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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愚蠢,你喝水的時候腦子進水了嗎?注意我的發音,注意!任何音節都不能錯,你是我見過最蠢的人類。”阿撒而在愛德華精神裏大叫大嚷。
“可是,我從沒聽過這語言,音節又多,又極度的拗口,難免會念錯。”愛德華小聲的在精神裏辯解著。
“這是一種古老而高貴的語言,你當然不懂得,現在,跟著我再念一遍。”阿撒而發完火之後,又將那拗口的幾句話念了一遍。
這次愛德華聚精會神的聽著,一個字不錯的將這幾句話念了出來,然而,那塊石板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這個笨蛋、白癡……(省略一千字)你有將精神與那塊石板連接起來嗎?”阿撒而罵完之後,略有些喘息。
“我發誓,你絕對不是一個有耐心的老師。”愛德華發著牢騷。
“而你,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學生!”
結束了這爭吵之後,愛德華深吸了幾口氣,試著將精神力注入到那石板中,同時,緩慢的念出了拗口的咒語。
石板上銀線鍍成的陣圖一絲絲的從附近吸收火元素,最終,在石板上方凝聚成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火球。
“哈!”愛德華忍不住將憋了好久的一口氣呼出來,這個火球應聲而滅。
愛德華麵色古怪的盯著石板,在精神裏不確定的詢問阿撒而。
“這就是你所謂的遠古法術?”
“你那可憐的精神力甚至連神魔大戰戰場上一隻最低等的魔獸都不如,那麽你告訴我,你還能召喚出什麽?一場規模宏大的隕石雨嗎?”
愛德華無言以對,實際上,即便他有什麽要說,也要盡量避開這個話題。
“我們…….”愛德華試圖聊點別的。
“別想岔開話題,現在,你清楚的認識到,我要你冥想,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阿撒而可絕不會放過這機會。
“好吧,好吧,晚飯後,我會冥想一小時。”愛德華無奈的回答到。
“那麽在這之前呢?整個下午你就這樣無所事事的度過嗎,你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恥?”
“不,不,我整個下午正是要為生計而忙碌。”愛德華急忙打斷了阿撒而喋喋不休的話。
雪拉紮德流著汗水,扯著風箱,約修亞則源源不斷的將那些木柴扔進爐子裏。
愛德華小心翼翼的將融化的鐵水倒在一個早就做好的模具裏,等到冷卻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由雪拉紮德揮舞著大錘,錘煉出雜質。
那個神秘的女人克依娜,就站在大家旁邊,冷冷的盯著愛德華。
這一個月來,她從來沒同任何人講過話,隻是無時無刻的跟隨在愛德華的身邊,就像一個影子。
這已經是這一個月裏他們第六十四次試著鍛造好一把兵器,在所有鑄造品中,僅賣出去了七把,如果不是隊伍離開時,留下了一些錢,那麽現在說不定,四個人已經餓死在這裏。
愛德華把玩著一塊石頭,這是一塊他偶然從礦石堆裏找到的一塊灰色的石頭,目前它的用途,隻是被愛德華拋上拋下。
“你可以試著從你玩弄的石頭上切下一小塊,然後融入鐵水裏。”阿撒而突然開口說到。
“可是,這樣不是增加了雜質嗎?我們好不容易才提煉幹淨這些礦石。”
“元素排列的奇妙是你遠遠不能了解的,這兩種東西融合在一起,你會發現,這些鐵的硬度會大大的增加。”
“那麽,比例呢?”愛德華拔出腰間的短劍,問道。
“百分之三,你試試。”
愛德華用短劍費了好大的力氣,從石頭上切下一角,扔進了融著的鐵水裏。
雪拉紮德一臉疑問的看著愛德華。
“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我發現這塊石頭是…….”愛德華停頓了一會,在精神裏迅速的詢問阿撒而:”告訴我,它是什麽。”
“恩,是石墨,對,是石墨,元素排列的巧妙是你們遠遠不能了解的,因此,加入一些石墨,會使這鐵的硬度增加。”愛德華煞有介事的說到。
“你確定嗎?”雪拉紮德擦了把汗。
“恩……我是從一本書上看到的。”說實話,愛德華對阿撒而還是比較有信心。
等到雪拉紮德手裏的那把彎刀鑄造的差不多,愛德華用鐵鉗鉗起來,扔在了水裏。
白霧散盡,雪拉紮德從水裏撈出這件作品。
“又一件失敗的作品。”雪拉紮德將這片有著裂紋的鐵條隨手扔在了一邊。
“開始下一件吧。”愛德華有些迫不及待。
“得先燒旺爐火。”雪拉紮德擦了擦額頭的汗,打開水袋,喝了幾口水之後,繼續扯著風箱,愛德華和約修亞源源不斷的將木柴扔到爐子裏。
這一次,從模具的鐵冷卻下來之後,雪拉紮德就覺察出了一些不一樣,逐漸冷卻的彎刀雛形,不是呈現一貫的灰黑色,而是一種奇妙的亮白色。
他更為用心的錘煉這把彎刀,彎刀經過最後一道冷卻的工序,愛德華用鉗子將它鉗起來,扔在案子上。
雪拉紮德仔細端詳著這把彎刀,刀身細密,沒有一絲裂紋,甚至在某些地方,還閃著奇妙的藍色花紋。
他變的比愛德華更加迫不及待,細心的為這把刀開了鋒,然後,他順手拎起上個失敗的作品,在愛德華的點頭下,兩把彎刀對碰了一下。
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把失敗的作品斷為兩截。
雪拉紮德呆楞一刻,猛的跳了起來。
“這絕對是把犀利的兵器。”雪拉紮德信手的揮舞了幾下,感受著刀鋒劃過空氣的感覺。
“絕對能賣個好價錢。”愛德華補充到,看著雪拉紮德依依不舍的樣子,他隻好再次補充說:”紮德,一把刀絕對不適合你,我們要開始我們的生活了,明白嗎?你可以買個你喜歡的兵器的模具,然後,我們再做一把。”
“嘿,愛德華,我真的開始佩服一個巫師了。”雪拉紮德看著愛德華的目光帶著些崇敬。
“那麽說,你以前就沒有佩服過我?”愛德華笑著反問到。
“你的狡猾,在逃亡過程中,我深深的欽佩。”
兩個人突然同時笑了起來,為生活即將開始的轉變。
到天黑前,同樣的彎刀又做了兩把。
直到羅珊妮喊著大家,雪拉紮德才依依不舍的熄滅了爐火。
在這一個月的前幾天,羅珊妮與愛德華突然之間又開始說話了,莫名其妙的如同當初的不說話,而且,她還從愛德華那裏嚐試著學習一些廚藝,從半個月前開始,每天的飯,都由羅珊妮準備。
這恐怕也是這個落難的公主唯一能做的。
不管怎麽樣,從逃亡開始,四個人從沒如此和諧過。
“嘿,約修,記得冥想,你那可憐的精神力連神魔大戰戰場上一隻最低等的魔獸都不如,因此,現在我並不能教你任何的巫術。”
“可是……”約修試圖解釋。
“沒有可是,要知道,我是一個有耐心的老師,就看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
“可是……”約修再次試圖解釋。
“好了,休息去吧。”愛德華拍了拍他的肩膀,返回了自己的帳篷裏。
在聖山解開那道封印時,愛德華被阿撒而強大的精神力包圍著,在兩種強大力量的對撞下,其中極小的一部分精神力融入了愛德華的身體。
雖然對阿撒而來說,這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是對愛德華來說,這卻是異常龐大的財富,當然,取得這財富的過程有點痛苦罷了。
利用一種特殊的冥想來吸收這精神力,這個辦法正是源自阿撒而。
“來吧,不要浪費時間了。”阿撒而開始了執刑前的宣言。
愛德華咬著牙,再次沉入到精神的世界。
夜晚,萬籟俱靜,四個人全都沉入了夢鄉,隻有唯一的一人一狼仍舊清醒著。
一個人是站在愛德華帳篷外的神秘女人克依娜,而那隻狼就是在夜晚時會恢複神誌的老狼。
老狼寂寞的徘徊在帳篷外,但不敢遠去。
阿撒而準備做些什麽?老狼心裏塞滿了疑團,同時,不禁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待在這樣一個恐怖人物身旁,即便是一隻強大的遠古魔狼,也會感到前途渺茫。
況且,它還擔憂著另外一件事,而這件事甚至比它呆在阿撒而身邊,供阿撒而驅策更令它感到心驚膽戰。
老狼努力的回憶著幾萬年前,一些能讓它快樂起來的事,在蒼涼的大陸上,它縱橫馳騁,搜刮無數財寶,埋藏在那座火山裏。
最終,地獄的沸騰的岩漿將會湧上這片大陸吧,魔狼梵阿古盯著愛德華所在的帳篷,忍不住想到。
正是這個愚昧無知的人類,將自己從森林裏帶了出來,此刻老狼不知道是否該痛恨愛德華,還是感激他,使自己能恢複過來。
第二天,當雪拉紮德拿著錢袋來到愛德華帳篷裏時,發現愛德華兩隻眼睛擠在一起。
“這是怎麽了?”雪拉紮德注視著左躲右閃的愛德華。
“恩,我將精神集中起來,以改變以前我對一些事物的看法。”實際上,這冥想伴隨著突發性的後遺症,因為太過痛苦,會導致麵部的局部攣痙。
雪拉紮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晃著錢袋,重新變的興奮。
“真的賣了個好價錢,今天我去鎮子上,那裏恰巧駐紮著一個傭兵團,其中幾個傭兵用我不敢相信的價錢買走了那三把彎刀,並且,還留下訂單,這個小規模的傭兵團,需要我們為它做出五十把這樣的彎刀。”
“那麽,我們要忙碌起來了,是嗎?”
雪拉紮德鄭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