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夏老虎的臥室,我正準備把床櫃燈關上後離開,卻無意中發現母老虎衣服上的汙垢更多,嘴角、脖子上也不少,房間裏麵異味很重。要是楊貴妃這樣醉酒,估計她長的再漂亮,唐明皇也會把她打入冷宮。
想想母老虎在公司時這麽漂亮的一個白領麗人,醉酒後落到這步田地,還差點被胖子強奸,也怪可憐的。算了,幫人幫到底,誰叫我攤上了這麽一件倒黴事。
我花費了些時間去廚房幫她調了一杯濃糖水,然後找到了她洗臉用的麵巾。幫她擦嘴角和脖子上的嘔吐物時,因為我用冷水浸濕了麵巾的緣故,母老虎似乎清醒了一點,還用手拉扯麵巾,不過眼睛始終沒有睜開。我想扶她起來喝點糖水解酒,結果糖水灑了一大半在了她身上,沒辦法,我總不可能找家夥拗開她的嘴巴。
燈光下的母老虎顯現出那種少婦獨特的風韻。臉色因為喝了酒緋紅,有點象紅蘋果,真的很有吃相,難怪那死胖子想打她主意,紅顏是禍水啊!
說老實話,我上班快一個月了,母老虎在我印象中隻有“強悍”兩個字。記的有一次張蓉蓉說母老虎顯得很會打扮、有氣質,被我一句“再有氣質也快滿30歲,離更年期不遠了”頂了回去。現在看來我還真是冤枉了張蓉蓉,光看臉還真看不出母老虎是已經是29歲的人了。我暗自把母老虎和田甜、張蓉蓉作了個比較,沒有田甜靚,沒有張蓉蓉乖巧,可偏偏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越看越順眼。特別是剛才灑了不少糖水在她白色的衣服上,浸透後隱隱能看見裏麵粉紅色的內衣。隨著呼吸,豐滿的胸部一上一下的,讓我心跳加快了很多。
她的上衣粘了很多嘔吐物,怎麽辦,幫她擦還是不擦?不擦的話看著都惡心,擦的話難免會碰到她的胸部,萬一要是她突然醒了,還不把我當流氓打?
猶豫了一下,我決定幫她把衣服上的汙漬擦掉。手抖的厲害!擦輕了擦不掉,擦重了難免有接觸。我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房間裏很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分不清是激動還是慌張。
老子也真夠衰的,做好事反倒象在做賊一樣。
越是小心,越要出錯,手終究還是碰到了她的胸部,很爽的感覺一下掠過我的全身,頭很眩,真的。我努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可做不到,雖然衣服上嘔吐的汙漬已經差不多擦幹淨了,但我的手還在機械的在她衣服上來回擦。別問我揩沒揩油,我又不是太監。
麵巾一下子擦不動的時候我才從YY中回過神過來,糟了,麵巾居然意外的把母老虎的一顆上衣紐扣帶開了,而我的手就隻隔著一層麵巾壓在母老虎的**上。我用我“高貴”的人品發誓,這絕對是一個意外。
我連忙把手撤離那個令我想犯罪的地方,可惜已經晚了。母老虎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床上胡亂的摸起來。我心裏暗暗叫苦,要是她醒來後發現自己上衣紐扣被解開了,會不會把我告到公安局去?剛才興奮中沒察覺,我現在感覺穿著濕襯衣好冷。
“水……水。”母老虎閉著眼睛直叫嚷。我暈,木老虎原來是喝了太多的酒,口渴了。
我沒出聲,慢慢的把她扶起來靠著床頭坐著,把剩下的半杯糖水遞到了她的嘴唇邊,小心的侍侯著她喝水,我真怕她這時清醒過來。
喝了幾口水後,母老虎便開始推杯子,我起身把杯子放到床櫃上。
當我轉身過來想扶她重新躺下時,結果看到了令我畢生難忘的一幕。母老虎大概是嫌穿著被浸濕的衣服不舒服,正在迷迷糊糊的用手解上衣紐扣。我腦袋嗡一下巨響,眼睛裏晃來晃去的全是她被內衣托著的豐滿**。
如果說剛才母老虎醉酒的媚態能打85分的話,那麽現在的表現絕對值100分,太完美了。
我能感覺到自己呼吸好困難。身體某個部位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心跳好快,體內有團仿佛有團火在燃燒。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流鼻血,大學時代那麽多的三級片不是白看的。
母老虎解完紐扣,把外衣拉扯下來丟到一邊。高聳的**顯的很有彈性,平坦光滑的小腹是那麽的刺眼,我不是聖人君子,不知道自己還能忍耐多久。我在期盼著某些事情的發生,就象那些電視劇或YY小說裏描寫的那樣。
如果想要知道我的什麽秘密,不用嚴刑拷打,送我1個象母老虎這樣完美的女人我就出賣自己;送我2個這樣的女人,我會說出所有知道的秘密;送我3個這樣的女人,那麽麻煩你再給我一顆“偉哥”。
我終於知道什麽叫風情萬種,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有傻子不要江山愛美人了。
雖然明知不厚道,但我還是百分之兩百的希望母老虎繼續把內衣也一起脫掉。“神啊,感謝你賜於我如此完美的女人!脫,繼續脫掉內衣,讓誘惑來得更猛烈些吧!”我能聽見自己在真誠的禱告。
就在我希望和欲望快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原本靠著床櫃坐的母老虎橫倒在了床上,繼續昏睡起來。
不是吧,“脫衣秀”就這樣結束了?
我沮喪的看了看母老虎,確認她是真的又繼續睡了過去。有人試過這樣的心情麽?希望飛的越高,墜下來時的失落感也就越大。我感覺一下子從熱情奔放的夏天就到了寒風刺骨的冬天,惟獨缺少了碩果累累的秋天。上帝這個卑劣的騙子,把我送上了天堂,卻又在臨進天堂大門的時候把老子一腳踹下了地獄。虧我剛才還真心的禱告!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怎麽辦?摸出手機一看,靠,這一折騰都快3點了,我真的該回家睡覺了。身體好疲憊,心更疲憊。
我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再費力把橫著睡在床上的母老虎挪順,然後給她搭上涼被。用手挪母老虎時,難免碰到她身體不少部位,手感很舒服,但我已經沒有任何不良想法。
看到木地板上還有不少她嘔吐的汙漬,我到衛生間拿了拖布,幫她弄幹淨。今天運氣比較背,免費當了母老虎幾個小時的鍾點工。
點上一支煙,然後關燈、關門,就讓母老虎一個人繼續醉吧。我可不想在母老虎家裏過夜,誰知道明天她醒來後會不會發飆,有可能趁我睡著時把我變太監也說不一定。象母老虎這樣動不動就斥責手下員工的女人完全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回到自己家已經3點半,我匆匆衝了一個冷水澡,倒在了自己的床上,還是自己的床睡著舒服。
“母老虎內衣顏色還真是好看,不知道脫光了會是什麽樣子?”“我會和一個大我4歲的女人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麽?超越友誼,我和母老虎好象不存在友誼吧?”“母老虎家裏怎麽沒男人?不對啊,都快到更年期了還嫁不出去?”腦袋裏翻來覆去的都是這些希奇古怪的念頭,根本就睡不著,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