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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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陸豐是在哪裏?”小心翼翼開著奧迪A6的剛強問後排坐的頂頭上司。 吳俊今晚要去一家“海陸豐特色餐廳”同朋友吃飯,而朋友就是那家餐廳的老板。自打七月初去市建局報到,剛強三天兩頭陪吳俊外出,像今天這樣的周末也不例外。車子通常由吳俊來開,有七年駕齡的他車技相當不錯,比剛強這個新手開得既快又穩當。然而吳俊的問題是酒量不行還喜歡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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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定於八月初赴美。正常說來,從廣州飛波士頓前後要二十多個鍾頭,中間還要轉機,邵艾爸媽肯定會為她買頭等艙的機票。然而既是與男朋友同去,她一個人坐頭等艙就沒勁了。 “那就給方熠那孩子也一起買票不就結了?”父親說,“要坐那麽久呢,窩在個小座位裏腿都伸不直,受老罪了!” 父親說這話時坐在客廳沙發上,原本整日加班或出差的他,在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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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雙腿殘疾的退伍老兵就是雜貨鋪店主推薦給小羽的出租屋老板。湯姆目前同大兒子盧卡住在一起,家裏除了三間出租屋,還開了家“4VX機械維修中心”,這在當地類似於赤腳醫生門診。誰的鋼筋鐵骨得了“小病”,先去五金店啊、零件批發商那裏買來需要替換的材料,拿去湯姆的店裏修修補補。不知道該買什麽的,盧卡會像開處方藥那樣給他們列張單子。實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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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吳廳長已經發了話,在正式決定錄用剛強之前,還是得安排他和吳公子見見麵,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五月中旬的一天,剛強按照約好的時間到達府前路一號的市建局,卻被告知吳俊主任半小時前出去了,什麽時候回來?不清楚。 果然是不靠譜。一想到今後要跟這樣的領導共事,難免讓人氣餒。剛強從兩點半一直等到五點,其他人都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吳俊還沒影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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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下學期的周二、三、四下午都沒課。剛強於四月底的一個午後,懷揣吳廳長留給他的名片和成績單,坐公交來到位於中山紀念堂隔壁的那座省建廳辦公大樓。 省建廳,全名為廣東省住房和城鄉建設廳,辦公樓是隻象牙色豎立的大火柴盒。剛強知道廳長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況且今天的日程大概一早排滿,於是跟傳達室說他找吳廳長的助理,姓徐。 十分鍾後,那位身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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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知道嗎?”呂家妍一進宿舍便迫不及待地轉身關門,對室友們說,“真是太奇怪了!我今晚在圖書館坐靠窗的位子,無意間往外麵那麽一瞅,見一男一女在樓下花園裏手挽手散步。你們猜那倆人是誰?” 邵艾當晚沒去自修,在宿舍整理留學申請的資料,耳中聽閨蜜聲色並茂地講著八卦,心中泛起濃濃的惆悵。記得剛入學軍訓時大家也經常在吃飯和睡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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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是我的第二任博士後導師,他在三歲的時候從上海全家移民到美國。普林斯頓畢業後,在UniversityofWisconsin-Madison大學做了幾十年的教授,是聽力神經係統研究界的泰鬥之一。 (題外話)有趣的是,我老公特別佩服Tom的母親,西南聯大的畢業生,在那個年代可以和清華北大齊名。老太太我們見過兩三次,90多歲高齡,淑女與學者氣質集為一身。下麵這篇采訪是我離開Tom實驗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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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的視野忽閃了一下,還未看清周圍的景況,已從頭到腳被瓢潑大雨澆了個通透。失策呀,既然不知道這邊兒的天氣,應當做最壞的打算,套上件雨衣再來啊。她自己是淋不壞的,隻是可憐了左胳膊下夾著的大狗。怎麽辦,要不要先回家給大狗洗幹烘幹再來? 在雨簾中睜大眼睛,見自己站在馬路的一側。路麵還算寬敞,能並行多輛汽車,但因年久失修坑窪不平,且隨處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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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媽說過,”方熠說這話的時候已同幾個師兄和魏藍辦好蘇州一家酒店的入住手續,正在馬路對麵的餐廳裏等著上菜。“起名最好別用‘國際’二字打頭。她說目前除了個別例外,凡是含有international字樣的雜誌和會議基本上都是山寨。” 所謂的國際神經信息年會是由中國神經學會舉辦,每年在不同的一線城市召開。原則上,由於國外學者也會來參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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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人,”在等上菜的時候,牛太問剛強,“在你看來,南方人跟北方人差別在哪裏?” 這個問題可不好答,剛強心道。並非他看不出差別,而是在比對的過程中很容易褒一個貶一個,造成地域傷害,這點要注意。另外,常說的北方人豪爽愛麵子,善交朋友拉幫結派。南方人務實低調,斤斤計較,是講信譽的合夥人而非兩肋插刀的異姓兄弟。這些都有一定道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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