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到我會這樣喜愛眼下的工作,它告訴我這行的科學:炮兵和步兵的協同作戰是非常重要的,但這隻能依靠高科技的通訊手段才能實現。
——保羅·高爾文
保羅·高爾文離開大學回到哈佛鎮後,他知道擺在麵前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多掙些錢以改變家裏所麵臨的經濟困境,所以他一直都在努力尋找工作。最終,他在鐵路車站裏找到了一份文書的工作。文書這份工作,對保羅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他讀完中學時就在機車修理工廠當過文書,這份工作他做起來得心應手,也得到了車站領導的好評。
當時國際形式動蕩,第一次世界大戰處於膠著狀態。1914年8月以來,歐洲陷入了這場有史以來規模最大、消耗最多的戰爭之中。一戰初期,美國是堅定的中立主義者。隨著德國動用潛水艇攻擊過往大西洋的船隻、甚至是客船的時候,美國人的反德情緒逐漸高漲。
受這次世界性戰爭的影響,美國人民也開始躁動不安。保羅·高爾文時時能夠感覺到一種緊張氣氛,生活似乎不僅僅出現了經濟問題,所有一切都變得動蕩不安起來。他想了解到更多有關世界局勢的信息,他想為爭取世界安寧做些貢獻。於是他來到芝加哥先找了一份工作,在聯邦愛迪生公司做文書。
在聯邦愛迪生公司,保羅了解到在芝加哥的謝裏登堡,正在進行著一個新軍官訓練計劃(美國是最先實施這類計劃的國家之一)。由於有兩年的大學學習經曆,保羅具備參加軍官訓練的報考資格,經過了幾輪考試後他便順利投身到訓練之中。
在軍官訓練學校,每天從早晨5點到晚上10點,保羅·高爾文和他的夥伴們隻有兩小時空閑。訓練很艱苦,保羅卻頑強地堅持下來了。
軍營裏戒備森嚴,緊張訓練之餘,保羅還惦記著家裏的親人。在弟弟菲利普13歲生日時,他在信裏寫道:“你現在已經是一個男人了,可以依靠自己走接下來的路了。你心胸寬,我確信你會高瞻遠矚地認識到成功不會隨隨便便到來。請多照顧母親,還有,請在妹妹麵前要像個大哥樣。”
1917年,一艘美國輪船被德國擊沉,美國總統威爾遜走進國會,宣布向德國宣戰。美國的新法律“選征兵役草案”出台,計劃征兵50萬人,參加對德作戰。同年8月,經過嚴格考核,保羅·高爾文成為一名陸軍中尉。沒多久,他又被調到了得克薩斯州波維營的一個國民警衛隊,保羅·高爾文別提有多高興了,保羅的工作熱情日趨高漲。他覺得“這裏的早晨美麗得不可言喻”,他從沒想到會這樣喜愛眼下的工作。
1918年1月末,保羅接受了為期9周的炮術訓練。他把每一次新任務都當作一場新的戰鬥,他已懂得,一個人活著就得學會戰鬥。這不是說小時候賣爆米花在街上同鄰居孩子打架,而是盡力爭取成功的鬥爭。經過這次艱苦的訓練,他感到自己變得更加堅強了。
1918年6月,保羅所在的部隊也被派到法國作戰。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戰鬥,他表現得很英勇。美軍幫助法國擺脫了德軍的攻擊。1918年11月11日,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停戰的方式結束了。1919年春,保羅·高爾文在得克薩斯州鮑伊營脫下了軍裝,光榮退役。
保羅·高爾文在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增強了對自己和祖國的信任,服役時學到的東西令他刻骨銘心。不論什麽時候,保羅都不會忘記把大家團結在一起,以至於他所在的團隊即便遭遇危機,也不會分崩離析。
在近三年的軍旅生涯裏,保羅得到了許多寶貴經驗:他認為忠誠高於一切;一個士兵一定要支持他的戰友,一個好軍官一定照顧好他的戰士。經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曆練,保羅成熟了許多,展望自己將來的生活,保羅心中充滿了希望。
§§第四章 創業之初,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