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5歲的時候,媽媽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給我買了一根一角錢的雪糕,我站在路邊的陽光下,貪婪地把雪糕一口一口地舔完,媽媽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我,那雪糕的甜從嘴裏流到胃裏,又流到心裏,那幸福滿足的感覺似乎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20多年後,別說雪糕,各種各樣的美食都品嚐過不少,但不知為什麽,再精致的美食,那美味也隻能在嘴裏停留短短的一瞬,根[
閱讀全文]
每天下班的時候照例是一天當中最快樂和第二難過的時候。
快樂的原因很簡單:無驚無險,又到六點。
第一難過的時候是早上起床的時候,而下班之所以是第二難過是因為我又要去擠那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悶氣的古董火車了。
擠,真擠,偌大的澳洲,才區區兩千萬人口,平常在大馬路上都看不到什麽人,可仿佛這個時候所有的墨爾本人都擠到這輛火車上來了。
破,真[
閱讀全文]
記得看到過這麽一個小故事:
“沃爾頓接到了為一大棟房子做油漆的業務,盡管房子的主人邁克爾很挑剔,但給的報酬很高。沃爾頓很高興地接受了這樁生意。在工作中,沃爾頓自然是一絲不苟,他認真和負責的態度讓幾次來查驗的邁克爾感到滿意。這天,是即將完工的日子。沃爾頓為拆下來的一扇門板刷完最後一遍漆,剛剛把它支起來晾曬。做完這一切,沃爾頓長出一口[
閱讀全文]
周末到朋友家去玩,朋友住在Melbourne的NarrawarrenNorth,一個地處大墨爾本邊緣的新開發的居住區。朋友家門後是一條林間小道,小道的左邊是一排房子的後院,小道的右邊是一大片樹林,據聞傍晚常有野生袋鼠從樹林中衝出,在小道旁棲息覓食玩耍。
因為對與野生袋鼠零距離接觸向往已久,於是,太陽還未落山,我便急不可耐地自告奮勇要和朋友去林間小道漫步一圈,領[
閱讀全文]
春天是希望的搖籃,春天是一首浪漫的詩章,春天喚醒了沉睡,春天孕育著生命。
我們從春天長大,卻無法留住她,那滿眼的綠,那溫暖的微風,構築了我們生命中一道充滿希望的陽光。
夏天的熱烈令人回味,我們在激情中揮灑汗水,愛情的餘味在夏日裏蒸發,親愛的,請不要忘了我們夏天的童話。
夏夜的晚風吹入心中,站在海邊望著天空,世界是多麽遼闊,而[
閱讀全文]
生命是一條河流,
它隻是一味地向前奔騰,而不回頭。
生命之源是什麽?或許,
是密密森林那闊葉林上滴落的露珠;
或許,是危危石崖那縫隙裏滲出的一縷清流;
或許是雲的哭泣;或許是霧的凝思……
或許是閃著寒光的冰山的溶化。
它起初總是無比純淨,閃著夢幻,
倒映著一路紅花綠葉。
漸漸地就挾著泥沙,漸漸地就呼嘯奔騰,
漸漸地就千百[
閱讀全文]
小時候養過兩隻鸚鵡,翠綠色的羽毛,黑漆漆的眼珠,看上去一模一樣的長相、一模一樣的機靈。唯一的不同就是一隻的鼻子是藍色,另一隻的鼻子是白色,據專業人士聲稱,藍鼻子是boy,白鼻子是girl。兩隻鸚鵡沉浸在愛河中,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除了吃食睡覺,他們全花在為對方梳理羽毛、親吻上,羨煞旁人。
可惜好景不長,秋天的時候girl不知道得了什麽病,在窩[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