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群出事了!”小嚴說。
“什麽事?貪汙受賄?”我問。
“不是。婚外戀。”
“那不算什麽吧?這年頭。。。”我微笑道。
餐廳的窗外是1998年上海初秋的正午,火辣辣的太陽燒著空氣。餐廳內空調很足,背景音樂是美國愛情片[Ghost]裏的主題曲,這是我喜歡的一首老歌,沒想到它會在上海長陽路的一個小餐廳裏纏綿流淌。
小嚴穿著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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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抬起戚傷的眼睛,
最後一次伸張無力的傷翅,
最後一次輕吟心靈的絕唱。。。
生命在奔死,靈魂在奔生。。。。
(習舞感念)
[天鵝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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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起一片輕柔微風,
飄卷一抹清麗白雲,
幽思放飛純淨寧遠。。。。
苦難與救贖,沉淪與希望,
一切盡收藍空的平靜裏。
(習舞感念)
[天鵝湖--精湛獨舞片斷]
SwanLakeOdetteVariation(SvetlanaZakharo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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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杯清水因滴入一滴汙水而變汙濁,一杯汙水卻不會因一滴清水的存在而變清澈。
2、這世上有三樣東西是別人搶不走的:一是吃進胃裡的食物,二是藏在心中的夢想,三是讀進大腦的書。
3、馬在鬆軟的土地上易失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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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小三”啊!
把晚餐擺上餐桌後,繼續回電腦前,給博友發回複。隻聽LG在喚俺。。。
“什麽事啊?”我走到餐桌旁。
“我家有小三啊,把我LP迷得,菜都忘放鹽了。”LG撅嘴擺出一副超級委屈的的神態。
“是嗎,。。”我嚐了一口剛炒好的蔬菜,哈,真忘撒鹽了。
“你怎麽不誇誇你LP會過日子,幫你省鹽錢呢。。。”我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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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女]15老K舉著刀向我劈來,我抱頭驚呼“救命——”。夢醒了。一身冷汗。睜開眼,天已大亮,屋內寒氣逼人,陳舊的家具上滿是灰塵,桌上放著未打開的旅行包。心還在悸動,老K?怎麽會夢見他?勿是好兆頭。昨晚下飛機後,累得辨不清東南西北,被出租汽車司機斬掉五十張分送到弄堂口,進門倒頭便睡,一直到被夢嚇醒。下體仍然不舒服,怕是真染上性病了。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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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坐上飛機,人在雲中,雲在人中的景色使我腦袋暈暈乎乎。謝先生坐我身旁,頭靠我肩,閉目養神。一個星期,天天晚上廝混,這頭公牛也精疲力盡了。我知道了一些他的事。他已積存三十多萬資金,打算自己開公司做生意。他有老婆,還有一個上小學一年級的兒子。他說,老婆智商低,大概也在讀“一年級”。他們是插隊時結的婚,早已沒有什麽感情了,湊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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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女]12“這裏有人嗎?”他眨著一雙細眼睛,二十歲模樣。我搖搖頭。他在我對麵坐下了。獨自呷咖啡已半天,這還是第一個搭上腔的。看樣子是一個拿待業補貼,又不甘寂寞的戇大(傻瓜)。我沒興趣。“好麵熟,儂是『滬光』茶座的歌手吧?”“勿是。”我伸一下懶腰,站了起來。女服務員早就甩來過白眼了。“哎,聽我說一句再走。”“啥戈?”“晚上去聽歌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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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女]10“國慶”過後,我“大姨媽”沒來。醫院檢查結果為早期妊娠。心裏有些惘然。二十七歲,該做母親了,但,我能做母親嗎?阿華最近來過夜少了。跟他一道白相的黃胖悄悄告訴我,說他外麵有“花頭”,一個叫麗麗的女人盯牢他,還講麗麗的“face”不能與我“搭脈”,阿華也不曉得吃錯了什麽藥會黏上她。黃胖泄密的代價是和我打一個“開司”,我默認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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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2“肖記者,在“提籃橋”的那一段,我就不多講了,儂曉得的。”當年的515習慣性地撩撩頭上的大波浪卷,撚滅一個煙頭,又點燃一支。“嗯,你獲得減刑半年的獎勵。但後來聽說關了禁閉。就從那說起吧。”記得在監獄獎懲大會結束後,我找過她,寫過一些文字。那時,她穿著臃腫的黑色囚襖,肺病未愈,一臉菜色,與眼前的青春時髦女判若兩人;那時她隻講簡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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