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娃

臨近畢業,我心急如焚,畢業後的新生活在我心中天天上演,我知道這裏麵幻想很多,但人生能有幾次這樣的期盼這樣的跨越,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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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國內重逢了,喝二鍋頭吧

(2007-11-17 06:12:59) 下一個
首次衣錦還鄉,特別把自己當回事兒,今兒跟這個聚,明兒跟那個聚。虛榮心大大滿足了幾天後,開始覺得空虛。其實,除了那麽幾個真正要好的,別的同學聚會上大家氣味早已不相投,儼然一個打著聚會旗號的比美比學曆大會,讓人無所適從。

到家之後我一直沒聯係david,悅哥和春翔,他們三是我大學同學兼舍友,同窗同住了一年多,共同經曆些風雨的感情的確不一樣。雖說把自己當回事兒,但那時候事隔我們那個圈子內的一係列風波不久,我的處境稍有些尷尬,於是瞞著他們我回家的事。但david還是從豬頭立那兒聽說了,發了個短信來:“喂,聽說你回來了。” 我自然是很想見他們的,於是帶著矛盾的心情就去了。

見麵地點在漓江又一軒,又一次,每回春翔定地方,一定是又一軒,一定是雞煲+酸辣粉。我決定吃過飯再去。到了餐廳,一眼看見三個大男生坐在角落,桌上滿滿地擺著食物和酒杯。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奸笑,然後你一句我一句地八卦起我的衣著:
“小華燙頭發了。”
“穿靴子了也,長靴?是人家拿來當中靴穿的吧,哈!”
“無語,春翔好hi人渣。這是中靴吧,長靴不是那種過膝蓋的嗎?”
“華姐,不一樣了哦,卷發成熟很多。”
“下次可以化妝了。”
“裏麵還穿低胸裝!”

最後一句話說畢,這幫人一起閉嘴了,齊刷刷看向我胸前。到此為止我一句話沒插上,剛準備辯解,又被他們這樣一看弄得麵紅耳赤。我是卷了發換上了靴子露了點胸,也希望被注意到,但有必要這樣當著我麵評頭論足嗎。不過,這樣的開場化開了心裏的矛盾。

我說:“你們說夠了沒?怎麽都變得這麽八了。”
“我們如果不八一點評論一下,你會傷心的。”

由於之前遲到了一陣,三個男人又開始嚷嚷,遲到罰三杯,二鍋頭。我不會喝酒是有史實可考的,一瓶啤酒就懵了。但寡不敵眾,我鬼使神差地幹了三杯二鍋頭,臉開始漲紅。david那時是個剛成年的小孩,不懂事,見我沒吐也沒暈,對我說:“過年了,幹一杯吧!”而那時候david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然很特殊,我甜滋滋的喝下了第四杯。後來不曉得喝了多少,我的臉紫紅,太陽穴狂跳,有些站不穩了。但很清醒,還知道自己紫紅的臉很難看,老捂著臉。david可能喝傻了,竟然又點了一大碗酸辣粉。吃完後,我們轉場至ktv。剛坐下來,david就倒了。那碗酸辣粉在肚子裏轉了一圈,混著二鍋頭又出來了。我呢,吹了吹風,撒了幾泡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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