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有點令人毛發皆豎。
是那天在西班牙旅途中,和同車一個國內的大款老總聊天提及。我說到---
在匹茲堡大學讀書的時候,對那幢我們上課的教學樓特別迷戀,它鶴立在十幾幢古典風格的建築中,尖頂直衝藍天。。。有一次,我問教授助手JAN,為什麽八樓以上的樓梯口封了?她說,上麵少有人走動,怕再出人命。有個[匹茲堡日報]的記者曾經爬上頂樓,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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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塞萬提斯紀念碑
九月初的馬德裏,早晚像深秋,白天卻如盛夏。早上8點30分,一輛豪華旅遊車準時停在酒店門口。陰天,秋風攜帶絲絲涼意。一位三十多歲的墨鏡男子站在車門前招呼大家上車,聽聲音就是昨晚電話裏的導遊,穿一件黑色T桖、下麵是多口袋的休閑短褲、腳蹬一雙拖鞋,看似有點吊兒郎當又有點酷。同團旅客接踵上車,都是清一色黃皮膚同胞;打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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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夢醒了
陽光舒展了
你握了我一季的手
握痛了
沒有逃開的我
你說,你冷得發抖
不要我走開
你站在我的夢裏
身影模糊不清
呐喊哭泣
輕笑呢喃
你在我的夢裏做夢
擁著塞萬提斯
迷上了唐吉坷德
你把我的手
當作你夢裏的風車
捏得心都潮濕
終於夢醒了
陽光融化了
你禁錮了我一季的濃霧
你疲憊了,清醒了
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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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去一趟西班牙,月初終於如願。
在旅遊項目上,LG和我誰都不願當領導,都隻想坐享其成,於是,我們就跟了歐洲華人的旅遊公司,踏上了十天八夜的西班牙之旅。
從清晨的洛杉磯起飛,在邁阿密轉機,晝夜混淆,昏昏沉沉了近20小時,終於踏著飄飄的腳步下了飛機,抬頭已是馬德裏的陽光早晨。
入關的窗口,一個金發帥哥眼皮都不抬,“啪”一個印章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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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近鄰陸軍上校David後,逐漸發現我們陷入了“美軍的包圍圈”。當初選擇新居時,LG和我的標準有些分歧,他考慮的是方便上班,把步行到他學院的距離,作為第一選擇;我想要的是大窗,陽光、鮮花的綠色新屋,而學院在Downtown,附近的都是百年老房,就如我們租住的老房子,剝落的牆粉就能透視它的年歲,木製的老式小窗戶得費九牛二虎的力氣才能打開。我常開玩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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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軍官又太像平民,反而引起我的好奇。那天送點心去David家時,Lisa招呼我進去坐,其實也想進去看看他們家的裝潢風格,隻是覺得沒有事先跟人家打招呼就進去坐聊,不免太冒味。轉眼到了夏天,David家後院的大草坪上,修建了一個很大的涼亭。我和LG接到邀請參加他們的竣工Party。那是周末,我們捧著一瓶酒和一大盆咖喱海鮮炒飯按響門鈴。開門的是個帥氣的大男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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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母親節的首飾展會。有個西班牙裔的男青年轉輾於陳列架間。小助手熱情地上前招呼,青年靦腆地說要給母親選禮物。小助手向他介紹了幾款大眾價格的首飾,穿著普通的他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目光卻停留在陳列架上端,那是我的一款珍珠花卉特別設計。看了價格後,他問,能否為他保留1天。小助手猶豫地看著我,我明白她是顧慮他的消費能力,我說,就留吧。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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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David的高官身份,無意中在電視節目裏已了解,LG和我無不感歎David夫婦低調的素質。
那天,為了答謝鄰居的熱情,我做了八寶飯和春卷送去他家。
門開了,迎麵是Lisa那熟悉的燦爛笑容。
“請你們嚐嚐我做的中國點心,可能你們不熟悉這八寶飯,我把寓意、材料成份寫在那張紙片上了。。。”我說。
“Thankyou!Coming,Comingin。。。”Lisa連連道謝,請我進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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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疼我的男人走了,那年我剛出國。
父親查出癌症,他要家人都瞞住我,他知道我在異國它鄉起步艱難。
病床上彌留的最後一刻,他斷斷續續地說,“不要告訴小H”,沒有了呼吸、沒有了心跳的他,眼睛卻始終圓睜,母親邊哭邊揉,他還是不肯閉上…..
一年後我偶然在先生的一本藏書裏,翻閱到當年姐姐的來信:….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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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0幾年前,我們終於奮鬥成了“地主”,在賓州的一個清靜美麗的小鎮上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漂亮的窩。這是個隻有一萬兩千人的小鎮,因為有三所大學,尤其是其中那所世界著名的戰爭學院而聞名千裏。
那天剛搬進新居,正興致勃勃地上上下下擺設布置著,有人按門鈴。
開門,是一對中年白人男女,樸素、壯實、像是農民。“歡迎新鄰居!我是David,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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