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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清明時節喊除妖!老帥午夜縛四凶(15)

  正在這時候,一位20多歲的青年來到紀念碑北側的台階下,他從黃書包裏拿出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的精致的小花圈。群眾立刻圍了過來,向他投來敬佩的目光。

  人們心裏是明白的,這時的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便衣、警察和民兵,在長安街和其他通向天安門的各條路口,也都有這些人,花圈是再也送不進來了。但是,這位青年卻如此巧妙地把花圈帶到紀念碑下,花圈雖小,在此時此刻卻發揮著巨大的作用。

  人們馬上簇擁著這位青年人向台階上湧去。從警戒線上照例傳出了那幾句話:“清明已過,紀念碑需要修理。”

  一聽這話,群眾更是憤怒:“你們有命令嗎?拿出來,看看是那個混蛋的命令!否則我們不相信。”

  群眾憤怒的情緒如同火上澆油,大家邊喊邊衝上了紀念碑的台階。

  很快,其他幾道封鎖線也被突破,紀念碑前又重新站滿了群眾。

  大家和那個青年人一起,把花圈放在浮雕上。

  這是群眾反抗“四人幫”鬥爭的所取得的第一個勝利。

  這時有一個人跳了出來,對送花圈的青年說:

  “中央命令要修紀念碑,確實有文件,我看見了,這時候還到這來瞎折騰什麽!你是哪個單位的?”

  他的話引起了群眾極大的反感,有人衝他喊道:“你是哪個單位的?”

  他不回答,反而轉過身來對群眾喊道:“你們不要上壞人的當,上階級敵人的當,上走資派的當!別為走資派賣命!”

  “報紙都快點名了。”

  很多群眾反問他:“誰是階級敵人?誰是賣命!”

  “誰是中央點名的走資派?”

  “悼念總理上什麽當?”

  有些年輕人氣憤地朝他伸出了拳頭。

  他嚇得立刻躲到站在浮雕邊上的戰士身後,一個小夥子衝上前去把他從戰士身後拉了出來,馬上就又被群眾圍住了。

  有的群眾喊:“先別打,先別打,讓他說說是怎麽回事?”

  有個小夥子說:“他剛才說,我們送花圈是為走資派賣命,說報紙都快點名了,我們還在這裏瞎折騰什麽!”小夥子剛說完,群眾立刻圍上,教訓了他一頓。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人站出來為這個人說話。其中一個人說:“不要打人,不要在這兒鬧事!”

  這兩人說話時的口氣和穿戴,立刻讓群眾認出他們是穿著便衣的警察。

  大家便把一腔怒火都發泄他倆的身上了。

  “把這兩個家夥揍一頓!”

  人群中不知誰喊叫了一聲,群眾又揮起了拳頭。其中一個被群眾打暈過去,另一個則跌跌撞撞地從紀念碑西側的台階上跑了下來,向人民大會堂奔去。

  幾十個、幾百個、幾千個群眾跟在他後麵追著,喊著:“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留下的群眾把那個攻擊悼念周總理的人押到中山公園派出所,要求嚴肅處理。

  人民大會堂坐落在天安門西側,顯得無比莊嚴雄偉。

  在1976年4月5日這一天,這座雄偉的大建築物前,警衛人員格外地多。

  在大會堂東麵的警衛人員多到幾乎能手拉手地連起來。

  開始的時候,廣場上的上萬群眾並沒有人想到要去人民大會堂。雖然有人在問到昨晚的花圈去處時,也有人說:“可能被收到大會堂的地下室裏去了”,但人們也沒有想到要到人民大會堂去。

  這時,那個向人民大會堂方向逃跑的便衣警察,把廣場上的一部分群眾引到大會堂前去了,也把成千上萬人的注意力引向了人民大會堂。

  當有人向人民大會堂追趕那個便衣警察時,很多人向周圍的人詢問:

  “怎麽啦?”

  “向大會堂跑幹什麽?”

  也有的人猜測:“可能是要花圈去了。”

  “他們昨晚就抓了人,還得要人呢!”

  “對!要花圈,要人去!”

  成千上萬名群眾開始湧向人民大會堂。

  人群中響起了“還我花圈!還我戰友!”的口號聲。

  當那個便衣警察跑上大會堂的第一個台階時,警衛人員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們隻知道履行自己的職責,那就是不允許任何人隨意上人民大會堂。於是,警衛人員上去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旁邊的幾個警衛戰士馬上又把那個便衣拖到大會堂台階的南側圍了起來。

  這時,追在最前麵的幾個群眾也圍了過來,並且要求把這個便衣警察交還給群眾。

  但是,警衛人員用一輛當時停在大會堂東門北側台階下的一輛吉普車將這個人送走了。群眾十分氣憤,質問說:

  “你們為什麽保護壞人?”

  “你們站在什麽立場上?”

  可是,警衛人員對群眾的質問一概置之不理。現在,他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兒了,更大的波瀾從他們的身後湧來了。

  此刻,萬餘名群眾高呼著“還我花圈!還我戰友!”的口號,向人民大會堂湧來。

  阻擋已經是無用了。群眾已登上了人民大會堂的台階。

  “花圈在哪呢?”

  在台階上,有的群眾提出了疑問。

  有人問:“是不是把花圈放在大會堂地下室裏了。”

  他們的話被混在群眾中的便衣聽見了。便衣馬上就給“三聯”指揮部打電話說:

  “群眾要衝大會堂。”

  在指揮部值班的人馬上把情況報告給公安部“四人幫”的親信。

  這個親信立刻打電話給公安局黑幹將,命令他:“采取措施,不要讓人衝進大會堂。”

  於是,大會堂東門增調了民兵、警察和部隊。

  與此同時,經公安局的黑幹將同意,調來了交通廣播車。

  8時30分,一輛由灰色的“華沙”牌小轎車改裝成的廣播車來到了廣場。

  廣播車內有四個人:一個司機,一個交通處的幹部,兩個女廣播員。它從廣場的南邊開進西側路以後,就開始反複地廣播:“清明已過,悼念活動已經結束,請革命同誌離開廣場,要警惕一小撮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

  廣播車在西側路繞了一圈,又繞了一圈,沒完沒了地重複著這幾句話。

  對這輛廣播車的廣播,對於被“四人幫”搶走花圈和抓走戰友而激怒了的廣大群眾來說,隻能火上澆油。特別是對於那句反複地向他們喊叫“要警惕一小撮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的話,更是無法容忍。

  當廣播車從長安街上轉過第三個圈又開向大會堂東門的時候,幾個年輕人迎了上去。

  他們招手讓車停下,汽車減速了,但當他們側身等車停下的時候,車卻猛地加速,甩開了他們。

  就在這時,有幾個青年迎到了車前,怒目而視。司機見到這種情景,急忙倒車。

  人們忽啦一下子奔向車後,肩扛手推,車子怎麽也倒不動,隻好熄火了。

  這輛廣播車現在已被群眾圍得水泄不通。

  群眾你一言我一語地問道:

  “我們獻給周總理的花圈哪裏去了?”

  可是廣播車死閉車門,拒不回答,喇叭裏卻仍然一個勁地廣播:“同誌們,要嚴防階級敵人的破壞搗亂!”

  大家滿腔悲憤,再也無法忍下去了。

  在人喊道:“砸了那個臭喇叭!”

  在群眾的怒吼聲中,一個青年從汽車尾部爬上了車頂。

  他就是地質部保定水文機修廠青年工人胡保南。隻見他站直了身子,抬起腿來,照著喇叭狠狠地踹了一腳。人群中像山洪爆發一樣,發出了震耳的歡呼聲:

  “好呀!”

  “真好呀!”

  許多人把自己戴的帽子扔向空中。

  廣播喇叭仍然在響著,但是被群眾的歡呼聲淹沒了,人們已經聽不見它的喊叫了。胡保南對著喇叭,又給了它一腳。又是了一陣歡呼叫好聲,帽子又飛起來。

  車頂被踏扁了。憤怒的群眾此時什麽也不顧了。

  “砸了它!”

  “把這輛臭廣播車掀翻!”

  激動起來的人們一麵喊著,一麵把小汽車抬起來,使勁一推呼啦一下,車翻了,又一翻,底朝天了。又是一陣震天動地的歡呼聲,人們似乎從來沒有這樣痛快過。

  廣播車前的群眾平靜下來了。人們把汽車翻正,而且一致同意把司機送走。

  大家閃開了一條路,兩個同誌把司機送出了人群。

  大家把那個幹部模樣的人叫了出來,讓他站到車頂上,七嘴八舌地問他:

  “你們奉誰的命令來了?”

  “我們的花圈到哪裏去了?”

  “你熱不熱愛周總理?”

  他回答說:“我熱愛周總理。”

  人們又說:“那你就喊喊。”

  他也喊了起來。

  為此,這個幹部後來被“四人幫”在公安局的那個黑幹將認為是經不起考驗,鬥爭不堅決的人。

  正在這個時候,從廣場的東南角和西北角各有十多個穿綠色軍衣的人不聲不響地插了進來。廣場東南角的一路已來到了汽車前。

  領頭的一個一下子竄上了汽車,拉起那個幹部就要下車走。

  那些進了人群的穿軍衣的人也在向前擠,想把人接出去。

  “不準走!”

  “站住!”

  氣憤的群眾潮水般地湧向廣播車,眼看一場衝突就要發生了。

  這時,車頂上出現了第三個人,就是剛才砸廣播喇叭的胡保南。

  隻見他站在那個穿軍衣的人跟前說:“你等一等,我講幾句話,講完了都讓你們走,現在你想走也走不了。”

  他接著說:“你們這些警察,公安戰士,工人民兵,你們也受了周總理多年的教育,可要憑自己的良心辦事呀!以前你們為周總理站崗放哨,可這些天你們在幹些什麽?你們的良心過得去嗎?”

  這個青年工人又接著說,“我們知道你們當中大部分人是迫不得已執行命令,但你們起碼應該給群眾一些方便,不要那麽死硬地跟著人家跑。”

  這幾句話似乎打動了一些人,人們非常安靜地聽著。這個青年又接著說:

  “同誌們,我們要問一問,究竟是誰不準我們悼念周總理?是誰抓群眾?是誰收花圈?同誌們,將來有一天,我們一定要重新最隆重地悼念敬愛的周總理。我們敬愛的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周總理永遠活在我們心中!”群眾接連高呼了好幾遍。

  這個青年又說道:“同誌們,這些警察,他們也是在執行上麵的命令,也有難處。今天,我們還是讓他們回去。不過,希望他們回去好好想一想,不能再那樣受人指使來鎮壓群眾了。”

  “你們走吧!”人們自覺地為他們讓開了一條路。

  廣播車前的這場鬥爭停止了。它表現了廣場上的人民群眾的鬥爭是講究策略的。他們把一般的執行者和指使他們的“四人幫”區分開來了。他們把鬥爭的鋒芒緊緊地指向那一小撮鎮壓人民的罪魁。

  正當廣播車旁的鬥爭正進行的時候,8時40分,一支全副武裝的增援部隊開到了人民大會堂的台階。他們把留在那裏的群眾,都轟了下來。

  首先上來的是幾十個穿綠色上衣的消防警和交通警。

  交通警的胳臂上還戴著白色的套袖,這表明他們是匆忙趕來的。

  他們是從東長安街東側開進廣場的。進入廣場後,並沒有開向大會堂而是直奔廣播車,可是在群眾的抗議聲中,他們很快就退走了。

  這時,工人民兵還沒有上來。

  廣場上出現了短暫的寧靜。

  十幾萬人差不多都聚集在紀念碑下和人民大會堂前,三五成群地在談論昨晚收花圈的情況和剛才在廣場上發生的一切。

  但是,很快就有人又挑起了新的風波。

  有個打扮成工人模樣的人挑動說:

  “用這種悼念形式不好,人已經死了,送花圈有什麽用,中央都快表態了,周總理是最大的走資派。”

  他的話剛說完,群眾立刻圍上去說:“你剛才說什麽?你放什麽屁呢?!”這人一看情況不好,便扭頭就要跑。

  站在他後麵的一位青年人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又將他推向群眾。另一個青年人擠過來揮起右拳,狠狠地打在他的左腮上。

  一人動手,馬上就會引起連鎖反應,後邊的群眾也開始對他拳腳相加了。

  這個人用雙手抱著頭在人群中胡亂掙紮了一陣,就猛地衝向大會堂台階的北邊沒命地跑去。

  由於過於驚惶,在穿過鬆樹牆的時候,還猛地摔了一個跟鬥。

  群眾看到這個人跑了,就高喊著“抓住他!”也向他追去。

  很快,大會堂前重新拉起的警戒線,從北邊一下子被衝開了。

  群眾憤怒地質問這個工人,為什麽喊反動口號。這個工人回答說:

  “我沒喊。”

  “沒喊,群眾為什麽追你?”

  站在他旁邊的人問道,這個人頓時語塞。

  有人又問他:“你是哪個單位的?”

  這個工人模樣的人沒敢回答。這時群眾對他更懷疑了,質問他:

  “你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交出後台!”

  為了搞清他的身份,有人從他右邊的褲兜裏掏出了一張聽課證,這是一張清華大學的聽課證,一張兩頁的白色的硬卡片,上麵照片,名字是用藍色鋼筆填寫的。

  當群眾聽到“清華大學”這幾個字後就更憤怒了。這個人急忙分辯說:“我是六機部工廠的,在清華大學旁聽。”

  但是,這時候他的話已經不能夠得到群眾的信任了。

  有人從他的背後踹了一腳。

  群眾並不想和一個工人模樣的人多加糾纏,隻要他承認錯誤,事情也就完了,但是他的態度十分頑固,還對群眾說:“你們打我也沒有用。人已經死了,你們送花圈也沒有用,你們應該按照上麵……”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片喊打聲淹沒了。

  有的群眾說:“讓他跟著我們喊口號,喊人民萬歲!”

  這實際上是給他一個台階,如果他喊了,群眾就會把他放了。

  但是,這個人仍然堅持原來的立場,還用挑釁的口氣說:

  “人民萬歲這個口號沒有階級性,人民是劃分為階級的,有無產階級,也有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

  這番話更激怒了群眾。大家押著這個工人模樣的人從平台上走到了大會堂的石柱前,然後又向台階走下來。

  這時,警衛不滿意了。他們認為,押送這個工人去紀念碑的上萬名群眾擠了他們的防線,就喝令群眾不許從台階上走,同群眾發生了衝突。在群眾的抗議下,警衛大會堂的部隊撤走了,大會堂的台階上又站滿了人,有的人開始跑到在會堂兩側的過道裏找花圈,也有人跑到地下室去找。

  不久,衛戍區派部隊部署封鎖線。首都民兵指揮部也調來了工人民兵。

  10點1刻左右,忽然,有一連全副武裝的士兵,沿著南側的台階向東門口的最高台階跑去。他們連推帶打地把人群往上趕。

  但是,被趕下去的群眾又衝了上來,把這個連切為三塊,分別圍住,向戰士們講明事實真相,希望他們不要受騙。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喊了聲:“工人民兵來了!”

  隻見戴著袖標的工人民兵兩人一排,正沿著北側的台階往上走。

  開始的時候,人們讓開了一條一米寬的通道,用懷疑的眼光注視著他們的到來。

  不久,工人民兵可以前進的路越來越窄了,不得不放慢了步伐,而群眾對他們的教育和質問卻越來越多了:

  “民兵同誌們,你們不要上一小撮野心家的當,工人階級不打工人階級!”

  “民兵同誌們,你們還有沒有中國人的良心?昨天紀念碑前可能還有你們送的花圈,可今天你們卻來鎮壓悼念總理的人民,想一想你們對得起總理嗎?”

  “誰讓你們來的?”

  這一聲聲質問好似一把把利劍戳在民兵的心裏,他們的步子越走越慢,終於在群眾的堵截下停了下來。

  群眾把工人民兵壓縮到牆邊,紛紛質問他們是誰讓他們來的。一個40多歲的民兵哭喪著臉說:“我確實不知道誰讓來的,來幹什麽。正在幹活接到命令就來了。”

  “誰的命令?”一位同誌問道。

  這時,站在隊伍裏的一個民兵小頭目神氣十足地搭了腔:“中央的命令讓我們來的。”群眾一聽這個回答,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不正是王張江姚打著中央的旗號不讓人們悼念周總理嗎?人們怒氣衝衝地問:“中央的什麽人?”

  小頭目傲然地答道:“那你們就管不著了。”

  話音未落,一個高大粗壯的工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從隊伍裏拉了出來,狠狠地罵道:

  “你這個工人階級的敗類!說!到底什麽人讓你們來的?”小頭目拚命想掙脫,但被憤怒的群眾打下了台階。

  這時,群眾在台階北側讓開了一條一人多寬的通道,請工人民兵沿路退回。可是礙於命令民兵們誰也不第一個走。兩個小夥子拉住最後一個民兵就往上推。

  通道兩邊的群眾對身旁的民兵也有動手推的,也有保護的,就這樣,上麵揪一個,群眾便夾道“歡送”一個。對那些自動摘下袖標往下走的民兵,群眾報以熱烈的掌聲。

  有個工人民兵往下走時狠狠地撕著自己的袖標,一麵激動地說:“這是恥辱!這是恥辱!”

  人們熱烈歡迎這個工人民兵站到群眾中來。

  人民大會堂前的群眾越來越多了。不僅所有台階上站滿了人,人行道上,馬路上以至廣場的鬆樹牆邊都站滿了人。從大會堂的最高台階往下望,大會堂前就像一片沸騰的海洋。人們三五一群地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大約十分鍾後,人們再一次向大會堂的台階湧去。原來那個戴眼鏡的青年,手提半導體話筒,快步走上台階的最高處,向著群眾喊起了口號:“誓死保衛周總理!”“誰反對周總理就打倒誰!”“還我花圈!還我戰友!”

  口號聲持續了十幾分鍾。在戴眼鏡的青年身邊有七八個青年人,他們有的在早上和群眾唱《國際歌》的時候就認識了,有的是為悼念周總理剛到廣場來的。

  為了悼念周總理,反對“四人幫”這一共同的目的,他們在大會堂前結成了一個堅強的戰鬥集體。喇叭在這裏起到了組織和指揮的作用。他們已經在大會堂南邊的過道裏開了一個會,決定臨時起草幾首悼念周總理的詩詞。戴眼鏡的青年又提出,要寫一首給戰士聽的詩,讓他們不要把矛頭對準群眾。他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於是由戴眼鏡的青年作記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很快就湊成了一首詩。詩歌的內容是:

  敬告工農子弟兵,

  請你們聆耳聽。

  今天人民悼總理,

  是非你們應看清。

  你們的軍裝,

  是周總理長征時吃過的草根的顏色染。

  你們的帽徽領章,

  是楊開慧等英烈的鮮血來染成。

  你們的槍刺,

  是我們工人的機器來製造。

  你們的身體,

  是我們農民的糧食來鑄成。

  你們的父母、弟妹盼望你,

  猛衝在和敵人的鬥爭中。

  這首詩雖談不上韻律,但卻代表了人民群眾的心聲。他們被這首詩的戰鬥內容感動了。詩念了一遍又一遍。有的解放軍戰士聽了以後對群眾說:“我們和你們的心情是一樣的,是上麵命令我們來的。”有的戰士還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廣場上燃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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