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阿道夫.希特勒-[我的奮鬥]6

(2006-09-04 04:46:13) 下一個
下編

第一章 世界觀和政黨

   一種新的運動,第一要能夠貢獻——些新的世界觀,而不專門去替政黨號召選舉,倘使在運動開始的時候,這種高尚的信念,不能深入到黨員的內心,那麽,這種新運動在從事於偉大的奮鬥的時候,必定難於得所需要的權力,這是十分明顯的。
  各黨的黨綱,屢次的加以修必,在這時候,一切卑劣的動機,往往就反映了出來,這是我們必須切記的,通常各政黨的所以采用新黨綱,或者是改變舊黨綱者,他們的動機之一,便是顧慮到下屆的選舉而已。
  議會的選舉結束後,議員獲得了任期五年的美款。
  他們便每天早晨赴議院去。
  議員未必入內辦公,可是簽名畫到,那是天天如此的。
  議員如果是為民宣勞,天天簽到,那麽,他所領的薄俸,實在是應得的報酬。
  天下事情的最令人懊惱的,莫過於間眼見到議會辨事的真相,以及他們層出不窮的欺騙。
  這議會製度,決不能增加了小資產階級的實力,來抵抗馬克思主義的有力的組織。
  那些議員們,對於這一點竟未曾熟慮到。
  凡是傾向於小資產階級的政黨,他們政治鬥爭的目的,純粹是為了各奪取國會中的議席,至於信仰和原則,那是都可以隨時拋棄的。
  所以他們對於黨綱的決定和力量的估計,也都依了這種旨趣為依歸。
  這樣的政黨決不會號召民眾的魔力,因為要感動群眾業而吸引群眾,唯有偉大的高尚的理想,以及堅定不移的信仰,和大無畏的精神相結合,這才能達到目的。
  當敵方用了最凶惡的武器來破壞固有的秩序的時假,另一方麵想要謀抵抗,那隻有建設一種新的信仰(就以我黨而論,便是一種政治上的信仰,)放怯弱的防守態度,而改取一種勇往直前的攻勢。
  “民意”(Volkisch)的概念,恰好是像“宗教性”一語一樣的,漫無限製,解說紛歧。
  這兩個名詞,都含有某種基本的信仰。
  而且兩者雖然都屑重要然而涵義空泛,必須要使其成為政黨組織中的基本元素之後,才能承認了它們的價值,這是—種差強人意的見解,人類不能單靠感情來實現改革世界的理想及其要求,正和不能單靠普遍的渴望以爭取自由是一樣的。
  爭墳獨立的理想,必須要有武力的組織,而後民族的願望才能得到了圓滿的實現。
  不論那一種世界觀,雖然是萬分的正確,而且有益於群眾,可是,在原則上如果不是以武力奮鬥作為基礎,那麽就不以建設起新國家來;而且不是等到奮鬥已經獲了重大勝利和黨中的信條已經成為國家的基本新法律的時候,這種奮鬥的運動,也不能自成一黨。
  一般人對於政治的見解。
  大都具有下述的觀念:創造力和教化力,這是應為國家必具的特性;國家是在經濟上所必然的產物,充其量也不過僅是政治力的自然結果,和種族問題是沒有什麽關係的。
  這種基本見解,如果加以推閘起來,不僅要使人誤認種族的原動力,而且對於個人的價值,也半來無從去加以評斷。如果把各種族創造文化能力差異來加以否認了,那麽判斷個人的品格,自然也必定發生了荒謬。
  假設一切各種族的性質相等,那麽一切民族,甚而至於個人,都沒有區別可說了。
  所以常有國際性的馬克斯主義,他的本身,不過是一種普通的世界觀(此說由來已久)經猶太人馬克斯刊行於世,於是便形成為政治上的信條了。
  這種學說,倘使不用毒惡性的手段來作為基礎,那麽在政治上決難獲得上信條了。
  這種學說,倘使不用毒惡的手段來作為基礎,那麽在政治上決難獲得了非常的成功。
  馬克斯僅僅是千萬人中的一人,他能夠用預言家的眼光認識了這腐敗世界中的主要的毒物,用了巧妙的方法去提取而製成濃厚的毒液,用以迅速地去毀滅世上一切自由獨立的國家。
  馬克斯之所以如此,那是為了謀猶太種族的利益而已。
  因此馬克斯主義便成為現在普通的流行於知識分子的世界觀了。
  亞利安種族的存在,實在和歐洲社會的文化及文明有著密切的關係的。
  倘使有一天亞利安種族消滅或是衰微了,那渾渾噩噩的黑暗時代勢必再重現於世上。
  無論那一個人,如果用民族主義的眼光來看世界,凡是要消滅人類的種族,因而使人類文化有了破壞,這是應該認為是一種罪大惡極。
  無論那一個人,他如敢打倒天之驕子。那就是他違背天意而自絕於天國。
  在遙遠的將來,我們都深切的知道人類必須要應付這種種的難題;到了那時,最高貴的民族必定做著世界的盟主,而且受萬國所擁戴。
  不論在什麽時候,世界觀的建立,必須把它的理論明確的宣布於世。
  醞釀中的政黨,它的黨義和黨的關係恰好是像教義和宗教的關係。
  所以民族主義世界的理論,應該鍛煉成一副工具,以作武力的防禦——恰好是像馬克思列寧主義黨的趨於國際主義一樣。
  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便是以此為其努力的目標。
  我知道我的特殊任務,就是在從那些龐雜的世界觀的材料中,去抉擇出它的中心思想,而使這中心思想成為簡明扼要,類似教義,這樣,必能使所有的信徒精誠團結。
  換一句話說,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須要適合於民道德世界觀的重要原則,而且須注意於實事求是,顧及人類的才力和弱點,把這種原則,變成為政治的教條;當這種方法已經使群眾碇以了嚴密的組織的時候,這種政治教條,必定是世界觀最後勝利的先決條件。

第二章 國家

   一九二○——二一年間,小資產階級中的人士,他們大家都責難我黨的新運動,說我黨對於國家是抱著反對態度的,所以各黨振的政客們,大家都主張采用種種方法,來撲滅這新世界的理論的戰士。
  他們在意把小資產階級來忘掉,而在小資產階級所謂國家。已經不是純一組織;“國家”一個名詞並沒有一定的定義。
  各黨派的政客,他們大家漠視這種的事實,大家都置之不問。
  然而在我國國立各等學校中的法律都是他們在講解國家法律的時候,無非來強詞奪理,對於豢養他們的中樞,解釋他是不存在的必要而已。
  一個國家的組織愈是不良,那麽世人來解釋他的存在的目的,也愈是奧妙解釋譬如生於二十世紀最惡劣之畸形國家中的大學教授,他們極要暢所欲言的來說國家的意義和目的,這豈不是一件難事嗎?
  德國的人民,大抵可以他成為三派:
  第一派,他們把國家看作是人民自動結合而受治於政府的。
  從他們的眼睛裏看起來,國家的存在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他們因為要貫徹這一種瘋狂廖妄的思想,所以甘心去俯首貼耳,來尊重“國家的威權。”因此,在一反掌之間,他們立刻把手段變成為目的,國家不俯首貼耳,來尊重“國家的威權。”因此,在一反掌之間,他們立刻手段變成為目的,國家不複是為人民服公役的,人民反以崇拜國權為人生的目標,而官僚便是此國權所庇護的。
  第二派他們不相信以樹立威權為國家唯一的目的,國家也應當計及國民幸福的增進。
  這一種國家觀念,錯誤在含有不大正確的“自由”思想。
  實際上,一種政體,不能因其存在的緣故,就說它是有著神聖不可侵犯的理由;“到底”它適宜與否,還須加以考核。
  我國的純正的小資產階級,尤其是自由民產黨人都讚成這一種主張。
  第三派的人數最少。
  第一派的主張聯合語言相同的民族,去實現一種空泛的武力政策國家是不過實現這一種政策的媒介而已。
  最堪痛心的,就是在近百年來抱著上述各種見解的人,喜歡濫用“日耳曼化”的一個名詞。
  我還能想到當我在少年時化,這個名詞競怎樣引起了可驚異的錯誤觀念呢,曾經聽到“泛日耳曼”一派的建議。說是如果得政府的助力,那麽奧地利斯拉夫人民的日耳曼化便可實現了。
  真是出入意料之外的,有人以為一個黑種人他們因為學過德文的,而且終身講著德語,並且為德國的某政黨投票,就可以變為德國人。
  然而我們不能想像他是能變為德國人的。
  這種辦法實在就是種族混雜的開始。
  從我們的情形看起來,這並不是日耳曼化,實在日耳曼成分的毀滅而已。
  民族或是人種的鑒定,在乎血統不在乎語言;倘使能夠改變了人種的血統後才能說到同化。
  但是血統的改變,勢所難能,所唯——的方法,就是血統混合;要是真的這樣了,那麽,優秀種族的品質,必至低落無疑。
  從曆史方麵去觀察,我們的祖先用了武力征服這一塊土地,實行日耳曼化,這是大為有益的;因為居定在這地方的大都是德國的農民。
  如果一朝引進了異族亂了我們的血統,那就要有不幸的結果發生,這結果就是使我們的民族性毀滅殆盡。
  我們順有這個根本的認識。
  國家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國家雖然是形成了人類高等文化的基礎,但是國家並不是創造文化的原動力。
  能夠創造文化的仍舊是賦有天才的種族。世界上僅有幾百個模範國家,但是,保持文化的亞利安族如果一朝衰替了,那麽現在最高民族的文化,也將不再存在。
  我們可以進一步來說,倘使人類的高等智力和適應能力。
  因為同有種族為之護持而致喪失了,那國家雖由人民來構成,也豈能防止了人類為之滅亡?
  國家的本身並不能產生一定的文化標準;國家僅能把決定這項標準的種族集納於一處,所以產生高等人類文化的必要條件,產不是國家,而是優秀的種族。
  賦有文化和創造天才的國家中是種族,即使因為環境惡劣而不能發展,但是他的才能,仍舊是潛伏在這種族之中的。
  所以如果說紀元以前的日耳曼人是一種粗野的蠻族,實在是十分荒謬的。
  我們的祖先是一種文明的種族,決不是蠻族。
  他們聚居於氣候嚴寒的北國,環境把他們束縛了,使他們的創造性未能發展。
  假使沒有古化典型文化專美於前,而我們的祖先得宅居於環境較優的南方,利用那些劣等民族最初所用舶器械以謀進展,那他們創造文化人潛勢力,必定能夠磅礴於外,因而產生出燦爛的文化和希臘文明,先後的交相輝映了。
  民族德國國家所努力的主要的目的,是在保存種族原有的一種特質;這種特質,是利用學術的有機體,它的使命,不單是僅在保持固有的民族,而且還須繼續著培養它的智力和想像力,使它達到最高的自由的境域。
  現在,我們因國家而受以的壓迫,乃是人類極端的錯誤的結果,將來的後患,是談都談不完的。
  世間的一切,因了我們的思想,就把民族社會主義的黨員認為是亂黨,對我們橫加汙蔑,這是我們並非不知道的。
  然而,我們萬萬不可以因了一時的毀譽,便就改變自己的思想和行動必須要堅決的服應我們所認識的真理。
  我可以確信後世的人,他們不僅要諒解我們現在的行動,並且還要認為合理而加以推崇呢。
  這是我們必須加以牢記的;國家的重要使命完全寄托於民族中;國家的責任,隻是在利用它的組織力,以求達到促進民族的自由發展。
  可是,我們試問一下德國人所需要的國家究竟應去該怎樣組織?要回答這一個問題,我們必須先明了國家的旨趣窨是在容納那一種人民和完成那一種目的。
  但是很不幸,我民族的中堅的組織,它的種族的成份已經不純粹了。
  各種複雜的成分尚還沒有完全融化,我們便不能斷定德國的民族是一種新民族。
  反之從三十年戰爭以來德國的民族,因了血統混淆所受的毒害,不但是摧毀了我們的血統,並且還摧毀了我們的靈魂。
  我國的四境,門戶洞開,四鄰的異族,不時的從邊際徒居於內地。
  外力的侵襲繼續不斷,實在沒方法使我們的血統能夠完全融化的時候。
  凡是血統單純的民族,他們都具有合群性,能夠在民族憑於危急的時候,共同一致的起來稟侮救難;可是,我們德國人就缺乏了這一種天性。
  這種缺陷,使我們受害很大。
  因為德國的民族缺乏合群性,所以國內的群雄,大家割據一方,各自為政;結果,把德國的民族,自主權利完全剝奪得沒有了。
  一個有生命的國家,應當以實施較高的理想為標誌,而去代替毫無生氣的隻為它本身圖謀生存的組織。
  德國人應該國家的權能,把一切德國人團結起來,還須從日耳曼的民族之中,選擇原有的優秀分子而加以維護,更須逐慢慢地使它取得統治的最高地位。
  自然的,現在統治我們的國家的官吏他們是樂於維持現狀的,他們決不願為了未來的幸福而去奮鬥。
  在他們眼中看起來,國家好像是架機器,單為維護他們的生活而存在的,所以他們常常愛說他們的生命是“屬於國家。”
  照這樣看來,我們果真為這新的理想(這種的理想和事物的原義是完全符合的)而去奮鬥,那麽,在這些行屍走肉的無用的人群之中所得的同誌,必定是寥若晨星。
  隻有國內的那些頭腦新而有著壯誌的老年人願來和我們拉手,那些因循苟安的人是根本談不到的。
  我們必須記著,如果把一個民族中的少數的出類拔萃的英俊完全團結在同一的目標下麵並且擺脫去一切群眾的惰性,那麽這少數的出類拔萃的英俊,必定可以成為多數人的領袖。
  世界的曆史的造成,完全是少數人,因為這少數人,他們實在具有最多的民族的意誌與和毅力的。
  因此有些事在多數人看起來是不利的,實際上倒就是我黨勝利的必要條件。
  我黨的事業,是那樣的繁重艱巨,所有加入我黨去共同奮鬥的,多數都是些驍勇之戰士,這才有希望我黨成功的保證,必須在選擇優秀的戰士上麵。
  如果說異族雜交後。
  較高的民族能夠保留他們固有的品質的話,那麽,那些雜種,遲早必致衰亡。
  如果說文化比較高的種族,因了雜交而失去他們固有的品質,那麽,那些雜種,必定不會不滅絕的憂慮。
  複興民族的程序,是在因勢利導,就是緩進也不妨的。不過我們必須奠定我們的基礎,這種程度,才能慢慢地驅除去敗壞我種族的毒素。
  不過,這是假定基本種族的品質還存在,而血統的破壞受了製止以後的話。
  民族國家的緊急任務就是在於改進婚姻的製度,使它免得在種族上永久的留著汙點,婚姻必須看作是神聖的製度,用以來創造像神的人類。
  而不是創造半人半獸的怪物的。
  站立在所謂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出而反對上麵的主張;他所持論點是和時代不合的。因為吾人所處的時代一方麵既是允許腐化份子繁殖子孫而貽害當代,流毒後世;一方麵又可能允許藥商小販,向健康的父母去兜售節製生育的藥品。
  在這自稱秩序井然的近代國家中一就是當這民族中的小資產階級雄視一民的時候,一像防止身染梅毒、肺癆、和其他的遺傳病的人以及殘廢;白癡等人的生育,常常看作是一種罪惡;反之,如果有幾百萬健全的國民,他們實行節製生育。
  那就不算一回什麽事,不認為是違犯了社會的道德:從他們這種淺陋的思想上看起來,反而可以引為沒有頭腦的人安慰的。
  不然,他們勢必憂慮怎樣去和對於民族的健全份子的保護。
  以後的健全份子,對於他們自己的後代,應該擔負起同樣的職務。
  理想和榮譽,在這整個製度是多麽的缺乏呢!世人大都得過且過的因循度日不想去改革,不肯為後世去培植最優秀的人才。
  民族國家的責任,就是在捕救現在所怠忽的一切事業。
  民族國家必須命名使種族成為全民族生活的中心,設法使它保持著種族的純潔。
  民族國家必須認兒童是民族的無上寶貝;
  民族國家隻許健康的國民生育子女;而把病人或是殘廢者的生育認為可恥。
  如果他們能夠製止病人或是殘廢的人的生育,那是很光榮的一種舉動。
  反之,凡剝奪民族的健康的兒童,就應該加以痛斥。
  國家應該把極新式的醫藥,來供給這種公認的用途。
  凡是有疾病或是遺傳病人的缺陷的人,國家應宣布著他不宜生育的理由,並且來實行加以禁止。
  國家又當注意健康的婦女的生育,以免因窮困而受阻礙,因為窮困常使人看作生育並不可喜,反而是一處父母的累。
  國家教育國民的時候,應該使他們明了疾病和衰弱,並不是可恥。
  實在是不幸,倘使把自己的不幸,去累及無辜的兒童,那麽,不但是有罪,而且是可恥了。
  如果有一個患有殘疾而思想純潔的人,他願意放棄他的生育權,並且把他的慈愛的心去給予毫不相識的貧兒,而這貧兒,而這貧兒的先天健全,將來可以做強健的國民的,這就可以說是高尚人的表現,那是值得加以敬佩的。
  國家從事於這種的教育工作,尤應該注意於知識方麵的實際的啟發。
  這種工作不問人家是否能夠明白,是否受人的歡迎,國家理應毫不顧忌的力行不解。
  民族國家中的民族意識,必定能夠創造出一個光榮的時代來,以了那個時候,人類不會再去用人力注意於馬、狗、貓等的種類的改良,而注重於提高人類的本身;到了那時候,,世界上的人或許因了知識上的覺悟,竟是毅然放棄他的生育權了;或是甘心犧牲自身而使他人有利。
  現在的人,因為遵守教律而甘心抱獨身主義的,在這世界上正不知有了千千萬萬,那麽將來毅然放度生育權的中並不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一時代的人,他明知自已有著某種缺陷,而竟偽稱沒有補救的方法而苟且圖安,那麽,這種社會,斷無幸存之是可言。
  我國的小資產階級,現在便是這樣的。
  我們不再被他們欺騙了。
  我國的資產階級人士的腐敗現象已經達於極點,他們決不能擔任任何的文化事業的。
  我以為他們的腐敗,並不是由於他們的道德墮落,而是由於他們的懶惰性成,積重難返。
  所謂政治團體,概稱之為小資產階級的政黨,他們早已變為特殊階級和職業的代有團體。
  他們除了盡力去維護他們本身的利益以外,對於其他的事差不多是不去顧問的。
  我國的小資產階級之政治團體,他們絕對不適宜於奮鬥了。
  國家的責任,是把青年鍛煉成一副有用的工具,去發揚未來的種族。
  要達到這個目的,國家舉辦教育事業,首先應該注重國民身體之鍛煉,而並不是單單知識的灌輸。
  因為有了強健的身體,然後才能使他智力發展。
  國民性的陶冶,也是應當注重的,尤其應該獎勵意誌毅力、和責任心的培養,最後乃授以純粹的科學知識。
  一個國民,如果他有健全的體格堅定的性情,並且富於自信力和意誌力,那麽他雖然僅僅受的是普通教育,實際上他比了解常識淇深的體質虛弱的人更能造福人群。
  這一點,國家是應該知道的。
  所以在民族國家中,國民的身體的鍛煉,既不是他個人的問題,也不是僅僅和他們父母有關的問題,更不是和社會沒有多大關係的次要事件,實在保持民族的必要的要素,國家是應當來加以護持的。
  教育的工作,國家應該好好的分配,應該使青年男女在童年的時代就受到相當嚴格的鍛煉,養成他們將具有耐勞耐苦的體格。
  這是政府應當特別加以注意的,萬勿造成那“足不出戶”的沒用的國民。
  民族國家的一切學校,應該增加運動的時間,使大家去作身體的鍛煉。
  不論在早晨或是下午,兒童們每天至少應該有一小時的體育的訓練。
  遊戲和體操並重;拳術一項,有許多國民每看作粗暴無用,實在是絕不可少的號稱曾受教育人士,他們對此每持一種廖見,這是殊難索解的。
  如果青年練習劍術,以備決鬥之用,他們便視為高尚;如果練習拳術,他們便認為粗暴,這種理由,究竟在什麽地方?須知拳術一項,最使人鼓勵起戰爭的精神,養成一種靈敏的決斷力,並且能使身體順應自如。
  倘使青年用利劍來解決爭端,那比了拳鬥,不是更粗暴了嗎!
  假使我國家知識階級能夠把他們注意虛文的時間和精神來注意拳術,那麽一切暴徒判黨式的德國革命的騷亂或許不會發生了。
  因為騷亂之來,實在是為了我國的高等教育不知培養普通的人材,隻知造就那些官僚、工程師、化學家、文學家、以及保存這種知識的大學教授。
  在知識方麵的成就,我國往往有出人頭地的地方;然而出於意誌力的培養,那就不足一評了。
  我們日耳曼民族,現在已經陷於崩潰沒落之中,到處被人雖以唾棄,所以國民必須由自信力去產生自覺力,這才能挽救危亡。
  這種自信力必須要自幼培養成功的。
  青年所受的教育的訓練,應該要造成唯我獨尊的一種自信力。
  同時青年必須由體力和武術方麵示發生信仰,確信他們的民族是不會被人征服的。
  因為德國軍隊從前的勝利,完全是靠著他們個人的自信,而且能夠共同的信仰他們的領袖。
  唯有這一種信念,才能替德國的民族去爭回自由,並且恢複過去的尊榮地位。
  然而,這必須有待為億萬的國民都具有一種同感,然後這種信念才能生出來。
  關於這一點,請大家不要誤會;因為我民族的腐化既是很厲害,那麽將來要圖恢複,也必須有極大之力量才能消滅這不幸的情形。
  關於這一點,我們是不容輕忽的。
  惟有整個民族團結一致,表現出一種偉大的意誌力專心一誌地渴望著自由和懇摯,那我們才能恢複一發的舊貌。
  民族國家具有鍛煉青年體力的責任,這種的鍛煉不僅是限於青年的就學期間;就是青年離開了學校以後,如果他的身體尚在繼續發育之中,仍應該加以注意,他們的發育健全。如果使青年們的學校生活完畢了。
  國家就中止了他的監護權,一直到青年入伍的時候再行加以監護。
  這真是叫人莫名其妙的。
  國家對於青年的監護是一種權利,同時也是一種義務,這是永無終止的時候的。
  軍隊是最高的最後的國民教育,無不是單單學習工步走、立正等便算完了。
  青年入伍生,自然要學習軍器的動用,亦應該注意於未來生活的訓練。
  從軍以後,青年就變為成人了,不僅須養成服從的習慣,而且還當給予軍官的訓練,使他們將來有指揮的能力。
  不僅須默受正當的責備;在必要的時候,且須能忍受不幹的事而毫無怨言。
  一個青年自己既有充分的自信力,再加上軍隊的團體精神,那自然能確信他自己的民族是不會屈服於人家的。
  青年於軍隊服役結束之後,必須有兩種證明書;一種是公民證明書,許可他在一切的公共機關中服務;一種是健康證明書,證明書,證明他的體格健全,可以結婚。
  關於婦女教育,第一應當著重地體育,其次是德育,再其次是智育,婦女教育的最大的目的,就是在培植未來的良母。
  在大戰的時候,我們常常從各方麵聽到指責國人的不能緘默,致把重要的消息泄漏於敵人。
  我們不仿先想一下,在戰前的德國教育,是不把緘默作為一個人的美德嗎?不,我國現行的教育製度,對於這些當是當作不悄注意的瑣事的。
  在訴訟上的毀滂案件,什麽是起於不能緘默,因此而耗去了巨額的訟費。
  言語不慎,每多敗事;我國的國民經濟時因任意泄露了開業上的秘密而蒙受損失;在國防上的秘密準備,也因為國民的不知道緘默而失去了效力。
  在戰爭的時候,國民隨便的談論軍事,常常足以使戰事失敗,戰事的結局不良,主要原因學是在於國民的多嘴。
  我們須知道,我們的習慣不在少年時代先養成了,到了壯年,那就不能再去養成了。
  現在的教育,缺乏美德的陶冶。
  今後,我們應當改變方針。
  誠實、犧牲和緘默三件事,都是偉大民族所必具的美德。
  這三種美德的陶冶,實在比了現在一切學校中的任何什麽課程為重要。
  所以民族國家的教育,應把人格的修養和體格的訓練並重。
  現在我國的國民,道德上的缺陷已經根深蒂固,但是。如果能予以證實的訓練,即使不能把這種缺陷根本鏟除,至少也可以大加糾正。
  我們國人對於一九一八年十一十二兩月的處處失敗,每多怨言,說上自國君下至下級軍官,竟沒有人能夠敵愾同仇和敵人決心作戰。
  實在大家都知道這種可怕的事實,是導源於我國教育的缺陷。
  平時大家都不屑注意的瑣事,觀在乃實在冤大的慘祝禍了。
  我國現在之所以不能切實的抵抗,這並不軍備的不足,實在是意誌的缺乏。
  國民缺乏意誌,積習已深,對地稍有危險性的事件大都踟躕不前仿佛任重致遠,用不到什麽膽力的。
  一個德國的將軍,曾經得到一個公式,很足以暴露這種優柔寡斷的弱點,然而他並不自知;他說:“我在作戰的時候,如果勝利的希望不及百分之五十一,我決不敢動”這“百分這五十一”便是德國的慘敗的慘劇的主因。
  國民缺乏責任心,這是由於青年教育的不良;一切的公共事業,沒有不受到這種不良教育的薰染,在議會製度,一種缺乏責任心的弊病,已經是達於極點了。
  民族國家既須用全力去培養青年的意誌和毅力,也須養成青年從小就樂於負責的勇於改過的習慣。
  現在世界各國的教育,大都以科學訓練為唯一的目的,而民族國家的教育,應該采取科學訓練而略加修改。
  修改的旨趣可以分三點來淪述。
  第一,現在一般學校中的功課,百分之九十一不是青年學子所需要的,所以把這種課程,強迫去灌注於青年的腦中,青年每固不需要而易於遺忘。
  例如,一個尋常的公務員,他曾畢業高等學校的文科或是理科,到了他們年齡在三十五或四十五的時候,試部當年所給他注入的知識,尚能記憶的有多少?
  我所說的關於學校中的功課已經足夠為大多數青年國民所享用,如果青年們想再進而去研究一種專門的學問(例如語言),也可據此作為基礎,再依了他個人的誌願而加以學習。
  學校中的學生,對於體格的鍛煉以及其他必要的修養,學校中應該定出充分的時間來的。
  曆史的教學方法尤其要加以改良。
  現在的教學曆史,在百分之九十九的實例中,所得的結果。那是至堪痛心的。
  因為所教者不過是一些少數的日期,以及生死的年代、和人名地名而已。
  至於大綱要領,倒反而概付闕如。
  他們概不把根本的要點來教人;僅由那些少數的具有天才的去自行發同無數日期和史實中的意義。
  曆史教材,必須要減少因為我們讀史,並不是單單研究已往的陳跡,實在要去找一種教訓用,用作未來的警戒,民族前途的殷鑒。
  我們對於古史的研究也是不可忽略的,就大體而盲,羅馬史不便給予現代人以一種良好的教訓就是推之於百世,也是一樣的。
  民族國家應該加以注意:我們必須有一世界史的著作,而這著作是把民族問題放在居首要的地位的。
  從將來從中於職業的觀點,來看我們現在的教育,我們就可以知道,出身於三種學校的學生,他們都能從事於同一職業;從這一件事上,足以證明現在我國的學校一尤其是在高等學校,對於學生的未來的職為,很少有過籌劃。
  所以我國的普通教育,比較的還算有些價值,而專門教育那就無足稱道了。
  凡是一件事需要到專門知識的,在我國中等學校的課程中,可以說是毫無準備的。
  像這類的缺陷,我民族國家,極應設法彌補才好。
  第二普通教育和專門技術教育必須要嚴加區別。
  因為專門的技術教育,既是有降為拜金主義的危險,那麽,普通教育,至少在理想上及應設法加補救。
  工商業的工藝科學,惟有在理想高尚的民族社會中,就是人人不重私利而勇於犧牲,樂於退上的社會中如能發達,這一個原則,我們當牢記勿忘。
  國家到現在還沒有明確的定義,普通所給予人民的,除了狹義的愛國之外,不再有其他的東西了。
  我國古代的國家觀念,不過是對於那些王候等模糊的尊重而言,所以我民族的真正偉大,始終是不能享受到任何的尊崇。
  因此這時,我們的人民,對於德國的曆史,隻有一些級殘缺而不健全的觀念,曆史的要義逐失掉了。
  在這種的情形之下,沒有人能夠真心愛國,那也不足怪了。
  怎樣去使學校的兒童崇拜我國的真正的偉大英雄,而且怎樣去集中中國人的注意力於這等人物,以激發他們的敵愾同仇的心理,這些問題國人對之更是茫然不知所以了。
  德國自從革命以後,那些忠君的觀念慢慢是熄滅了,教授曆史的目的,隻在求取知識而已。
  我國同在好像是用不到愛國勢忱。
  在共和國中,愛國心實在也難有持久的力量。
  如果在大戰期間,以“擁護共和國”口號來向德國人相號召,那麽,這次的戰事不能支持有四年半的長久。
  共和國的製度,極能投合世界各國的人的口胃。
  因為粗暴的人決不會怯弱的人被人所喜,為的是他不能怯弱者的易於受到利用。
  所以敵人同情我國的政體,這實在是出於一種惡意的批評。
  敵人的讚同德的共和政體,並且任其繼續維持,這沒有別原因,不過是想來奴役我民族而已。
  而這種下政體,最能為上作倀的緣故。
  民族國家,應該國了存在而奮鬥。
  道威斯(Dawes)的建議,對於我國的自衛產沒有什麽的幫助。
  我們為民族的生存計,為國家的自衛計,我國所需要的,正是世人所信為可棄的;因為我國的形式和實質愈是完備而愈有價值,那麽,敵國對我們的憤恨和仇視也愈深。
  國家最良好的屏障,是公民而不是武器。
  國家所賴以捍衛的,不在堅固的堡壘,而在舉國一致的男女的熱心愛國。
  第一,就是科學教育;民族國家必須把科學看作是增進國家榮譽的一種工具。
  這不單是教學世界史應當依照這種觀點,就是文化史也是一樣,發明家的所以偉大,並不是因為他是一個發明家,實在是因為他是我們的同胞。
  一種豐功偉績,能夠受稱讚,這是因為他是建樹我民族的一員,所以他可以引以自豪。
  吾們應該把德國曆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來曉示青年,給青年以一個深刻的印象,使青年們成為愛國思想的台柱子。
  民族主義決不可有了階級的偏見。
  一民族之中必定要沒可恥的階級,這才可以誇示於入;反之,如果一個民族之中在半饑寒交迫,痛苦不堪,甚而至於墮落,那麽情形既是這樣,還有什麽可以向人誇耀的地方呢?我們必須等到整個的民族,處處地方都健人了,而後我們的人民,才可以表示屬於這民族為光榮,這就是我們所說的民族的光榮。”但是,這種榮譽,隻有當人民知道民族的偉大時候才能獲得。
  現在大家都駭怕著和人家發生衝突,這就是一種民族的懦弱的表現。
  不消說,這世界確實有劇烈的急變之中。
  變化的結果,究竟是亞利安種族的福利,還是猶太人福利,這實在是一個問題的焦點。
  所以,民族國家的重任,就是給予青年以良好的教育,使種族得以保存,使能夠適應世界上最後而又最大的戰鬥。
  那得到取最後的勝利的,必定是撫發製人的民族。
  從種族的分布看起來,這種青年的教育,應該以軍事訓練來完成,恰恰像德國尋常的國民的教育,應該以軍事訓練作為最的的階級。
  國民的身體智力的訓練,雖然應被民族國家所重視,然而優秀國民選擇,也是同樣重要的。
  現在的人。
  對於這事件的措施,每多輕率。
  照例處境富足的上流社會的子女他們較宜去受高等的教育。
  至於天才問題,那是還是在其次的。
  因為所謂的天才,隻有相對的價值;一個農夫的子女,他的天才或許會遠勝於世家縉紳子弟;然而世家子弟的知識較高,這實因為他在幼小時候已受了比較良好的教育,見聞較廣,所得的印象較富,這是和他個人的天才是無關的。
  硬學來的學問,根本談不到發明,隻富於天才的人才能談以發明可是現在的德國人,大家都不為重視這一點,隻知道重視分數的多少。
  民族國家必須要另負一種教育的任務,就是國家不應該把任命權支委之於某一階級,應該從全國的民眾之中,去選拔出一些有才智的人士來出任要務。
  對於尋常的獐,國家本來是應該人他們受規定的教育的,尤其是應該使具有天才的國民享受充分的教育機會。
  國家的高等教育機關,應該盡是開放,不論階級,不加歧視,這種措施,實在是國家至高無上的職責。
  國家所以應該注意地這種事情,尚有進一步的理由。
  在德國的知識階級,他們素來和民人隔絕的,故所以和下屠民眾,更是漠不相關。
  因此,就有兩種不良的結果產生了。
  這兩種不良的結果,一是知識份子對於幹民隔離太久,所以對於群眾心理,茫然不知;因而對群眾缺乏同情心像是路人樣的毫無關係。
  二是知識階級缺乏最關重要的意誌,凡是知識份子,他們比沒有受過教育的民眾,比較的要毅力薄弱些。
  我們德國人,不是缺乏知識,不過是缺乏意誌和毅力而已。
  懈們不妨舉例來說;我們試看我國家的政治,大抵他們的知識愈高,他們便愈是層弱,他們事業的成就也愈小。
  在大戰的時候,我國的政治方略和軍備都不充分,這並不是為了統治者的缺乏知識,實在是因為他們的知識太高,他們的腦中充滿了知識,反而沒有健全之本能,以及毅力和勇氣去叫一個文弱書和去擔任聯邦的總理,要他去領導群眾掇作犧牲的奮鬥,這真是我民族的一個大幸。
  向使領導都不是像如貝特曼·霍爾威克(Bethman—Hollwg)一流的人物。而是中國的健將,那麽,沙場烈士的熱血也不致完全白流了,
  況且我國領袖,他們大都傲漫浮誇,這不啻暗助著十一月革命的叛徒,使之乘虛而入。
  我國民把本身的福利去托付給他們,他們不能用全力來替我們增進福利,反而用了插劣的手段,為阻遏我們國民的押民的福利,這就是知識不足成事,反足以幫助了敵人。
  關於這一點,羅馬公教會便是良好的例證,這是可供給我們作為參考的。
  教會有禁止結婚的規定,所以獨身的牧師,在選取繼任者酌時候必須從民間去選取,則教士內部,沒有承繼人的。
  普通人大都不明白這種取締結婚的特殊意義,不知道羅馬公教會的力量,就是以為基礎的。
  民族國家的責任,是在盡它教育的能力,注意於吸引下層的新進優秀分子,去更換那些知識階級。
  國家應該十分的小心,從全體的國民中去慎選卓越的天才,服務於社會。
  然而在現世界的情狀之下,這事件是很難辦至的。
  一發的事業,大都雖具有物質和理想的方麵的價值,完全要看它所成事為重要性,然後看這重要性的程度怎樣,再來給以相當的評價。
  事業的重要與否。
  並不是重在物質方麵的,必須看這重要的程度怎樣。
  就是來給以相當的評價。
  事業的重要與否並不是重在物質方麵的,必須看它根本的效用怎樣。
  就理想方麵為說,人類的平等,須使處境不同的個人,有他的範圍之內,晝表現他的才力。
  對地估量個人價值的時候,須得照他履行職務的態度為轉移。
  因為個人的工作,是他生存的手段,不是他的目的。
  個人應該進而去從事於各人自己人格的完成和提高;他的先決條件,又是重在他本身所受文化程度和其所在國的文化基礎。
  現在國中的一發措施,完全是無異於自取滅亡。
  我國現行的普通選舉製度,大都是空談權利平等,然而不能舉它的理由來。
  在他們看起來,個人所得的報酬,便是佧人價值的表現;這樣平等的原則的基礎,根本就發生了動搖。
  平等決不是(而且決不能)把個人的成就作為根據;不過,倘使各人都能履行它的特殊的義務,這平等才能實現。
  必定要這樣然後對人的評價,方不被偶然的遭際所左右,而各人也能創造了他自身的價值。
  對於現在人的生活之中,金錢是有極大的勢力的,然而,我相信將來的人類,必定會崇拜更高尚的神明。
  現在有不少的事物,完全是根於富有的要求而才生存的。
  不過,如果人類缺乏了這些,那麽人就未必將更窮,
  我黨一種任務是在於揭示一個新時代,期望至了那個時候,人人能各取所需;並能保持著一個原則,就否認人生唯一的目的是物質的享受。
  欲實現這件事,那麽國家對於工作的報酬,務須精細的規定分配的標準,使誠實的工人,大家都能享受有秩序和光明正在的公民生活。
  但願大家不要以為這是空虛的紀想,不要以為在現在的世界上,事實上不容許而且決不能實現這種的理想。
  我們雖然愚蠢,還不致去妄想那毫無缺憾的時代可以實現於這個世界。
  但我們也決不可因此便自甘暴棄,不去努力於彌補缺陷,鏟除弱點,和追求最後的理想。
  這種理想,發生種種事實上的障礙,這是勢所不免的。
  所以我們人類各盡了自己心力,去共赴最後的目的。
  我們不可因了一時的失敗,逐然把原定的目的放棄;這正像我們不可因為法律側有一些瑕疵,就是說法律可以廢除;因了疾病難免,就說醫藥無用。人類地於理想的力量,請勿過分的看輕!

第三章 公民和國民

   現在大家所說的“國家,”單單把人民分為兩類:一是公民,一是外僑。
  因為出生地的關係,中是入籍的緣故,因而享受公權叫做公民;在他國的統治下享受和分民相同的權利的叫做外僑。
  現在要取得這種權利,第一個條件,必須生在國家的疆域內,種種和國籍的問題倒是沒有怎樣的關係的。
  比方像黑人,從前居於德國的保護地,現在居住德國,他們的子女就可以算是德國的公民。
  要取得一個國家的公民資格的全部手續,競像去加入汽車俱樂部為會員一樣。
  我知道這句話大家一定不樂聞的。
  可是事實上,德國現行的公民律的荒廖和草率卻令人不能不來這麽的想。
  現在已經有一個國家企圖發育改良他們的公民律了。
  我所說的,原不是指我德意誌模範共和國,是指竭力以理性為師表(至少一部分如此)的美洲合眾國。
  合眾國的政府,他們禁止不健康的人入境,而且嚴禁某一人種入籍,這實在是超向地民族國家觀念的第一步。
  民族國家,分別他們的民為三類就是公民、國民、外僑、就原則方麵來說,一個人的出生,隻能獲得國籍;不能因此而去做國家的官吏,中是參加選舉凡是一個國民,必須有種族的國籍的兩種證明。
  國民可以隨時脫離國籍,而在和他們同民族的國家內成為公民外僑的所以異於國家,就是因為他居地外國而仍保存他的國籍的緣故。
  德國的青年國民,須受德國一切人民所應的教育。
  以後,他了應該受國家所規定的體育,最後入伍而受軍事訓練。
  軍事訓練是人人所必受的,成績優良乃強健青年,於軍役完畢之後,乃由國家正式授以公民的權利。
  這一件事,實在是他一生最為可貴的紀念。我們必須知道得為做一個德國的公民,即使他的職業是一個卑下的清道夫,然而他的榮譽,也必勝於做外國的帝王。
  德國的子女,不過是國民,一直結婚以後,那才成為公民。
  德國的婦女,她們從事於職業者,也得授給她們公民的權利。

第四章 人格和民族國家的觀念

   如果我們並不預備去探求馬克斯理論的結果,那麽,希望把個人所屬各族去估量個人的價值,而同時又去攻擊馬克斯派的“人人都是一樣,沒種族的分別”的理論,那真是傻子。
  倘使有人相信同代的民族社會主義國家能夠用純粹的機械方法和經較優良的經濟生活的組織,使本國和他國不同一換句話說,就是調和貧富或是擴大經濟的統製,或是使報酬公平百除去過巨的工資的差別一這樣的人,他必定要陷入絕境,因為他一些也沒有我們所說的世界觀的眼光。
  上麵所說的種種方法,既沒的長久的期望,也沒有偉大的前途。
  如果一個國家僅僅信賴這種淺薄的改革,那麽,在這國際的競爭之中,決難獲得勝利。
  一種運動的使命,如果是出地這樣的妥協方法,勢必不會有偉大的改革,因為這是夫淺而不深入的緣故。
  要明白這種道理,我們不防去大略的追溯一下有類文化發展的真正起因。
  人類所以得禽獸不同的緣故,第一就是因為人有發明的本能。
  當人和一切獸類鬥爭的時候人類有巧妙的方法,用以去駕馭各各具有特殊能力的動物。
  就在這個時候,人格便足以決斷疑難,建立奇功,以後人類就把這看作當然的事了。
  一人對地自知的能力的所以能夠認識(我一直把自知之明認為是一切策略的基礎,起初因為他具有果毅的精神,不過這種精神,直到幾千年之後,人類和開始公認這是極是自然的事態。
  人類除了這第一種的發現以外。又有第二種發現,就是他知道在生存競爭的時候,怎樣去謀生。
  人類所特有的發明能力。遂由是而起就在從這地方開始的。
  現在我們所見到的就是這一種發現的結果。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從個人創造能力上麵所產生出來的。
  這種發同,使人類繼續向上發展的功跡實屬匪淺。
  從前在森林中為獵人生活而奮鬥的種種單純的技巧,現在已經在為科學上的巨在的發現,這種發現,既有助於現在人類的生存競爭,而且又是為未來的生存競爭製造武器。
  把純粹理論去發展而所費的思考,那是無法可以計算的凡是一發物質發現的必要的初步工作,是個專有的產物;可是對於更進一步的物質發現,實在是一個必的前提。
  群眾並不有有所發明;大多數的人,也沒有組織和思考的能力;所賴者,隻是個人而已。
  人類社會,如果能夠竭力去推進這種創造力的工作以為社會謀福利,那麽人為社會,才能有良善的組織。
  才能有良善的組織。
  而且這良善組織的社會,應該設法安置有才智人士於群眾之上,使群眾大家都聽受他的指揮。
  所以社會的組織不但不應該阻止有才智的人士高出於群眾之上,而且還須努力使有才智的人土居於最高的地位。
  一種劇烈的生存競爭,是促成智力高於一發的主要原因。
  統治國家行政的國防軍的,完全是——種人格觀念和它的權威,以及對於地位最高的人所負的責任。
  現在的政治生活常和這自然的原則背道則馳的人類的文化,差不多是人格創造力的結果;在社會的全體是這產在領袖間也是這樣可是現在競把尊重多數的原則作為決定—切的權威,而且很慢地使人受著它的毒害,實在是受著他的破壞。
  猶太教對於其他人民所施的破壞工作,就是在時時消滅個人的重要,並摧毀該民族中的主人物,則把群眾的意誌去代替這主要人物。
  於是,我們就可以知道了馬克斯主義是猶太人用以消滅在人生各方麵的領袖人才的一種明目張膽的企圖,他們企圖著在人生各方麵取消了人格的重要性,而去代之以多數的群眾。
  在政治上的議會製度,就可以處算是它的表現的一個代表。
  從最小的教區會議,一直到控製全國的大權都是這樣的。
  馬克斯主義的本身,決不能建立起一種文化,或者獨自創造一種經濟製度;進一步說:它在事實上決不能依照了固有的原則去維持現存的製度。
  可是在短期之後,馬克斯主義又不得不表示讓步,回過頭來承認人格原則的理論;就是在該黨的組織中,也不能去否認了這一項原則。
  所以民族主義的世界觀和馬克斯主義的理論是絕對的相反的民族主義確信種族的價值,十分明了格的重要,並且使這二者成為國家的柱石。
  這就是民族主義世界觀的基本要素。
  民族國家應該繼續的努力使整個政府,尤其握有政治領導權的最高機關,一脫離了群眾的操縱;必定要這樣,這才能取得了無上的權威。
  最好的國家的製度就是用毅然決然的手段。
  去選擇中有才智的人士,叫他做有權威的領袖。
  決斷權切不可操在大多數人手中,國家應該是一個負責的團體,而(Rat顧問)一字應該恢複它的古義。
  每個人的旁邊雖然熊可以有了問,可決斷必須出之於一人。
  一切的專門問題,一例如經濟一民族國家不可以去請教於沒有專門學識和沒有職業的人。
  於是,國家分設了若幹的政治委會及代表專業的委員會。
  在這兩者的上麵,又設參議院,俾能收到合作的效能。
  參義院和眾義院教沒有決議以;任命議員,是使他們工作,並不是使他們來決議。
  各議員可以參加意見,但是能有什麽決議的;因為決議,是當時主席的特權。
  我們的主張能不能實現.我敢請讀者要注意的,就是我們所用多數議決的議會原則,決不有長久去支配人類;反之,在曆史上支配人類的時期,大都是民族國家衰落時期的短期中。
  無論怎樣,我們切不可去妄想:以為由在上者用了單純的理想方法,就可以產生出這種動來;因為他所牽涉的,並不是僅僅一國的政製而已。
  一切立法,和一般公民的生活都應該充滿這種變動的精神。
  隻有一種運動,才能實現這種的改革;這種運動,是由政革思想的精神所造成,所以這種運動的本身可以成為未來國家的創造者的。
  所以現在民族社會主義運動,必須和這理想符合,而且在他的本身的組織中實行,這樣那不但把國家導入正軌而且還能使這個完善的國家能夠執行它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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