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支煙

是美女而不是身體寫作
正文

不可能的任務 --> 洗腦

(2007-11-04 07:17:32) 下一個

 


跟他在一起就像坐過山車—沒有脫軌,也很安全,但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樣。

宗教狂熱分子會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對新加入的成員進行洗腦。首先,他們會挑原本生活就不安穩的人下手。那些狂熱分子會把他們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向他們保證會解決他們的難題,為他們找到新的生命意義。狂熱分子為那些人塑造前景,讓他們漸漸遠離人類的基本需求,像是睡覺、飲食或是生活保健等。然後再向他們灌輸自己的狂熱邪說,許諾將來會有一種屬於他們自己的語言、一種新的生活方式和一個全新的美好世界。久而久之地讓這種想法慢慢擴散,甚至變成他們的生活中心。
 
最後,那些人深深相信,他們最終會得到他們想要的生活。而一個經驗老到、專門替別人洗腦的人隻要花一兩個月,甚至是幾周的時間,就可以讓一個人失去他原本對自由的渴望。不過,這裏有好消息要告訴你,有些人因為男性荷爾蒙過於活躍,再加上經年累月收看“不可能的任務”,啟發他的洗腦技能,所以他可以將整個洗腦過程完全濃縮,在兩三次的約會時間裏就把對方搞定。這樣的人現在可能也正在覬覦你。


【案例】
 
蘇現在已經有點兒厭倦找對象了。她之前和幾個人約會過,不過她卻越來越挑剔,連要不要和別人進行第一次的約會她都會考慮很久。她現在隻要定下來,如果對方一點兒也不具有長期發展—特別是結婚的可能性,她就絕對不會考慮跟他交往。
 
埃德是一家網絡公司的老板,他碰巧到蘇上班的公司修理電腦。他們聊得不多,不過卻談到約會的事情。他們兩人都單身,目前也沒有交往對象。雖然對方不是彼此心中的理想類型,不過還是決定要試著交往看看。

“埃德,我們今晚要去哪兒?”
 
“蘇,我們要去一家愛爾蘭餐廳。你應該要跳跳愛爾蘭吉格(踢踏)舞,我實在無法想像跟一個學不會跳吉格舞的女孩約會。”
 
“不公平,我根本沒跳過那種舞。我是說,你應該要事先通知我才對,讓我至少可以先聽一些愛爾蘭的音樂。難道跟你出去的女孩都要會一點和愛爾蘭有關的東西?”

“我的確很喜歡帶約會的對象去進行一場愛爾蘭餐宴。我是愛爾蘭人啊!你一定要和我有某些相同點才行。你想,如果你喜歡的東西對方都不喜歡,和這樣的人出去不是很乏味嗎?”

“的確,我也很難找到一個平時喜歡閱讀、吸收新知,而不是在報刊上隻會看運動和漫畫專欄的人。不過,我還真幸運,這種人全讓我碰上了。”
 
“我平時也會看點兒東西。不過,聽起來你過去的約會好像都不太順利。你應該是想要在生活之外多點兒寄托吧。”

“不是這樣的,我過得很好。回家、睡覺、上班。一個月付一次房租。對了,我還會錄一些肥皂劇。我的朋友大部分都結婚了,所以我基本上算是缺少外出的夥伴。”

“我的朋友大部分也都結婚了。我不是對他們的老婆有意見,不過我真的隻看其中一對順眼。我那個朋友有自己的事業,他老婆和他一起拚搏。如果我結婚的話,我也會那樣做,就像我爸一樣。我爸是個會計師,每到會計結算的時候,我媽都會幫他的忙。他們也因此而更親近。那才是真正的伴侶,那才是我想要的婚姻。”

“我家的情況可不是如此。我媽等小孩們都大了後,就依照她的夢想重回校園、取得學曆、投入職場。她現在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我真的為她感到驕傲。”

“是啊,不過她之前待在家裏把你們這些小孩養大,的確是正確的做法。此外,你爸爸沒有自己的事業吧?我是說,如果你爸有自己的公司的話,你媽一定會想要幫他的。”

“我想是吧。不過,我們怎麽扯到別的地方去了。在我們到達那家餐廳前,來點兒愛爾蘭音樂吧。”

幾年的現代舞課程蘇總算沒有白學,吉格舞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困難。在埃德的帶領下,他們共舞了一整晚。
 
和一個知道自己生活目標的人在一起的確很好。他看起來很穩定,似乎很適合長期一起生活。可是,如果他開始不停地告訴你應該怎麽穿、怎麽做、怎麽吃,或者告訴你應該膜拜月亮時,他可能正在對你進行洗腦,讓你成為像他一樣的狂熱分子。

這種會幫伴侶預設角色的惟我獨尊型男人,通常都生活在男尊女卑的家庭。他的父親或繼父,或是母親的男友負責家裏的各項大小決策。母親雖然負責家管,不過一切都是在遵照男人的意思進行。在他小的時候,他母親可能很寵他。就算他進入青少年階段,母親可能還在繼續幫他做很多他那個年紀應該自己做的事情,像洗衣、收拾房間、鋪床疊被等。甚至很有可能一直到他長大成人後,他母親還是繼續幫他做這些“充滿母愛”的家務。這種人會一直不停地灌輸你某些觀念,讓你幫他做那些他媽媽幫他做的事。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你可能就和他媽媽處不來了。你甚至不明白為何在家庭聚會上每個人都在嘲笑你,直到你發現他媽媽當著親戚朋友的麵把你介紹成“最不會做家務的人”,你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這種人在他還沒有遇到你之前,就開始幻想你們之間的整個發展過程。他從他媽媽身上知道他可以控製別人,所以從小就相當任性而為。你會發現他連講話都不用負責任,而且固執己見。所有重大決策幾乎都由他做主—即使有時候他會把某些事情交給你決定,也會不斷抱怨你處理事情的方式。一般說來,他會讓你處理的事情也都是一些他不想碰的事,或是一些他認為很低級、毫無價值的事,又或是一些他不熟悉但不想令自己出醜的事。這都是因為他隻想表現自己光彩照人的那一麵,而且他需要將某些失敗怪罪到別人身上的緣故。
 
通常,這種人都很自私。在你們剛開始約會時,他可能會對你的工作以及你獨立自主的行為表示支持。一旦你們的關係漸漸穩定之後,他就會開始把你塑造成他所需要的樣子,指派你整理家務、煮飯、幫他處理公事或是當他的司機。

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可不是要把你塑造成獨立自主的新女性,而是要讓你對他卑躬屈膝,必恭必敬。他實在太以自我為中心了,他覺得如果他的女友、未婚妻或老婆沒有傳統女性“品行”的話,他的臉就丟大了。
 
那這種人到底如何在社會存活、找對象、談戀愛呢?首先,他們會找一個生活有點不安穩的女人下手。也許這些女人工作不順利;也許她們和父母處不好,又沒有任何的依靠;也許她們之前的交往對象有更嚴重的惡習,她們不想再繼續下去。有以上這種情況的人,都是很容易被惟我獨尊型男人入侵的。如果你覺得目前的生活太狹隘、很容易遷就別人的想法,甚至有點認同傳統的兩性相處模式,那你就很有可能被這種類型的人洗腦。
 
還好,蘇不是很認同傳統的兩性相處模式。她很喜歡她的工作,而且她媽媽重返校園的舉動也為蘇樹立了良好的現代女性典範。然而,蘇是一個很容易妥協的人,而且她早已做好一有適合的對象就結婚的準備。蘇一直覺得埃德不太對勁,甚至在他們第一次約會時就有這種感覺,可是,因為他們都尚未深入發展,所以蘇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直覺。之後,蘇仍然繼續和埃德交往,她認為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應該會慢慢消失才對。在他們交往將近9個月之後,埃德開始提到訂婚事宜,這時事到臨頭,蘇才開始仔細觀察埃德的言行。
 
一日,埃德說要省錢,所以要搬到他父母那棟房子的地下室去住。可是埃德的媽媽根本就不認同蘇,老是幫埃德說話,即使他錯得離譜時也是如此。她也聽到一些埃德擅做主張的計劃。他從來不會跟她討論,也不會事前知會她,隻會偶爾說:“這就是我們將來的計劃,你覺得怎樣?”最後,她聽到的是埃德想要建造一個世界,一個他稱為家,可是卻是以他為主、專為服侍他存在的殖民世界。蘇從來就不相信動物會自我犧牲,所以她決定不將自己的一生丟入火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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