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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瘟疫之路——白左進化史 轉帖

(2016-12-01 11:17:48) 下一個

精神瘟疫之路——白左進化史

作者:幻想狂劉先生

特朗普的勝利,隻是人類對精神瘟疫的一個微小的勝利,西方文明的自我救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個混亂無序的世界裏,某些邏輯卻是無比清晰的,比如說,誰窮,誰就是窮人,再比如說,誰賤,誰就是欠幹。

一、 伏爾泰和盧梭—論初代白左的自我修養

比起現在這些靠反戰、噴特朗普、反經濟全球化、挺非法移民、支持各種自己也不知道發生在世界那個角落的獨立運動來蹭CNN鏡頭的烏合之眾,初代白左的逼格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在18世紀飽食終日又無所事事的法國上流社會,伏爾泰和盧梭們關於平等和博愛思想一經問世,一瞬間就捉住了飽食終日的閑人們的心。

千萬不要小看這些閑人,他們的品位是整個法國時尚界的風向標,而法國又是整個歐洲時尚界的風向標,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裏,他們引發了好幾場堪稱可怕的潮流,比如為了時髦而故意去感染肺結核(這在當時是不治之症),所以當這場關於自由和博愛拯救世界的時髦風尚在法國貴族間像肺結核一樣流行起來的時候,整個歐洲立刻趨之若鶩的匍匐在啟蒙思想家的腳下,連遠在苦寒之地的女沙皇也以能夠與伏爾泰通信為傲。

然而,歐洲是如此強烈地愛伏爾泰們,伏爾泰們卻是如此強烈地不愛歐洲。

伏爾泰(法語:Voltaire,發音:[v?l.t???],1694年11月21日-1778年5月30日),原名弗朗索瓦-瑪利?阿魯埃(法語:François-Marie Arouet,法語發音:[f?ɑ?.swa ma.?i a?.w?],法國啟蒙時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啟蒙運動公認的領袖和導師。被稱為“法蘭西思想之父”。

 

總的來講,作為白左初代目,伏爾泰們的個人品格和學問修養都無可指摘,和後世徒子徒孫們場麵駭人的大麻濫交派對比起來,他們的泡妞生涯堪稱清新得體,落落大方。在思想上他們敏銳地發現到了封建主義的一係列社會問題和醜惡現象,不過他們批判歐洲封建主義的路子卻完全走歪了。

在批判封建主義的方法上,伏爾泰采取了又黑又吹的套路,但是在吹噓的目標選擇他顯然失策了,他在著作《風俗論》中對中國的謬讚,直到今天讀起來都讓人臉上發臊:人類肯定想象不出一個比這更好的政府:一切都由一級從屬一級的衙門來裁決,官員必須經過好幾次嚴格的考試才錄用。在中國,這些衙門就是治理一切的機構。……如果說曾經有過一個國家,在那裏人民的生命、名譽和財產受到法律保護,那就是中華帝國。……盡管有時君主可以濫用職權加害於他所熟悉的少數人,但他無法濫用職權加害於他所不認識的、在法律保護下的大多數百姓。

伏爾泰出於對滿清帝國的完全無知而寫下以上文字的時候,乾隆大酋長治下的中華殖民地,正處於其曆史上專製統治最黑暗的時代。

因此,幾十年後讀著伏爾泰的著作長大的馬戛爾尼勳爵真正踏上清帝國的土地的時候,表情應該和後來第二國際那些理想主義者曆經千辛萬苦踏上蘇俄國土時一樣驚愕。

馬戛爾尼使團隨行畫師筆下的乾隆大酋長,這個殖民帝國的主人

 

世界上最殘酷的真實,莫過於戳破他人的幻想與美夢
二、 從肺結核到梅毒—論二代白左的自我放逐

第二代白左借著法國大革命後社會風氣整體開放的東風,迅速把德意誌古典哲學家們貶低成了一群禁欲的保守主義土鱉(康德和叔本華均終生未婚),盡管大多數第二代白左都受益於黑格爾的哲學體係,他們中有相當一部分都被稱為“青年黑格爾派”或“黑格爾左派”,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們猛烈的批判黑格爾的哲學體係,在對黑格爾的批判中,他們逐漸形成了幾種白左進化史上相當重要的思想:“絕對自由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無政府主義和利己主義”, 如果說在伏爾泰那裏,關於用愛與包容作為這個混亂無序的物質世界最終解決方案的思考還是一種時髦的想法的時候,青年黑格爾們第一次把他係統的變成了多種看似大相徑庭,實則內涵一致的空想理論體係。

在19世紀的德國,青年黑格爾派成天聚在柏林西貝爾酒吧裏吹牛逼,用從黑格爾那裏學來的辯證法變著法兒黑他。這夥人的套路基本跟19世紀帝國主義爭霸的套路是一樣一樣的,那就是既勾結又鬥爭,有時候他們互相吹噓,你說我是19世紀最重要的思想家,我說你是後德意誌哲學最閃亮的星,有時候互噴,他說你是黑格爾的走狗,我說他給費希特舔屁股。有時候合夥騙個炮,有時候互相挖牆角,在他們既勾結又鬥爭的過程中,上麵提到的幾種重要思想逐漸完善成型。

但其中的一位有誌之士厭惡了他們無休止的空想和互噴,以及打著愛與包容的幌子騙炮生涯,毅然脫離了青年黑格爾派的小酒館,寫出了一係列振聾發聵的雄文,這個青年人的名字叫卡爾·馬克思。

馬克思跟第二代白左分道揚鑣的標誌就是《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意誌古典哲學的終結》,現在這篇牛逼的雄文被中央編譯局翻譯得跟《妙法蓮華經》差不多,如果諸位能讀懂德文原版,就不難看出全文表達的中心思想隻有一個: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馬克思的親密戰友恩格斯1842年所作的漫畫,深刻諷刺了沉溺於空談和撕逼的青年黑格爾派

 

從此開始,馬克思就和喜歡吹牛逼的青年黑格爾派分道揚鑣,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白左隊伍,走上了真左的革命道路,馬克思的好學生太祖同誌用一句話就高度概括了他與白左決裂時的心情:“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

馬克思的判斷一點沒錯,幾十年後,小酒館空間不夠白左用了,他們幹脆組織了更大的閑人神侃會,這也就是第二國際,第一次世界大戰一開始,這些白左馬上各回各家,自相殘殺,把愛與和平忘了個精光,而真正的左派列寧同誌,則利用德日帝國主義同沙俄帝國主義的矛盾,用馬克和日元在大戰的戰火中建立起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維埃俄國

列寧同誌利用了帝國主義間的矛盾,加重了沙俄的國內矛盾,為十月革命的勝利打下了基礎

 

後來第二國際的白左們死乞白賴地流竄到蘇聯想攀個親戚得些施舍的時候,偉大的慈父把他們統統關進古拉格爆出了翔,這表明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時時刻刻都是要和白左劃清界限的。

妄圖去蘇維埃俄國討口飯吃的白左全都被慈父打成了社民黨和托派,大部分死在古拉格

 

在德國白左忙著發明理論體係的時候,作為前輩和鼻祖的法國白左也沒有閑著,在理論上他們玩不過自帶哲學光環的德國佬,但他們發揮了文藝特長,把德國佬關於愛與平等的思考大規模的付諸實踐,他們的實踐成果我們可以從法國文學家莫泊桑的一段欣喜若狂的文字中感受:
我得了梅毒!終於!真的是梅毒!不是無需重視的淋病,不資產階級的菜花肉芽,不——不,是大痘皰,弗朗西斯一世死的那種病。壯觀的梅毒,純淨而簡樸,是精美的梅毒啊……我已得了梅毒……我為它而驕傲,真的,讓布爾喬亞見鬼去吧。

讀讀法國詩人波德萊爾的著名詩句:“我們大家的血液裏都有共和精神,恰似我們的血液裏都有梅毒,我們都感染了民主和梅毒“裏,就不難知道德語裏把這種跟白左息息相關的傳染病叫作:“Die franzosischeKrankheit”(法國病)所言非虛。

德國畫家丟勒1496年的作品《得法國病的人》

 

法國的第二代白左把德國白左的理論統統弗洛伊德化了,相當多的白左實踐自由主義的方式就是自由自在地交配,這麽幹的副產物就是梅毒在白左中的流行,除了莫泊桑,中華田園白左推崇備至的梵高、高更、王爾德,也都是梅毒患者,如此多的左翼作家和藝術家得了梅毒,迅速把梅毒上升到一個意識形態的高度,吃飽了撐的又拿不出像樣作品的低級文青紛紛深入社會底層的妓館娼寮,非病雞不玩,希望和偶像得上一樣的絕症,正式跨入白左的門檻,作為自己茶餘飯後的談資。

從第三代白左津津樂道的“人的異化”來看,通過主動患上某種疾病來標榜自己具有某種理想和信念的行為無論如何都符合“異化”的標準,這種精神和身體上的共同病態構成了第二代法國白左的主要特征,盡管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在文學和藝術上取得了相當高的成就,但這不能掩蓋他們在精神上相對於第一代白左大幅退化的事實。

後印象主義畫家保羅·高更作品《塔希提島上的女人》,他就是在這些女人身上染上了梅毒

 

綜上所述,德意誌係的二代白左奠定了白左的思想理論體係,而法蘭西係的二代白左則以文學和藝術的表現形式將這種理論變成了一種精神瘟疫,這個名詞非常貼切了本文對白左的定義:
這是一群為了標榜自己擁有某種存在或不存在的理想和精神,而自覺地使自己陷入病態,並以此獲得自我滿足與認同的人。

這個定義非常重要,如果你理解了這個定義,你就能無障礙理解當代白左女性無畏地深入中東難民營播撒愛與包容的勇氣是從何而來的。

第二代白左是白左進化史上的重要一代,是他們將一種思想逐漸變成了一套理論,並將這種理論與大眾心理學相結合,最終通過一場風靡歐洲的時髦風潮,將其打造成一種傳播速度堪比梅毒的“傳染性意識形態”。第二代白左的另外一個重要貢獻是他們開始把哲學運動發展到政治運動的高度,並成功攻陷了歐洲一大半的大學校園,雖然納粹德國席卷歐洲嚴重削弱了他們的影響,但是正如大家所心知肚明的那樣,白左有一個好,就是有了什麽事情,他們跑的比誰都快,所以二戰一結束,他們就從美國流竄回來重新占領了大學校園,第三代白左就是從這裏誕生的。

 

三、 從霍克海默到福柯——論第三代白左的自我解構

第三代白左是離現代白左和中華田園白左在時間距離上最近的一代,其中高山仰止的一批人比如說霍克海默和阿爾多諾、馬爾庫塞和哈貝馬斯、德裏達和薩特、福柯,都是現代白左的偶像和精神導師,其餘的那些跟著偶像和導師屁哄哄,喜歡在反戰遊行上騙炮的平庸之輩,就是現代白左的父母。

各路左翼(包括白左)從19世紀起就開始占領西歐各個大學的意識形態陣地

 

現在我們看到美國大選那些用生命反對特朗普又說不出個123的白人“精英”和滿口謊言的媒體人,很多就是第三代白左在反越戰集會的營地裏和大麻趴體上瞎搞的直接產物。

第三代低端白左的經典曆史鏡頭:“你有槍,我有花”

 

第三代高端白左有一個重要的共同特征就是他們大多數都混學術圈,有時候也雙棲文學和藝術圈兒,他們共同形成的法蘭克福學派乃是白左一切意識形態的直接根源,這是第二代的德意誌吹牛左法蘭西放蕩左合流占領大學和高等教育研究機構的後果,我們通過分析第一代、第二代和第三代白左的職業和經濟情況就不難發現,他們幾乎是不用考慮吃飯問題的,那麽問題就來了。
一群經濟收入和生活水平顯著的高於一般勞動者的家夥,是帶著何種的心態與目的在研究社會底層人民的自由與福祉?

凡是真正見識過社會最底層黑暗深淵之人,都不難看穿其中的玄機,白左哲學家羅素在《中國人的性格》裏講了一個故事,說他在中國坐轎子出去遊玩,天氣炎熱又艱險,轎夫們都累的要死,然而中途一休息,轎夫們就拿出煙來又說又笑,一點也沒有覺得生活悲苦,於是羅素便盛讚中國人秉性善良樂觀。
那你倒是特碼的從轎子上下來自己走啊(筆者的呐喊)!

以一針見血而著名的魯迅先生一針見血地指出羅素的可笑:“至於羅素在西湖見轎夫含笑,便讚美中國人,則也許別有意思罷。但是,轎夫如果能對坐轎的人不含笑,中國也早不是現在似的中國了”

在多災多難的祖國見識了底層人民痛苦的中國知識分子魯迅先生,反而更容易識破白左的偽善

 

魯迅先生對白左的嘲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準確的預言,其實在1920年,羅素就竄訪過蘇聯,標榜平等的他被真正平等的蘇聯集體農莊嚇尿了,從此對蘇聯粉轉黑。1959年,羅素懷著差不多的心態竄訪了新中國,向偉大的毛主席獻上他的著作《西方的智慧》,扉頁上諂媚的寫著:“獻給太祖主席”,偉大的毛主席隻對他報以勝利者輕蔑的微笑,使他不得不悻悻地滾蛋。

<西方的智慧>,一本獻給太祖的著作,可惜毛主席本人對此態度非常冷淡

 

可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從斯大林到毛主席,都能一眼看穿白左的虛偽和懦弱

在批判白左的時候我們決不能忽視這樣一點,那就是一二三代白左對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特別是第三代白左對資本主義的批判,比如霍克海默和阿爾多諾,是非常深刻的,有著非常深遠的意義,他們是白左,但他們也絕對是傑出的哲學家,他們對哲學的貢獻是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的,但這並不能掩蓋他們最終走了歪路的事實。

霍克海默和阿多諾,法蘭克福學派的奠基人,他們對資本主義社會問題的剖析和批判相當深刻

 

盡管第三代白左已經把白左思潮從一種哲學運動向一種政治運動的方向去發展,但早期的三代白左還是保持了相當的理性和良心,他們大多數一生坎坷,顛沛流離,青少年時代趕上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見識了戰火蹂躪後殘破衰敗的歐洲,中年時代又趕上了第二次世界大戰,被納粹像攆兔子一樣追的到處跑(他們之中很多是猶太人),其間還被慈父的蘇維埃專政鐵拳驚醒了青春期的社會主義夢遺,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在倒黴,值得高興的事總共沒幾件,這導致他們用一種悲觀和徹底否定的眼光看待資本主義世界和整個西方文明,從而自覺不自覺的走上了解構西方文明的歪路,這就引出了本文對白左的第二個定義:
這是一群源於西方文明自身,但又異化成為西方文明的對立麵,並將西方文明在發展中出現的問題和副產物錯誤的當作西方文明本身的人。

簡而言之,剝削、貧富差距加大、性別歧視、種族歧視、壟斷、單向度的人、娛樂工業化和環境汙染當然是西方文明發展中出現的問題,但他們隻是資本主義和西方文明的副產物,白左們卻把它們當作了資本主義和西方文明本身。
資本主義本身能夠產生罪惡,但罪惡並非資本主義本身,西方文明本身存在一係列的問題,但問題並非西方文明的本身。

第三代白左的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是米歇爾·福柯,福柯屬於比較後期的三代白左,他基本把霍克海默們關於白左理論不宜實踐的謹慎告誡忘了個精光,積極的投身於各種政治運動中,作為一個純粹的白左,福柯的偏激甚至讓他的白左前輩薩特都忍不住站出來指責他走上了左翼的極端。

米歇爾·福柯,第三代白左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從1969年開始,這位哲學家便狂熱的投身於各種請願、示威和遊行中,值得一提的是福柯1971年因為一個阿爾及利亞移民Djellali在巴黎的阿拉伯人社區被打死而發起成立的“Djellali委員會”,這個委員會後來發展成為全國性的“維護移民權利委員會”,這個組織及它的衍生組織對後來的歐洲難民潮有著極其深遠的影響。福柯還組織和參加了多個關於開放毒品禁令、支援女權主義者和同性戀的組織,他的一係列政治行為後來成為現代白左的直接模板。

政治運動中的福柯,第三代白左開始積極的投身街頭政治

 

福柯一度和法國的毛主義者來往密切,甚至於在另一個老牌白左阿爾都塞的介紹下一度加入了法國共產黨,但福柯混亂的私人生活顯然與黨的要求格格不入,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吸毒者、同性戀者、SM狂和濫交狂,福柯的名言:“隻要男人和男人的婚姻不被承認,就談不上什麽文明”,被現代白左和基佬們奉為鬥爭的金科玉律,因此沒幾天他就受不了黨內的各種規章製度而退黨,徹底過起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與第二代白左為了理想身患梅毒一樣,福柯也為了理想身患絕症,在思想上他比第二代白左走的更遠,在得病這方麵也比第二代白左來的更猛烈,1984年,福柯死於艾滋病,而人類當時還對這種罕見的疾病所知甚少。

在現代白左那裏,福柯是一麵旗幟、一個殉道者、一位先知,他的自我毀滅為第三代白左劃上了一個句號,為現代白左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追隨福柯和約翰·列儂,是20世紀70年代西歐和美國大學生時髦的風向標

 

四、 同性戀與難民—論當代白左的自我毀滅

第二和第三代白左占領大學校園的戰略相當成功,到了20世紀70年代左右的時候,思想偏保守主義和古典自由主義的教師和教授已經被徹底非主流化和邊緣化了,並被譏諷和嘲笑為保守主義土鱉和資本主義走狗,當白左教授帶著熱血學生走上街頭反戰反種族歧視支持同性戀的時候,古典自由主義和新自由主義派教授的課堂都隻能是空無一人。

20世紀70年代反戰的嬉皮士,當他們在反戰營地裏抽大麻的時候,他們的同齡人卻在越南流血

 

這樣的後果是歐洲和美國的大學都成了批量生產低檔白左的工廠,拜二戰後資本主義世界飛速的經濟發展所賜,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數和比例都大大上升了,這為白左提供了大量的生力軍,大量的青年學生,特別是文科大學生,把青春和精力消耗在無休止的集會、遊行、抗議示威和社交派對上, 使他們不可能具有第二代和第三代白左那樣堅實的學術基礎,他們蔑視康德和黑格爾,卻又狂熱的追捧薩特和福柯,然而,在沒有理解康德和黑格爾和前提下,有可能直接讀懂薩特和福柯嗎?你想得美。

因此當代白左的一個重要特點是淺薄無知且狂熱的排他,淺薄乃是因為缺乏係統的學習與研究所致,而狂熱的排他性則是淺薄的副產物——反正他們很難聽懂不同的觀點,所以幹脆也就選擇根本不聽了,所以我們隻要簡單看看當代白左的一些言論就會發現:
沒有邏輯,上來全是論斷,沒有論證,上來全是呐喊

因為當代白左在學術上的淺薄和先天的邏輯缺陷,因此他們很難在與保守主義者和古典自由主義者的辯論中占據上風,這加劇了他們的排他性,不信你去臉書看看,鼓吹言論完全自由的白左們很多都關閉了評論,而大多數保守主義者的評論卻都還開著。

因為量產造成的先天缺陷,使得當代白左徹底放棄了前幾代先輩哲學運動的路子,而走上了完全政治運動的道路,手段也變得越發暴力,當代白左的行為方式與他們所宣揚的愛與和平沒有一毛錢關係,他們能將任何分歧付諸於一場街頭政治運動,當無休止的示威和抗議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時,黑人、阿拉伯和巴基斯坦移民、基佬便隆重登場掀起一場血腥的街頭暴力,他們本來就是社會邊緣和底層的群氓,因此在這種犯罪活動中顯得特別有戰鬥力。就連COSPLAY白左的中華田園左,都敢於在高速公路上公開攔截和搶劫擁有合法手續的運狗車。

事實證於雄辯,不信可以看看,白左的意識形態霸權占據絕對優勢的地區,也是各種恐襲、街頭暴力和騷亂橫行的地方,法國和德國所經曆的磨難絕非偶然.

巴黎騷亂和恐襲僅僅是歐洲文明大洪水時代的開始

 

淺薄性、排他性和暴力性構成了當代白左的主要特征,他們依托大學校園無限繁殖的生存方式,使他們的意識形態霸權逐漸蔓延了整個西歐和半個美國,在西方社會的內部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足以自我毀滅的力量。特朗普當選引發的一係列騷亂,以及最近白左掀起的重新計票風波,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此特朗普的勝利,隻是人類對精神瘟疫的一個微小的勝利,西方文明的自我救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很慚愧,隻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我們的自我救贖之路,還有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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