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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9:44)
杭海的話說完,便掛了電話,周嘉依然握著聽筒愣了半晌。不管杭海今天晚上死纏濫打也好,溫情脈脈也好,周嘉對他先前說的話並不在意,倒是最後的結束語讓她沉思了很久。男人是為了選擇而選擇?周嘉不禁又問了問自己,這樣的話出自一個男性的嘴中,一定有它的道理可言。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失敗的初戀,那時侯她愛著那個英俊的男孩幾近瘋狂,完全沒有了自己,但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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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8:56)
第二天是星期天,周嘉照例來到中央公園,她遠遠的就看到杭海抽著悶煙站在那兒,今天的生意似乎不如星期六那樣好,人都有些稀稀拉拉的。周嘉在老何的畫攤旁擺好自己的位置,杭海便慢悠慢悠的步過來。“我昨天看到你一個人坐七號地鐵回去的,你的朋友不來接你嗎?”杭海的語氣依舊不疾不緩,仿佛昨日的不快沒有發生過似的。周嘉瞟了杭海一眼,“我自己找了一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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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8:15)
也許是蕾蕾的禱告起了作用,這天周嘉的運氣特別好。但是公園的濕氣讓周嘉的腳凍的受不了,她不知道紐約下雪,所以她那容易進水的靴子很快就潮透了.就在周嘉跺著腳左顧右盼看有沒有客人來畫畫的時候,杭海悠悠然然的拖著箱子過來了。對於他這樣的老portrait來說,他是不屑在這樣的天氣出來謀生的。但神使鬼差他還是拖著箱子出來了,一方麵聖誕節將近,再冷的天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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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7:35)
周嘉頭昏昏的,躺在床上半眯著眼,她並沒有睡意。隔壁偶爾的說話聲,打鼾聲時不時的傳過來。她的心裏半是傷心,但也想到哭是沒有用的。在紐約這個陌生的城市裏,惟獨能救自己的就是她周嘉自個了。她使勁的抹幹了淚,讓自己的心平服下來,仔細的理理頭緒,盤算著第二天該有什麽計劃。這樣想著,小嘉不知不覺睡著了。迷迷糊糊睡了一陣以後,周嘉就醒了過來,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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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6:37)
一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了,周嘉在家裏畫了兩幅樣本,都是朋友的照片。她按自己的路數去處理,畫麵衝擊力很強。然後準備好行李箱,放進平時就用的素描本和筆袋子,兩把小折疊椅子。最後她拿出《世界日報》的法拉盛房租信息,一一打電話過去,有一天租床位十塊錢的,有單間二十五的。周嘉最後選定了單間,離MainStreet地鐵口不遠,她不喜歡和一大群不認識的人亂哄哄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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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1:56)
周嘉這時候不得不歎服杭海的能耐,一瞬間的功夫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百五十美金輕輕鬆鬆到手。杭海又陸陸續續的畫了一些,雖然不象前麵第一位是正價,但一幅少說也是五六十起價,有的是double,價錢就更高了。就在杭海休息的當兒,他對旁邊的人說今天生意不好。周嘉好奇的問:“我看你一直畫呀,那你現在有多少了?”“咳!我今天一天才五百。”杭海皺了皺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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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00:50:42)
天色很快就黑下來了,路燈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亮了起來,不遠處傳來馬釘的噔噔聲,遠遠的第五大道高級商業區開始顯現出它夜晚的輝煌。周嘉的畫依然孤零零的靠在畫箱上。她有些懊悔原先就該把畫賣出去,哪怕隻是個十五塊錢。大胡子早就收拾行裝回家了,剩下的就是那位杭先生跟周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姓杭的名叫杭海,是個上海人,自稱自己已在美國十多年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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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1 13:58:06)

紐約的冬天(二)
一下了火車,周嘉熟門熟路的找到地鐵口。在Grandcenter地鐵站裏,行色匆匆的人們從四麵八方湧來,又向四麵八方散去。激越的Hip-hop夾雜在喧鬧的人群裏,有人停步頓了一會,又很快的離開;還有的,索性圍在街舞舞者的周圍,“噢噢”地跟著喝彩。周嘉每回來紐約,都能看到這群少年永遠不知疲倦的轉動著,扭動著。她在人群外探了下頭,心想自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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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1 11:40:39)
十一月,這個星期天,天空有些陰晦,空氣裏夾雜著初冬所蘊含的冷煞。這個深秋不象以往,頻繁的風雨早已將人們看秋葉的興致打沒了;不僅如此,還過早地帶來寒冬的訊息。 周嘉就是在這個時候坐著從康州開往紐約的火車上,她的腳邊,一個油畫箱很有節奏地跟著火車的前進晃動著。她看著外麵一一晃過的站台和漸漸有些蕭瑟的風景,偶爾能看到一些紅火在風中飄搖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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