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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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時代環球時事解讀時事節簡版2008.06.06

(2008-06-08 20:13:42) 下一個
陸克文呼籲:澳、中、美、日、印等國建立“亞太聯盟”
【悉尼消息】綜合媒體報道,澳大利亞總理陸克文五日在出席此間一個會議時倡議,在二〇二〇年前建立“亞太同盟”,吸收澳大利亞、日本、美國、中國、印度、印度尼西亞等國家參加,從而在亞太地區安全、商貿、經濟和政治等方麵起到重要作用。
  陸克文稱,亞太地區需要建立一個強大的多邊組織幫助維護該地區的安全,促進貿易,並對自然災害和恐怖主義做出回應。同時,亞洲需要對該地區經濟快速增長所帶來的變化做出迅速反應。
  陸克文表示,歐盟不代表我們設想的模式,但是我們可以從中學到的是:邁出第一步是很有必要的。他承認把亞洲國家聯合起來要比上世紀歐盟所麵臨的問題更加艱難。因為“我們的特殊挑戰在於我們麵對的是一個相比歐盟國家而言在政治體係和經濟結構,在宗教信仰和發展層次,在語言和文化等方麵存在更大差異的地區。”
  陸克文透露,將委派擔任過多任總理顧問的資深外交官伍考特作為特使來與其它國家討論這一設想。另外,陸克文將於下周對日本和印度尼西亞進行訪問,屆時,他將就自己的倡議尋求一些政治家的支持。


【時事點評】首先,我們想強調的是,這是一個“極其重大的新聞”。其次,在具體給出我們的觀點之前,先對之前的相關討論做一個簡單回顧。

●這完全是“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的“邏輯發展”

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一再強調:自“科索沃獨立”不可逆轉地進入“後續發展階段後”,不論怎麽樣,“三邊撕裂”與“南北撕裂”一起,共同主導了這場全球大博弈的各個層麵,方方麵麵,也都在“警告與反警告”中不停地測試著各方的戰略底線,在做出最終決策之前(對於華盛頓、則是在決心進行軍事冒險之前),隨時準備在測試中“尋找”某種戰略機會,或“放棄”某種可能、或“變換”著某些組合。
顯然,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澳大利亞總理陸克文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然拋出“2020年之前建立亞太同盟”,這完全是“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的“邏輯發展”。

●再談胡錦濤主席訪日的時間問題

我們知道,6月4日,正在意大利羅馬訪問的日本首相福田康夫,與隨行記者談及是否出席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一事時放出了這樣的一段話,他說“....尚未考慮。還是白紙一張。將於近日開始考慮.........”。
在這裏,我們想提請大家注意幾點:
第一,按照最早排定的日程,在時間上,日本首相福田康夫的歐洲之行已被推遲了整整一個月。
有意思的是,推遲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因為與胡錦濤主席的日本之行有“時間衝突”。
不過,針對所謂的“時間衝突”有必要強調的是,它既有“單純時間(福田康夫計劃在5月初訪問歐洲)”上的衝突,更有“因果關係(福田康夫待胡錦濤主席訪日之後再行訪歐,對日本更加有利)”上的衝突。
換句話說,原本期望在4月份接待胡錦濤主席訪日,再在5月初展開歐洲之行的福田康夫,在日本媒體拚命炒作“可能在4月訪日”、但胡錦濤主席偏偏“5月初才有時間展開暖春之旅”,最後不得不將“5月初的歐洲之行”推到了“6月初”。


●歐盟在日本對外關係中的“真實地位”,在“國際社會”中的真實地位

從這個細節中,我們不難看出這麽兩點:

其一,對日本而言,一個“改善了的中日關係”,不僅對日本追求一個“更加平等的美日關係”至關重要,就是對日本追求一個“更加正常的日歐關係”也是至關重要的。

其二,福田在訪華之前,先行訪美;在訪華之後,才安排訪歐;這還不算,已經安排好的歐洲之行,最後還硬被胡錦濤主席的日本之行給“衝”掉了,由此可見歐盟在日本對外關係中的“真實地位”,在“國際社會”中的真實地位。

不僅如此,還有必要指出的是,讓歐盟徹底明了“自己的真實地位”,既是“中歐俄美(伊核問題)”之中國政府安排胡錦濤主席“5月初”訪問日本的意圖之一,也是“三邊撕裂(歐美日)”之日本政府接受中國政府的安排,並推遲日本首相訪問歐洲的意圖之一;同時,在某種程度上講,它也是北約總司令、或者APEC主導者--美國的所樂見的。

●“知華派”福田政府經常使用的一招

其三,近期以來,在中日關係上,當日本極想得到某種東西、卻又得不到時,利用媒體“狂炒”,企圖造成一種聲勢,迫使中國讓步,是國內支持r率日益走低的“知華派”福田政府經常使用的一招。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其“原理”無外乎是“因為‘知華’......所以弱勢.......中國有必要拉他一把....不然,這位所謂知華派的日子不好過、或者下台的話.....中日關係會更難....”。

然而,從胡錦濤主席“偏偏在5月初才有時間訪日”的情況來看,中國不吃這一套。要知道,從小泉政府“晚期”開始的、對“對美一邊倒”展開的“外交調整嚐試”、到骨子裏比小泉更加反華之安倍的“強勢外交”,再到今天這位福田的“共鳴外交”,本來就是一脈相承。

●“知華與否”從來就不是中日關係的決定性因素

因此,不論是小泉純一郎下台之前的“調整嚐試”、還是安倍晉三上台之後“首次外訪選擇北京”,更或是福田康夫政府明確表示“中國是合作夥伴,不是威脅”,都是日本國家利益使然,在這些決策中,“知華與否”從來就不是中日關係的決定性因素。

事實就是,小泉下台之前,之所以要搞“外交調整嚐試”、是因為作為戰後在位時間最長的日本首相,幾年下來,奉行“對美一邊倒”的對外政策卻“倒得”毫無結果的他,想在“畢業之旅”中從布什手中索要一份“日美全球同盟”,既作為“小泉路線”的最後一次努力,也作為他個人外交政策的“畢業證書”,但很不巧,動身之前,突然遭遇朝鮮導彈“試射”,在“探知”布什不願意將“美日軍事同盟”升格為“美日全球同盟”之後,小泉政府最終確認“日本沒有能力攔截該區域射往美國的導彈”,“小泉路線”的最後一次努力終以失敗告終。
值得強調的是,美國之所以重視“美日軍事同盟”,是因為將日本的作用限製在東亞之內,這既有利於美國繼續控製日本軍事力量,更有利於控製日本的經濟力量,因此也最符合美國的利益。“小泉路線”之所以想將“美日軍事同盟”升格為“美日全球同盟”、就是想借美國遏製中國之需、達到“先走出東亞、再擺脫美國”的戰略目的。事實證明 ,在朝鮮導彈試射中,華盛頓寧願麵對“日本沒有能力攔截該區域射往美國的導彈”之尷尬,也不願意將“美日軍事同盟”升格為“美日全球同盟”。

安倍上台之初,之所以打破慣例,在訪問華盛頓之前先訪北京,是因為“小泉路線”完全以失敗告終,作為小泉純一郎全力支持的“小泉路線”繼承人,他不得不將“小泉路線”繼續下去,也就是將“外交調整嚐試”繼續下去,深化下去,這也就成了所謂的“強勢外交”。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它其實是對“對美一邊倒”的一種調整,從安倍鼓吹“日、美、印、澳”四國聯盟、以及“民主價值同盟”的動作看,盡管安倍提出了所謂“建立日中戰略互惠關係”、但在政治上,他仍然視中國為巨大威脅、仍然企圖遏製中國、仍然在做“日美全球同盟”的美夢。總體而言,非常明了中日經濟關係極為密切的安倍,在中日關係上,他仍然在做著“政經可以分離”的迷夢。在這一點上,安倍不愧為“小泉路線”的忠實信徒。
在這種情況下,“建立日中戰略互惠關係”也隻能是一句空話,因此,盡管安倍政府百般要求,盡管安倍任上並沒有參拜靖國神社,但一個“隻講經濟、不講政治”的中日關係,北京不感興趣,安倍任內,胡錦濤主席“就是沒有時間訪日”也就成了必然,中日戰略互惠關係也就隻能長時間內停留在“口頭”的層麵上。

●福田上台之後做了四件事

到了福田政府,目睹“強勢外交”的失敗,福田上台之後做了三件事。其一,是恢複日本首相“先行訪美”之慣例;其二,提出“強化日美同盟並推進亞洲外交”的所謂“共鳴外交”,其三,在“其一”、“基二”的基礎上、展開了旨在“啟動”構築中日戰略互惠關係進程的“迎春之旅”;最後,就是拋出所謂的“內海”說。

福田在談到訪華意義時曾說“有必要構築互惠關係”然而,將“中日互惠關係”具體化、並且要“講政治”,這是胡錦濤主席“訪日”的“前提條件”,事實證明,胡錦濤主席訪日期間簽定的有關政治、軍事、經濟層麵進行合作的係列文件,特別是日本明確將中日關係定性為“是合作夥伴、彼此不是威脅”,的確滿足了這一“前提條件”。

● 就今天的中日關係,有必要清醒地把握四點

事實上,在胡錦濤主席正式展開“暖春之旅”之前,除去安倍的“破冰之旅”,中日間還經曆了溫家寶總理的“融冰之旅”、福田康夫首相的“迎春之旅”,因此,就本質而言,從“破冰之旅”、到“融冰之旅”、再到“迎春之旅”的整個過程,實際上是雙方將“戰略互惠關係”從“口頭版”落實為“文字版”的“落實過程”。
就如我們之前所說,就今天的中日關係,有必要清醒地把握四點:
第一,對中日雙方而言,這個“落實過程”盡管艱難,但畢竟取得了階段性進展,如果中日雙方能“切實地”將“文字版”的核心內容、既“中日是合作夥伴,彼此不是威脅”落在實處,那麽,由此而產生的戰略影響將是極其深遠的、其對世界格局的衝擊也將是全方位的。
第二,作為“三邊撕裂”的一方、作為“三邊”中最為弱勢的一方,特別是,作為“三邊撕裂”曾經最受傷一方,是出於“經濟安全”層麵的“嚴重不安全感”,在中國的“中日關係必須講政治”的壓力下,“今天的日本”終於願意“視”中國是“合作夥伴”而“不是威脅”的。
第三,中國作為“同時參與”伊核、朝核“兩大核心問題”的政治、軍事大國,作為“三邊(歐美日)”之外最有實力的經濟體,“三邊(歐美日)”之中與“中國經濟結構”構成“嚴重互補”關係的遠不隻“日本經濟”這一家,“三邊”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的。

●北京斷不可能接受的局麵

因此,在國際政治、經濟、特別是軍事形勢“迅猛發展”的今天,如果日本政府仍然想站在一個“片麵的”中日關係上,達到既想避“三邊撕裂”之禍、又想坐在“北方”的“政治陣營”中、收“南北撕裂”的“經濟之利”,作為“南北撕裂”中“南方經濟”的核心代表,作為東亞經濟的火車頭,並正在力推“東亞一體化”的北京,是斷不可能接受的。

●真正的“東亞一體化”絕對不能“隻講經濟、不講政治”

第四, 顯然,真正的“東亞一體化”應該是“經濟可以先行,但政治隨後必須跟上”,在關鍵時刻,絕對不能“隻講經濟、不講政治”、在“三邊撕裂”與“南北撕裂”都在激化、在“歐美”企圖讓“南北撕裂”的烈度高於“三邊撕裂”、從而避免“歐美資本”直接攤牌的今天,尤其如此。


●“東亞一體化”進程在經濟上“已經”先行,現在到了政治必須跟上的地步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東盟10+3(中日韓)”合作、實際上已經被“東盟10+1(中國)”推著走的情況來看,特別是,從美國次貸危機有可能進一步激化的情況來看, “東亞一體化”進程在經濟上“已經”先行,現在到了政治必須跟上的地步。

否則, 中國、甚至整個“東盟10+1”,在經濟上既不可能、也沒有必要“上趕著”為日本提供一頂“10+2”、或者“10+3”之類的、供其用於規避“三邊撕裂”之禍的保護傘。

●想依托“10+3”的“經濟框架”日本、韓國,必須為“10+3”的“政治框架”做點兒什麽

如果日本(在某種程度上,也包括韓國)想依托“10+3”的“經濟框架”規避“三邊撕裂”之禍、或避免第二次金融打擊的話,那麽,它(它們)就必須為“10+3”的“政治框架”做點兒什麽,否則,它就隻能暴露在“三邊撕裂”的“敞口風險”下。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對一個在中日關係上“仍然隻想講經濟、不想講政治的”福田政府,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明博政府,在關鍵時刻,中國完全可以背靠“上合”(軍事與能源)、憑借“東盟10+1”與歐美經濟結構的互補關係(市場)、在“三邊撕裂”之外,看看日元是如何再一次迅速升值、之後又迅速貶值的,看看美國資本是如何再一次利用日本成熟的金融體製,將日本龐大的金融資產抽往美國、去填補那個次貸黑洞、並緩解美國經濟問題的。

●在某種角度上看,即便“歐美”再次金融打擊日本,其後果對全球經濟而言,風險並不太大

值得強調的是,從日本失去的10年來看,從97年亞洲金融風暴的情況來看,由於日本的製造業非常之強,但在政治、軍事上的能力又非常之弱,類似85廣場協議、97金融風暴的金融打擊,既不會招致日本的強烈反抗,也不會從根本上摧毀其經濟能力。
因此,在某種角度上看,即便“歐美”再次金融打擊日本,其後果對全球經濟而言,風險並不太大。盡管整個東亞經濟圈必然受到嚴重影響,但是,如果日本繼續那種既要強化“美日軍事同盟”以最大限度地攫取政治、軍事利益,又想依靠“東盟10+3”以最大限度地規避金融“敞口風險”的話,那麽,即便日本暴露在“三邊撕裂”的風險之中,那也是日本自己選擇的,對一個“兩邊利益都想賺到極致”的日本而言,真到了那個地步,誰也幫不了它,但出於中國的利益,出於東亞的利益,北京事先給出“強烈警告”總是可以的。

●在亞洲安全會議上,“挑事”的是北京
正是在這種可能性下,我們才看到北京最終拒絕日本自衛隊軍機向中國運送救災物資,才看到中美兩強在亞洲安全會議上上演“唇槍舌劍”的一幕。

本著公正的立場,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僅就此次會議而言,客觀上講,“挑事”的是北京。
在具體給出我們的根據之前,先請大家注意幾個“會議細節”:
第一,亞洲安全大會由英國倫敦國際戰略研究所主辦,5月30日晚在新加坡開幕,共有來自亞太等世界二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國防部長、軍隊總參謀長、安全官員、專家學者等,會議主題是:就亞太安全所麵臨的挑戰、反恐、氣候變化與亞太安全機製等議題展開交流與磋商。
請大家注意,會議主題是“就亞太安全所麵臨的......等議題展開交流與磋商”,與會的成員是亞太地區各國的國防、政府與安全方麵的高官,參加會議的國家或組織達到創紀錄的28個。除了原來的“常客”外,這次會議新增加了緬甸國防部副部長、蒙古國防部長、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的主席和北約軍事委員會的主席等的防務高官,而且這些國家或組織都是第一次派員參加。

顯然,會議成員非常龐雜,甚至有北約軍事委員會主席,但唯獨缺少一張純粹的“歐洲麵孔”。因此,“聯想”到美國主導的亞太組織(APEC),在東方評論員看來,所謂亞洲安全會議從此應更名為“亞太安全會議”才更為貼切。


●布什弄出一份“超級名單”,似乎在強調一個態度

第二,從02年開始的,到今年亞洲安全會議正好是第七屆了。每一次主題發言,按慣例,美國都是放在第一個,而中國代表的發言一般放在第二個,或者是第三個。

因此,本質而言,曆屆美國國防部長的主題發言起的作用之一,就是為該次會議進行“定調”。

第三,值得強調的是,美國參加會議的代表團成員的名單,非常耐人尋味:既有美國的國防部部長和副部長,還有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美軍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和美國國務院主管亞太事務的助理國務卿等高級官員。

在我們看來,這份名單禳括了“實際決策與具體執行”“美國西太平洋安全政策”的所有重要成員,布什弄出這樣一份“超級名單”,似乎在強調一個態度,那就是:美國內部(從決策層麵、到執行層麵)已經就某個重要問題達成共識。
在“第二點”的基礎上,結合日本福田政府剛剛提出的“內海”說,華盛頓在本次會議如何為其亞太安全政策“定調”,也就成了一大焦點。


● 美國和日本一樣,做著類似的美夢、犯下了同樣的錯誤

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國防部長的主題講話也就格外引人注目了,

有意思的是,蓋茨的發言有這樣幾個要點:
1,他說“美國將繼續保持成為在亞洲地區的一個夥伴”;
2,他說“美國既是夥伴,又是合作者,同時又是保護者”;
3,他說“我們非常希望能夠參加到亞太地區的新的安全的一個框架,或者新的安全的一個結構當中去”;
4,在蓋茨的主題發言中,在針對中國所發表的評論中,他“小心地”維持著“某種平衡”。較之以往,他減少了對中國的“直接指責”,增加了對中國的“讚揚”,盡管發言中借“洲際導彈具有攻擊性”這種“技術層次”的話題繼續批評指責中國,但是再也聽不到“中國威論脅”這種“理論高度”上的叫囂。
顯然,蓋茨在批評中國的時候,其態度總體是“含蓄”的,根據美國媒體的說法,蓋茨的“含蓄批評”顯示三層意思,既:
首先,布什政府有意對中國采取“相對非對抗立場”;
其次,美中雙方在安全問題上依然存在分歧;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層意思在“美國既是夥伴,又是合作者,同時又是保護者”的說法中表露得非常清楚,具體到中美關係,那就是:美國可以是中國的夥伴、可以是中國的合作者,同時,美國也視中國為威脅,並將繼續充當所有“受中國威脅者”的保護者。
不難看出,美國人的這種態度和日本人一樣,既做著類似的美夢、也犯下著同樣的錯誤,那就是“兩邊利益都想賺到極致”。

●在美國“相對實力”已經嚴重下降的今天,還會有這樣的美事兒嗎?

其意圖非常清楚:既想與中國這個敵人進行經濟合作,又想以這種合作為基礎、維護並進一步擴充它的霸權、並反過來遏製中國這個敵人。這也就是所謂“相對非對抗立場”的核心意思吧!難得美國人能想出這樣的一個“怪詞”,盡管不中聽,但卻非常貼切!
然而,在美國“相對實力”已經嚴重下降的今天,還會有這樣的美事兒嗎?

●馬曉天中將的發言“非常嚴曆”,幾乎等同於“點名”批判美國

下麵,我們再來回顧解放軍副總參謀長馬曉天中將對這種“相對非對抗立場”的“正式回應”。馬曉天中將在安全大會上說:
1,當前,本地區安全形勢總體是好的,在多樣性中實現了相對安寧與和平;地區熱點問題趨於緩和;區域安全機製穩步發展,亞太地區正在形成多層次、複合型的安全合作機製。但是,亞太地區仍麵臨一些安全挑戰。傳統的領土和海洋權益爭端還沒有得到妥善解決,民族和宗教糾紛導致的局部緊張和衝突時有發生,“三股勢力”威脅依然嚴峻。尤其值得關注的是,擴大軍事同盟、建立並擴大導彈防禦係統、外空武器化、核擴散等問題,給地區安全乃至世界安全增加了不穩定因素,影響了地區力量的均勢和平衡。
2:中國主張實現國際社會的普遍安全,反對以一些國家的安全為代價,保障另一些國家的安全,包括擴大軍事同盟的做法。各國的安全利益和關切必須得到充分尊重和照顧。建立和部署導彈防禦係統,在世界一些地區開展相關反導合作,不利於維護戰略平衡與穩定,不利於國家間互信和地區穩定。外空屬於全人類,應該和平利用外空,反對外空武器化和外空軍備競賽。
顯然,相對蓋茨的“含蓄”,馬曉天中將的發言可謂“非常嚴曆”,由於“擴大軍事同盟”和“擴大導彈防禦係統”、“外空武器化”之類的名詞全部與美國掛鉤,這幾乎等同於“點名”批判美國。

●北京直接表明“中美在戰略安全上”可能演化成一種“相對對抗狀態”

非常清楚,北京沒有接受華盛頓所謂的“相對非對抗立場”、而是以“強調”中美間存在重大安全分岐的方式、直接表明“中美在戰略安全上”可能演化成一種“相對對抗狀態”,由於馬曉天中將是從“世界層麵”進行回應的,因此,中美的戰略分岐的不僅局限在亞洲層麵,也擴展至世界層麵。具體而言,馬曉天中將的講話有這樣幾層意思:

●北京對日本“內海說”正式否定,對俄羅斯做出“戰略策應”

第一,中國反對“美日軍事同盟”的強化,反對“美日韓軍事同盟”的強化,反對“美日印澳”亞洲小北約,由於強調“世界層麵”,因此,更或是北約東擴,中國也將反對。
第二,中國反對美國建立導彈防禦係統,中國不僅反對美國在日本建立導彈防禦係統,由於強調“世界層麵”,因此,美國在世界其他區域建議反導係統,也為中國所反對;
顯然,由於日本“內海說”的基礎是將“美日軍事同盟”視為亞太國家的“共同財產”,因此,“上麵兩點”既可以視為對日本“內海說”的“正式否定”,也是對俄羅斯的“戰略策應”、是對“中俄戰略合作關係”的重要補充。

●兩個值得持續觀察的問題

第三,中國反對外空武器化和外空軍備競賽。事後,我們注意到,有報道稱,中國專家聲稱“美國正逼迫中國進行太空軍事競賽”。
顯然,中國反對外空武器化和外空軍備競賽、特別是中國專家警告“美國正逼迫中國進行太空軍事競賽”,既是在向歐盟、也是在向美國、日本、印度、巴西等大國傳遞著某種信息。
從核軍備競賽、特別是防止核擴散最終演化出一個“核大國俱樂部”的曆史經驗來看,“太空軍備競賽”、特別是“反對太空軍事競賽”最終是否會演化成一個“太空俱樂部”?繼而部分取代“核俱樂部”?這是兩個值得持續觀察的問題。

●以“這種可能性”組成一個“世界新安全框架”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從俄羅斯首次組團參與本次安全會議的情況來看,特別是,從俄羅斯是世界上三家擁有反衛星武器太空大國的事實來看,在美國國防部長的“我們非常希望能夠參加到亞太地區的新的安全的一個框架,或者新的安全的一個結構當中去”之層麵去看,未來以“這種可能性”為出發點、慢慢形成一個“世界新安全框架”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對“中美俄”而言,一張誰都可以利用的牌、一張誰打都得“極其小心”的牌

值得強調的是,“這種可能性”對“中美俄”而言,都是一張可以利用的牌、但在打這張牌的時候都需要“極其小心”。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在這種可能性下,如果從“三邊撕裂”的層次看問題,那麽,在太空軍事上、特別是在載人航天上遠遠落後於“中俄美”的歐盟與日本,其地位就非常尷尬;從“南北撕裂”的層次看問題,那麽,在太空軍事上、特別是在載人航天上遠遠落後於“中俄美”的歐盟、日本、巴西、印度的地位就非常尷尬;
特別是,從“禁止太空武器擴散”的角度去看問題,那麽,旨在從軍事上徹底擺脫美國、剛剛通過立法充許太空技術軍事用途的日本,或者正在加大太空軍事投入的歐盟,其地位就非常尷尬;換句話說,不論是“美日”準備繼續強化的“美日軍事同盟”、還是“歐美”準備繼續東擴的“北約”、更或者是“美日印澳”有意拚湊的亞洲小北約、其地位就非常尷尬。
在繼續這個討論之前,我們再來閱讀一則相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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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中國和巴西將共同研製地球資源衛星5號和6號

【東方檔字NO.200806040302】 據媒體報道,6月3日,中國和巴西合作的地球資源衛星項目委員會第五次會議在巴西聖何塞杜斯坎波斯市巴西空間研究院總部舉行,會議的召開正值中巴兩國實施地球資源衛星合作20周年,會議回顧了上次會議以來雙方在地球資源衛星3號和4號方麵的工作進展,強調雙方合作的連續性和對等、開放原則。會議就進一步開展合作,共同研製地球資源衛星5號和6號達成一致。
會議紀要簽署後,巴西國家空間研究院院長希爾維多·卡馬拉和中國空間技術研究院院長楊保華先後發表講話。希爾維多·卡馬拉對20年來為中巴衛星合作項目做出貢獻的人士表示深切的謝意,希望中巴地球資源衛星合作有下一個20年和更多的20年。楊保華在講話中強調中巴地球資源衛星合作是南南高科技互利合作的典範,對這次會議取得的成果表示十分滿意,期待雙方不遺餘力地推進未來的合作。


法國國防白皮書給予太空偵察與預警能力最主要的地位

【巴黎消息】據法國媒體報道,法國總理菲永5日在法國民議會舉辦的太空企業研討會上說,即將發表的法國國防白皮書將強調法國在太空中的地位,這對歐洲衛星製造商歐洲航空防衛暨太空公司和達利集團將是一大鼓舞。
菲永說,法國國防白皮書給予太空偵察與預警能力最主要的地位。據介紹,法國的太空防衛預算已居歐洲國家之首。
參加該研討會的有法國政府文官、軍方和民間國防企業代表。
法國總統薩科齊預定在六月十七日發表國防白皮書,披露從現在到二0一五年法國國防的優先發展項目。薩科齊先前已承諾國防總預算維持在國內生產總值的百分之二以內,但主要的國防計劃,包括建造一首新的航空母艦和增加采購拉法葉戰機,其實施時機和預算多少越來越受到質疑。
法國國防部官員說,精簡國防預算將犧牲一般武器發展計劃,國防焦點轉向間諜衛星和太空偵察技術,因而使航天企業受惠。
法國將從今年七月一日起擔任歐盟輪值主席國。法官員說,今年七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二日,法國將在法屬圭亞那的阿利安火箭發射中心庫魯舉行歐盟太空峰會,太空計劃將成為法國擔任歐盟輪值主席國期間歐盟的主要議題之一。


【時事點評】就如新聞中所說:中巴兩國實施地球資源衛星合作已有20年之久;中巴地球資源衛星合作是“南南”高科技互利合作的典範。

●北約內部已經開始產生某種“張力”

所謂中巴之間的“南南合作”,是相對於“南北撕裂”而言的。而法國國防白皮書給予太空偵察與預警能力最主要的地位、則是相對“三邊撕裂”而言的。
顯然,由於歐洲在政治上有個歐洲聯盟,在經濟上有個不為“美國大中東計劃”所待見的“地中海聯盟”,更有一個已可與美元相抗衡的歐元;在軍事也有個準備獨立於北約體係之外、正日益趕工的“歐洲軍事計劃”,特別是太空軍事項目,因此,“歐美”在可能的“世界新安全框架”的刺激下,在北約內部,已經開始產生某種“張力”。

●北美與南美之間,也非常容易產生某種張力

此外,南美也有個與“美國人的美洲”漸行漸遠的“南美國家組織”,據說這個由南美大國--巴西牽頭的組織、並不滿足政治上的動作,還計劃在軍事上進行配套、準備打造一個“南美版的北約”,更為重要的是,旨在整合南美貨幣的“南美中央銀行”也在討論之中,因此,在可能的“世界新安全框架”的刺激下,在美洲內部,在北美與南美之間,也非常容易產生某種張力。

還有,東方評論員還注意到,針對對日本剛剛通過的“太空技術軍事化”的法案,北京的反應可以說“非常低調”,表現得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印度更是製定了XX年成為太空強國的“宏偉計劃”,

顯然,日本、印度的這份企圖與決心,對華盛頓用於遏製中國、並控製日本的“美日軍事同盟”而言,對華盛頓用於破壞中印關係的“亞洲小北約”而言,恐怕也都是個“張力”而非“合力”。

值得強調的是,以“太空俱樂部”為出發點的“世界新安全框架”,隻是“諸多可能性”中的一種,在我們看來,如果站在華盛頓的立場,它是“在北約體製之外”製衡歐盟,在“美日軍事同盟”之外繼續控製日本,在“美國人的美洲”繼續維護其霸權的候選方案之一。


●在美國決策層的眼中,最應該成為“世界新安全框架”的依然是那份“大中東計劃”

在美國決策層的眼中,直到今天為止,最應該成為“世界新安全框架”的依然是那份“大中東計劃”,事實上,也隻有“大中東計劃”才可以確保美國的全球霸權;退而求其次,則是學習19世紀的英國人選擇一條“慢慢失去霸權”的路,利用萁強大的軍事力量、將“歐盟經濟”遮斷在亞太經濟圈之外,一麵眼睜睜地看著亞洲經濟的崛起、一邊盡可能長地享受美國霸權的餘輝。

●華盛頓決策者似乎在以“選擇慢慢失去霸權”為手段,為最終實現“大中東計劃”爭取時間與空間

然而,從美國仍然在不停地威脅伊朗、特別是敘利亞,包括在巴基斯坦通道製造麻煩的動作來看,從美國國防部長在主題發言中對北京持有的“相對不對抗”的態度來看,華盛頓決策者似乎在以“選擇慢慢失去霸權”為手段,為最終實現“大中東計劃”爭取時間與空間。

通過前麵的討論,我們已經知道,如果美國選擇“慢慢失去霸權”,也就意味著“歐盟經濟”將被遮斷於“亞太經濟圈”之外,也意味著亞洲經濟將成為“最後結果”的受益者,而“美國經濟”失去的是結果、但在亞洲經濟全麵替代美國經濟之前,“美國經濟”確保可享用“整個過程”。

在搞清楚這一點之後,我們再去看澳大利亞總理陸克文拋出的所謂“亞太同盟”,我們也就不難出,一個“明確涵蓋”有澳大利亞、日本、美國、中國、印度、印度尼西亞等亞太國家“亞太聯盟”,對比19世紀的那段曆史,可以說是為“美國慢慢失去霸權”而量身訂做的。

●“內海說”在提出僅一個多星期後,就被北京“正式否決”也在情理之中

至於澳大利亞何以親自“出頭”為美國設計一幅“慢慢失去霸權路線圖”的意義何在?要弄明白這一點,我們不妨對比一下已被北京否決的“內海說”。
我們知道,福田康夫所指的那片“內海”,其實就是環太平洋國家,連接的是日本、中國、俄羅斯、美洲大陸、澳大利亞、東盟、印度、甚至中東地區。

在“內海”的“海圖”中,由於明確包括了印度、甚至中東、並將美國扔進了“美洲大陸”的“集體照”中,顯然,它不是美國倡導、並力圖主導之APEC的“簡單再包裝”;另外,由於“再次”將歐盟“明確地”排斥在“內海”之外,因此,在某種意義上而言,日本的“內海”是美國倡導之APEC的“某種繼承”;

●華盛頓知道北京會反對它

顯然,別的不說,一個試圖將美國核心利益地帶--中東“納入合作範圍”的計劃,怎麽可能獲得美國的支持?盡管在排斥歐盟的問題上,“內海說”還合乎美國人的心思!

然而,值得警惕的是,對這樣一個包括有中東的“內海”,華盛頓一直沒有公開反對,顯然,華盛頓不公開反對,不僅僅是因為它包括有強化“美日軍事同盟”的內容、更重要的是華盛頓知道北京會反對它。

可以肯定的是,由於“內海說”聲稱將把“日美同盟”作為亞太地區的共同財富加以強化,“中俄”很難將“美日同盟”視為“共同財富”的一部分,因此,“內海說”在提出僅一個多星期後,就被北京“正式否決”也就在情理之中。

根據我們的觀察,“中美”之所以不約而同地選擇亞洲安全會議作為否決內海說的場所,似乎有著各自的戰略考慮。

●隨著德國軍機進入中國境內,“日本經濟”也就重新暴露“三邊撕裂”的威脅之下

對北京而言,在日本媒體炒作“日本自衛隊軍機可能運送救災物資”期間,由於日本也相繼放出了“考慮增兵阿富汗”、“向蘇丹派出維和人員”的風聲,這樣,一個在生存壓力下暫時向“東亞經濟一體化”做出妥協,但也對“東亞政治一體化”“口服心不服”的日本,一個既想避“三邊撕裂”之禍、又想趨“南北撕裂”之利、“騎牆”投機的日本是昭然若揭,在這種情況下,北京隻能用拒絕日本自衛隊國機入境救災、抨擊“美日軍事同盟”、美日導彈防禦計劃等一連串方式、全麵否決了“明確排斥”歐盟的“內海說”,並在6月4日充許德國國防軍(歐盟)的軍用飛機入境中國救災。
在東方評論員看來,隨著北京拒絕日本自衛隊軍機入境救災、卻充許德國軍機進入中國境內,意味著剛有起色的中日關係又有了麻煩,“日本經濟”也就重新暴露“三邊撕裂”的威脅之下。

在歐盟訪問期間、6月4日聲稱“還沒有考慮是否參加北京奧運開幕式”、從而“接近歐盟奧運立場“的日本首相,到了6月5日,又通過其外交係統放風說“日本內閣原則確認日本首相將出席北京奧運開幕式”。在我們看來,從這幾件事情的快速轉換中,應該可以看出許多事情來。

●這哪裏是一幅“慢慢失去霸權路線圖”,它完全是一幅“離間路線圖”

顯然,同樣合乎情理的是,在“內海說”被正式否決不到一個星期,美國的另一位盟友--澳大利亞立刻就拋出了“亞太同盟”,顯然,必須同時與中國、美國保持良好關係的澳大利亞,此次親自“出頭”為美國設計一幅“慢慢失去霸權路線圖”,其“第一個意義”就是“替”華盛頓向北京提出一個“新的戰略合作平台”。
很容易看出,在這個“新的戰略合作平台”中,它仍然排斥歐盟,因為這是美國需要的;它也不再提“美日軍事同盟”,因為這是中國所需要的,另外,它似乎還剔除了俄羅斯、南美大陸,特別是美國的核心利益地帶--中東地區不再是“合作區域”。

看到這裏,人們也就很容易明白,這哪裏是一幅“慢慢失去霸權路線圖”,它完全是一幅“離間路線圖”,如果北京接受它,那麽,可以肯定的是,在歐盟質疑“北約”可靠性的同時,俄羅斯也會質疑“上合”的可靠性,與中國搞了個太空領域“南南合作典範”的巴西、或者南美,也會質疑“南南合作”的可靠性;最為重要的是,由於明確地將名聲不太好的印度尼西亞,從“東盟國家群”中單獨拔高為一個“合作國家”,東盟也會質疑“10+1”合作的可靠性。

更為重要的是,這個“亞太同盟”其實是個“迷你版”的APEC,而對美國而言,當初搞APEC的主要功用之一、就是將歐盟經濟遮斷於亞太經濟圈之外,並主導亞太經濟。這就是說,一旦北京接受這份“亞太同盟”,也就意味著對“美國慢慢失去霸權”感興趣,這樣一來,因德國軍機被充許入境中國救災而剛有起色的中歐關係,也將受到質疑。

如此一來,在中國帶領東盟、以“組織的形式”處理越南經濟危機、並順勢強化“東盟10+1”防範金融風險之組織功能的過程中,在不可能指望日本幫忙的同時,反而可能受到“歐美經濟”聯合杯葛。 \'

在一則新聞之後,東方時事評論員、東方經濟評論員將針對這一點,一起展開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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