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節這個概念最初是到了國外才知道的。第一個母親節的禮物是兒子三歲上幼兒園的時候在老師的指導下給我“精心培養”了幾星期的一盆小花。花很小,淡紫色,隻開了三兩朵,但孩子把小苗種在小小的花盆裏,定期澆水,悉心觀察它一天天長大,結出花苞,直到開出燦爛的小花,是多麽美麗的一個過程。我接到花時驚喜激動的心情至今還能清晰的記得。
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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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為平時不屬於隨性之人,周六卻做了件很隨性的事-下午都快五點鍾了,本來已經紮好圍裙要開始準備晚餐了,卻突然想去看櫻花。
主要是聽LG說從51上看到HighPark的櫻花壽命是70年,自1959年4月1日日本東京市民把兩千棵櫻花樹贈送給友好城市多倫多,這些樹在HighPark安了家,到今天馬上就70歲了,很有可能明後年在highpark就看不到櫻花了。巧的是打開電視,正好CP24在實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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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放春假,兒子說他哪都不想去,要趁這幾天把駕校上完,高中畢業前一定拿下駕照。
一星期完成了教室學習,他自己約了一位駕校老師,正規練了兩次車,然後就告訴我們再過兩周就要參加路考,教練已經給他報了名。
What?!兒子,這有點太快了,這是不對的!我急得都想給他的教練打電話,這也有點太不負責任了吧!
誰知兒子說他的教練非常棒,是個印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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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樓最近新招了一位中國女孩。
第一次見到她,我開完會正低頭往辦公室走,突然聽到對麵傳來“你好!”
樓裏亞洲麵孔雖然不多,但也有。大陸,香港,台灣的都見過。由於在單位,大家都是友好地用英語打招呼。這還是我第一次在樓道裏聽到清晰響亮的母語。
抬起頭,一個身材瘦小的女孩站在麵前,長發及腰,臉抹得白白的,正在衝我笑。
我也對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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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以來對清明節一直都沒有什麽感覺;確切地說,是沒有想過這個節日的真正意義。
死亡是接觸過的。太奶奶活到八十五歲。走的那天晚上我大概四歲,還有記憶。從門簾縫裏窺過去,屋子裏昏昏沉沉,床頭擠了一群人,有爸爸媽媽,大伯大娘,姑姑姑父。記憶裏是恍惚的他們的背影,卻沒有聲音。大我六歲的堂哥一隻大手把我拉進對麵的小屋,小朋友們都乖乖地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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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辦公室每天都會接到騷擾電話,基本上都是下午三點多鍾,男聲,嗚嚕嗚嚕先發一通怪音,然後“Bye-bye!“就掛斷了。搞得大家不得安寧。
新來的白人同事Jane把這件事匯報給ManagerTeresa。Teresa火爆脾氣,長了一頭紅發,聽了之後說,下次他再打,你把電話號碼記下來給我。
Jane果然很快就把電話號碼記了下來交給了Teresa。
沒過多久一天早晨,我剛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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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十七歲,終於如願以償,戴上了耳釘。
想想真的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們卻打了兩年的拉鋸戰。
說老實話,兒子的臉型很適合戴耳釘。這我早就跟LG說過,他也點頭承認。
我一直對這件事左右搖擺不定,主要是擔心他紮了耳洞將來找工作去麵試,除非是找藝術類的工作,否則太容易會讓人對他產生偏見。
我多次找兒子談,告訴他我工作這麽多年,辦公室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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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了!Ling看了一眼早已收拾整潔的桌麵,穿上大衣,背上挎包,朝外走去。
路過Kathy的辦公室,Ling照例探了探頭,“Haveagoodweekend!”
“Haveagoodweekend!”Kathy從電腦旁轉過頭來,給了Ling一個燦爛的微笑,“Thankyouforallyourhelp!“但Kathy眼睛裏的紅血絲和疲憊卻沒有能夠逃過跟她一起工作了十幾年的Ling的眼睛。
Ling環顧了一下Kathy周圍三麵的大落地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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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大年初一趕在星期五,提前幾天就和國內的父母約好一大早給他們拜年。微信熟悉的視頻播叫聲總能讓我的心髒多跳動幾下。顯然父母又是早早地就坐在那裏等著,在鈴聲響了不到三聲就看到了他們的笑臉,正在大頭朝下地咧著嘴衝我樂,不用說他們那頭看到的我也是大頭衝下!於是我轉iPad,他們也同時轉,咯咯樂著顛倒幾回雙方的臉才終於都正了過來!這好象是我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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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小鴨,來自遙遠的北方小城,在二月的冰水中徜徉。
有誰曾經告訴她,醜小鴨終有一天會變成美麗的白天鵝。因了這個夢,她跋山涉水,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春天,在小溪邊,她看到一隻孤獨的鴛鴦。她上前問好,鴛鴦露出了笑容,於是她們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在香香的野花叢中一起唱歌,在長長的柳樹蔭下比賽劃水,頭頂是湛藍的天空和雪白的雲朵。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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