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添香老板娘

“曆史都是假的,除了名字;小說都是真的,除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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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情人節(下)

(2008-02-15 06:24:20) 下一個
電梯的按鈕隻呈現一樓和三樓。
難道二樓有玄機,我看了一眼老楚。
老楚好像開始有些緊張。但我卻是有些渴望。

老楚開始發抖出汗,這個沒見過世麵的衰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黑西裝。他目光滯納。
老楚突然大聲說,“老朗,我覺得應該叫上阿山,他和你老婆那點事也沒什麽大不了。”
我有些慍怒,“誰說我老婆和阿山有事了?你需要在公共場合提這些私事嗎?”

老楚的緊張在說話中得到舒緩,應該說在攻擊的我的言語中得到釋放。他露出笑容,“我前妻說她和你有些很令人難忘的往事。我和我的那個台灣女學生在上周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她說要嫁給我。全世界的女人都以嫁人為事業。你說要是禁止結婚的話最大的受益者會是誰?不過像你這樣的衣冠禽獸者根本就不會理會世俗的目光和法律的管製。。。。。。”

我覺得老楚此刻風度盡失,他是以幽默風趣占優勢的,尖酸刻薄不是他的風格。我轉頭看他,驚覺他的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這笑容和老楚平時的模樣很不協調,有點。。。。猙獰!當“猙獰”這個詞出現在我腦海事我突然打了個冷戰。

電梯怎麽還沒有到呢?按時間算我們爬樓梯都應該爬到三樓了。我突然想起來有個重要的問題一直沒來得及問老楚。“老楚,你是怎樣知道這個地方的?”

老楚還沒來得及告訴我,黑西裝突然冒出一句中文來,“到了。”
他話音剛落電梯的門就緩緩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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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睜開眼時,應該說是當我恢複清醒時,是躺在醫院裏。
我知道自己躺在醫院裏是聽我老婆說的,我沒有看到,
我沒有看到是因為我睜開眼後什麽也看不見。

我氣急敗壞地想扯開眼睛上的繃帶。
我老婆緩緩地說,“不要著急,扯開也沒有用。你的眼珠已經被嚴重破壞,沒有修複的希望了。”

我吼叫起來,“怎麽會這樣!”
我老婆溫柔地說,“這句話是我想要問你的。”

“老楚呢?”我突然害怕起來。
“他住在隔壁病房。”我老婆斯條慢理地回答我。

“他說什麽了?他知道什麽嗎?”我掙紮著坐起來要去看他。
我老婆用手輕輕的把我按回去。“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你們一個啞了,一個瞎了。還指望你能說個原由出來。警察都來過好幾趟了。”

“阿山呢?阿山在哪裏?”我想握著我老婆的手,但卻抓了個空。
“阿山已經出家。就在情人節那天晚上剃度入了空門。”我老婆說話總是這樣不緊不慢。

“不可能!這太離奇了!”我的手在空中揮舞著,想要尋找什麽可以握得住的東西。

我老婆沒有握我的手,我能感覺她就坐在床邊,“各大中文媒體都報道了這個消息,你遲早有機會知道的。”

“你們,不,他們,不,我想問是誰在哪裏找到我們的。”我開始語無倫次。

四周突然寂靜起來。我大聲喊叫起來,突然一陣麻木,我昏迷過去。

從那個情人節後,我再也沒有能重新看到這個世界。
我眼中最後一幕是老楚詭異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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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fashion1000 回複 悄悄話 沒看懂!
ManonGreen 回複 悄悄話 3篇看完,糊塗!
沒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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