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你知道的,從那頓意大利餐開始,我和王小雷就經常在一起了。我們一起吃飯,打球,遊泳什麽的。每次讓你和我一起去,你都找借口。”青青抬起頭來看了我一樣。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我和他似乎真的很有共同語言。比起衛平來,他也的確是一個很會照顧女人的男人。你知道的,衛平一向都是很粗心大意的。”
細心的男人似乎真的更招女人喜歡,就比如姚經理。都說女人生下來,就是被人疼愛的,可是大多的男人不能意識到這一點,粗心的男人的確無處不在。
“後來的一個周五,他約我出去看露天電影。我們坐在汽車裏,感覺就有些曖昧了。旁邊有的車子已經開始有規律的搖晃起來。他帶著壞壞的笑,指給我看。我也有些暈頭轉向,臉紅心跳的,就說要回去了。”
“車往我家的方向開,開到小月河邊兒上的時候。他突然問我,今天別回去了吧?我吃了一驚。他說,他老婆帶他女兒回老家了,希望我能陪他呆上一個晚上。”
嗬嗬。看來王小雷這樣的男人是不會錯過任何“偷腥”的機會的。
“開始我還沒有答應他。我們的車緩緩的開到我家小區門口了。他沒有把車直接開進去,而是停在了小區門口兒的飯館門前。他握著我的手說,不想讓我現在回去,想和我多呆一會兒。”
“大概默默的坐了五分鍾左右,我受不了了,我跟他說,我去打個電話,於是就下了車。我想給衛平打個電話,告訴他說同事要一起打通宵麻將。如果他同意了,我就跟王小雷走。如果他不同意,我立刻回家。”
“衛平當時應該正在打遊戲,我想不是紅警就是帝國時代什麽的。接我的電話的時候,很是不耐煩。我說可能很晚回去,他說,沒事沒事。我說,晚上也沒準就不回去了。他說,行行行。沒事,哎呀,我都快死了!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電話掛斷了。”
“然後我就上了車,對王小雷說,走吧。他問,晚上不回家了。我點點頭。他又問,真的?我說,嗯。他很興奮,摟過我的頭,在我的頭發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我們沒有去他的家裏,我以為他會帶我回他家的。他說,我們的第一次在他和他老婆的床上對我是不公平的。而且他的床頭有他和他老婆的結婚照,這會給我很不好的感覺。然後我們就在友誼賓館開了房。”
“北京身份證能在賓館開房嗎?”我問。這個問題沒有意義,隻是想讓青青知道,林九兒還在極其認真的聽著她這麽尷尬的表白。
“嗯。我也問他了。他的一個朋友的公司在友誼賓館常包房,他用他公司的名義開的房。於是我們就在那裏有了第一次,嗬嗬。很纏綿的第一次。” 青青的笑聲和笑容都有些怪異。
“第二天早晨,我十點多才回家。到家的時候,衛平還在睡。我左思右想了很多的細節描述,用來圓這個彌天大謊。快十二點的時候,衛平終於起來了。但是我所有的借口都沒用上,他隻問了一個問題,贏了輸了?”
青青喝了一口牛奶。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衛平,這算是粗心呢還是對青青太信任了呢。
“從那兒以後,我們就經常膩在一起。車裏,旅館,他家。。。九兒,你知道嗎?做愛有的時候也像吸毒一樣,是可以上癮的。我也是遇到了他之後,才有這種感覺的。感覺。。。真的完全不同。”
“兩個星期後的一天,我們還在上班。午飯後的休息時間裏,他很神秘的把我帶到了蘇州橋後麵的一個一居室。他說那是他爸留給他的房子。原來是出租的。現在因為有了我,他把這個房子收回來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到處跑了。”
“我真的很感動。我覺得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都瘋了,真的瘋了。即使在那個上班兒的中午都沒有放過這麽短暫的做愛的機會。”
好像青青曾經對我說過,她相信,愛是“做”出來的。那麽他們兩個,做愛“做”的都不能自拔了,是不是就能變向的說明他們愛得已經無法自拔了呢?
我很認真的聽著青青講述的這個“愛情”或者說“做愛”的故事。我的心裏不時的飄過姚經理的影子。那也是個已婚的男人。。。。。。
我的確有些想知道,一個半月的時間,短的簡直可以說是,彈指一揮間。那麽,一個青青眼中的“王子” 是怎麽演變成“騙子” 的 呢?
林九兒的腦海裏忽然跳出了一句話,忘了曾經在哪裏看到過的一句話: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難,以後越來越容易。女人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很容易,以後卻越來越難。。。。。
嗯,那些地方,我原來總轉悠。。。嗬嗬
安靜MM,你去哪裏了?回國了?這篇寫的比較沉重,有些累。。。
Meiguo兄,你怎麽會反過來呢?嗬嗬,我已經感受到你的魅力了。。。
我怎麽遇到的都是反過來的?
好深奧的一句阿::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難,以後越來越容易。女人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很容易,以後卻越來越難
好像有很多很多的原因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