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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臨摹敦煌壁畫的大師--張大千【圖】

(2007-01-25 06:47:44) 下一個




臨摹敦煌壁畫的大師--張大千



張大千,四川內江人。生於1899年,1983年歿於台北。名爰,又名季、季爰,還有個齋號叫"大風堂"

  1918年冬天,19歲的他離家出走,投身鬆江城內妙明橋附近的禪定寺,住持逸琳法師為他起了個法名叫"大千",從此以後張大千這個名字幾乎傳遍了世界。在他出家不久,還未來得及剃度受戒,就被他的二哥張善子強行叫回了家,並讓他去上海投師學畫。他的才華得以顯露,從而成了一名傑出的畫家。




  1941年,張大千偕夫人楊宛君、次子張心智及學生孫宗慰、蕭建初等人跋涉八千裏,到達敦煌。大千先生到達千佛洞那天,天還沒亮,他迫不及待的提燈入洞探視。這一看,不得了!比他想象中不知偉大了多少倍,原訂計劃是到那裏觀摩三個月的,第一天大概的看了一些洞,他對太太和子侄說:"恐怕留下來半年都還不夠。"

    大千先生觀察千佛洞時發現,千佛洞在坐西麵東的山崖上,早晨有陽光射入,再加上氣候幹燥,毫不潮濕,所以洞內的內藏能長達數百年而不損壞。不過,三百多個洞窟之間,路徑卻崩壞了,大千先生隻好一麵探洞觀畫,一麵要修路開道。"老實說,我到敦煌之初,是抱著莫大雄心去的,可是巡視了千佛洞之後,眼見每洞由頂到底,都是鮮明的壁畫,瞠目驚歎之餘,真是自覺渺小。"在敦煌初期,大千先生最重要的工作是為三百多個洞編號。他編號的目的,固然為了便利工作的查考,一方麵也是方便後人遊覽或考查的索引。大千先生編的洞號一共有309洞。



  這一部分的工作,就花了五個月。大千先生為了補充食物、畫具,暫時回蘭州,待了兩個月。浩浩蕩蕩二進敦煌再到敦煌之前,他先到青海塔幾寺,雇用喇嘛。依規定喇嘛是不能離開青海的,大千先生托了關係才以五十銀元一月的薪水,雇了昂吉、三知、格朗、曉梧、杜結林遠等五人,他們的工作是拚縫畫布:"我們縫連,總免不了有針孔線縫,尤其在畫布繃張以後,針眼孔更粗,但喇嘛可以作到天衣無縫。"

    同時跟他進敦煌的,物品共有七十八輛驢車之多。二度到敦煌,又開始吃苦。大千先生說:"很多人不了解,臨摹敦煌壁畫,有相當的困難。"以工具來說,紙絹沒有數丈大的,全靠番僧拚縫。最大幅的壁畫,有12.6丈之巨,拚縫完畢,釘在木框上,塗抹膠粉三次,再用大石磨七次,畫布光滑才能下筆。





在臨摹時,大千先生的原則是要完全一絲不苟的描,絕對不能參加自己的意思。每幅壁畫,他都要題記色彩尺度,全部求真。在畫的時候,還要雇木工造架,站著臨摹,因為千佛洞的空間實在太小了。
  千佛洞大多數的光線都不夠,大千先生要一手拿蠟燭,一手拿畫筆,還得因地製宜,有時站在梯上,有時蹲著,還有時躺臥在地上,雖然是冬天,勾畫不久,都要出汗喘氣,頭昏目眩。這樣辛勤的作畫,多數日子是清晨就進洞工作,黃昏才出來,有時候還要開夜工。

  大千先生解釋:"壁畫色多斑爛,尚須秉燈靜觀良久,才能依稀看出線條,我主要在觀摩揣測上下功夫,往往數十次觀研之後才能下筆。為了不浪費材料起見,臨摹時先以玻璃依原作勾出初稿,然後把初稿粘在畫布上,在極強的陽光照射下,先以木炭勾出影子,再用墨勾。稿定之後,再敷色。凡佛像、人物主要部分,都是我自己動手,其餘樓台亭閣不很重要部分,則分別由門人子侄喇嘛分繪,每幅都注明合作者姓名。因此,每幅畫的手續都繁複,極力求真,大幅要兩個月才能完成,小幅的也要十幾天。"就是這樣畫了276幅畫,石青石綠等顏料用了千百斤。

    如此留在敦煌兩年七個月中,大千先生確認:"以前常有人說,中國文化多受西方影響,我研究了敦煌壁畫之後,認為此說不足信!敦煌壁畫所畫的人物,可以考究隋唐之衣服製度,補唐宋五代史書之闕文,我認為曆史考證之價值,重於藝術之欣賞。""至於在藝術方麵的價值,我們可以這樣做,敦煌壁畫是集東方中古美術的大成,敦煌壁畫代表北魏到元代一千年來我們中國美術的發達史。換言之,也可說是佛教文明的最高峰。我們敦煌壁畫早於歐洲文藝複興約有一千年,而現代發現還相當完整,這也可以說是人類文化的奇跡。

  一九四四年元月,大千先生在四川成都舉行"臨摹敦煌壁畫展",很是轟動。大千先生的朋友,書家沈尹默曾題詩讚他:"三年麵壁信堂堂,萬裏歸來須帶霜。薏苡明珠誰管得,且安筆硯寫敦煌。 

 


  張大千先生對敦煌莫高窟的保護工作十分重視,並做了一定的工作。1941年的秋天,當時任南京國民政府監察院院長的於右任,奉命西行視察時,專程來到了敦煌,並於中秋節趕到了莫高窟。於右任先生是著名的書法家,對藝術頗有研究,對藝術事業十分重視。於先生和張先生在這樣一個環境中見麵,實在是感慨萬千,當時的心情難以言表。當晚張大千先生邀請於右任共度中秋節。席間談及了莫高窟的價值以及敦煌文物失散嚴重的情況,於右任感到一種焦慮,並表示要為保護莫高窟多做工作。張大千先生的建議得到了於右任的讚同和支持。在於先生的努力下,終於在19433月,正式成立了"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籌備委員會"



  從此,敦煌莫高窟有了專門的保護研究機構。這其中也有張大千的一份功勞。

    敦煌有很多名勝古跡。張大千在敦煌的兩年中,曾去過榆林窟、西千佛洞及鳴沙山月牙泉,為此而留下了很多詩詞。他去鳴沙山遊覽恰好是中秋節,故即興作詩一首:"陰晴原不綰離遊,地近龍堆客子愁。君看月牙泉上月,月缺月圓過中秋。"詩中非常巧妙地把地上的缺月和天上的圓月結合在一起,喻意深刻而又風趣,是一首難得的佳作。

  敦煌藝術博大精深,為每一位藝術家提供了極為豐富的藝術營養。張大千的敦煌之行,為他以後的藝術創作和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使它從這座藝術寶庫中走上了"當代第一大畫家"之路。
來源:飛天文學網
 

張大千毀壞敦煌之謎


   上世紀40年代,張大千率眾**遠赴敦煌,臨摹敦煌壁畫。正在張大千聲譽日隆、人氣極高之際,傳出了他在敦煌破壞壁畫的消息。張大千在敦煌究竟有沒有毀畫?如果有毀畫之舉,又是為何?



 1941年3月,張大千率領**與家人離開成都,遠赴敦煌,埋首藝術。在此之前,他對老友熊佛西說:“去敦煌,要安營紮寨住下來。搞不出名堂,不看回頭路。”這一去,到1943年11月才重返成都。在敦煌期間,張大千整理文物,為洞窟編號,臨摹壁畫276幅,這一切,均是在物質條件極端艱苦的情況下完成的。敦煌之行,開拓了張大千的眼界,對他的畫藝長進幫助甚大,其繪畫風格的變化,就是從敦煌之行後開始的。
  
    
    張大千離開敦煌後,曾在蘭州舉辦過一次畫展,反響極大。年底回到成都,又於正月初一,借提督街一家銀行大樓舉辦“張大千臨摹敦煌壁畫展”,被譽為藝術盛事。此間,他還出版了《大風堂臨摹敦煌壁畫第一集》,擴大了敦煌藝術的影響。


    
    許多人是通過張大千的畫作才認識敦煌壁畫的,並為這沙漠中寧靜卻躍動的美而感歎。陳寅恪高度評價張大千的敦煌之行:
    
    敦煌學,今日文化學術研究之主流也。大千先生臨摹北朝、唐、五代之壁畫,介紹於世人,使得以窺見此國寶之一斑,其成績固已超出以前研究之範圍。何況其天才特具,雖是臨摹之本,兼有創造之功,實能在吾民族藝術上,另辟一新境界。其為敦煌學領域中不朽之盛事,更無論矣。
    
    張大千聲譽日隆、人氣極高之際,傳出了他在敦煌破壞壁畫的消息,致使他的敦煌之行毀譽參半。張大千在敦煌究竟有沒有毀畫呢?如果有毀畫之舉,那他為何要幹如此這般的蠢事呢?對此,有以下幾種解說:
    
    張大千為覓畫而毀畫

 
    
    張大千率**們在第20號窟臨摹,注意力集中在一幅五代壁畫上,目光偶然落到右下角,看見早已剝落的一小塊壁畫下麵,內層隱隱約約有顏色和線條,他認為畫的下麵還有畫。當天晚上,張大千到上寺請教老喇嘛,老喇嘛說:“我幼年進廟時,老法師帶我去看壁畫,曾經對我說,莫高窟到處是寶,畫下有畫,寶中有寶。”
    
    張大千和**們商量後,決定打掉外層,尋找裏麵的藝術珍品。他把外層的五代壁畫臨摹下來,然後剝落外層,下麵果然是一幅色彩豔麗、行筆敦厚的盛唐壁畫。


    
    張大千陪於右任觀賞壁畫時,隨行人員不慎毀畫
    
    重慶國民政府監察院院長於右任和高一涵在西北視察時,繞道敦煌,與張大千共度中秋。於右任的隨員、敦煌當地人竇景椿在《張大千先生與敦煌》一文中憶述道:
    
    我隨於右老由蘭州前往敦煌,及駐軍師長馬呈祥等人。記得參觀到一個洞內,牆上有兩麵壁畫,與牆壁底層的泥土分離,表麵被火焰熏得黑沉沉的,並有挖損破壞的痕跡……從上麵壞壁的縫隙中,隱約可見畫像的衣履,似為唐代供養人像,大千先生向右老解釋,右老點頭稱讚說:“噢,這很名貴。”但並未表示一定要拉開壞壁一睹。當時縣府隨行人員,為使大家盡可能看到底層畫像的究竟,手拉著上層張開欲裂的壞壁,不慎用力過猛,撕碎脫落,實則因年久腐蝕之故。


    
    張大千指使馬呈祥的士兵打掉外層壁畫
    
    壁畫毀壞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陪都重慶,國民政府行政院立即發電報給敦煌縣長要求查明情況,並“轉告張大千君,對於壁畫,毋稍汙損,免茲誤會”。張大千在結束臨摹途經蘭州時,曾遭到國民黨軍事檢查站的檢查。5年後,張又被甘肅省參議會的郭某等人以盜寶及破壞壁畫為名控告,但沒有查到真憑實據。竇景椿在文章中為張大千辯護道因:
    
    適有外來遊客,欲求大千之畫未得,遂向蘭州某報通訊,指稱張大千有任意剝落壁畫、挖掘古物之嫌,一時人言嘖嘖,是非莫辨。
    
    對於敦煌壁畫被毀,張大千是否應該承擔責任?應該承擔怎樣的責任呢?
    
    一種看法認為:張大千為一己之私,漠視珍貴的古文物,他的行為從客觀上講,是對敦煌藝術的破壞。
    
    另一種看法認為,不論張大千是否破壞壁畫,我們首先要搞清敦煌這兩幅壁畫是否應該被打掉。
    
    敦煌石窟的牆壁,是由戈壁灘的石子堆砌成的,在壁上畫畫,先要在石牆表麵塗上泥巴、石灰,鋪成牆壁。敦煌壁畫,由北魏到宋,曆代前來求神祝福者甚多,前人在牆壁表層畫滿了,後人在牆上再鋪一層泥巴、石灰,繼續畫,經曆若幹朝代,而今敦煌的牆厚厚的,形成了好幾層壁畫。
    
    1981年《旅遊天府》第2期發表了石湍的《張大千並未破壞敦煌壁畫》一文,作者自稱在敦煌莫高窟工作10多年,據他親眼所見,張大千不僅沒破壞過敦煌壁畫,相反對恢複和整理敦煌壁畫藝術作了不容否認的貢獻。


    
    著名的書畫鑒定家謝稚柳在接受記者訪問時,也提到這件事。他說:
    
    我到敦煌之前,這兩幅壁畫的外層已經給張大千打掉了,所以我並沒有親眼看見打掉的過程,……要是你當時在敦煌,你也會同意打掉的,既然外層已經剝落,無貌可辨,又肯定內裏還有壁畫,為什麽不把外層去掉來揭發內裏的菁華呢?

 
    
    謝稚柳從唐代郡縣設置情況及“墨離軍”((唐代一大軍鎮)等資料判斷“此窟當始於天寶五載(公元746年)後,成於十四載(公元755年)前”。謝稚柳在回答記者時說:“這幅壁畫對考據唐代藝術幫助很大。”謝稚柳的話是有權威性的。

   
    
    張大千並不避諱此事,在《臨摹敦煌畫展覽目次》中也曾敘述此事:
    
    莫高窟重遭兵火,宋壁殘缺,甬道兩旁壁畫幾不可辨認。剝落處,見內層隱約尚有畫,因破敗壁,遂複舊觀,畫雖已殘損,而敷彩行筆,精英未失,因知為盛唐名手也。東壁左,宋畫殘缺處,內層有唐鹹通七載(公元866年)題字,尤是第二層壁畫,兼可知自唐鹹通至宋,已兩次重修矣。
    
    顯然,張大千認為果斷地“破壁”,對研究敦煌壁畫藝術史的斷代問題有所貢獻。(記者:陸靈豔)





  從此,敦煌莫高窟有了專門的保護研究機構。這其中也有張大千的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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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大千先生在敦煌期間,經常與當地群眾來往,他平易近人,助人為樂,尤為善解人意,許多人向他求畫,他都能滿足其要求。因此給敦煌當地群眾贈送了許多繪畫作品,這些作品一直被群眾收藏著,可惜在"文化大革命"中,都被當作"封資修"的東西清查收交了,並以"破四舊"的形式付之一炬,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 

 


  大千先生解釋:"壁畫色多斑爛,尚須秉燈靜觀良久,才能依稀看出線條,我主要在觀摩揣測上下功夫,往往數十次觀研之後才能下筆。為了不浪費材料起見,臨摹時先以玻璃依原作勾出初稿,然後把初稿粘在畫布上,在極強的陽光照射下,先以木炭勾出影子,再用墨勾。稿定之後,再敷色。凡佛像、人物主要部分,都是我自己動手,其餘樓台亭閣不很重要部分,則分別由門人子侄喇嘛分繪,每幅都注明合作者姓名。因此,每幅畫的手續都繁複,極力求真,大幅要兩個月才能完成,小幅的也要十幾天。"就是這樣畫了276幅畫,石青石綠等顏料用了千百斤。如此留在敦煌兩年七個月中,大千先生確認:"以前常有人說,中國文化多受西方影響,我研究了敦煌壁畫之後,認為此說不足信!敦煌壁畫所畫的人物,可以考究隋唐之衣服製度,補唐宋五代史書之闕文,我認為曆史考證之價值,重於藝術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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