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貞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查看老羅的手機了。
一到節日,老羅便像患了“節日綜合症”:心裏有事,心事重重,心神不寧。
每逢佳節倍思親?
於是,餘貞也變得不踏實了:又談了?
憑著一種神秘的直覺,羅貞斷定老羅與夏娃又接上頭了。
老羅有個習慣,要是那邊有信息,他的興致會高到抑製不住的程度。說起什麽事,聯想一豐富,嘴[
閱讀全文]
餘貞想著,還有一件事情,也挺來氣的。
羅伯茨還要開車16個小時,送那姑娘到學校。那姑娘的新學校在外州,離這裏一千多英裏。
為這個,餘貞也跟他鬧過不愉快。她說,為什麽不讓她一個人坐飛機去呢?他說飛機場離她的學校有50多英裏遠,不通汽車。
餘貞說,難道不能讓朋友去接她一下。他說那是她的新學校,還沒有交上新朋友。
餘貞說,[
閱讀全文]
餘貞與老羅的個人愛好及品味差得很多。雖說差得多,但他倆仍有一項共同的愛好:房子,特別是對房屋內部的布局和結構都很有研究,一談起房子,兩人就眉飛色舞,趣味相投。
在國內時,餘貞就是房子迷。無論騎著自行車去幹什麽,目的地在哪,隻要中途看到什麽地方有新房子落成,不管跟她有沒有關係,都要閘住自行車,進去兜一圈兒,東瞧瞧西看看,過過眼癮。 [
閱讀全文]
電影《郎心如鐵》(Aplaceinthesun)中,一個英俊的窮人家的年輕後生看上了玉女伊麗莎白泰勒主演的富家小姐,欲拋棄癡心的工人出身的女友,不料,女工女友懷上了他的骨肉。怎麽辦啊?別說上百年前的舊社會拋棄懷孕的女友遭唾棄,就是當今的美國新社會對此類事情也是不齒的,於是,年輕的小夥子走邪路了:決定以溺水的方式謀害女工,待下手時又感到良心不安。然而,[
閱讀全文]
餘貞告訴我,除了上次與那鬼丫頭有過一次長談,幾天以後,她還曾跟夏娃有過另一次麵對麵交鋒。
她跟我說,似乎第一次長談起了一點作用,夏娃顯得拘謹了,收斂了。
那為何又來一次“麵對麵”呢?我不解地問。
餘貞說,似乎又有點不好的苗頭,怕她舊病複發,也為了進一步鞏固上次談話的成果。
這次,她不再沿用軟化的方法,而是嚐[
閱讀全文]
餘貞曾像擠牙膏似的告訴我,她其實還真跟那個鬼丫頭正麵交鋒過一次,那次交鋒花去了她寶貴的兩個小時的時間。
那是在老羅上班的時候,而且那時她與夏娃的矛盾還沒有激化,彼此還維係著客客氣氣的表相。
那些天,餘貞翻來覆去地想,對這麽個特殊人物,該采取什麽樣的手法呢?硬的似乎不可行。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吧。大多數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我就不信,人[
閱讀全文]
其實,在與明媚春天交流的日子裏,餘貞還認識了另一個人,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餘貞不曉得,但感覺是善於出主意想辦法的那種類型,屬於智慧型的吧,不妨叫她智多星吧。
真的,對“明媚春天”和“女智多星”這兩位心靈大師給餘貞的諫言,說實在的,我自歎不如,佩服不已。我曆來佩服這樣的人:我說不出他們說出的話,我做不到他們做到的事。當然是[
閱讀全文]
餘貞繼續向網友“明媚春天”傾訴:
“我現在是走一步看一步,之所以,不想這樣離開老公,還是不願滿足這個女人的邪惡之心。
不過,我的不安全感也在步步加深。
我看過兩次‘郎心如鐵(aplaceinthesun)’,一部美國電影,男人有了外心,是很可怕的。
他們老是交流,感情不斷升溫,又不能見麵,離婚也不是他的最佳選擇,那我不成了[
閱讀全文]
後來,有一年多,餘貞再未有收到明媚春天的隻言片語。而她,也不再去攪擾人家,畢竟連萍水相逢的程度都沒達到,不好老拿自己的私事去消費人家寶貴的時間。
一年多以後,事情似乎沒有平息,也沒有起大的波瀾,就是感覺有些不踏實。
一天,餘貞又鬼使神差進了她那個專門的郵箱,竟真的發現躺著一封一年半之前的信。明媚春天還沒忘記她,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閱讀全文]
不能說餘貞沒有主見,也不能說餘貞缺乏定力,一個柔弱的女人,在婚姻危機之時,找誰訴說呢?找她那個男性化的粗獷的堂姐?她一個字就把不爭氣的餘貞頂了個四腳朝天:離!
餘貞,要的不是這一個撕心裂肺的“離”字,她要的是心理解套,是達到心理平衡,而這是她那個豪放的堂姐給不了她的。
於是,她不得不求助網友,好在網友與她終生不會謀麵[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