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添香老板娘

“曆史都是假的,除了名字;小說都是真的,除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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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麽(中)

(2007-05-10 06:31:04) 下一個
我和我老婆結婚15年了,我們對彼此的身體熟悉得好像是自己的身體。

人總不能自己和自己做愛。

我了解哪種姿勢可以讓她狂叫,她也能把我射精的時間精確到幾秒的差別。

可是三年前的某個夜晚,我突然失去了性功能。

那晚,她洗完澡後用油把全身慢慢地搽了一遍,連腳指頭之間的夾縫也沒放過。然後她把油遞給我,讓我給她搽在背上。我拿過來很認真地給她搽上,然後視而無睹地把瓶子還給他,我繼續看我的書。

她把我的手從書上拿開,讓我給她擠掉她背上的痘子,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她背上有痘子。我放棄對她的背部的搜尋,把手放回書上。

她綣成一團轉到我懷裏,說她很冷讓我抱著。我從床上爬起來把暖氣打開。

總之,我就是不能繼續和她親熱。

很快我以工作太忙為借口常常半夜才回家。其實,也沒有什麽好忙的。我寧願對著電腦發愣半天。也不肯回到家中。

她應該感覺到了,她開始花大量的時間和大量的金錢買進大量的“維多利亞的秘密”。不知這家公司有沒有上市,如果有的話,一定漲了。

我對維多利亞的秘密一點興趣都沒有,於是,我們開始分床而睡。

約翰打電話給我讓我和他一起去按摩院。我欣然同往。

到了按摩院,麵對穿著同樣“維多利亞的秘密”的女子,我還是不舉。

我想,我的DD應該是提前退休了。可我還沒有給它買養老保險。它就這樣放棄權利和不履行義務了。

我去看了醫生,醫生沒有發現我的身體有任何的不妥。醫生說,你有可能陽痿了。

是就是,說什麽“有可能”?奇怪的是我沒有對我陽痿的事哀聲歎氣,自怨自艾。我對陽痿的反應就好像得了一場傷風感冒一樣。我還是每周六去打一場小白球。綠草坪上,陽光下,我健壯得像西班牙的鬥牛,沒有一點陽痿的跡象。

我去過一個同性戀聚會的公園。麵對那些穿著鮮豔的衣服,灑了濃烈的香水,滿腿長毛的同性們,我的DD一如從前般萎靡不振。就是說,我對男人也沒有興趣。

我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又想起了這些。

到了家,我輕輕上樓,看了看我老婆的房間,一片死寂。

我到浴室洗澡。我認真地把身體上下用科學的態度洗了一遍,我還用搓布去了去手肘的角質層。然後用天藍色的毛巾搽幹淨身上的水珠。回到我的床上躺下。

我拿起一本雜誌看了看,突然覺得有點奇怪,我爬起來四周查看。

我把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找過了。除了我老婆的房間。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我敲了敲我老婆的房間的門,雖然我很不願意在這樣的深夜把她從夢中驚醒。但這股安娜·素的香水味實在是太強烈了,讓人覺得好像置身於香水工廠間。

我老婆是閉著眼睛給我開的門,她也沒問我是什麽原因來敲她的門就倒頭又睡了。我把我老婆的房間仔仔細細地搜查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安娜素香水的痕跡。萬不得已,我靠近我老婆把她上上下下認真嗅了一遍。還是沒有安娜素的氣息。我老婆睜開了眼,問我在幹嘛。我反問她最近有沒有買安娜素的香水。她翻了個身,嘀咕著,“我已經三年沒有買香水了!”

我懷著歉意離開了她的房間。

我開始清醒,因為這香水味已經伴隨著我的呼吸進入我的身體,隨著我的血液流動。

我重新穿上衣服,輕輕地下了樓,我把車發動,沒打開車燈,悄無聲息地開出去。

不用猜了,我是往尖尖住的旅館開去。

一路上,香氣襲人。如墜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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