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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叔駕著驢車,拉著老糧升,跟著來的小夥計到了汪鎮。進了鎮子,卻不往集市上走,驢車向東一拐,又向北折過來,進了一個小巷子,小夥計就拉著伍叔停下來了,巷子裏頭出來個穿藍布大襟褂子的婆子。褂子洗得很幹淨,人也收拾的很利索,一看老糧升虛弱的樣子,就讓小夥計牽了驢車往裏頭走,自己和伍叔站在了巷口。伍叔伸著脖子往裏頭瞅,除了一輛帶棚的馬車靠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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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秀才被抓的原因,和於家莊很多舊事一樣,有好幾個版本,我歸納了一下,有兩種主要的說法還是比較可信的。說法一:那縣長是新來的,當時縣長走馬燈似的換,莊裏人誰也沒在意。連這新縣長姓什麽都不清楚。有人說新縣長是土匪出身,想著好好撈一把,就和電影《讓子彈飛》裏麵的情節差不多,知道窮佃戶手裏沒錢,所以就從大戶開始入手。又因為怕汪鎮上的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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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於瘸子對自己的日子還算滿意,對於瘸子婆來說,那也是太不滿意了。家裏頭早就什麽都吃完了,癟著肚子快一個月了,東家借點,西家賒點,就等著秋收以後好好的吃一陣子,莊稼地裏苞穀稈子倒是粗壯的很,但一粒苞穀也沒有,這再怎麽會捯飭,也不能吃苞穀稈子呀。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聽著老婆天天號喪,於瘸子一點辦法也沒有,拖著瘸腿,拉著兩個半大的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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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老糧升打發伍叔幾個人趕著大青騾子拉著磚先回了於家莊。他和小娟又雇了倆人直接把滿倉抬到了十幾裏路外的四甲屯,那裏有一家祖傳幾代的捏骨大夫,一直折騰到天快亮了,才回的家。據捏骨大夫說,骨頭沒事,皮肉傷,養幾天就好了。外公倒是看見滿倉那右腳背腫得和饅頭一樣,下不了炕了。 老糧升張羅著,找於風水看了時辰,泥瓦匠們上梁,鋪椽子,封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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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滿倉給兒子於秀才蓋房打地基的那個晚上。盡管後來很多人回想起來的時候都說真是湊巧了,要不然什麽都不會發生,可是當時誰也沒覺得有任何的先兆。當天下午,倒是出了點事兒,本來不大,就是滿倉和伍叔駕著自家的馬車去十幾裏地遠的鞠家窯拉磚,回來的路上,也不知是拉得太多,還是路不好走,一個車輪陷進土坑裏了,本來沒什麽大事,隻要把磚頭卸下來,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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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麽著,十幾年的時間,於糧升就給福順家添置了八九畝泊地,就在東河邊上,旱天也不怕了,還有十幾畝山地,都整治地和泊地一樣養莊稼。不但如此,還在莊北頭半山坡上買了塊地,蓋起了五間青磚大瓦房。那門樓修的比於家祠堂還高半尺呢。進門就是個高大雪白的影壁,上麵鬥大的一個倒寫的福字,就和汪鎮上縣大老爺家的大門差不多。進了院子,東西兩邊都是廂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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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糧升 於糧升是於家莊唯一一個能算得上是地主的人。可是於糧升本來不姓於,至於他姓什麽,連他本人也不知道。說起來還要從他爹福順那裏開始。按輩份排,福順應該是“信”字輩的,應該也有個大號叫於信什麽,可是沒人能記住,大概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爹給了這個小名兒,就是希望他有福氣,又順利。有沒有福氣也很難說,家裏有三間土坯房,就蓋在村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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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前麵幾節的標題應該叫於老風水才對,這裏才開始於風水的故事。
於風水放棄學而優則仕,回到於家莊的時候,已經二十多了,仿佛一切都是循著他爹的老路。隻是家裏實在沒什麽人依靠了,不得不做工,莊稼活兒才不至於太差勁。至於後來他也看風水,有人說是看了老風水留下的古書,知根知底而的老人家就反駁:“屁古書,老風水也不是看古書才會的。”&l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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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老爺並沒有聲張,隻是趕緊讓人撤了柳營街兩頭的衙役,然後請了師爺到後衙,麻煩他打聽一下於忠義其人,家是哪裏,家中如何等等。衙門裏有於家莊的人,自然有認識於忠義的,於是不到晌午,師爺就給老爺回了話:“是這北邊於家莊人,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前兩年嫁人了。家中就這麽一個獨子,有兩畝地。日子不怎麽好,也還過得去。”叢老爺聽了,當著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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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於老風水算是真的看出了名聲,據說就連縣大老爺也請過他。於家莊人開始自豪起來。更讓人佩服的是,於老風水還是老樣子,盡管曾經是縣太爺的座上嘉賓,不出門的時候還和大家一樣,蹲在牆根底下,抽旱煙,聊大天兒,一點兒也不拿架子。有一回有人聊到戲文,說一個什麽民女吃了冤枉,去衙門口擊鼓喊冤,於老風水就接過去,“衙門口的鼓,可不是隨便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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