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知霜

秋去霜葉紅似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博文

“對不起,平時我就不喜歡喝咖啡。”寒梅想婉言謝絕。“沒關係,卡布琪諾喝吧?你們女孩子好像都愛喝。”宿舍樓旁邊就是一家咖啡店,托馬斯用手推著門站在那裏等她進去。“卡布琪諾有時也會喝的,不過別叫我女孩子。”寒梅拗不過,還是走進了咖啡店。他們在靠窗的一張小圓桌旁坐下,服務員端來卡布琪諾和咖啡分別放在他們前麵,又問還要什麽,寒梅說不要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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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在睡午覺,過道上的電話鈴響起來,秋葉趕緊去接電話。“秋葉,威格教授這裏有份日文資料,讓我問你能幫忙翻一下麽。”電話那頭是文勇。“現在日語要我寫是肯定不夠標準了…”秋葉原來的第二外語是日文。“沒關係的,隻要看過後告訴他意思,再用英文寫封回信就可以了。”“那好吧,你先拿回來我看看再說。”秋葉在這點上很寬慰。那次州文化部和國內大學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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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鍾之內,寒梅就麻利地在靠廚房進菜的那張工作台上鋪好了白色台布和藍色的餐墊,擺上刀叉,燭台,連玻璃杯裏的玫瑰花樣餐巾紙都已經折好放齊。他們就座後,寒梅把那兩支藍色的蠟燭點上,又遞給他們兩本菜單目錄隨即轉身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寒梅啊,這菜麽最好不要等太久的,我們四個人四個菜就差不多。你給推薦一下,我們點了也不一定合適。”韓醒趕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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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過那樣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曆,寒梅和春江仍然要在一個屋簷下繼續過沉悶的日子。春江上班,寒梅晚上打工,白天去聽課學語言。和前一段不同的是,他們有時會共同參加公開場合的活動,寒梅開始想出去散散心了。那天寒梅和春江一起駕車去參加他所裏一個同事的婚禮,新娘從事時裝模特兒職業,新娘和新郎的姓裏都有一個馮字,兩家是世交。雖然在德國已經是過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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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的腸子?自己過來看啊,還有這是誰的大腿,誰的翅膀啊?!都已經差不多了,”來了不到一個月的小李,原來在國內是歌舞團唱男中音的,他一邊用手中的烤肉工具翻著烤盤上的烤腸,一邊用悅耳的嗓音吆喝著,“哎…香噴噴的李式燒烤啊,再不拿走可就烤糊了啊。”“你們那些都不過癮呐,我的肚皮肉怎麽樣了?”姚遠手裏拿著啤酒瓶跑過去打探。“瞧你們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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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學生食堂裏關於她的傳聞天天翻新,但是秦爾青知道,她的嘴裏說不出,心裏放得進的隻有一個人,此人名叫韓醒。已經三十出頭的韓醒至今還是單身貴族一個,在南邊讀完博士學位後按他自己的話說,是被教授一紙合同連機器一道賣到了N市。韓醒很有口才,無論德文還是中文,在公眾還是私下的場合,都是能言善辯,妙語連珠。經常挑頭組織單身俱樂部活動,同時他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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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現在如果有人還記得當時小秦對寒梅說的那番話,一定會認為春江是個花癡。春江卻沉浸在桃色幻想世界中不能自拔,仍然隔三岔五地給小秦所裏打電話,而那邊也像根本沒食堂這回事一樣暗地裏藕斷絲連地吊著他的胃口。
再說那晚回去後,寒梅和春江之間集蓄已久的矛盾終於像火山一樣,來了個總爆發。“春江,你說,到底是為什麽你們全家要這樣對付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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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寒梅這才如夢初醒。怪不得春江的母親不勸自己的兒子還反過來說寒梅有什麽瞞人的事情,原來他們已經串通好了,就對付她一個人啊。想到春江母親比春江還狠心,不但支持兒子和她離婚,還要算計她的孩子。寒梅氣憤一陣傷心一陣,原先回來路上翻來覆去想過的那些原諒春江的理由,頭天晚上矛盾分內外的心思,全都被手上這封信刮起的旋風吹得無影無蹤。
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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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愛缺乏保障的年代,愛情幾乎成了神話。
男人的欲望常常變得難以捉摸。女人卻是挑剔的,任性的,她隻忠於她的感情。感情以外的任何東西她都覺得是靠不住的。同時人的理智又是冷峻的,狡猾的,它可以讓步可以投降。為了自己的感情,女人比男人更能接受這種迂回的手段。
有許多成家的女性無論自己對丈夫如何評價,嫌他髒,罵他懶都不要緊,有時還有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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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不能強求的恐怕就是愛情。最脆弱,最易變化的也是愛情。
當年春江給那幫禿小子傳授經驗時得意地說:“和女孩子談戀愛的時候,你得把自尊心揣在口袋裏麵。”他就是把自尊心先揣在了口袋裏,才對寒梅說了別的女性在他眼裏都是中性的那句話。
在匆匆趕回德國的路上,寒梅又想到當時出國之前,春江幾乎每隔一天就打一個電話回來。那時裝一台電話費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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