藝品與人品相兼,人品不高,藝術無趣。所以,談範曾必須談他的品格,方可給予其藝術上的定位。
    
     範曾的座右銘是“外靠奸商、內靠官僚”,這是眾所周知的。台灣名人畫廊負責人胡雲鵬曾說,“範曾的藝術是托人家的命活著的”。現在看來這話很有概括性,如1962年範曾在央美的畢業創作《文姬歸漢》就是一個典型。
    
     近期,範曾在央視《藝術人生》欄目中又將《文姬歸漢》搬了出來,雲:“郭沫若看到這畫後,高興得‘夜不能?rsquo;,就題了很多(辭),而且說‘以後畫多少給題多少’”。這是真相嗎?那麽,郭老為何給範曾題了畫?又為何在以後一幅都沒有再給題呢?
    
     道理很簡單!
    
     第一、1962年郭沫若先生的《蔡文姬》話劇全國熱演,範曾抓住了郭老的“蔡文姬”情結,識時機地畫了同樣題材的畫兒迎合郭老。據知情者講,當時範曾夾著畫在郭老家門口守候數日,一次,郭老的車到了門口以後,範曾就箭步上前,由於郭老不認識他就沒搭理。其秘書王廷芳下車了解了情況後就把畫捎了去。郭老打開畫一看“蔡文姬”,和他的話劇題材一樣,而且是小青年畫的就給題了。假如當時範曾畫的是“老子”、或者“懷素”,郭老會給題嗎?這就是後來郭老一幅都沒有給題的答案。所以,《文姬歸漢》純屬投機。與其說郭老給範曾的《文姬歸漢》題辭,還不如說郭老給自己的“蔡文姬”熱演後的社會反饋資料寫評語;或者說,郭沫若先生的“夜不能眠”,不是因為看到了範曾的《文姬歸漢》,而是他親眼目睹《蔡文姬》熱演後的成功讓各行各界認可,乃至畫界連小青年都追隨效仿他;
    
     第二、郭沫若先生給範曾題畫隻是為了提攜青年一代,換做是別人畫《文姬歸漢》,郭老照樣給題。這就好比讀者來信一樣,總有一個幸運者被回複。
    
     第三、公眾人物給追隨者簽名是正常的聲譽與形象保持手段,這就是郭沫若先生給範曾題畫的最通俗的答案。與當下的歌星、球星、影星給“粉絲”贈簽名唱片、簽名戰靴、簽名光盤等有如出一轍的道理。隻不過範曾借勢造勢,將此事作為宣揚的工具罷了。
    
     郭沫若給範曾題了畫後,就再沒搭理過他。範曾為了接近郭沫若,就開始討好郭老的長子郭漢英之妻謝貝嶺。每次碰麵都稱謝為“恩姐”,弄得人家很反感他。在當時,謝貝嶺負責郭家的所有事情,要接近郭老,必須要過謝貝嶺的關。加上謝的父親是一位將軍,而且她本人也是電影局藝術處處長。所以,範曾才不厭其煩,將原本不認識的人稱“恩姐”,弄得別人一頭霧水,時間長了就開始煩他、躲他。如此情形,謝貝嶺實在無奈,就通過吳某給範曾傳話:“悅石,你認識有個叫範曾的人嗎?這人我根本不認識他,總是叫我恩姐,我很討厭他。郭老給他題畫,隻是出於社會責任提攜了下青年人而已,他沒有必要這樣感激我”。
    
     事實上,範曾巴結的不光是謝貝嶺,隻要是郭家的人他都巴結。郭沫若的子女郭建英、郭平英都稱“並不認識範曾,很討厭看見他”。
    
     原來,範曾為了接近郭沫若先生,如此用心良苦,低三下四惹人討厭!
    
    文化:“批林批孔”畫是範曾反傳統的證據
    
     現在,範曾成了傳統的“衛道士”。在前段時間的央視《我們》欄目上,他滔滔不絕背《離騷》、侃孔孟之道,讓世人又一次迷惑了起來。當初這位“批林批孔”的先鋒,在“文革”中表現得尤為積極,畫一些打打殺殺的造反畫兒來鏟除傳統文化,今天卻一臉正經地謳歌“和諧”、誦讀“孔孟”。尤為諷刺。
    
     有人說的對,“範曾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以為,時過境遷了,畫造反畫兒的事情人們已經忘掉了,所以就毫無忌憚地轉換成正麵形象,來投機和諧盛世。事實上,他曾經給榮寶齋,以及一些雜誌報刊作了許多“批林批孔”的畫和插圖,這永遠都成為人們揭發他的罪證。今天,他正在用佞言迷惑青年一代,文藝界要做的,就是拿出證據,拆穿這個陰謀,來堅守正道。讓其在指責聲中繼續檢討與懺悔。
    
     1974年, 江青、王洪文等“四人幫”成員為了篡奪權力,大肆宣揚“女皇”輿論,為反周“組閣”造聲勢,發動了一場“批林批孔”運動。每逢運動,範曾尤為積極。他在這個時期,畫了許多關於黃巾軍、李自成、義和團等農民起義造反的插圖和畫來批判孔子和儒家思想,如《黃巾軍的反孔鬥爭》(《革命接班人》雜誌1974年第12期)、《中國農民反孔鬥爭》(1976年作,尺寸39×27cm×14,2008年3月23日中國嘉德四季第13期拍賣會)等。他認為,隻要消滅了儒家思想,才能“興洛倉”、“法平等”、“均貧富”、“等貴賤”,其中《中國農民反孔鬥爭》這幅插圖,就是典型的範曾反孔的證據。
    
     過去,孔子和儒家思想在範曾眼裏就是十惡不赦的“破壞分子”,他甚至把社會的貧富差距等因素也歸罪於儒家思想。今天,範曾一反常態,又高歌孔孟之道,說明他很投機局勢,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他都會毫不猶豫去做。
    
     連文化都背叛的人,還能稱得上文人嗎?所以,我們在認清範曾的同時,就等於認清了當代藝術史的所有反麵真相。在文化生態中,範曾的存在,無疑是鄉願們的代表,投機與搗亂,消極意義無窮。
    
    愛情:曾拋妻與楠麗通奸了20年之久
    
     範曾的愛情真相,是他情感和生活的全部底細。前妻邊寶華是從好友馬某手裏奪來的。因此,勇奪朋友之妻一事,讓藝術界鄙視他至今,使他成為了壞人品的代言人。
    
     在別人眼裏,範曾的感情是齷齪的。而範曾自己反倒覺得自己是“至情至性”的。真相到底是怎樣呢?
    
    範曾從好友馬某手中奪來了邊寶華之後,結婚五年左右,於1971年夏在一次聚會中認識了楠麗。當時楠麗身著一件雪白的連衣裙,兩條辮子烏黑油亮。範曾用了“春梅綻雪、秋慧披霜”八個字來形容她的素潔。
    
     1972年,範曾背著妻子邊寶華和楠麗通奸的事情被楠麗的老公發現,範怕相關部門找他談話,或者要麵臨坐牢,就倉惶逃到了秦皇島。其友崔某怕事情鬧大,召集了一些朋友找人商量將事情擺平:第一向人家保證不再犯;第二賠禮道歉;第三就是拿錢賠償。等萬事大吉以後,範曾回來後大罵崔某說泄露了“機密”,並且提出絕交。 對於此事,我拜訪崔某時,他的立場格外堅定:“範曾和楠麗20餘年的愛情,的確是背著邊寶華通奸”。
    
     事實就是這樣,範曾在1992年11月2日,給丁關根的檢討信中寫道:“今我已於原偶分居逾三年,離婚之事當不成問題,這對我亦如釋重負”。這樣看來,他和楠麗的20餘年愛情屬於通奸了。
    
     好笑,在央視《藝術人生》欄目上,範曾說他84年至85年就和楠麗商量捐建南開大學東方藝術大樓的事情,當著全國人民這是一個不小的謊言。那個年代,通奸是要坐牢的,誰還敢和情人公開商量這麽大的事情?範曾對此會做何解釋呢?
    
    情義:沈從文批範曾“損人利己”
    
     八十年代末,台灣藝術界與畫廊界有這樣的一句話:“別人往上爬樓梯,範曾往上登別人的性命”。這話揭露了範曾無情無義,過河拆橋的本質。沈從文曾經就是範曾利用後的犧牲品。
    
     範曾在央美即將畢業,為了得到一份做插圖的工作,天天給沈從文寫信,對沈格外關心。一次,天剛亮,範曾就敲開了沈家門,說,“昨晚夢見先生生病,我不放心,連夜從天津趕來”,這話讓沈從文很感動。於1962年,在沈從文先生的幫助下範曾調到了曆史博物館美術組,給中國古代服飾做插圖。陳大章是他的組長。
    
     在曆博工作沒多久,文革到來,沈從文成了當時被批鬥和揭發的對象。範曾搖身一變成了“中央派來的工作組”,指責沈先生“牛鬼蛇神、自身有嚴重的錯誤,有病需要治”。所以就專門負責監督和“幫助”沈從文“思想改造”。並特辟專欄,給沈先生寫了幾十張大字報,列舉了幾百條嚴重錯誤,說“沈從文頭上長膿包,爛透了寫黃色小說,開黃色舞會”。這些大字報讓沈從文先生足足“學習”了三半天。
    
     沈從文在1966年7月《一張大字報稿》中用了“十分痛苦、巨大震動”八個字來概括這事。說“揭發我最多的是範曾,到我家前後不會少十次,有幾回還是和他愛人同來的。過去老話說,十大罪狀已夠致人於死地,範曾一下子竟寫出幾百條。我隻舉一個例就夠了,即範曾揭發我對群眾最有煽動性的一事,說是丁玲、蕭幹、黃苗子等,是我家中經常座上客,來即奏爵士音樂,儼然是一個小型裴多菲俱樂部。這未免太抬舉了我。事實上丁玲已去東北八九年,且從來不到過我家中。客人也十分稀少,除了三兩家親戚,根本就少和人往來。 來的次數最多大致便是範曾夫婦,向我借書主要也隻有你夫婦。你怎幺知道丁玲常來我家中?這究竟是怎幺回事?別的我就不提了。即使如此,我還是對範曾同誌十分感謝,因為他教育了我,懂事一點,什幺是‘損人利己’。可說是收獲之一 ”。
    
     這是鐵證如山的真相!
    
     範曾以前的朋友這樣評價範曾:“範曾通過朋友介紹,隻要認識了更高地位的人,就踩踏朋友,翻臉絕交;通過局長認識了部長,就踩踏局長,絕交。所以,千萬別給範曾介紹比你厲害的人”。
    
     1983年,範曾戲弄新華社外事局局長楊榮剛一事,讓人哭笑不得。範曾要去趟法國和加拿大,由於那邊不認識人,所以需要熟人接待,就托吳某幫忙。吳某找了新華社原社長曾濤,曾濤安排楊榮剛幫忙辦理這事。楊局長答應了,和曾濤、吳某三人應邀去了範曾家。範曾很激動,也很恭敬,一副求人相,當場就說“曾社長我給你畫一幅好畫”,接著又給楊局長也答應了一幅。沒多久範曾去了溫哥華新華分社,吃、住、行新華社楊局長接待得很好。等一回國,範曾見到楊局長說,“你是曾社長的司機吧”?“這才幾天,一個局長變成司機了”!吳某當場就懵了。楊榮剛很大度,說“是,我是曾濤的司機”。事後,他對吳某說,“這種人(範曾),永遠別拉我去見他”。
    
    孝道:恩師對範曾的評價是“中山狼”
    
     範曾最近當著媒體談李苦禪先生,一幅“孝悌之道”的正經,反倒勾起了人們對他的懷疑。事實上,範曾曾是苦老的學生,由於範曾對苦老不敬,師徒之間的關係最終決裂。
    
     八十年代初的一天,單昭祥先生在吳某的陪同下去拜訪苦老。剛到苦老家,還沒坐穩,苦老很不高興。單老急忙問道:“怎麽了”?苦老遲疑了半天,嘴唇煽動了幾下,極為委屈的樣子說:“你認不認識有個叫範曾的畫家”?單老一聽事情不好,範曾這家夥肯定又踩踏了老師。然後說,“據說是你的學生”?苦老開門見山就罵道:“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給單老足足罵了幾個小時。
    
     原來範曾在畫賣到一尺七元時,畫價和苦老、董壽平等老先生的一樣高,就得意忘形了。見了苦老,不再喊老師,而直接拍著苦老的肩膀喊“苦禪”。並且總是擺出一幅盛氣淩人相,對苦老指手畫腳,帶有指責。長此以往,苦老也最終選擇了在離世前的最後時刻,立下口頭遺囑:“沒有範曾這個學生”。特意交代“死了別讓範曾扶靈”。古語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以想象範曾對恩師的傷害是何等重大。
    
     苦老去世的那一天,葬禮是按照國家重要首長的規格辦的,場麵極為壯觀。政界高層、藝術界權威,以及各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來了,現場甚至出動了武警警衛。一看這場麵,範曾也來了,拿出了其搞“運動”的表演天賦,在門外哭得“驚天動地”。但苦老的學生以及子女,為了響應苦老的遺囑,拒絕他給苦老扶靈。萬兆元(已故)先生一看範曾一個人在門外哭鬧,死不罷休的樣子會影響葬禮秩序,就幫忙說情讓範曾參加了苦老的葬禮。
    
     我今天把這個事情拿出來,不是專門揭範曾的短處,而是讓他實事求是,堅守原則。知道做過的事情就是潑出的水,無法收回,也無法回避,隻能收斂。
    
    我們在聽範曾講故事時,必須要了解他的真相,以免被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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