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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美國隻有兩個敵人——布什與拉登

(2007-01-31 08:15:21) 下一個
俄羅斯《真理報》1月27日發表評論文章說,“基地”組織恐怖大亨奧薩馬-本-拉登對於美國的敵意不言而喻,而事實上美國的敵人似乎隻有兩個,即美國總統喬治-布什與本-拉登。

  人們或許可以取笑布什頭腦簡單。但是布什恰好當上了一個超級大國的總統,由於他所處的地位,他可以讓全球人直打冷戰。人們看到布 什總統被他的寵物狗絆倒的畫麵或許會油然而生同情之心;然而另一方麵,布什總統則鐵了心要在伊拉克建立一個庫爾德人國度 ,同時在俄羅斯周邊拉起一條安全警戒線。

  布什總統及其政府部門一直執著於給國際社會更多理由,讓世人可以理直氣壯地摒棄美國的外交政策,同時作出入木三分的諷刺評論。“9-11”恐怖襲擊之後,美國領導的全球反恐戰爭幫助布什當局攀登到了世界影響力的巔峰。然而,如今隨著華盛頓竭盡所能地在全世界散布傲慢自大與利己主義,它在世人心目中的正義威信也急轉直下。

  一個人要想贏得威信通常需要經年累月的努力,然而要失去威信隻是一夜之間的事情。隨著其政府第二任期的結束日益臨近,白宮之主--布什失去其威信的速度也正在不斷加快。

  美國過去數年所卷入的危險事業似乎無法讓人看到盡頭。顯而易見的是,占領伊拉克對美國而言是一個巨大災難。本月21日,一天當中又有20名美軍士兵在伊拉克陣亡。而在此之前,自從伊拉克戰爭開打以來,美軍僅僅有兩例單日傷亡情況比這一次更為慘重。那兩次分別是美軍入侵伊拉克第三天以及2005年1月的一天,兩天當中分別有37名美軍士兵陣亡。

  在塔利班春季活動旺季到來之前,美國正準備增兵阿富汗。然而,除此之外,美國還麵臨許多其它同樣緊迫的任務:炸平索馬裏、入侵伊朗等等。

  與此同時,歐洲也不應被我們遺忘。美國計劃在波蘭部署防空係統,使得歐洲成為核打擊的目標;同時煽動其“忠誠盟友”對俄羅斯的敵意,在俄羅斯周圍建起一道警戒線。

  布什曾經一再從自行車上跌倒,被他的寵物狗絆倒。他的滑稽言行或許會成為街上行人的笑料,但是正是這些令人捧腹的不幸事件構成了布什總統私生活的一部分,不由得人們不感到好奇。不管怎樣,未來許多年當中,布什總統都將作為一個政治家印在人們的腦海裏。

  布什總統在與日本首相舉行會談時曾經發生口誤,將“通貨緊縮”說成“貨幣貶值”,導致外匯市場大幅波動,美元兌日元一度勁升。總而言之,“布什語錄(Bushism)”讓布什總統聞名於世。

  布什的一些帶有傳奇色彩的故事不由得讓人難以置信。但是考慮到他是布什,這所有的一切就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了。布什總統曾經對半島電視台大為光火,甚至一度打算下令空襲這家阿拉伯語電視台。後來其助手提醒它半島電視台位於卡塔爾,布什才不得不放棄計劃。擔任德克薩斯州州長期間,布什在會見斯洛文尼亞總理時,曾經稱對方為“斯洛伐克的尊貴代表”。

  作為一個普通的個體,布什或許會讓你大笑不已,甚至產生愛憐之心。然而,另一方麵,作為超級大國的總統,布什周身又籠罩著一股讓人感到憂懼和危險的氣息。當今美國已經無法聽進其它國家的意見,更不必說考慮其它國家的利益了。

  布什總有一天會離開白宮,但是美國人民將繼續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隻有上帝知道,中東、拉丁美洲、亞洲以及俄羅斯的人民需要多久才能重新建立起對美國的尊重。事實上,美國人需要解決的問題隻有兩個,那就是奧薩馬-本-拉登和喬治-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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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同誌晚年的錯誤

——寫在美國攻擊伊拉克之前

《戰爭的災難和人類的理性》

對於美國攻打伊拉克,有一種理由很有些代表性,持這種觀點的人認為,美國打的正義戰爭,因為伊拉克人民在遭受薩達姆獨權統治的摧殘。美國既不是為了石油也不是為了利益,是為了讓伊拉克人民象美國人民一樣,享受充分的“自由和民主”。且不論事實和美國的真實目的是否真的那麽“純潔、高尚”,我們看看道理究竟是怎樣的:

無論個人、政黨、國家還是其它的利益集團,認定自己就代表絕對的真理和價值,並且試圖通過權力甚至是武力來強迫別人服從的時候,無論這個集團的力量占有怎樣的絕對優勢,實際上是在毀滅自己同時也在毀滅人類。這和社會製度和“主義”無關、而和人性的“本質”有關。把美國的民主政體和自由價值看成是代表人類發展現階段的代表和楷模,這本身本無可厚非,但要以對這種自由價值的認同而剝奪另一個主權國家的自由並強迫整個地球上的智慧生命都服從美國的價值觀,這就使美國自身的自由價值蒙羞、使公平正義和真理的是非標準變成侵略和謀取私利的借口。如果在這些借口之下發動大規模的戰爭、特別是人類社會掌握了某些核技術之後隨意發動戰爭,地球和地球生命麵臨毀滅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一個國家、一種信仰或製度,自認為在現階段具有先進性就可以用武力解除他國的武裝、就可以成為屠殺生命的理由,動不動就要去“解放”別人,似乎和人類社會發展至今普世的是非標準和道德準則相背離了。

顯然,這種理由根本站不住腳,而且,美國是否完全代表著正義、真理和絕對的自由價值呢?美國發動的這場戰爭是將伊拉克人民“解放”出來,還是將國家的未來向衰敗“陷入”進去呢?讓我們理性地分析下去。

在亞理斯多德哪個年代,已經把政府分過類:MONARCHY(一人當家的帝製)、ARISTOCRACY(少數人當權的貴族政治)、POLITY(多數人參政議政的民主體製)。亞理斯多德還對這三類政府的未來做了不怎麽樂觀的預測,即可能產生的腐敗:帝政導致的暴君專製(TYRANNY)、貴族政治演變成寡頭政治(OLIGARCHY)、民主則可能成為暴民統治(MOH RULE)。

從亞理斯多德的預測中走出來,來看看人類這兩千年世界各國政府體製的演變吧:有君主專製的國家(ABSOLUTE MONARCHY)、有君主立憲的國家(CONSTITUTIONAL)、有共和國(REPUBLIC)、有美國這樣的聯邦製(FEDERATION)、也有類似英國的邦聯(CONFEDERATION)。

在所有這些政府體製中,的確有先進和落後之分、有民主和專製的區別,但所有的差別既有存在的客觀性又有比較的相對性,我們把沙特的君主專製和美國的聯邦製拿來比較,可以說美國的現行政府更加體現了對人的尊重和自由價值,也正因為美國的政治體製上的科學性和先進性,使它發展成為一個強大的國家。但人類曆史的演進向我們揭示,政府體製的科學性和先進性都是相對的,因為人類自身在不斷探索和完善,體製也隨之在探索中尋求更加的先進和完善。

如果把美國看成完全“代表著正義、真理和絕對的自由價值”,本身就是把一個相對發展著的、演化著的事物(政府體製),看成是終極和靜止的,這不但是對人類曆史發展的短視,更是完全和美國的民主精神背道而馳的。美國,在經曆了無數腥風血雨甚至戰爭之後,才得到“民主自由”的觀念,那就是:對於任何人、任何政府和國家,奴役和侵略別人都是道德上不允許的。奴隸製度也好、君主專製也好,正是因為美國的民主自由讓這些相對落後的政治體製現出人類曾經的愚昧和殘酷。

但聯邦製不是人類的終結,人類還要繼續前行。美國真的就是正義和真理的化身麽?美國充其量代表著相對科學的體製和相對先進的生產力。相對於真理本質,美國是非常虛弱的,如同伊拉克是虛弱的一樣。不僅美國是虛弱的,整個人類都是虛弱和有缺陷的,如果人類自身把在智力上和技術上與其他生物比較的優越感,視為人類在道德上的優越感,那隻能顯示人類的自大和缺失。起碼就目前而言,地球上的其它生命除了消耗維持生命延續的“食物”之外,還沒有對地球構成毀滅性的威脅;隻有人類可以:人類發明的“武器”,可以摧毀地球無數次,人類對於地球的威脅,該以怎樣的道德的或宗教的解釋支撐呢?

美國擁有人類最先進的“武器”。麵對這些武器伊拉克不堪一擊,所以說伊拉克是虛弱的;那麽,擁有最先進最強大武器的美國為什麽也是虛弱的呢?讓我們抽絲剝繭、逐步深入。

美國是一個相對民主自由的國家,美國也是一個相對開放和公平的國家,它吸納全世界各國的文化、人才和技術,美國的移民政策與美國的建國曆史一道,經曆了兩百年的演變,越來越體現了這個國家民主與自由的優越。以中國移民為例,從清一色的壯勞力象豬崽一樣運到美國來築路,到現在華人可以進入美國政府出任市長、州長、警察局長、勞工部長,可以當選眾議員、參議員,美國的體製盡管仍有歧視,但其包容性和開放公平的程度是不容置疑的。以普通的中國移民為例,我們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勞動,獲得比原來更多的財富和發展機會;美國政府並不因為我們是黃皮膚黑頭發而剝奪我們的選舉權、不給我們國民的待遇和福利;中國移民生了病或失去了工作,同樣可以得到政府的保險和補助救濟。而最讓全世界人羨慕的,就是美國的自由:精神的自由、思想的自由、言論的自由、旅行的自由、出入境的自由。美國的文化、美國的自由價值觀、包括美國的國門,都是向全世界敞開著的。

正是這種自由、正是這種敞開,造成了美國虛弱,如果它偏離了原有的自由平等和民主道德的方向的話;美國這個新興移民國家居住著全世界各民族不同信仰不同膚色不同種族的人口,再先進的武器也無法抵禦“民族仇恨”,如果它一意孤行、非要仗勢“解放”其他國家的人民的話。從人類曆史的發展來看,民族仇恨隻會因為鎮壓和屠殺而愈演愈烈,沒有聽說仇恨的怒火被輕而易舉地撲滅的;倒是“帝國”的曆史發人深思:帝國從最強盛時開始的擴張,都以帝國的衰弱和消亡作結——羅馬帝國如此、第三帝國也如此。美國可以逃避帝國興衰史的規律麽,人類隻有猜測、暫無答案。

因此,美國正麵臨一個“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美國的現政府正處於一個危險的境地。民主,有可能成為亞理斯多德預言的暴民統治(MOH RULE)。以中國當代的曆史為鑒,政府領導人的重大政策失誤是會將國家和民族帶入歧途的,我們常常用“毛澤東同誌晚年的錯誤”來總結這種失誤,對這種人為的失誤我們有切膚之痛。那麽,美國現政府的“領導同誌”有沒有可能在“中年”就犯錯誤呢?沒有答案、但有可能性。現在,我們就這種可能性分析美國的脆弱和由這場戰爭所引發的國家災難、民族災難。

當一個國家的政府,有計劃地將“國防預算”變成“戰爭預算”的那一刻,侵略擴張就被開始“執行”了,這就是“帝國”。美國正企圖實現它帝國的夢想呢。從現有的人類曆史來看,無論多麽強大的帝國,憑借武力和武器不但沒有贏得全麵的勝利反而成為衰亡的轉折點,美國這個帝國就更容易重蹈這一覆轍。為什麽?不是因為武器而是因為民主自由的價值觀:在這樣的價值觀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道德和法律體係是比較尊重人權和珍惜生命的。因此,美國不可能象希特勒屠殺猶太人那樣趕盡殺絕,塔裏班也好薩達姆也罷,中東地區隻要還有人存在,阿拉伯民族隻要還沒有被滅絕,對美國發動戰爭的仇恨是無法根除的。仇恨因生命的存在和延續而得以延續,美國的價值觀和戰爭政策如果無法消滅阿拉伯整個民族,單想消除仇恨和動亂就是異想天開。而仇恨的怒火是比任何核武器都要有威力的報複手段。美國麵對這種仇恨,將開始暴露所有的虛弱。

首先是國土防衛的虛弱:

前麵說過,美國是個開放的民主國家,其移民政策和國境線都很容易被鑽空子,對早已在美國落地生根的阿拉伯人或是想進入美國本土的“恐怖主義分子”而言,美國政府根本拿不出有效的辦法加以驅離和防範。美國以為可以憑借高科技和威力強大的武器到別的國家去“體現自由民主的價值”,恰恰忽略了人隻是地球上的一種智慧生命。人這種生命是和其他生命無論動物還是植物相互依存的,就這點而言,不要說美國對於大規模殺傷武器和各種化學武器的襲擊防不勝防,不要說象世貿大廈和五角大樓這樣的建築對自殺性攻擊防不勝防,不要說核電廠、輸油管線、通訊交通設施防不勝防,人類以現有的思維和智慧毀滅地球都不是太難的事情,除非美國的防禦能力可以把每一寸土地、把所有的森林植被都包括進去,否則不需要核武、化武,僅憑“仇恨”的火焰,就可以把地球點燃了。

其次是國民心靈的虛弱:

曆史是流動的,曆史的因果相對於現實來說是滯後的,戰爭對於人類心靈的傷害和對於人類價值觀、世界觀的影響常常在戰爭結束之後逐步顯露。戰爭不僅對被攻擊的國家和生命造成COLLATERAL DAMAGE(連帶損害),戰爭同樣也傷害著發起戰爭的國家人民的心靈。正如COLLATERAL一詞在商業中的意思是“抵押品”一樣,發動戰爭的政府所下的“訂單”,通常是由隨後的政府和民眾“買單”的,這個無形的債務就是“戰爭後遺症”、就是全麵的、社會與個人的“功能失調”。美國在這方麵是有深刻曆史教訓的,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帝國”的戰爭後遺症可能引起更多的並發症,因為與以往的戰爭有所區別,這場戰爭在法理上和道德上以及對象上所引發的民族仇恨有可能超過從前的任何戰爭。美國的平民或許並不害怕戰爭、饑荒、貧困、疾病和傷痛,但人們或許要長期忍受無影無蹤、不知何時降臨的恐怖。讓美國的人民心靈蒙上隨時遭受恐怖襲擊的陰影,其危害的持久性和深層性比911這樣的攻擊還要來得嚴重得多。

無論國土的虛弱還是心靈的傷害,都將影響“帝國”的走向,因為一個招致民族仇恨的國家和這個國家被恐怖所籠罩的心靈都將打亂人們的正常生活節奏和規律,這種節奏的改變將重創該國的命脈——經濟,帝國因此走向衰弱。

所以說,戰與不戰,牽扯到人類共同的命運。人類的曆史其實充滿了爭鬥和戰爭,而美國即將發動的這場戰爭,有可能因此改變人類道德法律的原有走向。每一個熱愛美國、熱愛人類、熱愛生命的人,在這個危機時刻,都應當保持應有的冷靜和理性。如果我們真愛美國、真愛民主自由的價值,真的不願意看到我們寄予厚望的國家從此衰弱下去,那麽我們都有責任和義務維護人類自身的生存安全和環境,雖然我們弱小得根本無法阻止戰爭。但我們不能喪失人性和理性、不能喪失人類的道德感。人類,從兩條前臂離開地麵的那一刻起,就有必要把智慧和科學用於正途,否則我們沒有資格嘲笑“狗咬狗、一撮毛”,因為人類社會發展至今,已經不是原始部落爭一頭鹿和偏僻鄉村爭一眼井的械鬥了,核武器時代對於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構成威脅,地球是全體生命包括人類自身共存共容的“家”。

我們不能用過去狹隘的世界觀來旁觀“敵人一天天爛下去、我們一天天好起來”,美國的問題也是人類共同的問題,美國的困境也是人類共同麵對的困境。因為:人類隻有一個賴以生存的地球。相對於地球大約45-46億年的曆史而言,人類的曆史極其短暫;現在,隻有人類這一種智慧的生命有能力左右地球的存與亡,難道我們人類的智慧是用來幹蠢事的麽?

200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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