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支煙

是美女而不是身體寫作
博文
八月下旬,肖琳請了事假回杭州開結婚證明。在她走的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憶婷的電話。
憶婷說:“李海濤你快出來,我有事找你!”
我問:“你在北京嗎?”
“廢話!我不在北京給你打什麽電話?”憶婷尖細的嗓音戳著我的耳膜,“下午三點半,我們三裏屯77號見!”
“晚一點吧,我下午約了人談事。”
“靠,我不是人嗎?總之下午三點半,你不來你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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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幾點了,要不是怎麽是五星級酒店呢?瞧人家窗簾嚴絲合縫地拉著,不透一點光亮。
伸手一摸,葉子不在身邊。
我喊了一聲:“葉子!”
沒有人應聲。
於是我又喊:“葉子!!”
一樣。
我擰開了床頭的燈,然後再一一擰亮房間裏所有的燈光。
一個小小的首飾盒映入眼簾,依稀讓我記起了去年葉子的生日。我打開來,拿起了裏麵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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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我學文識字不久以後,父親就在我的書案上悄悄留下了兩本書帖: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和柳公權的《玄秘塔碑》。父親並沒有去解釋這兩本帖子的精髓要義,他隻是微笑著耐心地等待著我的反應。也許在他心裏,女孩兒也需具備張馳有餘堅強不息的處事風格。而我在之後許久的歲月裏都一直和它們相依相伴。突然有一天父親指著桌案上攤開的那本《蘭亭集序》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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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我去中關村辦事,回來的路上手機響了,號碼尾數是88,一看就是某個高檔酒店的電話。“喂?”我說。“喂……”隻一個字,所有的記憶頃刻蘇醒,我的手開始輕微顫抖,幹脆把車靠邊兒。“喂?”我又說。“是我……”葉子的聲音開始清澈起來,有淚水要從我眼眶中滾落,在這一刻,我才知道,無論我怎麽努力去忘記,隻要她的一聲歎息,就可以使遠去十萬八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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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睡夢中醒來,聞到了豆漿的特殊香味。昨夜的一切都在腦海裏重現,不敢睜開眼,不想看到肖琳的酒窩。所有的陰差陽錯,如何去麵對?我的手在床單上下意識的摩挲,忽然指尖就有了異樣的感覺,手下的那塊床單,怎麽摸著這麽……我偷偷瞟了一眼。淡紫色的床單上,是一灘完全幹透了的深色血跡。片刻之後,我明白了。說老實話,我這輩子還沒碰上過處女,以前還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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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來臨的前一天,我接到了小雲的電話。想想也是奇怪,我一直沒有給過小雲電話號碼,莫非她聽陳楊說過那天的情況之後跟葉子通過電話了?小雲約我在她家會所的咖啡廳見麵。可能因為咖啡廳在一樓,沒什麽好跳的吧,所以小雲沒等我發問,就直截了當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小雲的開場白是這樣的:“海濤,我知道你愛葉子,但是,有時候一些事情你太猶豫了,葉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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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除了上廁所,我都躺在床上,飯也沒吃過幾口。雖然我在第二天上午就已經徹底退燒了。我老爸給公司打電話請了假,然後就站在床前看了我一會兒。我媽在隔壁房間裏哭了,還壓低了聲不敢讓我聽見,他們從來沒有問過什麽,因為他們知道我什麽也不會說。我的胡子象野草一樣瘋長著,似乎一夜之間就長了半寸。絕望拿了一把刀子,每天每夜都在不停地剜我的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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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楊拉過來一個腳凳,在對麵坐下,我緊張地要命,支棱著耳朵等答案。他說:“你……喝口水吧!”我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等了半天,他居然還在慢慢騰騰地整理思路。這要在戰爭年代他老人家怎麽也能當一特務吧?就憑我剛才以死相挾他都還不開口的那股勁兒。“嗯,小李啊,我就叫你小李吧,你看我們兩個也剛剛認識,我也不了解你,葉子那邊是發生了點事情,但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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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忽然響了,顯得突兀而局促,跟特意營造的氣氛很不搭調兒。肖琳用手攏了一下頭發,幫我拿過來手機。沒有號碼顯示,我的心一緊,莫非……我一邊踱到別的房間,一邊接聽了電話:“喂?”——我的聲音有點抖。對方沒有說話,我幾乎聞到了電話那頭葉子如蘭的鼻息!“葉子……”我好象是用了全部的心力才吐出這個名字,待這兩個字一出口,渾身頓時就沒了力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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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經質地一下子從樓梯上彈跳起來。我說:“你是誰?”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也上下打量著我,皺著眉頭說:“你是誰?”“你怎麽在這兒?”“嘿,我說哥們兒,這是我家,你說我怎麽在這兒?”那人說著要下樓,被我一把拽住。“嘛呀?你丫找抽啊?”他眼睛一瞪,挑釁地看著我。“你家?怎麽是你家?葉玲瓏不是住這兒嗎?”我的眼睛已經快冒出火來了。“咳……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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