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出差,會間休息,看到好友陳老師的郵件, 是關於對生命意義的看法的(附後)。
自己在不惑年之後,回憶過去,有點樂然悠然,想未來時日,卻感到急迫的要緊。人生苦短,如白駒過隙, 匆匆即逝。
關於生命的短暫的感慨和記述很多, 紅樓夢裏也有詩曰: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是啊, 充滿了喧嘩和躁動,最後悄然退場,人生有什麽意義?
可是我們畢竟還得生活, 如何才能過得了個有意義的生活?
這兩天看白岩鬆的書:你幸福了嗎? 序言裏邊有段話, 我整個拷貝如下:
又一天,翻閱與梁漱溟先生有關的一本書《這個世界會好嗎》,翻到後記,梁先生的一段話,突然讓我心動。 梁老認為,人類麵臨有三大問題,順序錯不得。
先要解決人和物之間的問題,,接下來要解決人和人之間的問題,最後一定要解決人和自己內心之間的問題。
是啊,從小求學到三十而立,不就是在解決讓自己有立身之本的人與物之間的問題嗎?沒有學曆、知識、工作、錢、房子、車這些物的東西,怎敢三十而立呢?而之後為人父為人母為人子女,為人夫妻,為人上級為人下級,為人友為人敵,人與人之間的問題,你又怎能不認真並辛苦地麵對?
但是隨著人生腳步的前行,走著走著,便依稀看見生命終點的那一條線,什麽都可以改變,生命是條單行道的局麵無法改變。於是,不安、焦慮、懷疑、悲觀……接踵而來,人該如何麵對自己的內心,還是那一個老問題——我從何而來,又因何而去?去哪兒呢?
時代紛繁複雜,忙碌的人們,終要麵對自己的內心,而這種麵對,在今天,變得更難,卻也更急迫。我們都需要答案。
答案之一: 信仰
白岩鬆的書的後記:
信仰太大了,大到無邊無際難以描述,可時常又小得非常具體,心裏沒有它,就會覺得空空落落,對個人對社會都是如此。有信仰,就會有敬畏,就會有變好的衝動與行動,就會有自覺對惡的克製,個體與社會就會美好一些。當然,我必須再次強調,在中國,這信仰可不一定與宗教有關,但一定與我們內心的充實有關。 也正因為如此,未來屬於中國人的信仰,經過多年的摧毀,重建就難,它是在一片廢墟中起程;更何況,在一個新時代下,人心深處與社會的核心,將安放怎樣的信仰,還未確定,因此,隻能是慢慢尋找。
也有人質疑說,現實中有很多的問題與障礙,可一下子把未來與目標推到了虛無縹緲的心靈與信仰上麵,是不是逃避?是不是麵對現實難題的一種無能並無奈的潰敗?
我想並非如此,正是因為這些難題,我們才更需要有清晰的信仰做攻堅的武器,更何況,我們都得知道,我們打算往哪兒走呢?
每一個個體,有自己的路,這裏暫且不談,因它與幸福緊密相連,富裕之後,必是人們的主動選擇。你總該信一些什麽,比如真誠,比如友情,比如適可而止,比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讓自己安寧,也讓周圍的人被感染,沒信仰,恐怕無幸福。
之所以摘抄以上這些,是因為我也很同意!
一起探討!
附:好友的電子郵件:
我倒時差睡不著。
人生苦短,反正是死,但可以有兩種表述。
莎士比亞借麥克白斯的口這樣說: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台上指手劃腳的笨拙的憐人,登場片刻,便在無聲無息中悄然退去,這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了喧嘩和騷動,卻毫無意義。“Life is but a walking shadow,a poor player/That struts and frets his hour upon the stage/And then is heard no more. It is a tale/Told by an idiot full of sound and fury,/Signifying nothing.”
歌德的表述:“不要停歇!人生倏忽百年間,放手一搏死無怨。巍巍偉績宣萬代,逝者如斯蹇不前。”“Rest not. Life is sweeping by; go and dare before you die. Something mighty and sublime, leave behind to conquer time。”
孔子最簡潔。他說:“逝者如斯夫,不舍晝旦!”含而不發,可能兩種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