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

假如我的舞蹈像太陽,融化你嘴裏的薄荷糖,甜蜜守護著你天使的臉龐,不受傷.........收藏的關於小哇鍾漢良的影視歌美文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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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鍾漢良慶生文--------如果這都不算愛

(2008-04-11 09:47:38) 下一個
作者:ja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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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工資了才知道月底,
  聖誕來了才知道年關,
  過春節時才知道自己已經長大,沒有壓歲錢可以拿。
  良辰慶生了,才知道顧惜朝這個名字已經在心裏搭了一年的大帳。
  他且癡且狂,我但看但傷。雖然這傷,不過是一時的慌張,無法成為心上永遠的惆悵。
  
  “偶像不死,他隻是換了名字。”
  對於整個娛樂圈,或許是這樣,王旗招展,今天是你,明天是他,山頭輪流占。而每個人的心裏,能駐紮的英雄紅顏又能有幾個?能將你傷得鮮血淋漓,又能將你笑的淚眼婆娑的能有幾個?
  那一眼驚豔,那小鹿亂撞,你可還記得?
  總不明白,怎就拜倒在了他的腳下,緊緊捏著他的照,手指不肯離開,細細盯著他的臉,目光不肯離開,窮你的心去追尋他每一顰一笑,眼角眉梢。他每一個衣袂飛揚,每一個舉手抬足,都成為牽你心的弦。你望那弦是紅弦,線是紅線,一頭是這裏,一頭是那邊。天涯咫尺,既希望他知道你的存在,又隻求他的一個安好。
  於是風風雨雨,一起走過,於是艱辛困苦,一起捱過。一切高高低低,一切浮浮沉沉,你看在眼裏,痛在心上。任他或是他的命運,如劊子手般將你狠狠地宰,你當這是宿命的相逢,是你必須承受的高低潮,你打定主意陪他走這一程,哪怕要耗去整個青春。
  當一切歸於平淡,他又一如以往的歌唱或者其他,你像當初一樣聽他的歌聲,看他的演出,站起鼓掌,拿著熒光棒歡呼,曾經滄海的喜悅與酸楚隻有自己最明白。
  他還在那裏,我也還在那裏。他還安好,我也安好,我們都還在。這個時候,他不隻是那個他,他的身上,有他的過往,也有我的過往。
  我已不叫他偶像,但我已永遠不能放。
  
  十年之前,我自然知道鍾漢良這個名字。甚至見他宛如天上來的少年,由舞群們托舉著手臂來自舞台的中央——雖然我並不確定那個少年是他,因為我並沒有確切的記住那少年的名字,或許有個良字,或許有個漢字,又或許,有個鍾字,因此我見到梁漢文的時候也會想,當初那個少年是不是這個家夥呢,但如今想來,我已竊竊將這個名分安在了鍾漢良的頭上。隻有他有可能在那個時候,跳那樣的舞蹈,隻有他有可能在那個時候,成為舞台上最最燦爛和溫暖的光芒。
  惜哉當初一瞥之下的驚豔,並沒有讓他成為我心頭的朱砂,如今,自然也不能。
  
  重新邂逅不在預料之內。“追命”——那隻是我寧看武俠爛片不看時裝劇爛片的悲哀習慣,看他裝傻充愣,看他咬奶嘴扮女人,隻有一刹那的“憐惜”——怎麽不把水芙蓉分給他,一對活寶,湊對最好。除此之外,便不作他想。
  顧惜朝的出現,更是偶然。
  在鍋子的泡粥堂上,驚見劍心轉貼的小禾的文,烈烈的,完若天邊血光,頓時生了好奇。
  看看自己當時寫的日記,不禁好笑:
  “瘋了,今天在百度貼吧上拷了很多寫顧惜朝的文章。並且打定主意要去看《逆水寒》。
  
  鍾漢良此人,一向對他沒興趣。
  他長了一張小孩子的壞壞臉,可愛,不甚可親。
  是“好看”,不是英俊瀟灑,氣質非凡。
  還沒找到哪個帥哥戲外都能如此。
  
  在貼吧上一氣兒找出那麽多寫顧惜朝的東東,還都寫的字字血,句句淚,盡是朝著夕陽含淚微笑的狀況,叫我怎不好奇。
  鍾漢良哪有那麽好,三地合拍武俠片哪會那麽好?
  當時,又哪個相信,鍋子跪尉遲恭那一折,會那麽好?
  我既可以說服別人,(那時候我在到處賣鍋)也可讓別人說服自己。便信了,鍾漢良能演出一個‘罌粟花般熱烈綻放’的男人,《逆水寒》是一部‘有武俠真味’的片子。
  
  不過,到目前為止,鍾漢良對我而言還隻是一個名字。
  但是,“顧惜朝”卻已經變成一個綺麗的符號。
  
  ‘血雨腥風散,逆水寒冰銷,隻剩下那個蕭索背影,抱緊冷卻的愛人,拋下紅塵萬丈,生死愛恨,長歌當哭,狂笑而去。情,歸了離恨天,魂,填了忘憂海。一曲未終,已成嗚咽,無從尋覓,何處斷絕?’
  
  嗬嗬,真慘,雖不是那一句“這正是我想要的”,卻知道暖晴還有那一句“瘋子,快跑”。
  
  唉,真期待!”
  
  於是,買碟來看,於是,寫文,於是,做圖,於是,潛水在良辰,仰望眾mm的血淚良文,於是,開始聽鍾漢良的歌,於是,開始推銷逆水寒,顧惜朝,鍾漢良。
  那段時間,桌麵變成小顧,密碼變成小顧,逮到機會便讚一句小顧,順便提一句鍾漢良。
  那段時間,總能在綜藝節目裏看到他,能在廣播節目中邂逅到他,看他在舞台上華麗麗的害羞,看他答錯問題華麗麗的發傻。
  這個人,在“今天誰會贏”中呆呆地問“這個節目可不可以打歌?可以啊,這個節目真好哎。”
  這個人,在逆水寒同人書的簽收會上酸溜溜地回憶簽唱片的情形。
  這個人,被台下粉絲拉住了手,好像拔蘿卜一樣用力抽。
  他不像個30歲的男人,卻也不像個30歲的男孩。
  他隻是還在慢慢成長,還在尋找方向似的成長。
  在ktv裏,看著《流向巴黎》的mv,想用美麗來形容那白色的身影,他是可以站在舞台最前端的那個人啊,可以翻飛著禮帽,將人們視線全部吸引的人,可是為什麽我總覺得他又好像總站在別人的後麵,讓尋找他的眼光變得有些困難。
  因此除了良辰和清風,我哪裏都沒有去。(清風上有片子down,8過耽美的受不了啊~~)
  因此除了《逆水寒》,我什麽碟都沒有買。
  因此除了順口的歌,其他我都沒有學。
  我想我是愛他的。
  就好像愛一張美麗的畫,愛一朵好看的花,愛一枚我不需要購買的玉石,愛一種遙遠的傳說。
  那般的愛,那般純粹的喜歡,那般不心動隻欣賞,不熱烈卻有可能雋永的喜歡。
  
  男色時代,這樣的愛與喜歡頻繁而平凡。
  我知道陪我走過青春的是誰誰誰,在少年時供我填夢的是誰誰誰,在無聊時供我消遣的是誰誰誰,在hc時聊以流鼻血的是誰誰誰,最最後者,有可能越來越多,也最有可能看過就忘。
  我想鍾漢良不在此列。
  他是花樣男子,卻不在這一撥。
  他彷佛是上個世紀的遺少,獨自守著他的驕傲。
  他的格格不入,好像是珍貴的寶物,需要人們的守護。
  
  我能付出的灼熱的愛,已經隨著光陰飄散在風中。
  他最光輝和閃光的年代,也隨著光陰遺忘在記憶的深處。
  雖然注定再次相逢,卻也注定不是天雷勾動地火的相逢。
  於是無論是關注還是喜愛,都變得如此純淨。我不需要用他來填補什麽,不需要在他身上找尋什麽,卻可以一絲不苟地祝福他什麽,或者僅僅默默地微笑著看他微笑。
  兩小無猜的純淨,老夫老妻的純淨。
  
  “顧惜朝”雖然還是那個含著血,帶著傷的符號,“鍾漢良”卻日複一日的鮮活。
  我雖然不知道,如果不是小鍾來演小顧,我是不是不會關注小顧,但是現在想起小顧,卻可以拋開鍾漢良的眉眼,隻想著小顧的性格和人生,也自然,當初說的話(“精彩的是顧惜朝,不是鍾漢良)並不想收回,那是當初的所思所想。若你要現在要問我對於小顧和小鍾,哪個精彩,我也隻能木訥地回答,沒的比。
  如果不是小顧,如此多的mm不會聚集在小鍾身邊。
  如果不是小鍾,如此多的mm不會聚集在小顧身邊。
  小顧和小鍾,來,握手先。
  
  看完《午夜陽光》的時候,想到小禾好像寫過文,連忙再翻出來看。
  依舊是“壯懷激烈”的文,好像看到風波亭外的滿江紅。
  也許於佑和的結局也是個莫須有的結局。信則有不信則無。
  其他人都很真實,隻有夏清優和於佑和像是童話。
  前者運氣好到暴又差到根,像童話裏的謊話。
  後者卻好像能把每句謊話都說成最真誠的童話。
  他不是王子,不是坐在寶座上挑女人的王子,卻像仙子,始終不染一塵,不為任何下作,不受任何屈辱。
  又是讓我有細微喜歡卻無法愛上的角色。
  說起來,我也始終沒有愛上顧惜朝。隻不過,無法將眼光從他身上移開。
  他便是有這種魔力。雖然不叫人深記,也不能遺忘。
  
  “偶像不死,他隻是換了名字。”
  所以不要他做偶像。他也不必換名字。
  大帳裏有顧惜朝這個不滅的影子,也有了鍾漢良這個壓寨夫人。
  他須是笑著的,須是歌舞著的,須是循規的,須是有禮的,然而這一切必須都不是強求,因為他本來就是笑著的,是唱著歌跳著舞的,是安分乖巧的,是樸實而美好的。
  不論粉絲有多有少,他始終是他。
  不論他將行哪裏去,始終有粉絲陪你去。
  好吧,算我一個。
  將這一年來的愛打包相送。
  祝我們,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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