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牙

5.20夜裏，小家夥比平常晚一個小時睡覺，我和小巴都困得受不了了，就把她放在大床上我倆中間睡了。我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睡著的，我先見周公去了。

5.21早上醒來，發現小東西一身短打晾在外邊，閉著眼睛咳嗽呢。這就是我從不把她留在大床上跟我們睡的原因。我倆都是雷打不醒的睡客，孩子有沒有蓋著是照看不了的。白天小巴說，給喂點藥吧，咳得這麽厲害。好像孩子也並不受咳嗽的影響，該吃吃，該睡睡，該樂樂的。

5.22今天咳嗽不見減輕，也不見加重。我倆坐在沙發上看書，讀到Caillou蕩秋千那段，她還是放肆地大笑。然後我就看見了她的下牙齦，頂端白白的，中間長下門牙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白線。於是我靈光一現，傳說中的出牙！為了做到對可能的疼痛有備無患，我到藥店買來了Tempra，和套在手指頭上的寶寶牙刷。晚上本來要去Walmart換奶嘴，現在用的已經很軟了，加上孩子在出牙，應該換新的了。然後找了一個離店門近極了的停車位，正在高興，小巴把錢包忘在家裏了，於是又回來。

5.23想著出牙可能會有的不適，早上愣是讓她睡到了十一點多自然醒來。

5.24又是睡到十一點多。下午出去散步一小時。

5.25又是睡到近十一點。然後四點多又睡了。今天趁她玩的時候，我探進一根手指，實實在在地觸摸到了牙齒一樣的硬物。晚上很高興地把她帶去巴大姑家裏讓她也摸摸看。

6．1 下午巴大姑帶著胖貓來了。還買來一件新衣服，說，以後，出一顆牙買一件。

6．2 晚上又發現下右門牙有破土而出的趨勢，上左門牙也到同一步了，上右門牙，牙根部位紅紅的，沒有看見白線，但可以肯定不遠了。

6．3 今天去Hamilton看房，小東西食欲不振，在車上猛咳嗽。

6．4 食欲仍然不振。老在家裏呆著也不對，下午我就帶著她去商場裏轉一圈，買一點點蔬菜水果。在外頭，注意力都被牽扯了，也沒聽她咳，也沒聽她鬧。結果一回家，一口就把衣服從上到下都給吐濕了。什麽都不能進嘴。

6．5 食欲不振，美味的魚肉蔬菜粥，平時可以拚兩碗，今天隻是大半碗，喝奶也是喝著喝著就嗆，歇上十來次，也就喝下去六十毫升。晚上巴大姑來看，說一次要出的牙太多，孩子當然難受了。這一整天，都在呻吟。晚上到很晚才睡安穩。磨牙器，看一眼就給扔到邊上了。還是什麽都不能進嘴。我還被小巴數落，你買的這都是什麽磨牙器？都是巨大型的，人家想用也用不了啊！

6．6 九點鍾醒來，比昨天順暢地喂了120毫升，馬上又接著睡了。半個小時後起來，稍微玩了一會兒，比較費勁地喝了又一個120毫升。精神比昨天明顯強了。

現在四顆牙都出齊了。第五顆和第六顆正在服預備役。

我想，當時喝奶就嗆，吞口水也嗆，嗆了才咳嗽的。嗆，又是因為嘴裏突然出了異物，吞咽姿勢什麽的都要有所改變，又不能一下子全改過來，才會被自己給嗆著的。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