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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國最初的兩年裏,我們都還有通信的。最後一次交流的時候,我告訴她我打算讀博士,問起她是準備出國還是生孩子,她回信說兩個都沒打算,“因為病了”。病了?二十幾歲的人,無非得個感冒罷了,能有什麽病呢。我沒有把這病放在心上,隻是我們從此就失去了聯絡。 十多年前,我們這些失散了許多年的中學同學開始大規模的聚會了。從那時開始,每次回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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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26 11:27:04)
我和牟玫是考上同一間大學不同係的。當我們的父母在因為聽到“奈妹妹老來事的”這樣的評價而開心無比的時候,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剛入大學的那段日子,其實是他們的妹妹的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我和牟玫對凡事有著多於常人的敏感,卻並沒有安撫這種敏感的成熟。大學裏所有的東西都讓人害怕,那個數學競賽在他們省裏拿過一等獎的男生,那個文藝晚會上能歌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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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26 11:25:49)
高一的時候,牟玫去隔壁中學讀書了。沒有機會再一起挽著胳膊回家,星期五下午團支部開會的時候,成了我們見麵的時間。雖然入團是每個好學生都積極爭取的事情,有些表現好的,初中就已經光榮地進步成團員了,可是我和牟玫對“團”這件事,就好象對抽糞時不能關窗一樣,本能地反感。我們才不去管“進步”還是“落後”的標簽,如果要做成三好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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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26 11:24:00)
中學教學樓的隔壁是現今已經不複存在的大中裏。初中的教室是在底樓的,一路排到我們班的時候,一牆之外恰巧是大中裏的大糞池。每天早上九點環衛車來抽糞的時候,教室裏即刻就象掉落糞坑,酸臭無比。坐在靠窗這一排的同學,是會自動起來關窗的。然而這一本能的反應,在政治課上卻遭到了批評。那個女老師說,關窗便是對環衛工人的不尊重。所以每逢政治課,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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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22 20:28:31)

那是很多年前,媽媽還沒有你的時候翻譯的詩。 那時候媽媽一個人住在澳大利亞一個偏僻但是幽靜的城市裏。日子很寂寞,但是因為心裏有愛,所以並不覺得孤獨。讀到這一首詩的時候,正是初秋的一個下午。熬過了酷熱難當的夏天,秋日午後的陽光就一直溫和到人的心裏去了,天空裏滿是純淨的蔚藍。 媽媽十幾歲在中國的時候,是讀過譯成中文的泰戈爾的,可是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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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5 17:10:34)

樓上阿婆剛把小貓抱來的時候,它才幾個禮拜那麽大。在陌生的環境裏,小貓害怕得瑟瑟發抖,還不及跟眾人打個照麵,它就“嚓啦嗒”一聲就鑽到碗櫥底下迓起來了。碗櫥下麵新近剛剛撒過六六粉的,小貓粉上滾過,那還了得。阿婆一聲驚呼,眾人即刻尋了根棒頭把貓捅了出來。旋即貓兒就給捏住頭皮,被七手八腳地摁在水龍頭那裏用藥水肥皂清洗了。 以為不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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