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不啃的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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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江小林 在我上小學不久,弟弟就出生了。在此之前,我一直是和兩個姐姐一起相處。弟弟和我相隔七歲,又是最小的一個。因此大家都把他當作小把戲,在爸爸媽媽心中當作心肝寶貝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小林出生後,媽媽就開始上班,家裏請了保姆來照顧他。其中時間最長的就是錢阿姨。錢阿姨照顧得非常盡心盡力,把小林養得胖乎乎的,胖得連嘴巴都合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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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0 06:16:52)

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陸夢文生於一九二一年一月二十日。於一九九二年二月十九日上午十一點去世,享年七十一歲。媽媽是杭州人,雖然幾十年來走南闖北,但說話仍然帶有濃重的杭州口音。以至於連我們作為她的孩子,由於長期和保姆在一起,平時又是和滿口武漢話的孩子們滾成一團,所以小時候有時都聽不懂她的話。直到六十年代後期,快到文化大革命才慢慢改了過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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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9 13:01:24)

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江漢藻生一九一八年四月二十八日,逝於二零壹零年四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多鍾,享年整整九十三歲零一天。更離奇的是,他居然和叔叔——他的親弟弟同一天,同一個時辰去世,隻是前後相差十九年。關於爸爸的一生,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對我們而言一直是個謎。他也從沒對我們講過。隻依稀知道爸爸上過燕京大學,學化學工程,成績非常好。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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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8 14:46:18)

廣埠屯小學 從五年級下學期開始,我就轉到廣埠屯小學讀書了。我個子小,坐在較前排的位置,和一個叫張開俊的女孩同桌。她媽媽在廣埠屯商場當售貨員。我很不喜歡她,可能是她的鼻子不太好,經常用手絹按住鼻子,發出很大的響聲。所以我叫她“鼻涕蟲”。我用粉筆畫了條“三八線”,隻要她一越過白線就狠狠地打一拳。其實,那個年齡段的男孩子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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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窮水盡、走投無路 有了半間房,江蘇淮的生活明顯改善,起碼少經曆一些風吹雨打了。我們天天盼著他能早點講話。但他老是看著我們笑,好像什麽都知道,但就是不開口。“六一”到了,單位組織有小孩的家長帶孩子去漢口遊玩,病毒組裏就我和李正秋。我們抱著孩子到中山公園一直玩到中午。回來後又累又餓,我一到家就忙著給江蘇淮下麵條,但江蘇淮在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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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家:湖北省衛生防疫站乘公共汽車從烈士街到廣埠屯大概有六、七站路,但當時相當偏僻。俗話說:“付家坡,鬼又多。”是描述那裏非常荒涼。而廣埠屯比這“鬼又多”的付家坡還要往鄉下走三站路,可見有多麽偏僻!當時隻有十五路公共汽車能進城,而且是屬於長途汽車的那種。不過那時人們都很有覺悟,絕不像現在搶著上車,而是老老實實地在那裏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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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去廣埠屯 一九五八年下半年,我進入五年級。國家那時開始調整,湖北要成立湖北省衛生防疫站和中國醫學科學院湖北分院。爸爸被當時的湖北省政府任命為防疫站的副站長,將要調往卓刀泉。那裏原來是幹部療養院,馬上要被改建為醫科院和防疫站。於是我們全家就要搬家了。 雖然在此之前我們也搬過幾次家。但感覺那僅僅是移動了一下位置而已,幾乎沒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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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8 10:41:44)
上小學 在我六歲多一點的時候(現在看來媽媽當年可能是準備生弟弟小林了),記得是一天下午,媽媽把我帶到閱馬場小學。我毫無思想準備,媽媽把我從一間教室的後門塞進去,最後麵正好有一張空桌子。媽媽叫我坐在那裏不要動,然後就離開了。那堂課是音樂課,大家都在唱歌,似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害怕極了,就坐在那裏輕輕的哭了起來。這就是我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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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7 18:09:17)
我們家的保姆 自從弟弟小林出生後,媽媽就上班了。家裏開始請保姆。在我的印象中,爸爸對保姆很挑剔,特別是不能讓保姆偷偷幹任何其它的事情。有幾個保姆好像都是因為偷吃東西,或者把東西帶出去而馬上就被辭退了。真正做得比較久的,一個是奶牛場的人,一個就是錢阿姨。 那個奶牛場的保姆,她的丈夫很斯文,有時還過來看看,保姆就給他炒兩個雞蛋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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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17 12:45:03)

我的兩個姐姐 我和兩個姐姐都是相隔一年多一個出生的,所以三人的聯係非常密切。從小兩個姐姐就帶著我和她們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所以看慣了跳房子、跳橡皮筋、踢毽子之類女孩子玩耍的遊戲。對打珠子、滾鐵環、玩泥巴這些男孩子常做的遊戲反倒不太熟悉。 從外表上看,兩個姐姐好像有些相像。特別是兩人總是穿一樣的衣服,在一個學校裏上學。據說曾經發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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