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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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真實的小笑話(更新)

(2007-01-26 01:02:46) 下一個

       一則真實的小笑話
  隨著中國 經濟的崛起 , 原來希望外國人都
學習日語的日本人在拚命地開始學習漢語了。
    畢竟在經濟增長快的地方機會要多得多啊 !
  公司有個同事 經常在喝兩杯酒就開始展示他學漢語的“成果”了。
這也難怪 , 哪個國家都有些人,一喝酒就老喜歡講外語。
    有一天這位同事告訴我在漢語業餘學習班中總被老師指出毛病。
  “我發硬鋪好 , 我老羞 , 說我洗王八蛋” !
  “什麽 ? 什麽 ? 你老是說你是‘王八蛋’ ?
  當他重複了數遍後我才終於弄明白他想說啥了。
  原來他是用日語中夾雜著英語外來語,說他的發音是“ One pattern
(老是一個聲調)講漢語。
  日語直接說是“ワン- パターン”的意思是“總是一個腔調”的意思 , 原來說他發四聲發不好聽起來隻一個音調。
   “哦”我對他說 : “挨洗” (I see 明白了 )! 然後訴他 : “你的 , 不是王八蛋” !
  “你的,已 經是‘死八蛋 ' 了” ( 語式說法 : “四パターン” = “四 種類型” )
   這時他才露出日本人常有的“得意滿麵”的笑容 !
         
四種類型,四聲調唄。

  1977年9月6日,鄧小平在教育部長劉西堯的匯報信件上批示,並轉請華國鋒、葉劍英、李先念、汪東興閱,其中談到當時北京高中畢業生水平低、恢複高考應主要在社會上招考才能保證質量等問題。
  在1977年10月21日正式公布恢複高考消息之前,恢複高考的消息在教育係統內部已經有所傳達。1977年7月29日鄧小平同方毅、劉西堯的談話,7月31日聽取方毅、劉西堯匯報工作時的指示,8月4日在科教工作座談會開始時的講話,以及8月8日在科教工作座談會上講話的記錄稿,在9月初已通過各種方式傳達到各省市教育廳和主要高校,所以1977年9月開始,社會上也逐漸有了恢複高考的傳聞。
  個別家長比較早就明確得知將要恢複高考的消息,如安徽省霍丘縣革委會某負責人的一個女兒,1977年2月高中畢業後上山下鄉。10月初她的母親(機關幹部)就捎信讓她回城複習備考。結果她10月15日回家後受母親責備,因為自認為考不上,擔心出醜,於次日自殺。也就是說,這位女生的家長,在1977年10月初就明確知道要恢複高考。當然大部分人都是在10月21日正式公布消息之後,才知道恢複高考的消息的。

  有的事情過去沒多少年回想起來便恍若隔世,有的事情過了三四十年追憶起來卻恍若昨日。恢複高考不僅是一個轉折性的重大曆史事件,而且具有戲劇性、故事性,因而過程激動人心,追憶引人入勝。回顧恢複高考的決策過程,77、78級大學生回憶自己參加高考的經曆,總是記憶猶新,恍若昨日,並給人們帶來滿滿的正能量。恢複高考已經成為走入曆史的永久記憶,幾乎每個大學77、78級班級都編有相關回憶文集或紀念冊,而且已公開出版了上百本77、78級大學生的個人、班級、學校同級的述懷著作或回憶文集。如果僅從個體回憶來看恢複高考的曆史,似乎是“題無剩義”了。然而,隻要發掘史料,深入其中,還是可以見人所未見,言人所未言。本文所說的“複原”與“探新”各有兩種含義:“複原”一是指利用一般親曆高考者也很難知曉的資料,複原和分析恢複高考的史實和過程,二是指恢複高考中對“文革”前高考的複原與繼承;“探新”一是指在我已發表上十篇關於恢複高考與77、78級大學生的論文的基礎上推陳出新,在他人研究和回憶高考的基礎上作出新的探索,二是發潛闡幽,探討恢複高考中相對“文革”前高考的變革與創新,並進一步論述77、78級大學生群體的構成、際遇與作為。

  1977年金秋,停頓12年的高考恢複招生。1977年全國的高考人數570萬,錄取27萬人,錄取率4.7%。四川高考報名人數61.2萬人,文科考試科目是政治、語文、史地、數學,川大錄取線是240分。四川大學曆史係招收了81名學生,這是一批非常特殊的學生,他們中有老三屆,也有應屆高中生,年長者32歲,年少者16歲,年齡懸殊大,經曆各不同,他們通過高考這座獨木橋走到一起,成為親密無間的同窗,成為天之驕子,成為時代精英。他們的故事是春天的故事,是青春的故事,是曆史的故事,更是無法複製的傳奇。時光流轉,歲月不居,2022年,77級的學子已經畢業40周年了,讓我們和他們一起回望青春,回味校園生活,領略他們的無限風采……
∽ 那個年代和歲月,值得用一生去懷念 ∽
陳曉華回憶:從大一開始,每天清晨,在操場上、樹林裏、池塘邊,都能看到七七級同學孜孜不倦的勤奮身影;每天晚上,在寂靜的教室、圖書館,在昏暗的路燈下,都能目睹七七級同學博覽群書的特別場景。你相信嗎?一本厚厚的英語大字典,居然能背得滾瓜爛熟!一個小小的話題,竟然能爭論得麵紅耳赤!一段參觀的過程,居然能描繪得栩栩如生!進校不到一年時間,我們年級就出了羅誌田、葛小佳、李小雄、侯德齡等好多個英語“活字典”;出了郭偉、戴思傑、霍大同、陳廷湘、張小路等好多個“思辨家”;還出了程大力、張興、景蜀慧、楊戎等好多個“激情詩人”呢!
為我們授課的老師,無論古漢語、英語等基礎課,還是中國史、世界史等專業課,知識水平和授課技巧都是一流的。聽他們講課,簡直就是一種享受。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師有:博大精深的徐中舒、知識淵博的繆鉞、治學嚴謹的王介平、一絲不苟的羅世烈、和藹可親的高淑媛、風度翩翩的李世平、溫文爾雅的顧學稼、獨具魅力的胡昭曦、愛生如子的王庭科、細致入微的伍宗華,以及與同學打成一片的輔導員老師陳建明、吳肇慶……
∽ 初到校園的震驚 ∽
熊高回憶:震驚,是初到校園、寢室、班上給我的第一感覺。校園到處奔湧著火熱的激情,飄蕩著濃濃的書香,充滿著科學的春天的氣息。走進寢室,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妹妹(特別是陳曉華)人人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大書,深埋其間,頭也不抬,一副廢寢忘食之狀!清晨、午後,不知何時,同學們(特別是楊戎、阿米子等)早已衝出寢室,搶占了教室或圖書館的最佳位子。平時,多半隻能在中午、晚上,才能看見她們背著鼓鼓的書包匆匆來去的身影。哇!她們太厲害了,她們這種如饑似渴、發奮苦讀的精神深深地烙進我的大腦。而男同學(以王渝次同學為代表)的“基督山伯爵”“三個火槍手”“第三帝國的興亡”,傲視著我們;還有以陳廷湘為代表的男同學,常常引經據典、之乎者也,滿腹經綸,更是一幅胸懷壯誌、高深莫測之畫卷!我等隻能慨歎自己曆史素養缺乏。震驚之餘,隻得奮力追趕。

∽ 夥食費14元 ∽
劉子平回憶:1978年2月進入川大後,我帶著西藏工資上學,當時已有8年工齡。考上大學是榮幸的,當時認識我的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大學四年,一切都很規律:早上兩勺大米稀飯一個饅頭,吃完飯不再回宿舍,而是直接進入教室;中午四兩米飯兩個菜,飯後午睡;下午或聽課或到圖書館;晚飯前一個多小時打籃球或去洗澡;晚上一碗麵,有時另加一個饅頭。晚自習前,我總是和鄒禮洪到望江公園等處散步,我們能說到一起,都對農村熟悉,我們倆每過一段時間就從九眼橋坐公交車到春熙路吃麵條,兩碗麵總共花不到兩角錢。當時在大學的月夥食費在14元左右,書籍、資料、學費全免。∽ 一代人的青春圓舞曲 ∽
周潤清回憶:記得大學二年級時,娛樂活動禁區被突破,周末交誼舞會在校園多起來了,校方也沒有壓製,各係學生會幹部異常活躍,豐富的課餘文化生活開展起來,校園興起一陣舞會熱,許多同學被“掃舞盲”,精神境界因此而得到轉化,筆者便是其中之一。
係總支書記親自來作動員講話,她告訴我們:新一代大學生一定要學會跳舞,不會跳舞的同學,將來走出校門不容易適應社會,希望同學們為實現理想,一個個都脫掉“舞盲”帽子。學不學習跳舞,實際上是在檢驗年輕人的思想解放不解放,我已經到“而立之年”了,更需解放思想,學舞的心被打動了!
大二時學校搞了一次大型元旦晚會,數千人跳集體舞迎接80年代第一個春天的到來。那天傍晚,學生們自帶凳子圍聚在校園足球場四周,附近兄弟院校的兄弟姊妹們也聞訊趕來助陣,球場中間有兩大堆小山似的幹柴樹枝,夜幕降臨之際被點燃,高音喇叭不停播送出悠揚的舞曲,一排排歡樂的男女學生手挽著手邁開步,一、二、三,一、二、三,“嘣、嚓、嚓,嘣、嚓、嚓”,舞動的人浪圍著篝火組成一個大圓,隨音樂節奏起伏綿延,整個足球場氣氛熱烈,場景壯觀。
跳吧,年輕人的節日到了;跳吧,這是人性的複蘇!同學們搖晃著身體如癡如醉,華爾茲旋律柔和又節奏明快,一對對男女青年前赴後繼,旋轉,移動,移動,旋轉,飄飄欲仙。數千人連成的舞環不停轉動,有人索性放開喉嚨唱起歌來,雄壯的和聲越來越大,響徹雲霄。反複播放的這支樂曲是中國人為世界青年聯歡節而作的《青年友誼圓舞曲》。.
∽ 羅誌田的青春肖像 ∽
王建軍回憶:世界史課,講台上女老師一臉正色地講到中世紀貴婦與騎士。大學課堂講這些?我正納悶,後排就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川普:“這-就-是-革-命!”誰?如此膽大的挑戰!扭頭一看,原來是羅誌田!這個說笑話隻有你笑他不笑的人;這個從表情到聲調很難判斷出他對一個爭議是讚同還是反對的人;這個連學生會裏號稱鐵嘴的幹部見到他就要躲閃的人;這個自然是古文、英文、古代、近代、現代、世界都鑽得進去的人!
花絮:羅誌田當年到川大報到,是農村好友用背篼背著行李送到學校的。∽ 套題,學生永恒的把戲 ∽
鄒禮洪回憶:有一學期,一位老先生給我們講世界史。老先生學識淵博,出過幾本世界史專著。先生教學十分認真,他的講稿都是一筆一畫的正楷寫成,而且一字一格,絕無含混,哪裏如果出現差錯,則一定是挖補重寫,學生都為這種認真精神所折服。遇到這位先生考試,我們都不敢掉以輕心。那學期到了複習階段,先生說複習考試是學習的鞏固提高,因此不劃什麽重點,凡是講過的都要複習,都有可能考,這一招把學生弄得一頭霧水,很不得要領。老師又安排了幾次課堂輔導,但課堂輔導不再講課,而是老師來到教室,學生有什麽疑難,走到他麵前去請教,老師有問必答。
到了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晚自習是老先生來輔導,學生依序而前,老師一一作答。老師非常謹慎,無論學生采用什麽方法想要套出題來,老師都滴水不漏。到了下課鈴一響,學生都向老師圍過來,老師也站起來準備離開教室,這時一位同學突然大聲地問:“老師,中東地區那段曆史太複雜,我們都沒有複習,不關緊要吧!”頓時教室裏鴉雀無聲,老師先是有些驚愕,環顧一遍學生,十分鄭重地問:“你們都沒有複習嗎?”學生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都沒有!”這一下老師明顯地著急了,他喃喃地說:“你們怎麽可以不複習呢,現在要改題都來不及了!唉,你們……你們……”說完,老師悶悶地走出了教室。老師一走,教室裏歡呼起來:“啊!這道題肯定要考,大家趕快複習吧!”果然,第二天考卷發下來,中東的考題赫然在目,學生答題自然應付自如。今天想起來,學生的套題伎倆實在是難於應付。
∽ 大學寢室是人生的第二課題 ∽周成回憶:四年間與我朝夕相處的五位同窗學友的音容笑貌,至今仍時常縈繞腦海。睡在我下床的是學生黨支部書記、才華橫溢的陳廷湘老大哥,他記憶力驚人,中外文學經典的精彩段落往往出口成章,令同學們佩服不已;住在對麵下床的是說一口標準的北京話、精通書法與篆刻、踏實穩健的劉寧老大哥,他為人熱情,樂於助人,他書我畫,為年級與曆史係推出了一期又一期新穎美觀的牆報;對麵上床的是與我年齡相當、老實忠厚的楊公立同學,他來自西藏,老家河南,學習極為刻苦;住在斜對麵下床的是淡定從容、不苟言笑的易昌全老大哥,他對自己的未來看得很清楚,四年間除了上課都在學校圖書館博覽群書,閱盡中外文學名著,可惜前些年英年早逝,我心中有的是對他的無限懷念;斜對麵上床的是滿腹經綸、學識淵博的肖寧燦老大哥,他對學術問題的研究特別執著,旁征博引,窮盡本源。四位老大哥上大學時都已結婚,具有豐富的社會閱曆,與他們學習生活在一起,不經意間便學到了很多課堂上學不到的東西,從而使自己更加成熟起來。∽ 油印刊物《十駕》 ∽
胡躍瓊回憶:記得當年中文係率先成立了個錦江文學社,創辦了《錦江》文學雜誌。曆史係也相繼成立了史學社,並擬創辦一個史學雜誌,這一創意得到老先生們的熱情支持。徐中舒先生取荀子《勸學》裏“駑馬十駕,功在不舍”之意,定名“十駕”,並親自題寫刊名。當時主要是霍大同、徐亮工、劉學偉、陳力負責辦刊。封麵由周成同學設計。《十駕》於1980年出刊,是一本油印刊物,辦了好幾期。
學社又分若幹興趣小組,我們文學史小組最小,隻有景蜀慧、楊文概、繆元朗、我和外文係一個女生,一共5人。下午沒課、天氣晴好的時候,我們會相約去繆先生家的小院裏,聽老先生講詩詞、格律。有時候,景蜀慧有了舊體詩新作,也會拉上我陪她一起去先生家裏聆聽教海。有好幾次,我們帶著《唐詩選》或《唐詩三百首》去請教,繆先生就單獨為我們兩個人講一堂課,足足一兩個小時,還覺得上課時間過得特別快!無論什麽情況下請教,先生總是那麽平易近人,坐在帶扶手的藤椅裏,用普通話娓娓道來。

  重點大學優先錄取。1965年的招生文件規定“優先保證全國重點學校招生的質量”,要求各地應動員條件較好的學生,積極報考全國重點高等學校,不得為地方院校扣留優秀考生的材料,以便使全國重點學校能夠挑選到質量較好的新生。1977年恢複高考的教育部文件中有“錄取時優先保證重點院校”的規定,所以才會出現部分77級高分考生被錄取到比所填報第一誌願院校地位更高的重點大學的情況。恢複高考的變革與創新
恢複高考不隻是恢複“文革”前的辦法,除了繼承與沿革之外,也有不少創新與變革的部分,以下略論幾點。
  1.冬季考試春季入學。1977年12月舉行高考是打破常規的特別舉措,是冬日譜寫的中國人才選拔史上的“春天故事”。每一個77級大學生都有高考改變命運的獨特故事,27萬個77級大學生的高考故事集合起來,構成了中國教育史上春天的故事。陳侃章2020年4月在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冬季裏的春闈——1977年恢複高考紀實》一書,書名便用“春闈”這一科舉術語來指稱中國高考史上唯一在冬季舉辦的高考。因為這次考試如此重要,堪與科舉會試相比,所以用“春闈”來形容也頗為合適和典雅。1977年在冬季舉行高考餘波蕩漾,還影響到4年後77級大學生參加的研究生招生考試,錄取的1981級研究生入學時間也相應推遲到1982年春季入學,包括1985級之後的幾屆博士生都是春季入學。.各省命題標準不一。2004年以後許多省市分省命題,但考試時間、試卷結構、考試題型、試題分值基本相同。1977年不僅各省市自治區的具體高考時間不同,而且高考試卷五花八門,差異很大。以語文科試卷為例,總分100分中,作文題分值最高的是江西,占100分(文科另有20分古文翻譯,應該屬於加試參考題);上海占90分,北京占80分,天津、山西、內蒙、安徽(文科)、福建(文科)、寧夏、四川為70分,河北、遼寧、黑龍江(文科)、湖北、廣東為60分;最低是湖南,文科作文隻占50分。也就是說,作文分值最高與最低的省份相差整整一倍。江蘇、浙江、河南、廣西、甘肅、新疆(文科)西藏語文試卷沒有列明各題分值。更有甚者,是內蒙、安徽、貴州、雲南4個省區的語文高考試卷,理科隻考一篇作文,占100分。由於1977年高考湧現不少優秀的人才,於是在77級大學生已經入學的時候,1978年3月決定擴招,3月初補錄了少量新生,其中有些屬於照顧性質。同時匆忙複辦師專或舉辦師範大專班,本科大學則招收走讀生,在1978年5月以後才入學。1977年,“全國原計劃招生215000人,各地和高等院校積極響應中央的號召,努力挖潛,擴大招生23000人,舉辦各類大專班招收4萬人,共達到278000人。”盡管如此,1977年的高考錄取率隻有4.76%,這是中國高考史上最低的錄取率。77年高考是中國高考史上錄取率最低等幾個空前絕後或獨一無二的方麵。其實1977年高考還有一些因為要趕時間的臨時創製也是絕無僅有的,如報考藝術專業者不是參加文科的語文、政治等科目考試,而是參加單獨的語文考試;77年高考考生隻能在考前填報三個誌願,這是中國70年高考史上最少的誌願數,如果不是恢複高考,1977年同樣是招收20多萬人上大學,就基本上不會是後來的77級大學生的這些人。因為招生指標分配到各個公社、大隊、廠礦等,靠“群眾推薦、領導同意”,可想而知77級大學生中至少95%的人在當年是不可能上大學的。77、78級大學生多數不是應屆生,來源十分複雜多樣。當時通常在錄取名單中將新生來源分為工人、上山下鄉知青、回鄉知青、複員軍人、幹部、應屆高中畢業生、在校高中生、解放軍幹部戰士、其他等9類。由於77級大學生屬於81屆、78級屬於82屆,卻都在1982年畢業,為了區隔,人們約定俗成,一般都稱級。有的大學部分77級畢業後曾使用過“81屆”的稱法,後來也都不再延續使用,而是改稱77級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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