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刹海的家

行到水窮處 坐看雲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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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張艾嘉致敬(轉貼)

(2006-11-14 06:15:26) 下一個
張艾嘉——她是羅大佑口中的"小妹",她是李宗盛、梁詠琪心目中的"張姐",她是美國《時代》雜誌曾以三頁篇幅推介的人物,她是位德高望重的偶像任我仰望。
    張艾嘉不是我最喜歡的女歌手,齊豫飄渺高遠不食人間煙火的嗓音讓她相形失色;張艾嘉不是我最喜歡的女演員,張曼玉玉潤珠圓的表演讓我過目難忘;張艾嘉不是我最喜歡的女導演,能夠將磅礴大氣的題材舉重若輕者駕馭者惟有許鞍華。
    然而,張艾嘉卻是我最喜愛的藝人。盡管從頂級到末流歌手、演員在媒體上往往被冠以"藝人"二字,但我總以為除卻才華本身,藝人該是德藝雙馨的代言人。於是集唱、演、導於一身的張艾嘉成為我心目中無人可替的藝人形象。
    一、其人
    張艾嘉其人作為本文的開端,總是要寫的。而我此刻卻心下茫然,不知如何下筆。張艾嘉影音事業如火如荼的80年代初,我正在呀呀學語。懂得關注時,張艾嘉早已功成名遂,漸漸淡出文藝圈。
    張艾嘉的愛情經曆雖不至傳奇,卻也色彩斑斕。按照道德家的觀點,他們定要對張艾嘉大放厥詞的。在她二十歲時,即與長她十多歲的劉若林結為連理,六年後因故離異,在那個相對保守的年代受人詬病。此後與當時的有婦之夫王靖雄相愛,1990年又未婚產下奧斯卡,次年兩人才正式締結婚約。
    而她與羅大佑這對才子佳人當年那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已無跡可尋。如今的我們隻能在羅大佑寫給張艾嘉的一曲《小妹》中窺見過往的一斑,或是在張艾嘉執導的《最愛》、《心動》故事裏想當然地找尋點滴蹤跡。隻是愛情因其難以捉摸而讓羨者自羨棄者自棄,這段曾經人人看好的羅張之戀終究隻是"紅樓的一緣"。想起去年張艾嘉因故未能作為羅大佑大陸巡回演唱會嘉賓出席,局外人遺憾之餘也不免為兩人發出"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的感歎。欣慰的是,1984年世界"和平年",在張艾嘉的提議及策劃下,促成了羅大佑創作了聲勢浩大的《明天會更好》,總也可算做那段閃亮日子的一個見證。
    張艾嘉畢竟是張艾嘉,是人物,更是尤物。那些道德場上的官樣文章在她的才情,她的風情麵前瓦解冰消,反為她增添了讓人如醉如癡的豐潤神韻。
    小時候讀李昂的《她們的眼淚》,對小說中生在養尊處優之家卻在收容所兼職的雲阿姨行為大惑不解。如今看著張艾嘉多年如一日致力於慈善公益事業的發展,漸是明白這是何等的偉大與艱辛。
    一直以來,張艾嘉在本職工作之外,擔任殘障人士再生會副總理,予殘疾人以噓寒問暖的關切。多年來更如東西南北人,輾轉港台兩地之閑暇,數度遠赴非洲,做著堅持不懈的親善訪問。2000年春節期間,張艾嘉攜子及劉若英前往台灣地震災民,與當地原住民載歌載舞打成一片。身為人母的她推己及人,對災區女性身心健康表示關注與擔憂,勉勵她們重建家園。
    據說早年張艾嘉曾經出版過一本書,可惜我通過任何途徑都無法獲悉關於此書的任何消息,每每想起總不免升騰起生不逢時之憾。好在是讀過張艾嘉零星的文字的。她在《盧旺達日記》最後寫道,"又有人問我為何要幫助非洲人,這類問題我不想答了,說來仿佛是什麽大道理,其實很簡單,我想做就是了。現時做的事情多著呢,多講無謂!"——沒有淩厲的居功自傲,有的隻是樸實的文字下的古道熱腸。1995年張艾嘉又在《提醒》(為焦桐散文《在世界的邊緣》所作的序)一文中再次談到,"我已經相當厭煩聽到有人問:‘為什麽要救援非洲的人?那裏的一切關我什麽事?'。我隻祈求千萬不要有一天,當我們必須向外伸出求援的訊息時,別人會這麽說:‘台灣在哪裏啊?那裏關我們什麽啊?'"——好個微言大義的性情中人!
    一直以為完美的女性是人、妻、母的統一體。盡管張艾嘉在演、唱、導三方麵成績斐然,但她卻不是常人意識中拒人以千裏之外強悍的女強人。作為人,她有著博大的襟懷,淡定而從容;作為妻,她有一種不易描寫,難以形容的風韻;作為母,她的舐犢濃情是深沉而寬廣的。一方麵,張艾嘉中年得子,她毫不諱言地將奧斯卡視為"生命中付出最多、最令我牽腸掛肚的人",這份化解不開的濃血親情我們在她許多唱片中可以感受到。另一方麵,張艾嘉的親子教育是高瞻遠矚的。送奧斯卡隻身飛往美國度夏令營、帶他參加各類社會事業,自幼便向他灌輸自立意識、公益心德。去年張艾嘉在愛子"奧斯卡"被綁架的事件上,更是顯示了她安時處順、波瀾不驚的人生態度。先是以身體不適為由,獨自承受這場飛來橫禍。因怕失去獨子,以低調的姿態麵對媒體,達觀地麵對命運的安排。歹徒擒獲後又發表公開信,在對社會治安表示憂慮的同時,更以曠達的胸襟表達了對不良少年犯罪問題的隱憂。張艾嘉的所作所為,無不令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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