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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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權力中心的徐巿

(2021-05-03 05:55:16) 下一個

    徐巿(fu),徐福,是秦朝時期著名的方士,博學多才是鬼穀子的關門弟子,跟隨他學習醫學、天文地理、辟穀、氣功、武術和修行,在沿海一帶很有聲望。他同情百姓,經常幫助別人,出山的時候正是秦始皇登基之後。
  秦始皇統一六國後,認為自己功勞巨大堪比三皇五帝,便自命為始皇帝,希望江山代傳承。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秦始皇越來越感覺自己力不從心了,所以他非常渴望能夠長生不老。
  後來他知道徐福這個人很有能耐,於是便派遣徐福出海尋找神仙,為他帶來長生不老藥。徐福在出海之前向秦始皇要了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便帶船隊出海了,可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秦始皇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
  中國史料記載說,徐福出海尋找仙藥,至日本平原和廣澤,見此地非常適宜居住,便在此定居並自立為王,自稱秦之徐福。
  據日本一些文獻記載,徐福是在第七代孝靈天皇之時來到日本的,他先後到達了九州、四國島和富士山,將七個兒子都改為日本姓氏,分別為福岡、福島、福山、福田、福畑、福海、福住,然後把他們派往七個地方生活。後來的秦姓或帶有福、波多、波田、羽田、畑、畠等字的姓氏和地方,都和徐福帶領的秦人有關。
   徐福東渡的時候,日本是有著原住民的,所以說今天的日本人是徐福的後人是不準確的。但是,徐福東渡確實對日本的彌生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徐福帶去了水稻,教這裏的人們水稻耕作、醫藥知識、金屬冶煉、紡織技術,使日本擺脫了原有的采集、漁獵時代,步入了農耕文明時代。
  他們學會了冶煉鐵器,擺脫了笨拙無效率的石器時代,促進了農業的發展;漢字的傳入,對日本本民族文字的產生具有借鑒意義;陰陽五行學說以及儒家思想的傳入,對日本人民起到了教化作用。
  這些對日本社會的發展是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的。直到今天,日本人民仍然把徐福奉為“農耕之神”“醫藥之神”“紡織之神”。

   冷眼旁觀的蘇洵

    辨奸論: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靜者,乃能見微而知著。月暈而風,礎潤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勢之相因,其疏闊而難知,變化而不可測者,孰與天地陰陽之事?而賢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惡亂其中,而利害奪其外也。
昔者,山巨源見王衍曰:“誤天下蒼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陽見盧杞曰:“此人得誌,吾子孫無遺類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見者。以吾觀之,王衍之為人,容貌言語,固有以欺世而盜名者,然不忮不求,與物浮沉。使晉無惠帝,僅得中主,雖衍百千,何從而亂天下乎?盧杞之奸,固足以敗國,然而不學無文,容貌不足以動人,言語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從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
今有人,口誦孔、老之言,身履夷、齊之行,收召好名之士、不得誌之人,相與造作言語,私立名字,以為顏淵、孟軻複出,而陰賊險狠,與人異趣。是王衍、盧杞合而為一人也,其禍豈可勝言哉?夫麵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虜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喪麵,而談詩書,此豈其情也哉?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鮮不為大奸慝,豎刁、易牙、開方是也。以蓋世之名,而濟其未形之患,雖有願治之主,好賢之相,猶將舉而用之。則其為天下患,必然而無疑者,非特二子之比也。
孫子曰:“善用兵者,無赫赫之功。”使斯人而不用也,則吾言為過,而斯人有不遇之歎,孰知禍之至於此哉?不然,天下將被其禍,而吾獲知言之名,悲夫! 
事物有必然的發展趨勢和結果,道理有它正確的答案。天下隻有頭腦客觀冷靜的人,才能從細微的現象和變化中,看到未來的征兆。月亮周圍出現大光環,即是要刮風了,石墩上麵返潮濕潤,即是要下雨了,這是人人皆知的。人事的發展變化,情理和形勢之間的因果關係,也是空疏渺茫難以盡知,千變萬化而無法預先料到的,怎麽能和天地陰陽的變化相比?然而即使是賢明的人,對身邊的世事也會有察覺不出來的時候,這是為什麽呢?這是因為喜好和憎惡的情感攪亂了他們的思想,而利害得失的考慮又支配了他們的判斷。
從前,山巨源看見王衍,他說:“將來貽誤天下百姓的,必定是這個人。”郭汾陽見到盧杞,他說:“此人一旦得誌,我的子孫都將一個也留不下來。”從今天的情況說來,一些事情道理確實是可以預見到的。不過,在我來看,王衍這個人,他的相貌談吐,確實具備了欺世盜名的條件,然而他不忌恨別人,不求貪圖,隻不過隨波逐流而已。假使晉國當時不是惠帝這樣的昏君當政,而遇上哪怕隻是有中等才幹的君主,那麽即使有千百個像王衍這樣的人,又能憑什麽搞亂天下呢?盧杞的奸惡陰險,確實也足以敗壞國家,然而這個人不學無術,容貌不足以動人,言談不足以蒙蔽社會。若不是唐德宗的鄙陋昏庸,他又憑什麽會得到重用呢?由此說來,山巨源、郭汾陽二公預料的王衍、盧杞二人的未來,或許未必一定就是那種結局。
現在有這麽一個人,嘴上講著孔子和老子的言論,效仿伯夷和叔齊的行業,搜羅聚集了一些貪圖虛名和不得誌的人,相互製造輿論,私下裏互相標榜,以為自己是顏淵、孟軻再世。而骨子裏卻是陰險毒辣,與一般人的意趣背道而馳,我看他們是王衍、盧杞合而為一體的角色,其禍害豈是言語能講得清啊!臉髒了不忘要清洗,衣服髒了不忘要浣淨,這是人的最普通的至理常情。這個人現在卻不是這樣,穿的是像奴仆穿的衣服,吃的像豬狗吃的食物,頭發蓬亂得像囚犯,滿臉汙垢髒似居喪,卻又滿口高談《詩經》《尚書》之中聖人的言論,難道還合乎情理嗎?大凡為人處世不近人之常理常情的人,很少不是大奸賊的,正是豎刁、易牙、開方這一類的人啊。用其蓋世的好名聲,來相助成就其尚未實現的禍心,雖然這世上有願意勵精圖治的明主,有喜賢愛才的宰相,也不免受迷惑而要舉拔、重用他。如此,這種人將予天下帶來禍患,則是必然是毫無疑問的,他的危害就不隻是王衍、盧杞二人能比得了。
孫子說:“善於用兵的人,沒有顯赫的功績。”假使這個人將來不被重用,那我所說的就算是錯了,而這個人就會有懷才不遇的歎息了,這樣誰又能知道給國家造成的禍害的就是此人呢?如果不是這樣,天下就將要被他禍害,而我卻得了個先見之明的美譽,那就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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