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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金錢與友情

  隻見老者剛走進房裏,就有一個小二模樣的男子迎了上來,滿臉笑意的說道:“哈哈,原來是陳老員外,您老好久沒來了,今天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哈哈,樓上有雅座,快請上樓。”

  小二說著朝老者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這老頭原來是個員外,那他肯定很有錢,嗬嗬,今天他既然主動要請我吃飯,那我就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吃一頓!”李陽心中這樣想道。

  這時耳旁突然想起了老者的聲音:“小兄弟,快隨我上樓吧。”

  聽到這裏,李陽急忙抬起頭,欣喜的看了一眼老者,笑道:“哈哈哈,既然你執意要請我吃飯,我就不客氣了。”

  可是就在李陽剛賣出一個腳步的時候,就見那個小二怒氣衝衝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大喝道:“臭要飯的,你沒有看到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裏是蓬萊閣!你這種人配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嗎?趕緊出去,到別的地方要飯去吧,別把這裏的地板給弄髒了,這可是我今天一大早便起來打掃的呢!”小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李陽頓時尷尬萬分,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老者大喝一聲道:“小二,休得無禮,這位小兄弟是本員外請的客人!”

  “什麽?”小二驚訝的看了看李陽一眼,又看了看陳員外,滿臉不解的問道:“陳員外,您請一個要飯花子吃飯?”

  “有何不可?難道本員外請誰吃飯還要你一個小二指使嗎?”陳員外滿臉的怒容。說完,一甩衣袖朝樓上走去。

  聽到這裏,小二急忙搖了搖頭,笑道:“小的不是那個意思,陳員外樂意請誰吃飯就請誰吃飯,隻要是來這裏吃飯的主兒,都是這裏的貴賓,我都要招待!”說著一改先前滿臉冰霜的表情,樂嗬嗬的對李陽笑道:“客官,您請吧!”

  隻見李陽皺了皺眉頭,哼了一下鼻子道:“你可真是個勢利眼的東西!”

  小二礙於陳員外的麵子,並沒有跟李陽頂嘴,依舊滿臉笑意的說:“客官,您趕緊上樓吧,一會兒陳員外又該說小的怠慢了。”

  李陽看也不看小二一眼,氣衝衝的朝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李陽緩緩的看了看四周,朝陳員外坐的位子上走去。

  “請坐吧,小兄弟。”陳員外示意了李陽一眼,隻見他猶豫了一下,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這時陳員外突然拎起一個紫色的壺,往一個放著幾片“樹葉”的杯子裏倒了一杯水,水好像是剛燒開不久的,此時還在冒著熱氣。

  “這個人真奇怪,喝茶就喝茶,幹嘛在杯子裏放幾片樹葉?”李陽滿臉的詫異。

  正在這時,老者突然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放在了李陽的麵前,笑道:“請慢用。”

  李陽不解的看了一眼老者道:“這茶是給我喝的嗎?你為什麽在裏麵放樹葉啊?這叫我怎麽喝啊?”

  老者一愣,繼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隻見他指了指李陽麵前杯子裏的那幾片“樹葉”道:“這可不是樹葉,這可是上好的龍井茶葉,一兩黃金一斤啊!”

  “什麽?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幾片樹葉嗎?怎麽那麽貴?”李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以前他隻是聽別人說過茶葉的事情,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今見它和普通的樹葉並沒有什麽區別,可是價格竟然這麽昂貴,這令他大惑不解。

  隻聽老者嗬嗬一笑道:“小兄弟,你細細品嚐一下這龍井茶的滋味,就會明白這茶為什麽如此的昂貴了。快請用吧,涼了就品不出它的滋味了。”

  聽到這裏,李陽半信半疑的端起杯子,放在了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即將杯子放回了原位。

  卻見老者滿臉詫異的看著李陽道:“怎麽?難道這龍井不合你口味嗎?”

  隻見李陽搖了搖頭道:“這麽苦的茶,竟然還賣這麽貴,那些買茶葉的人真是傻子!”

  “哈哈,小老兒一向喜歡品茶,這其中的樂趣恐怕一般人是不能體會的,看來小兄弟你並不是懂茶之人啊!”老者雖然是笑著說這句話,可是語氣裏似乎顯得有些失落感。

  聽到這裏,李陽皺了皺眉頭道:“你究竟讓我來這裏幹什麽?不會就是讓我來喝茶吧?”

  “非也,非也!”老者搖了搖頭,笑道:“小老兒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李陽不耐煩的說道。

  卻見老者搖了搖頭,笑道:“莫急,莫急,我們先吃飯再談事情,也不遲。”

  聽到這裏,李陽嗬嗬一笑道:“甚合我意,我的肚子早已經開始抗議了。”

  隻見老者笑而不語,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不一會兒,就見方才那個小二滿臉笑意的走了過來:“陳員外,您老今天想吃些什麽啊?”

  陳員外並未直接回答小二的問題,而是轉向李陽,笑道:“小兄弟,你想吃些什麽?就盡管開口,今天小老兒做東。”

  “這感情好!”李陽暗暗的笑道,心想自己長這麽大以來幾乎還未從來吃過一頓飽飯,更別說吃什麽好東西了,因此他也說不出一些食物的名稱來,害怕小二會笑話自己,於是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隨便上一些吃的東西就行了。”

  “嗬嗬,這怎麽能夠隨便呢?今天小老兒可是誠心誠意要請小兄弟吃這頓飯的,千萬不能隨便,小兄弟,你想吃什麽就盡快開口,無論你想吃什麽山珍海味,小老兒錢袋裏的銀子都夠用的!”老者的臉上滿是樂嗬嗬的笑意。

  這時小二有些冷嘲熱諷的笑道:“今天陳員外請你吃飯,你可是賺大了,這陳員外可是我們來安有名的大戶人家啊,你想吃什麽他都能請得起。”

  聽到這裏,李陽怒視了一眼小二,冷冷的笑道:“我並不想占他便宜,是他自己主動要請我吃飯的。”說著又轉向陳員外道:“我對這裏不熟悉,也不知道這裏的什麽東西好吃,還是你看著點吧。”

  “嗬嗬,那老小二就親自點菜了!”老者笑著轉向小二道:“小二,去把你們蓬萊閣的幾樣拿手好菜全部端上來!”

  “這….”小二驚訝的看了看陳員外道:“本店的拿手好菜有幾十道呢,你們二位吃的了嗎?”

  “你盡管上來就是,無需考慮這些問題!”陳員外笑的很是豪爽的樣子。

  聽到這裏,小二急忙笑道:“好嘞,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說著興奮的朝樓下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道:“樓上天子八號桌點菜,本店的拿手好菜盡管上嘍。”

  隻見陳員外滿意的笑了笑,又朝李陽笑著點了點頭。

  李陽回敬了他一眼,笑了笑,心想道:“這個老頭兒還真夠大方的,他到底想幹什麽呢?我身上又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他應該不會打我什麽主意的啊。”

  此時的他是第一次坐在這麽一個奢華的地方,所以總覺得有些別扭,有些坐立不安。

  老者似乎看出他有些不太舒服,不由得笑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看你臉色不太好看。”

  李陽卻搖了搖頭,尷尬的笑道:“沒什麽,隻是感覺有些悶而已。”他說著不自覺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隻見老者嗬嗬一笑道:“不如叫來一個唱曲子的給你唱幾首曲子解解悶吧!”

  “不用了,我從來沒有聽過別人唱曲子,肯定也聽不懂。”李陽尷尬的笑道。

  “嗬嗬,一首好聽的曲子會打動你的心,甚至讓你暫時忘記所有的煩惱,你隻需用心去聆聽,肯定會懂的!”老者停頓了一下,繼續講道:“這裏有個盲眼姑娘唱曲子特別的好聽,不如就找她來唱曲子吧。”

  李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老者站起身子,對樓下大喊道:“小二,去把那個唱曲子的盲眼姑娘請來。”

  “好嘞,我這就去。”樓下傳來了小二的聲音。

  聽到這裏,老者又坐在了位子上,衝著李陽笑了笑道:“稍等片刻,那個盲眼姑娘很快就會來到的,她家就在這附近。”

  李陽點了點頭,暗想道:“一個瞎了眼的人還要到外麵賣藝為生,看來這個人家中一定也很貧困。”不知為什麽,我天生就很可憐那些和我一樣貧苦的人。

  方才他還不想聽什麽曲子,可是聽老者一說對方是個盲眼的姑娘,這倒讓他有了興趣,心想道:“不知道一個盲眼姑娘能夠唱出什麽曲子來。”

  他在焦急的等待著她的到來。

  不一會兒,樓下突然傳來了小二的聲音:“玲瓏姑娘來了。”

  “玲瓏是誰?難道就是那個盲眼姑娘?”李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剛才那個小二攙著一個女子朝樓上走來。

  他放眼看去,隻見那個女子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懷中抱著一個琵琶,這東西他以前也見過。隻見她的五官長的特別的精致,玲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彎彎的眉毛,眼睛似乎是含著春水一般晶瑩透亮,若不是方才那個老者說她是盲眼姑娘,李陽真的看不出那個姑娘的眼睛有什麽問題。

  隻見小二示意了一眼陳員外道:“陳員外,玲瓏姑娘我給您請來了。”

  隻見老者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笑道:“快給玲瓏姑娘搬來一張椅子,讓她坐下。”

  “好嘞!”小二急忙搬了一張椅子,放在了玲瓏的麵前,示意道:“玲瓏姑娘,快請坐吧。”

  “謝謝!”玲瓏姑娘淡淡的一笑,憑著感覺,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聲音清脆異常,就好像是銅鈴發出來的聲音一般。李陽簡直要陶醉了,心想道:“要是我將來能夠找一個這麽漂亮的女子做老婆,那該有多好啊。”

  看到玲瓏坐了下來,老者示意了一眼小二道:“這裏沒你的什麽事了,你下樓吧,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

  卻見小二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老者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小二吱吱嗚嗚了好一陣兒,才說道:“陳員外,門口那條大蛇是您帶來的嗎?以往您總是帶著一些奇珍異獸來這裏,可是以往都是些什麽仙鶴啊,梅花鹿啊什麽的,客人們非但不害怕它們,倒還很喜歡它們,可是這次您怎麽帶來了一條大蛇?剛才我出門的時候,就嚇了一跳,我恐怕別的客人看到它,也會嚇一跳的,所以我請您派人把它帶回家吧!”

  陳員外剛想說話,李陽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解釋道:“那條蛇是我帶來的,它是我的朋友。”

  “什麽?”小二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道:“是你帶來的?真看不出來,你還能找到這麽一個異獸!不過那條蛇真的好嚇人,你還是趕緊把它帶走吧,別影響了我們店裏的生意,若是被老板知道了,我肯定是要挨罵的。”

  李陽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無助的看了一眼陳員外。

  隻見他嗬嗬一笑道:“我以為是什麽事呢,原來是這件事!你放心,本員外不會讓你們虧本的,今天那條蛇影響了你們多少生意,本員外就會多付給你們多少銀子,這樣總可以了吧?還有,那條蛇是這個小兄弟的朋友,他們本是形影不離,可是它體型過於巨大,想進來也不太容易,無奈之下,才把它留在門口的。既然本員外請這位小兄弟吃飯,若是不請那個蛇友的話,顯得有些不太厚道。所以還麻煩小二你多拿一些好吃的東西去給那個蛇友吃!它能吃多少銀子,本員外依舊照付!嗬嗬,我跟你們老板也頗有交情,相信他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聽到這裏,小二尷尬的笑了笑說:“既然陳員外都這麽說了,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這就去拿些東西給那個大蛇去吃,你們先聽玲瓏姑娘給你們唱幾段曲子,菜馬上就上來!”說著轉身朝樓下走去。

  李陽一臉讚賞的看了看陳員外,心想道:“這個人還挺不錯的,應該不像是什麽壞人!”頓時,他心中對老者的警惕之心少了很多,忍不住笑道:“謝謝你了,老人家。”

  老者剛想說話,這時突聽坐在一旁的玲瓏姑娘說:“兩位客官,小女子可以開始唱了嗎?”

  聽到這裏,老者頓時恍然大悟道:“小老兒隻顧著說話,倒把玲瓏姑娘冷落了,失敬失敬啊,玲瓏姑娘,就請你獻上幾曲吧。”

  隻見玲瓏不慌不忙的調弄了一下手中的琵琶,先試了一下音,繼而微微一笑道:“小女子開始了。”

  她的笑容竟像是春天的陽光一樣,暖洋洋的照在了李陽的身上。

  琵琶聲起,玲瓏姑娘開始唱了起來:“誰家的少年衣訣飄香

  青澀的柳枝把雨絲纏

  自從和你邂逅在望江樓畔

  青石板上坐看地久天長

  烏衣古巷裏誰把笛聲吹斷

  心不在焉的是水色天香

  滿襟的花香飄落在江岸上

  萬水千帆搖出了畫中央

  遙看青山不瘦風情依舊

  早已模糊了滿目的清秀

  但願人長久悄然落心頭

  又把那相思紅豆在夢裏留”

  歌聲悠遠清揚,緩緩的飄進了李陽的心裏,他頓時熱血沸騰,眼睛也不由的濕潤了。

  李陽深深的沉浸在了玲瓏的歌聲中,就連小二上來的什麽菜,他都無暇顧及。

  好一會兒,歌聲突然戛然而止,老者鼓起掌大喝道:“好!”的時候,李陽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眼神複雜的看了看玲瓏,暗暗讚歎道:“玲瓏姐姐,你唱的曲子真的太好聽了,倘若我要是有銀子的話,我真的願意讓你每天都給我唱曲子聽。”

  李陽此時希望玲瓏能夠再多唱幾首曲子,可是卻見她緩緩的欠了下身子道:“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二位客官請慢用美食吧!”

  聽到這裏,李陽的心一涼,急忙在心底呼喊道:“玲瓏姐姐,你別走,別走啊!”

  這時隻見老者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從口袋裏取出了一錠銀子遞到了玲瓏的手中,笑道:“玲瓏姑娘,辛苦你了,這點兒銀子你收下吧。”

  “謝謝!謝謝!”玲瓏感激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銀子,轉身朝樓下走去。

  那一刻,李陽的心竟也被她帶走了,就連陳員外對他說什麽,他都沒有聽見。

  “小兄弟,小兄弟!”耳旁不斷的傳來老者的呼喊聲。

  李陽許久才回過神來,不解的看了看老者道:“老人家,您在喊我嗎?”

  老者苦笑了一聲道:“我已經喊你不下於十次了!”

  聽到這裏,李陽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對不起,我沒有聽到!”

  “嗬嗬,什麽都別想了,趕緊吃菜吧,別涼了!”陳員外笑意盈盈的示意李陽拿起筷子。

  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李陽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吃,再也沒有了別的雜念,急忙拿起了筷子,拚命的的吃了起來。

  一旁的陳員外隻是樂嗬嗬的笑著,並未動筷,而是不住的品著茶。

  半個時辰後。桌子上的飯菜被李陽消滅了一大半,此時他的肚子已經撐的像圓鼓一般,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再看老者,他正在一臉笑意的看著李陽,李陽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的問道:“你怎麽老是看著我,這麽多好吃的東西,你怎麽不吃啊?”

  老者搖了搖頭,嗬嗬一笑道:“山珍海味小老兒都已經吃膩了,每日隻需一點兒粗茶淡飯足矣,在出門之前,我已經喝過一碗粥了,現在還不餓。”

  聽了他的話,李陽感觸頗多,心想道:“那些沒錢的人,每天都幻想著要吃山珍海味,可是他這麽有錢,卻隻吃粗茶淡飯,真是奇怪!”

  來不及多想,李陽擦了一把嘴道:“對了,你想跟我談什麽事情,你說吧。”

  隻見老者猶豫了一下,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笑道:“想必剛才那個小二的話你也聽到了,小老兒我一向喜歡收養奇珍異獸,家中也養著數不盡的奇珍異獸,可是唯獨沒有一個能和你的那個蛇友想必,小老兒一看到它,就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我想…我想…”

  聽到這裏,李陽大驚失色,不由的站起身,驚呼道:“難道你想把我的小龍要走?”

  “非也!”老者搖了搖頭笑道:“不是要,而是買!嗬嗬,如果小兄弟願意的話,小老兒我願意出十萬兩銀子買下你的那個蛇友,如何?”

  “十萬兩?”李陽驚訝的看了一眼老者,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萬兩銀子是個什麽概念啊?有了十萬兩銀子,自己就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走到哪裏,都不會再看到別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自己了。

  這的確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可是一想起小龍是自己剛剛交的朋友,一想起他們不久前還幻想著一起修仙,而現在自己又怎麽能夠把朋友賣給別人呢?

  十萬兩銀子固然很多,可是它遠遠買不來自己和小龍的友誼,雖說自己和小龍剛剛認識,可是自己已經把它當成最好的朋友,好兄弟了,自己不能出賣了友情。

  想到這裏,李陽搖了搖頭,斷然拒絕道:“你想讓我把小龍賣給你,你做夢去吧!怪不得你這麽好心請我吃飯,原來是打著這樣的算盤,哼,我還以為你是什麽好人呢,也不過如此!今天你請我吃了這頓飯,日後若是我有了銀子,我也會請你吃的,我不會讓你白白的浪費這麽多銀子的,隻是我絕對不會把小龍賣給你的,告辭!”說著怒氣衝衝的朝樓下走去。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老者的大叫聲:“小兄弟,你是不是嫌小老兒出的銀子少啊,那我們可以再商量,再商量嘛!”

  李陽心想道:“哪怕你是出一百萬兩銀子,我也不會把小龍賣給你的!”想到這裏,他堅決的邁著腳步,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走了一會兒,他聽到了身後傳來老者的歎息聲:“哎!小老兒我真是低估了這個年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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