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

假如我的舞蹈像太陽,融化你嘴裏的薄荷糖,甜蜜守護著你天使的臉龐,不受傷.........收藏的關於小哇鍾漢良的影視歌美文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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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798大掃蕩係列之(二)

(2007-03-17 20:25:46) 下一個

 

By xx810313

 

 

在2007年溫暖的春天,我遇見了同樣溫暖如春的小哇。這是一個看似平凡但又不平凡的機緣巧合,一串我生命中的動聽音符,命運之神靈感爆發,妙手偶得,我這個呆瓜,傻傻地跟隨在命運之神的身後,每走一步都沒有預料到下一步的美妙。直到神為我開啟了那扇門,我被眼前看見的美妙景象驚呆了,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卻又是那麽的真實,原來我真的尋到了夢裏的“桃花源”。當呆瓜沐到了桃花源裏的春風,那麽她注定將永生難忘……有哇時春自生,無哇時心不寧,但沐過桃花源春風的呆瓜又怎麽會心不寧呢,她隻道幸福得說不出話來,一切的美好都收藏在心裏,心平了,氣和了,原來呆瓜的生活也可以這麽美好,這美好足以享用一生、永生。自問:“像他那樣的人,你見過幾個?”自答:“隻有他一個。”所以,真實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因為真實,因為獨一無二,永遠不願放開的愛上了……



一切的一切是這麽開始的:

2007/03/11,上午10:08,上海的慕君在BD發貼,組織上海LM的“貼身跟”行動,並獲成功:http://post.baidu.com/f?kz=180230402

2007/03/13,下午13:02,獲悉上海同好捷報的呆瓜,在BD開貼發問,陰謀思索著北京LM的“貼身跟”大計:http://post.baidu.com/f?kz=180803880

2007/03/13,下午16:17,BD居然神奇般地浮現出一個IP姐姐發的題為:“明天要采訪小哇,大家有什麽問題想問他?”的主題貼:http://post.baidu.com/f?kz=180852322

2007/03/13,下午18:36,青衫扣朱門給呆瓜投紙條,告知了手機號碼,說:“乃要素決定去的話...厄...”,呆瓜記下。

2007/03/14,下午1點左右,青衫扣朱門、同齡人74,將呆瓜的“願景”付諸於行動,在北京798藝術區開始了“千裏大搜捕”。

2007/03/14,下午14:43,青衫扣朱門在BD開貼“誰知道了七九八的具體地點吼一聲阿”求助:http://post.baidu.com/f?kz=181083611
此時的呆瓜還在上班……

2007/03/14,下午14:49,青衫扣朱門給呆瓜發來手機短信:“我和同齡阿大海撈針阿你來不來”,此時的呆瓜仍然在上班……於是無奈又心切的呆瓜隻好在扣扣的委托下擔當起了“注意網上信息”的任務。

2007/03/14,下午15:09,青衫扣朱門突然想到陽光下的心跳好像是雜誌社的,就給呆瓜發來短信,讓呆瓜投紙條問陽光下。

2007/03/14,下午15:20,陽光下的心跳回複紙條,開始了無怨、無悔、無私的“問路”任務……

2007/03/14,下午16:17,陽光下的心跳竭盡全力,輾轉投問,仍未能獲悉:“妹妹,北京雜誌社的同誌們說他們今天不去那邊采訪啊,我正在托名士雜誌的編輯再問問到底是誰約的稿。”此時可憐的扣扣和同同還在艱難的扒地過程中……

2007/03/14,下午16:40,呆瓜既未獲得來自太陽下的消息,也未收到來自扣扣的捷報,按捺不住內心衝動的呆瓜,終於在行動直播貼裏發出了“寧當爛球員不做黃健祥”的呐喊,隨後發短信給扣扣:“找到沒?找(不)到幾點回?我下班後可以加入”。

2007/03/14,下午17:23,在青衫扣朱門的邀請下,呆瓜做出了“即便沒有找到,也要一起聚餐”的決定,並約好6點下班後去找扣扣和同同。

2007/03/14,下午17:50,憐惜朝在行動直播樓裏語無倫次的讓呆瓜看紙條,呆瓜打開紙條,但見一行激動人心的小字:“趕快聯係扣扣和同同,她們好像發現大神了!”此時的呆瓜名副其實的顫抖了……

2007/03/04,下午18:05左右,呆瓜顫抖著手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播通了扣扣的手機:“他在嗎?”扣扣:“在呢,就在我們旁邊,快點兒過來吧,8點采訪就結束了……”直到人生的此時此刻,呆瓜才第一次感覺到,“旁邊”原來是如此近的距離,近到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

 

等看見眼前堵在馬路上的“車群”,我才意識到馬上要做的事是找輛出租車,去798方向倒是不堵,可車好少,更別說出租了,於是我急中生智,硬是從堵車的隊伍裏揪了輛空出租出來,那司機掰了半天才調過頭來,結果上車一問才知道,司機根本不認識798!我當時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為那司機的臉的氣綠了,皺著眉從牙縫裏擠出了句:“那你還不趕緊下去!”就把我轟下了車。當時我就像被潑了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好多,心想打個車都這麽背,一定見不到了,我不知所措地退到路邊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自責到:“我怎麽這麽大了還能幹出‘貼身跟’這種事啊?太誇張了簡直,真可笑……”卻不由得扭頭看後麵有沒有空車,正好過來一輛,我二話沒說又湊了上去:“798您認識嗎?”“認識!”司機師傅很爽快地回答。上車以後司機師傅主動問道:“就是798廠吧?我常去。”此時我大腦重又陷入了空白狀態,焦急地問:“那還有多久能到啊?”“就前邊一拐彎就是!”“半個小時能到嗎?”“用不了,不過到廠子門口可能不讓車開進去,你得自己走進去找。”“啊???”我嚇得一哆嗦,心想:“完了,扣扣隻給了個‘BTAT’的店名,那麽一大片地方,等我找到了恐怕哇也走了……”當時大腦依然空白的我似乎連沮喪的能力也喪失了,隻在心理默默祈禱著自己能見到他。
到了798門口,司機師傅眼看著我們前麵兩輛車都開進去了,於是一踩油門也開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麽,司機師傅好像比我還高興,一幅特有成就感的表情,還主動問:“那公司叫什麽名字?”並幫忙找起來。看著司機師傅那麽興奮,我反而冷靜下來了,猜測著待會兒進了店門(當時一心覺得是吃飯、喝茶的地方),會受到怎樣的詢問、排察,該怎麽回應……“是BTAP吧!”司機師傅很快就找到寫有“B.T.A.P”標識的路牌,於是停了車,我掏錢的時候,司機師傅問:“這麽晚了上這兒幹嘛來呀?”我回答:“還行吧,不算晚啊,來找人!”我下了車,順著路牌找了幾分鍾沒有找到,隻好給扣扣打電話,扣扣接了電話立刻跑出來接我,然後我們來到了“B.T.A.P”大門前,進門前我緊張地問扣扣:“進去是不是得保持安靜?我們一共來了幾個人?”扣扣說:“對啊,講話不能太大聲音,目前為止有四個啦!”就庋?我開始了我的“桃花源之旅”……

 



從辦公樓三樓到一樓,乘電梯短短幾秒鍾內,我腦子裏亂極了,想起早上和同事開玩笑說:“他(小哇)又沒約我,我幹嘛上趕著呀?”又想起中午午休時和一個同事兼好友,發現單位寫字樓後麵的小區裏居然有個“未經開采”的兒童樂園,裏麵有兩匹“小鐵馬”,小小的像兩個小板凳,底下有個大大的彈簧支著,我們倆就就飛奔進去“恬不知恥”的一人騎上了一匹,她比較老實,拿小鐵馬當凳子坐,我就比較弱啦,真的會抬高兩隻腳,抓著“馬耳朵”旁邊的小拉手,任“小鐵馬”前後左右的搖。我跟好朋友說,這次小哇來,就在大山子,這麽近(我單位在酒仙橋),卻因為上班見不到,真是沒緣份啊,好差勁啊!以前哈張信哲的時候,有演唱會看,雖然離好遠,但畢竟見過真人;後來哈周傑倫的時候,人家周董自送家門(以前我家住工人體育館對麵,周董在我家對麵搭了台子做發布,我都不知道,還是我老爸看見了告訴我我才去的,當時已經快結束了,可隔著人山人海還是看見了一眼);小哇可好,現在近在咫尺卻不來見我(雖然實際情況是我不肯翹班去見他),心裏怎麽能沒有那麽點怨念?……

 



從展廳回到大門口的閣樓下,心情已經不像剛進來時那麽緊張了,反而覺得踏實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地方很可愛、很適合小哇吧,真不知道是誰選擇的采訪地點,頗具哇的風格……我問姐妹們都要簽名了,她們說都沒有要,見著人就行了,哇來這裏又不是為了簽售,於是我也說,和我想的一樣(承認當是礙於麵子隻能那麽說,雖然我自己也覺得,要簽名沒什麽意義,除非回家就裱起來永世流傳,否則難逃成為垃圾的命運,可我還是準備了要簽名的小本本)。正說著,耳邊傳來哇那熟悉的笑聲,分貝很高啊,不過聽起來好開心啊,因為知道他笑出來了,笑出來比壓著舒服。哇笑完又和編輯說了幾句,編輯就下來了,扣扣她們3個就一下子圍過去跟編輯姐姐說話,我就傻站在旁邊,不知道該問些什麽。編輯姐姐長得好高,有1米75吧,很漂亮,有點像《宮》的主演尹恩惠,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膚,長長的頭發一個高馬尾梳在腦後,即可愛又幹練。她很友好地向我們透露,哇並沒有像吧裏有些姐妹們擔心的那樣,一問到低潮期就不高興,她說哇很配合,而且很隨和,一點沒有明星架子,一直都是微笑著接受的采訪。我一邊聽編輯姐姐說話,一邊用眼睛瞟著閣樓上的哇,隻見哇背對著閣樓欄杆在換衣服,我當時簡直太驚訝了,就尖叫著用手搖我右邊的那個誰(實在不記得搖的誰了)的肩膀,說:“脫衣服了!脫衣服了!”卻見她們三個都沒有反應,繼續在和編輯姐姐說話,我無辜地看著她們三個,覺得自己剛才的舉止的確有那麽點點丟人,同齡人姐姐就微笑著安慰我:“別看了,這是人家隱私。”可我的眼睛遠比想象中的貪婪……小哇換完上衣好像又在換褲子,動作好利索,太可愛了(換褲子的部分當然是沒看到,隻能看到上半身的動作,後來想想,目測一下閣樓下的辦公室就知道,閣樓上的進深(寬度)也就2-3米,又擺著桌子、椅子,如果在上麵換衣服沒有遮攔是很難不被樓下的人看到的),不過後來我也不好意思再使勁看了,就把視線轉移到了編輯姐姐身上,不過心已經飛去樓上了。大家正說著,隻聽有位姐妹(原諒我吧,我真的記不得是哪位了,心思完全不在嘛)說:“小哇下來了!”我清楚地記得我當時的動作是正用左手縷自己腦袋上的頭發,然後我耳朵接收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我的手還來不及放下,就那麽捂著後腦勺抬起了頭,發現哇已經下了五分之一的台階……這可能是小哇第一眼看到我的形象,當然,還有更遭的,就是可能在我剛進來,大門發出“嘭”的巨響的時候他就已經皺著眉看了我一眼……我的形象啊形象,不過沒關係,對此我並不在意,其實不是不在意,而是沒有必要在意,不是自己應該多慮的範疇。

 



當那扇大門打開的時候,一縷溫暖的光照在了我臉上,也許是外麵的天已經蒙蒙黑,這光顯得格外亮堂。我小心的閃身進門,卻聽得背後“嘭!”的一聲巨響,才知道這門的份量,更慚愧自己還不夠小心。進門先看到正對門口的長條書案,視線離開書案後快速環視四周,沒看見哇的身影,扣扣過來說:“在上麵”順著扣扣眼神的方向望去,才發現小哇在閣樓上的一角,聽著他說話的聲音,感覺好熟悉。轉身見過了同齡人74姐姐,見過了七克鳥,才發現我們四人的“與眾不同”。同齡人代表時尚女郎,米黃色今季最流行至膝束腰“泡泡風衣”,白色單皮長靴,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俏皮金色中長小卷;扣扣代表淑女,雅綠色中長泥外套,長而直的披肩秀發,白皙的皮膚,充滿書卷氣質的臉龐;七克鳥代表可愛女生,中長束腰牛仔上衣,順順的過肩長發,圓圓的娃娃臉,小哇《風和日麗》裏的可愛耳機;我代表上班族,長款簡潔雙排扣束腰黑泥大衣,船鞋,辦公室常規中長發,頗具職業感小絲巾。和姐妹們說了幾分鍾的話,我們開始了各自的花癡,我沒有準備設備,不止是因為倉促,其實覺得這樣也挺好,可以在有限的時間裏一心花癡,不會分神。通往閣樓的鐵質樓梯是黑色的,一進大門從左至右斜下來,樓欄杆不是棍狀的,是片狀的,透過每片間那並不寬的空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小哇的側臉。比印象裏略黑的膚色,感覺很健康,他回答問題很認真,從眼神裏能看出他在認真思考、仔細揣摩,伴隨著坦誠的笑容,彬彬有禮的貼心音色……樓梯和閣樓下麵是個小型辦公室,落地玻璃的牆,裏麵存放著很多資料,一個長像精致的黑發外國女人在裏麵頭也不抬的忙碌工作著。玻璃牆旁邊就是剛進大門的條案,好像是塗著藍灰色舊漆的木製大桌子,很具文革味道,上麵整齊地擺放著一本本半舊的藝術書籍,基本上都是硬皮精裝本,厚度都在3-4厘米左右,用手隨意翻閱幾本還會發現,每本的封麵上都用半張標簽紙標明了書價,隻是那些標簽紙的磨損程度和書本身是一樣的,很喜歡那種感覺。大門旁邊的牆根下擺著兩個大木箱子,木色原色,沒有漆,靠門的一個約1米×1米,再往裏靠牆角的約1.2米×1.2米×2米。“B.T.A.P”絕大部分空間在大門的左手邊,一個約20米×20米×6米大的展廳,裏麵設置了幾組造型、視覺、空間藝術的版塊,牆麵、天花板全白。左邊的牆上是幾扇大窗子,有點像普通教室的窗隻是略大。窗下麵靠牆是一個高約2.6米的廢棄機電箱,顏色忘記了,應該是灰暗的,但很有革命氣息。窗前麵靠門口擺著高約2.4米的人頭馬雕塑,材質不祥(看上去像瓷),很洋,顏色粉白,因為這個人頭馬的上半身是女性而非男性,女性是文藝複興時期宗教畫裏的形象,圓潤而飽滿,溫和而豐盈。窗子上方的天花板上赫然寫著一行大紅字,記得是“中國共產黨毛主席萬歲!”每個字約1米×1米大。展廳中間擺著一組造型藝術,一盤“美杜沙的頭發”,那些頭發像是用高聚泡沫塑料削製而成,一根根耀武揚威地綻放著,每根都被均勻地噴上了五顏六色的彩粉,看上去一點也不像“邪惡”的毒蛇,倒像驕傲的小豔花。他們統統“生根”在藤編的大“茶盤”裏,“茶盤”是個1米×2米的扁扁的長方型,自天花板用鋼絲垂吊至距地麵約1米的位置。“茶盤”旁邊“隨意”設置著幾把胖胖圓圓的卷發梳,或從天花板垂吊下來,或直接擺放在地上。梳背原木色,材質不詳(像木質),梳針卻是一根根裏麵是填充物,外麵包裹同一色調仿絲綢麵料的“胡蘿卜”,每根梳針都彎彎區區的,尾部都尖尖的,顏色豔麗地招搖著。最裏麵那麵牆前,是個2米×1米×1米的方方正正的“白帳篷”,懸掛在距地麵約2米的位置,顏色白得甚至和牆麵融在了一起,個人認為靈感來自於“樹屋”或“空中樓閣”,唯一不同的就是“白帳篷”有道不大的門,卻有條“樓梯”從門一直延伸到了地麵,那樓梯用的是和“白帳篷”同樣的布料,但的確做出了一級級台階的效果,那是條能隨風擺動的“樓梯”,恰如其分地營造了虛無縹緲的意境。展廳右邊的牆上齊頭掛著兩大副約2米×1.5米的“現代派”抽象畫(好像不是油畫,沒有仔細看)。入口所在的牆上掛著兩排小畫(沒有仔細看),牆前麵是個類似家居品貨櫃的木製白漆架子,約1.5米×0.5米×1米,上麵“爬”滿了棕色“穿著衣服”的小毛絨猴(印象裏是,記不得了)。整個展廳光線十分明亮,藝術組的色調也都以鮮豔為主,給人很暢快、很愉悅的感覺。

 

 


小哇轉眼間就走下了樓梯,周圍簇擁著造型師、經濟人,眼看著他一步步靠近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還好他在下來之後就直接轉進了樓梯盡頭牆角裏的洗手間——“B.T.A.P”裏唯一有鏡子的地方,他照了照就出來了,微笑著讓造型師把他那頂帶沿的小黑“柿子帽”弄得有型一點,這邊攝影師也開始排景。這時候我才得以真真切切地看看小哇,他穿了條黑布褲子,上身是白色T-shiet,很明顯不是因為衣服的關係,整個人看起來好順的條兒。曾經有姐妹說他瘦,這次見到真人倒不覺得,顯瘦的原因是骨架比較小,但肉還是有的,不是那種杆兒瘦,是很舒服流暢的有質感的瘦。他頭和臉也好小,根本不像很多照片上給人那種特別“茁實”的感覺,皮膚其實是不黑不白剛剛好,在閣樓上的時候覺得稍黑和上麵的光線有關係。小哇好像真的很多動,眼睛總是東看看西看看,一會兒瞟一眼這個,一會兒看一眼那個,麵部表情也好豐富。說實在話,看到哇本人的第一印象毫無陌生的感覺,就是一個很真實的男人站在你麵前,很真實,他有經曆但是不一定讓每個人都知道,他願意讓周圍的人都和他一起開心起來,他會做很多動作來緩解緊張的氣氛,他在思索自己在別人眼裏的形象的同時也在不停思考周圍人的感受和想法,他不會和你有多少對視,但是他能準確的把握周圍每個人的心理變化。他不會故意把腰挺得很直,把臉抬得很高,也不會故意把肩架的很平很寬。他很秀氣,有一種很隨和、溫暖、儒雅的氣質圍繞在身體周圍,讓你不得不注意他的存在,因為看著他你會感到很舒服,不假、不做作;他很性感,幹淨的一舉一動,敏捷的反應,時不時綻開壞壞的笑、做出引人遐想的動作,讓你應接不暇;他很溫柔,總是能先想到別人的感受,努力平衡著環境,讓身邊的每個人獲得最大限度的快樂。他很有情趣,卻不要求別人了解他,我想,他甚至不希望別人去深究他,因為他總在心裏盤算著怎麽對別人好,卻不想讓對方知道,而對於他自己,他寧願做個隱形人,把完美得好像有點不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也許隻是因為好玩兒……看著真實的小哇,感受著他周圍的“氣場”,我如沐春風,在“B.T.A.P”這塊清新、溫馨的藝術寶地,我尋到了我的寶——“桃花源裏的春風”——小哇,他吹暖了我的心。

 



小哇整好帽子,就向我們這邊走過來,因為我們四個都靠著兩個木箱站成了一排(當時就覺得有點像大堂迎賓小姐),小哇一幹人等就必須從我們和對麵條案中間的通道經過才能走到展廳。小哇看了看我們幾個,滿臉調皮的笑,然後搭拉著胳膊和腦袋、彎著腿、彎著腰、駝著背、一臉無奈的壞笑,從通道顛著小碎步自我們幾個前麵晃過,看他這樣子我覺得好親切,親切到我當時離他不到半米遠也沒覺得緊張。我猜他今天一定趕了好多通告,一定很累了,想告訴我們他的無奈,大家看了直覺得他可愛,我卻好想苦笑——做藝人不容易啊。小哇聽從攝影師的建議,站在了展廳左邊牆上的一扇大窗子下,他左手邊就是廢棄機電箱。我們四個也跟隨著轉移了陣地,站在了“毛絨猴櫃”旁邊。小哇很快就和攝影師溝通好了站位,很自然的就開始擺起了一個個POSE,好專業!高效率!他有幾個姿勢都是以“交叉步”為基礎的,腿好漂亮,看起來有點魅惑,我站在距離他約6米遠的地方再看他,突然覺得他好像個14歲剛剛發育的小男孩兒,有那麽點小小的衝勁兒,幹淨利落、單純、好奇、稚氣,就對旁邊的姐妹(好像是小鳥)說;“覺得他好小啊!”小鳥回問到:“什麽小啊?”我說:“像16的。”(之所以沒說像14的,主要是因為14歲一般沒有長那麽高個子的,另外也是怕小鳥接受不了)小哇又拍了一會兒,攝影師建議他把左手搭在廢棄機電箱上拍幾張,他就伸出了那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左手,扶在了機電箱上,一開始還舍不得張開手完全扶上去,隻用腕關節稍稍支了一下,不過在1秒鍾之內他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麽,立刻乖乖的張開手,結實地握住了機電箱的一角,同時配上了好深沉的眼神。從這個細節就可以看出,小哇工作的認真和投入,他在不停的思考,並且反應奇快。他拍完這組照片後,又回到閣樓上去換衣服了,姐妹們就在展廳裏又和可愛的編輯姐姐聊了起來。聊了一會兒突然有人發現小哇在閣樓下又拍了起來,於是我們又轉移了陣地。

 



回到閣樓下我們才發現,小哇已經換了另一套衣服在拍照了,就站在洗手間旁邊的那麵牆前,姐妹們都好奇為什麽要選這麵牆,這地方也能拍照嗎?找白牆哪沒有啊?不過小哇那件衣服簡直太可愛了,因為是“內衣外穿”——一件灰白相間的細橫條紋挎籃背心套穿在了一件白襯衫外麵,簡直太可愛啦!因為早在女性流行內衣外穿的時候,我就想過其實男性也可以嚐試(當然不能像超人那種穿法),現在終於看見有人嚐試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哇!覺得簡直太有樂趣了!小哇拍了幾張常規的以後,攝影師就拿出一張畫(“裱”在一個約35公分×45公分大的紙板子上的,紙板厚度約為2公分)讓小哇當道具拍照。旁邊的編輯姐姐向我們介紹,這是小哇畫的畫,還問我們誰能猜得出畫的是什麽,然後我還沒仔細看清楚,就憑著感覺犯傻著問:“是不是人的大腦?”還一連問了兩遍,編輯姐姐說不是。後來我又仔細看了一眼,才發現大輪廓是個網球,然後圓裏麵有好多花花綠綠的內容,不過都在網球裏均勻分布,主色調是很亮的紅、黃、綠,顏色都純純的,每個組成部分都很分明,卻共同組成了一個極具和諧感的整體,整副畫幹淨、溫和、甜美、涇渭分明、個性鮮明——畫如其人,清純但不失色彩。小哇拿著自己的畫一會兒放在這裏,一會兒舉到那裏,最好玩兒的是還拿著畫往1.2米×1.2米×2米那個木箱與牆之間的縫兒裏鑽,然後發現自己不能完全進去就扒在縫兒邊上舍不得離去(目測那縫兒也就20公分寬,能進去才怪!),那搞怪還稍帶點尷尬的表情簡直把人笑翻!擺弄完畫,攝影師建議哇光穿背心拍,一開始他有點猶疑,經過攝影師的再次建議,小哇就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就去洗手間換了衣服,換完還主動提出:“要不要抹油?”然後就看見造型師開始給哇沏裏喀嚓地抹油,凡是露出來的地方全抹了,可那抹油的動作太猛太快,總讓我有錯覺是小哇在受虐待。我心裏再次感慨到,做藝人真不容易啊,人家讓幹嘛就得幹嘛,這還僅僅是在一個藝術工作室拍幾張照,真的無法想象在銀川的冬天小哇是怎麽過的……哇抹好油就很大方的走到了牆前麵,不過表情好像有那麽點羞羞的,真的好像14歲的小男孩兒。不自然的表情一會兒就過去了,因為他的想法變得太快了。攝影師站在一把椅子上從上往下給哇照,哇就故作了一會兒深沉,攝影師又讓哇做個大笑的表情,然後哇做了兩次,攝影師都不滿意。哇大笑?天!某人最多的就是微笑和“諷刺的笑”,哪裏會有什麽大笑?攝影師太不了解小哇了!可是小哇還是在醞釀,他太專注了,低著頭,然後突然抬起頭從嗓子裏發出了一聲模仿傳真信號的聲音,然後又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做了一次,還是沒有大笑。我當時看得都快哭出來了,真想大喊:“把薑切成四段是什麽?薑薑薑薑!”逗哇一笑,不過轉念一想,也許小哇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有他處理問題的方式。想想,有的時候真的很矛盾,明明覺得想過去抱抱,卻又怕傷到對方的自尊心,其實矛盾來矛盾去,受保護和照顧的往往是女人自己。

 




小哇拍好照又上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上身是棉製灰色帽衫,下麵是去湖南衛視的“小銀穗”牛仔褲(到底是不是那條還需考證,反正我覺得像),依然是“空堂穿”(如果沒記錯的話,本人記性一向不好,總喜歡主觀臆斷)。現在北京的氣溫的確是提升了,可是這麽穿也太——性感了!怎麽叫人受得了?小哇下來以後,又在展廳裏接受了兩個采訪(站著),一本正經地神侃了半天,真不愧是話勞。雖然有些話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一從哇嘴裏說出來,總讓人有想要駁斥一下的衝動,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和別人辯,隻知道他很喜歡給別人講道理,而且一副“傳道解惑”的姿態。真是太想把他辯個走投無路,然後看看他會是什麽表情,那樣太有成就感了。(我相信有這種想法的不隻我一個)小哇在那邊接受采訪,我們四個就躍躍欲試地想著抓機會拍照,大家都做好了拍照的準備。後來小哇終於結束了采訪,我們四個就一擁而上,他很開心的答應了我們的請求,說不過得快一點,因為大家要走了,還等他去趕下一個通告。我們先拍的合照,小哇為了節省時間就把我們都拉到他身邊,擺好姿勢。我當時就在他左邊,離他好近,感覺好暖和,不過當時因為他的手輕搭在我後背上,我還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本人BF都交了大於5小於10了,為什麽還會有這種反應?隻是搭個背而已……),並且再次聽到了我那彪悍的心跳聲,當時好害怕我那狂蹦的心跳會被某人發現,簡直太沒麵子了!為此晚上臨睡前我還自己摸著後背試了試,好像的確感覺不到才安了心,而且當時還穿著大衣,應該沒問題的。小哇的手也很暖,輕輕的,軟軟的,好像一隻小貓爪,還有肉墊。後來就是單獨合影了,同同第一個,扣扣第二個,我和小鳥互相讓了一下,突然發覺又在耽誤時間的我主動奔向小哇,伸出我右胳膊就是一摟。當時隻覺得之前太沒麵子了,一定要挽回,才知道自己真的還不夠彪捍。我的右手腕剛碰到哇的褲帕我就退縮了,也不好再動,更不敢用手碰,總覺得哇不是隨便能摸的,於是就那麽乍著胳膊乍著手拍的,顏麵盡失!(好在某人應該感覺不到)。拍完照哇就一流煙兒跑出大門,上了車,然後我們也離開了。哇的車在外麵停了一會兒就開走了,扣扣和小鳥就猛記車牌號,我就延續我的呆瓜形象傻楞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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