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囈語

旅美三十五年,如今閑雲野鶴安度晚年,偶得文思泉源,盼借此博客平台抒發,自娛自樂,也求高手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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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猶豫這篇文章是否能歸類於“故鄉軼事”係列?一來此文所寫不是“故事”,而是二三個月前發生的一件小事,二來所要寫的主人公是真正的“低端人口”農民工,他的事兒能稱為軼事或逸事?思來想去,不管了!我想寫能令我心動的小人物,在我心目中,人無尊貴和低賤之分,人的品德與本質才是頂頂要緊的。
五月底的南國福州,天氣已經是非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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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鄉是在江南的一個美麗小城裏,曆史翻回到半個多世紀前初夏的一天,彼時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尚未爆發,政治環境相對寬鬆,小城裏的人們大都按步就班,過著平靜懶散的日子。那天午後家裏花園傳來蟬聲一陣陣,“吱吱吱”的叫聲使人愈加昏昏欲睡。突然門鈴響了,阿姨領進一行三人,原來是有親戚來訪!領頭的是母親家族裏的堂侄兒昌華,他當年二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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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2 01:02:12)
第一次見到的蠶寶寶,是小學一年級時,同桌娜娜從書包中掏出個小紙盒遞給我,打開一看,媽媽呀!這十幾條蟲蟲好難看,一邊吃桑葉一邊蠕動著,好嚇人!我尖叫一聲把盒子還回去了,這麽惡心的蟲蟲,我才不要!娜娜卻絮絮叨叨地說:“這蠶寶寶很乖,會吃桑葉,吃得胖胖的,然後會吐絲,還會變成蝴蝶…..”小孩子不懂蛾不是蝴蝶,但聽著也夠好玩的,在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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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9 07:13:57)
通常出來旅遊都是跟團在風景區玩樂,這次我們自己開房車,從青島往榮成市,前天誤打誤撞開進了一個鮑魚養植場,見到許多漁家女在破舊帳篷裏雙手翻飛地在打著什麽結,我好奇走近搭訕,求得同意拍照,原來那褐色細線狀的東西叫龍須菜,是鮑魚的佳肴。這些漁女先把這些龍須菜切成一段段,然後抓起一小把當作菜苗用繩子打個結,一條繩子上如此這般打幾十個結子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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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是我的表叔,他母親是我外婆的表妹,表姨婆一共生了八個兒子,最小的兒子小名就叫八八,可是除了家裏長輩,但凡認識他的人不論老幼都稱他為八哥,我也不例外,雖然按輩分按年齡,我都該叫他八叔。
八八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他的腿一長一短,走起路來一蹺一蹺的,但他的跛足卻不是天生的,說起來還是一場悲憫哀憐的事故。表姨婆夫婦生了兩個兒子後一直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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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小城裏有條L型的小巷子,名字很詩意,叫做桃園裡,它清靜幽深,長約七八十來米,寬約三米,用鵝卵石鋪就的,中部還有十幾級青石板階梯。從東大路拐進小巷,走到底見到二扇漆成灰藍色的大門,大門的右邊開了個小門,終年鎖上,除非有人按門鈴,才有個半老徐娘施施然出來開門。走進門來,隻見一座長方形的樓房赫然出現,這就是桃園裡八號。 這座房子是真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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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是一壇陳年老酒,越老越是馥鬱醇香,喝了就越是回味無窮,乃至醉意朦朧,心情惆悵!
那是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彼時上山下鄉已近尾聲,插友們上學招工上調各顯其能,再不濟的也到處去搞關係跑指標了。那年的中秋節,知青屋裏隻剩我和一個本地縣城來的女知靑範梅梅。
我其實是揣著招工調令在等指標解凍,所以很篤定,但處於隨時待命狀態,不好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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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月初我和先生回到出生地福建省福清市,當晚我婆婆文革前任教的福清師範學校的學生們就設宴給我們洗塵。這些學生都已經年逾古稀了,因為懷念他們的恩師,又都認識小時候的先生,所以盛情款待我們。在酒桌上觥籌交錯之間,紛紛談起了久遠的校園往事,我婆婆已經去世4年多了,但老學生們還是對她當年的北大畢業生的光環和教書育人的敬業精神沒齒難忘交口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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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月份回國做了一件大事:搬家。搬家前十幾天一直在整理東西,多數扔了,隻有最有用的才搬到新居。此房雖然隻是度假房,但25年來不知不覺地也屯集了許多雜物尤其是衣服,很多都小了也過時了,所以兩隻手交替著在衣櫃裏扒拉,把不中法眼的衣服一件件地從衣架上剝下,扔在一個大黑垃圾袋中,準備都送到小區裏的回收箱裏去。突然我的手抓到了一件玫瑰紅的細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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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的心情有些低落有些沉重,莫名其妙地為一個生活軌跡鮮少交叉,幾乎完全遺忘的少年時的熟人而哀傷心酸。
說來話長,小時候生活在離省城六十公裏外的一個縣城的城關鎮裏,我們家有小院有花園,親戚朋友常帶孩子們來玩。至今還記得,那是一個”六一兒童節”的傍晚,明珍姨帶著四個孩子來了,三個男孩一律的白襯衫藍短褲,唯一的女孩子是白上衣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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