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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天安門公車上書!菜市口六君蒙難(4)

  我們先從洋務、頑固兩派的三次主要論爭中,來看看慈禧所采取的態度和立場。

  1867年初關於北京同文館招收正途出身學員學習天文算學的論爭,是洋務、頑固兩派之間的第一次大爭論。

  當時奕訁斤看到,“洋人製造機器、火器等件,以及行船、行軍,無一不自天文算學中來,現在上海,浙江等處講求輪船各項,若不從根本上用著實功夫,即學習皮毛,無裨實用。”他即於1866年12月,代表總理衙門奏請在同文館內添設“天文算學館”,建議選取20歲以上的滿漢舉人及恩、拔、歲、副、貢和科舉正途出身的五品以下“年少聰慧”的京外官,經考試入館學習天文數學。頑固派認為,奕訁斤竟然把西學正式引進封建教育的神聖殿堂,並讓科舉正途人員公然拜夷人為師,無論如何不能容忍。於是他們便從散布流言蜚語,編造什麽“詭計本多端,使小朝廷設同文之館;軍機無遠略,誘佳子弟拜異類為師”等等誣蔑謾罵對聯,發展到正式上奏彈劾奕訁斤。

  1867年3月5日,山東道監察禦史張盛藻首先發難,上奏指責奕訁斤令科甲正途人員學習天文算學,是“習為機巧之事”,又“借升途銀兩以誘之。”是“重名利而輕氣節”,這對於“士習人心大有關係”,請慈禧飭令廷臣悉心妥議。慈禧對張奏批“著毋庸議”擱了起來,於是頑固派首領大學士倭仁便親自出馬上奏,大講“立國之道尚禮義不尚權謀,根本之圖在人心不在技藝”,支持張盛藻所謂“朝廷能養臣民之氣節”,“以之禦災而災可平,以之禦寇而寇可滅”的主張;並說:“天下之大,不患無才,如以天文算學必須講習,博采旁求,必有精其術者,何必夷人,何必師事夷人?”甚至危言聳聽地說:如令正途人員向外國學習,勢必“變而從夷,正氣為之不伸,邪氣因而彌熾,數年以後,不盡驅中國之眾鹹歸於夷不止”。

  慈禧令軍機處將張、倭兩奏抄送總理衙門,並在倭奏上批“該衙門知道,欽此!”要奕訁斤作答。奕訁斤連忙上奏,詳細陳述了要“自強”就必須學習西方長技,而學習西方長技“必須由算學入手”的道理,指出倭仁所主張的一套,雖“陳義甚高,持論甚正”,其實不過是誤國空言,不足為訓,表示在學習西方長技問題上,“但期可以收效,雖冒天下之不韙,亦所不辭”,最後並向倭仁“將”了一“軍”:“該大學士既如此舉為窒礙,自必另有良圖,如果實有妙策,可以製外國而不為外國所製,臣等自當追隨該大學士之後,竭其?昧,悉心商辦,用示和衷共濟,上慰宸廑。如別無良策,僅以忠信為甲胄,禮義為幹簷等詞,謂可折衝樽俎,臣等實未敢信。”

  接著倭仁再次上奏,喋喋不休地在請外國人做教師上大做文章,堅持“不必多此一舉。”奕訁斤也再次具奏痛斥表示自己“不敢以道學鳴高,隻顧目前不肯任勞任怨”,也決不“因浮言煽惑”,而把天文算學館的建立“置與緩圖”,並把京師及各省士大夫“聚黨私議,約法阻攔”的責任,全推到倭仁身上。

  慈禧一麵諭令總理衙門:“同文館招考天文算學,既經左宗棠等曆次陳奏,該管王大臣悉心計議,意見相同,不可再涉遊移,既著現在投考人員,認真考試,送館攻習。”一麵諭令倭仁另保數名粗通天文、算學的中國教師,擇地設館進行教學。當倭仁回奏:“奴才意中並無精於天文、算學之人,不敢妄保”,宣告認輸,而奕訁斤則乘勢進逼,要求倭仁在總理衙門行走,偏讓倭仁同洋人打交道時,慈禧竟支持奕訁斤的建議,令倭仁照辦,不準堅辭不就,弄得倭仁十分狼狽,隻得稱病推諉。不久又有“知州微員”楊廷熙上奏,借口“天象示警,人言浮動,請旨撤消同文館”,也被慈禧斥之為“甚屬荒謬”和“愚昧無知”,不加理睬。

  在這場論爭中,慈禧雖懷有利用倭仁等頑固派清議,牽製奕訁斤的意圖,但基本上是支持奕訁斤等洋務派的。因此,報考天文算學館的人數,雖遭受頑固派的阻撓而有所減少,但還是正式開班,洋務運動中第一個培養近代人才的同文館,也終於堅持下來,並獲得一定的發展。

  1874年(同治十三年)圍繞著設廠製造船炮機器和籌備海防問題的論爭,是洋務、頑固兩派之間的第二次大的論爭。

  這次論爭,是因日軍入侵台灣,海防空虛,亟宜切實籌議而展開。先是總理衙門奏議練兵、簡器、造船、籌餉、用人、持久等六條,軍機處將總理衙門奏折密寄各督撫籌議,並宣示以下上諭:“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奏:‘海防亟宜切籌,將緊要應辦事宜撮敘數條,請飭詳議一折。據奏庚申之釁,創钜痛深,當時姑事羈縻,原期力圖自強,以為禦侮之計,乃至今並無自強之實。本年日本兵踞台灣番社,雖迭經飭令各疆臣嚴密籌防,自問殊無把握。若再不切實籌備,後患不堪設想’等語。沿江沿海各省防務經總理各國事務王大臣並該省將軍、督撫等隨時籌劃,而備禦究無可恃;亟應實力講求,同心籌辦,艱苦貞定,曆久不懈,以紓目前當務之爭,以裕國家久遠之圖。該王大臣等所陳練兵、簡器、造船、籌餉、用人、持久各條,均係緊要機宜,著李鴻章、李宗羲、沈葆楨……詳細籌議,將逐條切實辦法,限於一月內複奏,此外別有要計,亦即一並奏陳。總期廣益集思,務臻有濟,不得以空言塞責,原折單均著抄給閱看。將此由六百裏各密諭知之。欽此。”這是慈禧、同治為這次討論定下的基調。

  密諭發下後,李鴻章等督撫大臣紛紛具奏議論,其中廣東巡撫張兆棟,代丁日昌轉呈預擬的海洋水師章程六條,內容特別詳盡周密,慈禧、同治頗為讚賞,朱批“該衙門議奏,單並發”,要總理衙門議奏並轉發各督撫一並籌議。在籌議的奏章中,大部分是同意和支持總理衙門和丁日昌的擬議,但也反映了不少保守的意見。如湖南巡撫王文韶便反對丁日昌設廠兼造耕織機器,他說:“丁日昌所陳分設機器局條內,以輪船槍炮分廠督造各節,自屬目前要務。至兼造耕織機器之說,臣竊有所未安。夫四民之中,農居大半,男耕女織,各職其業,治安之本,不外乎此。若概以機器行之,彼兼並之家,富連阡陌,用力少而工程多,誠美利也,此外別無恒產,全賴雇值以自贍者,往往十居八九。機器漸行,則失業者漸眾,胥天下為遊民……故臣謂機器局除製造軍用所需外,其餘宜一概禁止,不得仿製各種日用器具,是亦無形中所以固本之一端。”又如通政使於淩辰還在高唱“洋人之所長在機器,中國之所長在人心”的濫調,驚呼“今以重洋人機器之故,不能不以是為學問,為人才,無論教必不力,學必不精,竊恐天下皆將為國家以禮義廉恥為無用,以洋學為難能,而人心因之解體,其從而習之者必皆無恥之人,洋器雖精,誰與國家共緩急哉”;並攻擊“李鴻章、丁日昌直欲不用夷變夏不止。”再如大理寺少卿王家璧,同樣在高唱:“且敵所畏者中國之民心,我所恃者亦在此民心。縱洋人機器愈出愈奇,我不可效日本覆轍為所愚弄、盤剝,搜山竭澤,事事師法西人,以逐步奇技淫巧之小慧,而失我尊君親上之民心也”;並反對購買和製造兵輪大炮。特別攻擊丁日昌“矯飾傾險,心術不正,實為小人之尤”,“臣在江南,聞丁日昌有‘丁鬼奴’之稱,為此謀國,誠不知其是何居心。”

  對上述種種頑固議論,慈禧雖未加申斥,但概不采納。於1875年4月26日,批準了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根據籌議而落實的海防經費一折,規定每年從部庫封存的四成洋稅中提出二成(約銀200萬兩),再從浙江等六省厘金項下提銀200萬兩,分解南北洋海防大臣李鴻章、沈葆楨兌收應用。從此海防經費有了專款,可以逐年添購船炮。盡管頑固派集中攻擊丁日昌,慈禧對他還是照常任用,未遭受頑固保守意見的影響。由此可見,慈禧在這次論爭中,也是基本支持洋務派的。通過這次論爭。洋務運動還是獲得了進一步的展開。

  1880年至1889年關於修築鐵路的論爭,是洋務、頑固兩派之間的第三次大論爭。早在70年代,李鴻章對修築鐵路已有建議,未被清廷采納。1880年底,直隸提督淮軍將領劉銘傳奉召進京,提出修築鐵路專折,主張“南路宜修二條,一條由清江經山東,一條由漢口經河南,俱達京師;北路宜由京師東通盛京,西通甘肅。惟工費浩繁,急切未能並舉。擬請先修清江至京一路,與本年議修之電線相為表裏。”慈禧諭令:“劉銘傳籌造鐵路一折,所請籌款試辦鐵路,先由清江至京一帶興辦,與今年李鴻章請設之電線相為表裏等語,所奏係為自強起見,著李鴻章、劉坤一按折內所陳,悉心籌商,妥議具奏;原折著抄給閱看。”李鴻章、劉坤一先後複奏:李完全支持劉銘傳的建議,並強調修築鐵路有九利;劉也是基本同意修築鐵路的。但頑固派卻紛紛上奏反對。降調順天府府丞王家璧攻擊李鴻章、劉銘傳請開鐵路“似為外國謀而非為我朝廷謀也”,“臣恐或有聯合詭謀,使四麵受敵”。翰林院侍讀周德潤認為修築鐵路有六不可解,“皆舍本務末,不待攻而自破者。”通政司參議劉錫鴻的奏折,洋洋灑灑數千言,指出修築鐵路有八不可行和九害。其他頑固官僚也連篇累牘地上奏反對。1881年,李鴻章創辦的開平煤礦,修築唐山至胥各莊的運煤路,同樣遭到頑固派的一再反對,先則勒令停辦,繼則禁駛機車,隻許由騾馬拖帶,“馬車鐵路。”後因騾馬拖帶,實在不行,改用機車,頑固派還上奏彈劾,說是“震動陵墓,煙傷禾稼”,要清廷勒令禁駛。在頑固派的一片反對聲中,慈禧隻得於1881年2月14日諭令:“迭據廷臣陳奏,僉以鐵路斷不宜開,不為無見。劉銘傳所奏,著毋庸議。”洋務派修築鐵路的建議暫告失敗,李鴻章等當然不會甘心,在伺機再動。

  1886年,李鴻章不顧頑固派的反對,把開平運煤鐵路展至閻莊,全長約85華裏。同年醇親王奕?巡視北洋海口,李鴻章與之商訂將該路展至大沽和天津。1887年初,由奕?出麵奏準動工興建。於是,成立了中國鐵路公司,由沈保靖、周馥任督辦,開始募款動工,於1888年10月築成。同年11月,奕?又奏請修築天津至通州的鐵路,獲得了慈禧的批準。結果又引起頑固派新的反對浪潮,紛紛上奏彈劾,向洋務派修築津通鐵路的計劃一齊開火。洋務派有奕?撐腰,亦不甘示弱,同頑固派展開激烈的論爭,洋務、頑固兩派各執一端,論爭愈演愈烈。慈禧便於1889年2月4日發布“懿旨”,令沿海和沿江各省督撫就修築津通鐵路問題“各抒所見,迅速複奏,以備采擇。”在各省督撫複奏過程中,兩廣總督張之洞,提出了以盧漢鐵路代替津通鐵路的折衷方案,為各方所接受。於是,慈禧於同年九月用光緒名義發布上諭:“朕欽奏……皇太後懿旨:總理海軍事務衙門遵議通籌鐵路全局一折,據稱擬照張之洞條陳,由盧溝橋直達漢口,現在先從兩頭試辦,南由漢口至信陽州,北由盧溝至正定府,其餘再行次第接辦,並臚陳籌款購地各節,所奏頗為賅備,業據一再籌議,規劃周詳,即可定計興辦。著李鴻章、張之洞會同海軍衙門,將一切應行事宜,妥籌開辦;並派直隸按察使周馥,清河道潘駿德隨同辦理,以資熟手。此事造端閎遠,實為自強要途。惟創始之際,難免群疑,著直隸、湖北、河南各督撫剴切出示,曉喻紳民,毋得阻撓滋事,總期內外一心,官商合力,以蕆全功,而裨至計。餘均照所請行。將此諭令知之。欽此!”不久,張之洞由兩廣調湖廣總督,開始著手籌建盧漢鐵路事宜。洋務、頑固兩派長達10年關於修築鐵路的論爭,還是以洋務派獲勝而告結束。很顯然,慈禧最後一道懿旨,還是接受和支持了洋務派的意見,而且自此以後,頑固派反對修築鐵路的種種謬論,再沒有了市場,全國各條鐵路幹線,次第興修,逐步奠定了舊中國近代鐵路的基礎。

  慈禧作為晚清洋務運動中的最高領導,她的主要職責應是決策和用人。如果說在上述洋務、頑固兩派三次大論爭中,慈禧基本上支持了洋務運動和洋務派,是對洋務運動起了決策作用的話;那麽,在用人方麵,她同樣著重任用了洋務派人物。奕訁斤是洋務運動的倡導者和執行者,又是洋務派的首領,當然也是慈禧賴以上台的功臣。慈禧開始對他恩禮有加,尊崇備至,言聽計從,內政外交大權,全部付托。後來為了防他奪權,雖曾一度罷黜,旋即複職,繼續任用他長達20年之久。直到洋務運動已全麵推行,“同光中興”局麵已穩定之際,才下決心趕他下台。對曾國藩、左宗棠、李鴻章等洋務派地方實力派,慈禧雖仍懷有滿漢成見,暗中有防範和控製,但基本上還是放手任用的。其中對李鴻章依畀更深,從70年代初,李調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後,除中途因丁憂一度暫離外,直到中日甲午戰敗才罷官,任期長達20年,任用之專,得未曾有。對湘淮係洋務派中堅人物沈葆楨、曾國荃、劉坤一、張樹聲、郭嵩燾、丁日昌、曾紀澤、丁寶楨、劉銘傳等等,都曾一一加以重用。丁日昌遭受頑固派那樣惡毒的攻擊,慈禧仍用之擔任江蘇、福建等省巡撫,並未加以罷黜。從清流派轉化為洋務派後起之秀的張之洞,更是慈禧一手提拔起來的。當然,慈禧同樣用了不少頑固派人物,如頑固派首領倭仁、恩承、徐桐等,利用他們牽製奕訁斤等洋務派,但這些人大都有高銜而無實權。後來慈禧雖曾重用了傾向頑固保守的醇親王奕,以之代替奕訁斤的首揆位置,但奕執行的仍然是洋務運動政策,在籌建海軍、海防和修築鐵路等方麵,同李鴻章合作得較好。因此可以說,慈禧在用人方麵,也是基本上支持了洋務派,有利於推行洋務運動的。

  洋務總管奕訁斤

  奕訁斤出生於1833年,是道光帝的第六子。道光帝雖有九個兒子,但心目中認為可以繼承帝位的隻有奕訁斤和四子奕訁寧二人。奕訁斤才貌出眾,少年英俊,道光十分寵愛,一心想立為皇儲;但奕訁寧長奕訁斤兩歲,在諸子中居長(前三子均早殤),又是寵妃全貴妃所生;在兩子中究竟立誰為皇儲,道光頗費躊躇,決心難下。後經幾次考察,才最後決定立奕訁寧為皇太子。1850年3月9日,道光帝駕崩後,奕訁寧在太和殿正式即位,成為清朝的鹹豐皇帝。

  道光在詔立奕訁寧為皇太子的同時,也破例封奕訁斤為親王,足見道光對奕訁斤寵愛之深。但是盡管如此,繼承帝位,奕訁斤未能入選,便不得不屈居於一人之下,滿腹經綸,難於發揮,良機喪失,時不再來,一生命運就此決定了。

  這一命運,在奕訁斤政治生涯的第一個回合中,便馬上得到了反映。鹹豐帝即位後,遵照道光的遺詔,封奕訁斤為恭親王,又賜給一座好的宅第,並表示“今雖君臣,情願一體”,恩禮有加。鹹豐三年,太平天國奠都南京,並派北伐軍一直殺向直隸、山西,北京震動。鹹豐帝為了應付這一緊急局勢,一麵調兵遣將,防堵太平北伐軍;一麵於同年11月發布上諭,破例命奕訁斤在軍機處行走,襄讚軍務。從此,奕訁斤以親王身份入值軍機,成為清廷最高領導集團的主要成員,時方20整歲。奕訁斤奉命後,積極輔佐鹹豐帝,部署兵力,轉剿太平北伐軍和增派的援軍,進展順利。一年之內,次第肅清,功績顯著,京師轉危為安。鹹豐帝欣喜萬分,論功行賞,除授予奕訁斤種種重要官職外,還著交宗人府從優議敘。這是奕訁斤在晚清政治舞台上初試鋒芒嶄露頭角的良機。

  然而就在奕訁斤躊躇滿誌之時,由於康慈皇貴太妃(奕訁斤生母,鹹豐養母)在彌留之際,觸了鹹豐帝與奕訁斤爭立皇儲的痛瘡,鹹豐帝即於1855年9月發布上諭,罷斥奕訁斤的所有職務,著仍在內庭行走,上書房讀書。一夜之間,奕訁斤便從最高集團主要成員跌了下來,真所謂“旦夕禍福”,“天威難測”,使奕訁斤第一次飽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痛苦滋味!

  奕訁斤在晚清政治舞台上遭受第一次挫折以後,整整賦閑了5年,1858年英、法聯合發動的第二次鴉片戰爭,才使他獲得重新崛起的機會。

  1860年8月,英法聯軍攻陷天津後,直逼北京,局勢危急。鹹豐帝在內憂外患交迫下,情緒消極,不顧群臣的勸阻,於1860年9月22日,在肅順、載垣、端華等親信王公大臣的扈蹕下,從圓明園匆忙逃往熱河避難。臨行前一天,鹹豐帝不得不起用奕訁斤留守京都,諭令奕訁斤擔任欽差便宜行事全權大臣,負責向英、法侵略軍議和。

  奕訁斤授命於危難之際,明知鹹豐帝和肅順等人留給他的是一個吃力而不討好的苦差使,但憑著他的個人才幹和對自己皇室的責任心,還是勇敢沉著而自信地擔負起這一重任。在同英、法侵略者議和過程中,態度不亢不卑,英、法、俄想擁立他稱帝也被他嚴正拒絕。在《北京條約》簽字儀式上,他麵對英國代表額爾金的無禮挑釁,一忍再忍,終於簽訂了《北京條約》,完成了鹹豐帝交辦的議和任務,結束了拖延三年的對外戰爭,挽救了清王朝的危急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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